【七国】(序-1.10)


                楔子
  一轮初秋的满月已高挂夜空,皎洁的月光照亮了幽幽的深宫楼阁,一栋略显
破旧的三层宫楼前,一名宫装妇人俏立门前,凝视着月光下的宫殿。
  妇人约莫三十余岁,一身素青色的衣裙包裹住了丰腴柔美的身段,素雅的颜
色、略微厚实的衣料却又裁剪得格外贴身,既挡住了这初秋的寒意又凸显出妇人
凹凸有致的身子,在这秋天的月光之下更让人不禁遐想那衣服下的身子是否如这
月光一样无暇,如这秋天的果实一般成熟多汁。
  这般身段所配上的面孔自然也是不让人失望的,略施薄妆的面容上微微上挑
的眉梢显出一丝媚意,琼鼻之下的樱桃小嘴也显得鲜艳欲滴,高高挽起的发髻更
是释放出一股少妇独有的韵味,而此时这位韵味少妇却是皱起了娥眉,瞥了一眼
身后偷偷掩嘴打了一个哈欠的宫女,又回神看了一眼月光下幽深的宫城,微微的
叹了一口气。
  「有多少人费尽心思想掌握这宫城,又有多少人不情不愿地在这里度过一生。」
  她静静地转着这样的念头,不禁想起自己的人生,自小伺候在小姐身边,之
后随小姐嫁入这深宫,再之后就侍候小姐留下的幼子,如今又走到这般田地,
「唉,终究是身不由己。」想到这里,她不由的微微叹出一口气。
  此时,听见身侧有脚步声传来,她侧身一看,只见一朱红色官袍老者自黑暗
中走来,她赶忙躬身下拜,「参见宋学士。」
  「免礼了,苏嬷嬷。」老者挥挥手,看了一眼依旧亮着灯的藏书阁,皱着眉
头问道:「四殿下还在里面?」
  少妇起身之后依旧低着头,柔顺地回答:「是的。自领了旨意后便径直来了
此处,就连晚膳也是在阁中用的。」
  老者听完不禁长叹一口气,愤慨道:「唉。四殿下刚刚成年那些人便如此迫
不及待。幼子何罪啊?幼子何罪啊?这天家情面何时变得如此不堪?礼崩乐坏啊!」
  未听完妇人连忙俯身下拜「宋学士,慎言,慎言啊。」
  老者见此,愣了一会儿,把袖子一挥,叹道:「罢了罢了。」
  转身走入黑夜里。直到老者的身影被夜色完全吞没,妇人方才起身,默默看
了看周边夜色,转身推门进了身后的藏书阁。
  这藏书阁共三层,收藏了天下经典、志怪、奇闻无数,以供文臣、天家子弟
撰文、治经所用,近年来却是来的人少了,不过越是如此却有一人越爱来此,正
是那烛光下看书之人——当朝四王子,李元长。
  但见此子十四五岁的年纪,身段却修长有致,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团龙袍,面
如冠玉,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上覆盖着长长的眼睫毛,眼神好似小兽,能让人看出
一丝防备,更多的却是无助,着实惹人怜惜。
  烛光下,这十五岁的孩子正用修长白皙的手指翻看着手中的古籍,不禁让人
赞叹,好一个翩翩文弱美少年。
  妇人翩然走来,看见烛光下的少年,似乎在醉心于手中的古籍,没有发现她
的到来,便也未出声打扰,默默走上前,从背后将他搂住。少年先是身子一僵,
然后便慢慢放松了,靠向身后那柔软丰腴的身体,「苏姨,几时了?」
  「二更了,」少妇答道「该回去了,四殿下。」
  「不急,」少年动了动脑袋,蹭了蹭后面那对坚挺而又柔软的乳房,仿佛找
了另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说道:「也不知此去哪时能再回来看这书了。」
  少妇闻言,心疼地把少年抱得更紧了。
  「其实,」少年轻轻做声道:「苏姨,你不必陪我去的,我……」
  少年还未说完,少妇便把葱葱玉指按在了少年嘴上,「四殿下,莫要再说了,
我答应过王妃,此生定要照顾好你。」
  少年闻言,不再言语,便只默默看书,不到一会,却烦躁地起身来,挠了挠
头,「就只这些实在看不明白,索性带走路上瞧,想来也没人会发现我带出去了。」
  说完对着少妇甜甜笑道:「只要苏姨你不说便好啦。」
  少妇见了也掩嘴轻笑,由着少年牵着自己的手往外头走去。
  却不料,刚走出门外没两步,便迎面走来两道身影——两道身穿团龙袍的修
长身影。
  其中一人面白无须,眼神轻佻,手拿一柄山水纸扇,见了少年便高声道:
「四弟,你怎的还在宫中?可莫要误了明日出征啊。呵,苏嬷嬷,却是好久不见,
不知近日可好?今夜得见确是比之前更美。」
  另一人颌下微须,面容瘦长显出一丝刻薄,中气十足地说:「三弟,不得无
礼。四弟,当早日回府,不要耽搁明日出征之期。嗯?四弟你手中所拿的是?」
  少年和少妇见来者正是当朝的大王子李元度和三王子李元吉,赶忙下拜,不
想却忘了藏起手中所拿书籍,还未来得及回答,便被三王子抢了过去,递于李元
度,大王子皱眉一看,只见书上写着《神周古遗考》五个大字,大致翻了翻,他
便粗着声音说道:「四弟,你出征在即,还是要多多看些兵书为好,这些奇闻耗
时耗神还无甚大用,少看为妙啊。」
  说完便把书籍递还给李元吉,转身离开了。少年嗫喏着正要从三王子手中接
过书籍,却不想李元吉手中暗用力捏紧了书,他抬头疑问的看着三王子,只见三
王子撇了撇嘴角,笑道:「四弟,你这不得谢谢哥哥们?」
  说完,向他炸了眨眼。少年想了想,白着脸勉强笑道:「谢,谢谢大哥,三
哥。」
  「诶,这就对喽,要知道,哥哥给你的,你才能拿走,哥哥不给你的,你什
么也拿不走。苏嬷嬷,改天找你讨几幅花鸟,我的扇子可缺这花鸟,还有美人呢,
呵。」
  边说着边摇着手走远了。少妇恨恨地看了眼远去的两人,把手搭在了少年的
肩上,轻声道:「殿下……」
  少年一只手抬起握在少妇的手上,回应道:「没事的。苏姨,我们走。」
  月光下,二人沿着宫道渐渐远去,渐渐晦暗下来的月光照亮了少年手中书籍
的字迹:所得文字,多达上百万言,却形状怪异,不得其解,故拓印部分完整文
字……
  其后的文字的确形状怪异,可若是某些人见到,必会发现,这文字正是现代
英文,其大意如下:
  能力分类:
1、强化系:进化型、变身型、特化战斗型
  2、异化系:变异型、综合型
  3、具现化系:先天型、后天型、被动型
  能力升级:能力者的能力可以通过杀戮其他能力者或者锻炼自身能力获得升
级,升级难度视个体能力不同而定,每升级一次能力者的能力都会得到加强,但
能力者的等级并不代表能力者本身的强弱,例如一级的强化系能力者可能打败三
级的具现化系能力者。能力者的战斗不仅仅取决于能力者的等级,还取决于外部
环境的利用和本体各项素质的发挥。
  能力解释:
  1、强化系:主要针对于对能力者身体的强化,能力者本身的各项身体素质
大幅度提升但是本质仍然是人类,可与正常人繁衍后代,但是后代中只有极小几
率诞生能力者。
  ①进化型:强化系能力者的一个分支,也是强化系中最容易出现的一个分支
能力。能力者的力量、速度、抗击打能力、精神抗性在最初都有一定程度的提升,
后期可以经过能力升级或者相应的锻炼刺激各项身体能力进一步提升。能力缺点
是过于平庸,优点是初期优势大,便于隐藏能力者身份而且普遍成长潜能评价高。
  ②变身型:强化系能力者的一个分支,也是强化系中最特殊的一个分支能力。
  能力者可以通过特定方式积蓄【变身能量】实行变身变成另一种个体状态。
  变身后的个体和本体将看做两个不同的生命个体对待,即变身的一瞬间本体
将被冻结在一个不可知区域,本体身体上的状态将无法影响变身体的状态,但若
是变身体伤势过重则会被强制变回本体。
  变身型能力者在不变身时和常人无异,除了特殊能力探查无法验明身份,变
身后则会在形态上发生很大改变,各项身体素质得到巨大提升且有可能获得某项
具现化能力,但在【变身能量】用尽之后或者变身体伤势过重或者能力者主动解
除变身状态后,所有特殊能力将暂时消失,此外若主动解除变身状态,【变身能
量】会结余下来而伤势过重则不会结余,变身体的每次受伤都会使变身能量快速
消耗用于修补变身体。
  能力优点是极其隐蔽,难以探查能力者的身份且变身体的实力普遍较为强悍,
缺点是【变身能量】的限制和成长潜能评价普遍较低,而且本体在变身过程中有
一段【变身时间】,此时本体将处于无防护状态,易被人攻击。
  ③特化战斗型:强化系能力者的一个分支,该类型能力将会对能力者本身的
某项特长进行特殊强化,甚至赋予其特殊的属性,将其往利于破坏、战斗的方向
强化。能力者的身体与常人无异但是各项身体素质都将得到提升,尤其在涉及到
该项特长的方面将会得到巨大提升。
  能力优点是易于隐蔽身份且破坏力大,缺点是能力提升方面单一且成长潜能
评价较低,一般情况下,只能通过能力者自身的锻炼和领悟升级能力。
  2、异化系:主要针对于对能力者身体的强化,与强化系不同的是异化系能
力者的身体素质提升视不同个体而定,不具有普遍性。根据个体的差异,异化系
能力者的身体都会发生不可逆的变化,与常人有明显的差异且会具有于此形态相
关的特殊能力。此系能力者从根本上而言已经不是人类了,除了特定能力要求外,
将无法与正常人繁衍后代。
  ①变异型:异化系能力者的一个分支,也是最普遍的异化系能力者,绝大多
数异化系能力者都属于该分支。该类型的能力者身体上或多或少都会发生形态上
的不可逆变化且会具有与此形态相关的某项特殊能力,该项能力绝大多数基于能
力者自身,用于影响他人,但不可凭空造物,无中生有。能力优点是实用便捷,
应用范围广且普遍成长潜能评价高,缺点是太容易被发现身份且能力过于平和容
易被人针对。
  ②综合型:异化系能力者的一个分支,是所有能力中最特殊的能力分支,该
项能力一般不会最初出现在能力者身上,而是通过后期能力升级过程中能力者的
能力变化而得来。该类型的能力将允许能力者的能力具备多项特征,形如多种类
型能力的叠加,之所以将其归类为异化系能力而不是重新划分一系是因为该类型
能力者都出现了无法与正常人繁衍后代的现象,该种现象目前只出现在异化系能
力者身上,故作此分类。能力优点是能力多变,且具备多种特征,难以分辨。能
力缺点是成长潜能评价极低,能力升级条件极为苛刻。
  3、具现化系:主要针对于对能力者精神的强化,通常可做到让能力者操控
元素、心灵致动、虚空造物等类型的能力,能力偏向于无中生有,将能力者精神
上的【现象】具现化。能力者的身体素质会有少量提升,本质仍然是人类,可与
正常人繁衍后代,但是后代中只有一定几率诞生能力者。能力优点是实用,应用
范围广且成长潜能评价普遍较高,能力升级途径较多,缺点是能力者本体较弱。
  此系别能力者从根本上还是人类,因此和与正常人繁衍后代,并且除被动型
能力者,另外两种能力者的后代都有几率诞生能力者。
  ①先天型:具现化系能力的一个分支,能力类型趋向于操控元素、心灵致动,
能力一般破坏力较为强悍且不易升级,一般只能通过杀戮其他能力者进行升级。
  能力优点是实用且强悍,缺点是升级艰难。
  ②后天型:具现化系能力的一个分支,能力趋向于虚空造物,能量操作,能
力一般偏向于创造和操作,杀伤力有限,不过可以通过不断锻炼能力和杀戮其他
能力者升级,升级难度低。能力优点是升级快,缺点是破坏力初期不足,本体又
偏弱,难以自保。
  ③被动型:具现化系能力的一个分支,也是极其特殊的一个具现化能力分支。
  其他两种类型的具现化系能力都需要能力者主动发动,而该类型能力无需能
力者发动,它直接依存于能力者生命本身存在,无时无刻不在发动,且发动距离
无限,发动强度无波动,能力者自身也无法结束能力。只有能力者生命消亡,能
力才会终止。能力优点是简单便捷,无论能力者状态如何都不受影响,缺点是无
法自主操控且成长潜能评价低。
  能力评价等级:
    1、破坏力(对生命、自然环境以及文明造成的破坏程度)
  S:在星球层面上可对全部生命、自然环境以及文明造成不可逆转的巨量破
坏,甚至毁灭
  A:在大陆层面上可对大部分生命、自然环境以及文明造成长期难以恢复的
大量破坏
  B:在国家层面上可对部分生命、自然环境以及文明造成短期难以恢复的大
量破坏
  C:在城市层面上可对部分生命、自然环境以及文明造成可见程度上的破坏
  D:在个体生命层面上和小范围的自然环境里可造成有效破坏,不伤及文明
根本
  E:在个体生命层面上可造成有效破坏,不伤及自然环境和文明根本F:在
个体生命层面上仅能造成常规伤害,无法轻易造成大量杀伤和损失
     2、防御力(对外界和自身伤害的抵抗程度和恢复程度)
  S:对当前文明和环境下的所有伤害免疫且自身恢复能力绝大,任何伤势都
能即刻复原
  A:对当前文明和环境下的大部分伤害免疫且自身恢复能力巨大,任何伤势
都能超速复原
  B:对当前文明和环境下的部分伤害免疫且自身恢复能力大,任何伤势都能
快速复原
  C:对当前文明和环境下的部分伤害可抵抗且自身恢复能力适中,非致命伤
势才能快速复原
  D:对当前文明和环境下的部分伤害可抵抗且自身恢复能力弱,非断肢性的
重伤势能快速复原
  E:对当前文明和环境下的部分伤害难以抵抗且自身恢复能力弱,非断肢性
的重伤势会稍快复原
  F:对当前文明和环境下的部分伤害难以抵抗且自身恢复能力常规,伤害恢
复程度如常人
     3、成长潜能(能力可成长到的程度和成长的难易程度)
  S:可成长至【道与理】根源的程度,自身可超脱至高维且成长难易度低
  A:可成长至【道与理】根源的程度,自身可超脱至高维且成长难易度中等
  B:可成长至【道与理】根源的程度,自身可超脱至高维但成长难易度高
  C:可成长至带领文明飞升的程度,自身可超脱至高维且成长难易度低
  D:可成长至引领文明飞升的程度,自身可超脱至高维但成长难易度高
  E:可成长至个体能力达到当前环境限制最高点的程度,自身不可超脱但成
长难易度低
  F:可成长至个体能力达到当前环境限制最高点的程度,自身不可超脱且成
长难易度高
身体素质评价(S- F):力量、速度、体质、抗打击能力、精神力、精密

   一、妖星祸天,乱起边山
  1、冷静分析一下,果然是穿越了
  「八十九、九十、九十一···九十九、一百。」
  清晨的阳光带着初夏微热的风穿过窗户,落在了卧室里一具满身大汗的身躯
上,刚完成了100个俯卧撑的身体猛然站起,头上的汗水顺势便流过了一张剑
眉星目的脸庞。钟离勿,十八岁,面容算不得出众,但是配上他那久经锻炼的健
壮身躯,便自然显露出一股猛虎般的气势。他的父亲钟全原是当地文体系的官员,
后来辞职下海经商,凭着家中积累的人脉关系和自身的手段,多年下来在本地也
成了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钟全最得意的还是娶了夏玉颜——钟离勿的母亲,
也是当地有名的美人。钟全是着实很爱夏玉颜的,这些年来即使是自己最困难的
时候也未让她吃过苦,无论想要什么就买什么。几万块的包包,买;
  几百万的车,买;甚至为了不让她无聊,买下了一家大型美容院给她当玩具。
而夏玉颜也确实对得起钟全这样的付出,这从老是会出现在她身边的一些狂蜂浪
蝶就可以看出端倪,夏玉颜是真的拥有可以被称为「绝色」的姿容的。长久的细
致保养使得时间仿佛在她身上停止了,人妻、人母的身份却又让她三十六岁的胴
体散发出一种别样的魅力,仿若一坛微微发酵的美酒,引人心弦颤动。雪肤、酥
胸、细腰、长腿,便是不看脸,也是一副能让人从里烧到外的身体,更何况她还
有着那般「勾人」的脸庞呢。眉眼间那抹诱人怜惜的风情混合着少妇的独特韵味,
让人毫不奇怪她为何会在十八岁就生下了钟离勿。若是你有幸得手了这样的尤物,
怕是也会迫不及待在那腿心里射个满满当当的。以科学的角度,就是说,夏玉颜
这个女性有着非同一般的性魅力。人类的根本目的是为了繁衍,所以异性之间会
为了繁衍不择手段,正因如此,夏玉颜这种一眼就让男人想到床的女性在面对男
性时天生就拥有优势。
  「所以说,长得漂亮是真的可以当饭吃的。」完例行锻炼后洗完澡的钟离勿
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想到。「而把钟离这个家中的古姓留给我算什么呢?爱屋及乌
么?」钟离勿摇了摇头,拿起房间里的行李箱,走出了房间。「小五儿,快点儿
来,」一声清亮甜美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今天这么热,咱们快点到机场去啊,
热死了。」他循声望去,只见别墅门口,夏玉颜穿着一身及膝白裙,腿上套着一
双肉色丝袜,脚上则是一双绑带细高跟,一边微蹙着眉扇着风一边对着他娇嗔道。
  而看着母亲身旁钟全略显疲乏的面容,他一边想着:七年之痒什么的,在妈
妈这恐怕不存在的吧。一边笑着答道:「来了,妈。」
  钟家夫妇不知怎么想的,特意要在百忙之中抽出一个假期陪着孩子出国旅游。
  「其实真的没必要,」钟离勿坐在候机室的沙发上,一边嘬饮着冰可乐一边
看着旁边腻味的爸妈想到:「你们不去我反而会更自在···」「哟,这不是钟
老哥么?真是巧啊,哈哈哈。」伴随着声音走过来的是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小伙子。
钟离勿翻着眼睛打量了一下正在握手的的两个男人以及旁边那个正在偷瞄老妈
  胸口和丝袜的小子。梁心远,也是当地有牌面的商人之一,和老爹有生意上
的来往。
  梁子虚,梁心远的独生子,幼年丧母使得梁心远对他十分溺爱,让这小子长
成了本地有名的花花公子,据说小小年纪已经玩过不少女人了,自己倒是因为父
辈的原因和他认识,却没有深交。不管父母之间的寒暄,梁子虚满面笑容的向他
走来,「勿哥,好久不见了,你们也去X国玩啊,真巧啊。」「是啊,挺巧的。
  我记得我之前倒是和你说过一嘴。」钟离勿面色平淡的的站起来,看了看父
母,顺嘴说道。「呵,这···」梁子虚的笑容一下子变得有些僵,但是还没等
他说完,钟离勿就拿起行李,走向父母说:「爸、妈,时间到了,咱们登机吧。」
  看着钟家三口离开的背影,梁子虚面色阴沉了下来,咬牙低声道:「操你妈。」
  「子虚!」
  梁心远皱着眉头看着儿子,「这次可是特意抽出时间陪你去X国旅游的,你
能不能懂事点?!」梁子虚瞥了一眼父亲,扭头便向登机口走去,嘟囔道:「谁
要你陪!有贼心没贼胆的老东西!」「你!」梁心远看着儿子的背影,长叹了一
口气,又望向登机口,不知在想些什么···「现在插播一条重要新闻,X航x
xx航班失联···」
  钟离勿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片树林中,摸了摸身上,衣服没有任何
破损,仍是上飞机时穿的那套,身体也没有其他异常,未发现有疼痛和伤痕。那
么,仔细回想一下,最后的记忆是飞机上的警报,异常的抖动和闪光,在那种情
形下,自己想完好无损的活下来的几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更不用说是站在树林
里醒来了。「完全不符合科学啊。那么,果然是穿越了么。」钟离勿扭了扭身子,
长叹了一声「唉。」即使一向冷静理性如他也不禁有些手足无措,倒是受了不少
穿越文熏陶,可是骤然来这么一下,谁都会头痛啊。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老爸老妈
啊。「希望他们平安无事啊,尤其是老妈啊。」想到这里,钟离勿的心理开始微
微焦急起来。正犹豫着往哪个方向走去时,忽听得一声熟悉的尖叫声。老妈!钟
离勿赶忙向那个方向冲去。情急之下,他没有发现,起步时他踏足的的那块地面
竟然裂开了,而他在树林间穿行的速度也远超常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我们再来看钟家夫妇这边的情况。在一段时间之前,
钟家夫妇互相搂抱着出现在了一片树林之中。「老公!呜呜呜。」夏玉颜紧紧抱
住了丈夫哭泣,她只记得飞机上急促的警报以及那剧烈的抖动,慌忙之间扑向了
丈夫,丝毫未察觉他们竟然移到了一篇奇怪的树林里。「好了,没事了,玉颜。」
  倒是钟全毕竟经过大风浪,迅速镇定了下来,一边安抚妻子一边打量着周边
的环境,思考之下不禁想到了那个不可思议的答案,脸色微微阴沉了下来。他擦
去妻子的泪水,柔声说道:「玉颜,你冷静下来,别害怕,我们还没死,我们因
该是···穿越了。」「啊?」夏玉眼睑上挂着泪水,愣住了。
  「别害怕,玉颜,我们先走出去,再找到小勿,他一定没事的。」「嗯。」
  看着身后牵着自己衣襟的娇妻,钟全本来已沉寂的内心仿佛焕发了年轻时的
活力。
  自己要保护好妻子,找到儿子,凭着自己的本事,穿越到这个地方,还怕做
不出一番事业?!一时之间不禁豪情万丈。可就在这时,只听得咔嚓一声,他只
觉脚下猛然一痛!不禁痛呼出声!「啊!!!」夏玉颜吓了一跳,连忙低头看去,
竟然是一只生锈的捕兽夹,死死地夹住了钟全的左脚!钟全痛的躺倒在地不停抽
气,夏玉颜试着用手去扳动夹子,却是纹丝不动,一时之间心烦意乱,手足无措。
  这时,只听得旁边树林间一阵草木翻动声,一个身披褴褛草衣手拿铁叉的男
人跑了出来。「哎呀呀!这是咋个回事?」他一见这状况,不禁傻了眼。自己放
的夹子怎就夹住了这位衣着华丽的贵人?这边境的深山野林里,这两位贵人怎么
孤身到此啊?这夹坏了人,我可怎生是好啊?」这位大哥,还请你救救我丈夫啊,
呜呜呜。」夏玉颜见到来人不像坏人,连忙求救。这猎户本在头晕脑胀时,却听
得这娇泣之声,不禁向这女人看去,好一个美人啊!这猎户这辈子哪见过这般美
人,这般衣着?心想这富贵人家的妇人就是不一般,这身段,这屁股,这腿子,
还有这衣服,嘶~ 一时之间竟看愣住了,是口水也流出来了,阳具也硬起来了。
  「咳咳,」钟全见到来人,赶忙挺住疼痛,尽量不露惨相,向着猎户说道:
「这位兄弟,我夫妻二人来着山林游玩,不想竟然误入陷阱,还请您帮助我们脱
困,日后必有重谢。」猎户听到这男人说话,陡然清醒过来,暗骂自己想瞎了心,
竟然妄想冲突贵人,连忙道不敢不敢,上前起开捕兽夹,俯身将钟全背起,说道:
「我这就将大人、夫人送出林子,前方还有一段林子,还请夫人跟紧我。」夏玉
颜见丈夫得救,又遇到好人,自是千恩万谢,连忙答应。一边走着一边想着马上
就可以逃出这里找到儿子了。却突然间又听得丈夫钟全一声痛呼!「啊!!!」
  却见一只青色的蛇正咬在丈夫的左臂上!猎户听的贵人痛呼,连忙回头一看!
  不禁大惊失色,赶忙将人放下,拿起铁叉插死了青蛇。「坏事了坏事了!竟
叫青叶蛇咬了!这里离镇子还有上十里,找不到大夫可怎生救得了哦?!」听得
猎户捶胸顿足说的这一番话,夏玉颜不禁悲从心头起,回想起了自己与丈夫这些
年的种种,猛然间下定了决心,扯下了丈夫的衣袖,俯下身子就想用嘴嘬出毒液!
  猎户见此,却看呆了。你道是被夏玉颜的救夫义举感动,惊呆了么?非也非
也!却是看见这美妇人翘起的丰臀,被这珠圆玉润的美人给美呆了!这猎户只觉
心底有一团火只烧的浑身大汗,欲念大炽,陡然间便是恶从心头起,喉头干咽下
一口唾沫,颤声说道:「夫人···」便挺着快要涨破裤子的阳具扑了上去。
  「啊!」「啊!」只听得钟家夫妇两声痛呼!可怜那夏玉颜这半天来突逢大
变,心律交瘁,又吸得蛇毒入口,浑身无力,此时被这腌臜猎户从后压上,真是
又怕又气!更可怜那钟全先是伤了脚,又是被毒蛇咬伤,身体疼痛,无力动弹,
此时又见得娇妻在自己身上受辱!一时间血往脑子冲去!不禁双目赤红!目眦尽
裂!「啊,大哥你放过我吧!我和我丈夫会给你钱的!」夏玉颜无力地扭动着娇
躯哀求道。她却不知她那如泣如诉的娇媚声线对此时的猎户来说就像是最好的春
药。只见得猎户双手扯下了夏玉颜身上的裙子,一面用那灰尘满布的手抚摸着这
光洁似雪的娇躯,一面流着口水胡乱亲吻着她的全身,嘴里胡言乱语道:「夫人,
你就从了我吧···唔,好美的肉···我要在大人身上日你,夫人···日后
便为我生孩子吧,夫人···我就在此日的夫人你为我生孩子吧。」他一只手揉
捏着身下的美肉,一只手扒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自己那脏臭黑粗的阴茎,拱
起屁股便往夏玉颜的下体耸去。黑与白,肮脏与圣洁,情欲与淫秽,在此时此地,
即将混一。
  「啊~ 」夏玉颜的一声娇呼。「哦~ 」猎户的一声快意的呻吟。「这是个啥?」
  猎户感受到阳具上别样的感觉,一边耸动着下体一边看去。原来是夏玉颜下
身穿着的肉色薄丝裤袜。这猎户不识得此物,再加上一时性急便没有脱下此物,
更是将这薄薄的一层裤袜套在阴茎上顶进了夏玉颜的小穴中!「啊~ 啊~ 不要啊
~ 痛啊~ 」夏玉颜承受着身后的撞击,娇喘着。猎户此生哪享过这般滋味?更是
不管不顾地耸动起来!啪啪啪啪啪的闷响一时之间在这片树林间回荡。那猎户平
时长年在山中打猎,没见过什么女人,此时那积了上十年的力气和淫欲一下子爆
发出来,在夏玉颜的娇躯上尽情发泄。之间的他下身顶着夏玉颜猛操狂日,上身
却把夏玉颜的身子扳起,一双脏手把那对美乳揉捏的乳头高高翘起,还用舌头舔
舐着夏玉颜的后颈和光洁的背脊。「啊~ 啊~ 啊~ 唔~ 唔~ 老公啊,老公~ 」夏
玉颜一直是被丈夫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哪里受过这般野蛮粗鲁的操弄?一时间竟
被这猎户的狂抽猛送弄得双眼翻白,语无伦次。「啊啊啊啊啊……」猛然间夏玉
颜挺起上身,高声娇呼!她只觉下体畅快无比,一股热流从身子深处汹涌冲出!
  从那猎户死死插紧的小穴处疾驰而出,滋了丈夫钟全一脸一身!她竟被这猎
户操弄到高潮潮喷了!这可是她和丈夫这些年来做爱都未有过的体验!这还是隔
了一层薄丝袜,要是肉贴肉的无套操弄,那得舒爽到哪里去?!而在看钟全呢,
不知是蛇毒攻心,还是因妻子在自己身上被人淫辱气的,他竟已圆瞪双目,血泪
横流,当场去世了!
  而此时,夏玉颜却是高潮之后舒爽的瘫在了猎户身上,闭目微微喘息着。猎
户揉弄着那对已经泛红的酥胸,淫笑道:「夫人,可还快活?再来,便为我生个
孩子吧!」说完,就拔出还硬挺着的肉棒,把夏玉颜的身体翻过来放在了钟全的
尸体上,用手撕裂了她裆部的薄丝裤袜,抬起屁股就要无套插入这绝色人母!夏
玉颜此时方醒悟过来,连忙叫道:「不!」而她也正好看到猎户背后一道黑影疾
驰而来!
  而钟离勿这边,他一路飞奔,循着尖叫声的方向赶来,终于在拨开重重树叶
密布之后,见到了尖叫的来源——那是一个男人正压在一个妇人身上,正要行那
丑事!他眼神一凝,来不及多想,便脚下发力,合身撞了过去!
  美母夏玉颜究竟能不能逃脱被他人无套插入的厄运?钟离勿究竟能不能赶得
及阻止这一桩恶事?预知后事,请看下回:混乱的历史!超人的力量!
  2、混乱的历史,超人的力量
上回说到,钟离勿循着尖叫声的方向一路狂奔,
待得拨开层层树叶密布之后,却看见在树林深处,一个汉子正压在一名挣扎的妇
人身上,那汉子已扯开女人身上的长裙,一双粗手正举起两条白皙细滑的长腿便
是和身扑上,拱起了屁股就要行那好事。
  钟离勿眼神一凝,只觉身体一股热气涌起,还未及多想,竟是身在意先,脚
下发力,合身冲了上前!霎时间只见得一道黑影掠过,那汉子高高拱起的屁股还
未能耸落,二十余米的距离竟然转瞬而至!就好似瞬间移动一般,钟离勿的身形
从二十余米外的站立姿态突然就到达了那汉子的后腰处呈现蹲身侧撞姿势,从极
静到极动再到极静,这一瞬间爆发出的巨大动能竟然将那汉子直接撞飞了出去!
  那汉子只听得「砰」一声响,便觉后腰处一阵剧痛,整个人更是飞了起来,
直撞到数米外的一棵树干上才掉落下来,此时才感到五脏六腑仿佛碎裂般的疼痛,
不禁一声惨叫,大口鲜血更是喷涌而出。
  钟离勿冷眼看了一眼,便回身瞧那女人。待此时细看,失望之余仍不禁心头
暗赞:好一个风韵美妇!却见得这美妇此时半坐在枯叶间,一只手扯着散落的淡
青薄衫遮掩那颤巍巍的半片白腻酥胸,另一只手按着淡青色的裙摆却露出了两条
光洁白皙的小腿,散乱的发髻垂落几缕青丝,遮过了那含泪的如水眉眼,被她含
在了那红艳艳的樱桃小嘴里,让这美妇更显娇艳又引人怜惜。然而纵是如此美人,
又能如何?终究不是老妈啊!正在失望的时候,只看见美妇猛然睁大了眼睛一脸
惊恐地叫到:「公子小心!」
  钟离勿惊觉之下听得身后传来的散乱步伐声和身体左后侧传来的急速风响,
赶忙矮身向右前方一个翻滚,起身回头一看,竟是之前那被撞飞的男子。
  刚才未注意,此时仔细看去,才觉得此人的不凡。此人右手持着匕首,左手
擦拭着口中的验血,此时即使佝偻着身体也显得高大的身材,把身上的一身带兽
毛的皮甲都撑得紧紧的,更让人心悸的是此人的眼神,一股凶悍之气似要喷薄而
出!让人一看便知,此人,绝非善类!这汉子擦净嘴角鲜血,脚下微动,左手一
指钟离勿,正待开口,却听得那美妇高声说道:「公子,脚下有刀!」此人一愣,
见得钟离勿低头看去,便是咬牙切齿,怒喝一声,持着匕首就刺了上来!
  却说那钟离勿听了女人的话,下意识看向脚下,果然有一把黑色连鞘长刀放
在一块黑巾上,又猛地听得怒喝,抬眼一瞥竟看到那汉子刺了过来,情急之下来
不及多想,又是矮身拿刀滚了开来。然而,这次终究是慢了一瞬,再加上钟离勿
又去拿那柄连鞘长刀,他只觉左臂一痛,一道血线飚过,他的左臂竟被划过了一
道寸许长的口子。疼痛!血腥!翻卷的伤口!刹那间让钟离勿真实地意识到了,
自己已经不是在那个温和、文明的家乡了,自己真的穿越来到了充满危机的世界
里!「他真的想杀了我!会死!」他的脑海中在那一瞬再清楚不过地飘过了这个
念头!
  有的人遇到生命危险时会浑身颤抖,手足无力,闭目待死,是为无勇;有的
人遇到生命危险时会血气上涌,面目赤红,以死相搏,是为血勇;
  有的人遇到生命危险时会身体变冷,面色发白,手下有力,是为骨勇;而有
的人遇到生命危险时却会思维清晰,行动加速,以最理智最有效的手段度过危险,
是为神勇!而神勇之人,万中无一。通俗一点讲,这种人被称为:战斗天才!
  看着男人再度持匕刺来的身影,钟离勿感觉身体四肢百骸、各处关节都热了
起来,眼前男人的身影似乎也慢了下来。他一瞬间拔出了那把连鞘长刀,并且把
黑色的刀鞘扔向了男子!
  这是第一步!
  眼见男子不得不停下一瞬磕开刀鞘,他立刻疾步上前,握刀当头劈去!
  这是第二步!
  男子见长刀劈来,不敢以手中短匕硬挡,便转身向右侧扑去。却见钟离勿立
时抬脚向男子后腰用力踹去!
  这是第三步!
  那男子之前被重创的后腰处再受这一踹,只觉得五脏六腑全都翻卷在一起!
  一大口鲜血再次喷了出来!一时之间竟是浑身气力尽散,只得趴伏在地上奄
奄一息。此时听得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男子已预感到自身结局,却不免胆寒,颤
声求饶着:「不···不要···杀」。还未说完,却是刀光劈落,男子顿感后
脑一痛,便再无声息了。
  这是,最后一步···
钟离勿握着长刀在男子身后长长喘出一口气,看着男
子鲜血、脑浆混杂的尸体,这时才感觉到恐惧、恶心、刺激的情绪一下子全都涌
上心头,抬手按住自己翻起酸水的嘴,猛然意识到自己在这短短几瞬之间,就经
历了凶险的生死之争,还杀了一个人,不禁站在那里呆住了。
  此时再看那美妇。却是被这短短几瞬的厮杀惊得捂住了小嘴,连胸前那对丰
润的双峰露了出来都不知晓。「怎,怎么会?」她惊疑不定的想着,「这位公子
竟然能杀掉那人?!而且还穿着如此奇异,莫非?」她上下打量了钟离勿一眼,
心中便有了计较,连忙整理好衣衫,起身唤道:「公子?」
  钟离勿听得身后呼唤,方才醒觉过来,回身望去,此刻美人起身,发髻、衣
裙整齐,自显出一番雍容华贵的气度,盈盈下拜时从衣领处露出的那抹雪白乳峰
亦显得美人的风情万众。
  「奴家苏梨,乃是这后唐国宫中女官,此行正是陪同当朝四殿下前往镇边,」
  美妇人苏梨福了一礼起身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公子救得奴家性命,奴
家当厚报公子。」
  「后唐?女官?古代背景?还真是穿越到糟糕的地方来了啊。不过还好语言
相通啊,不过这才是最不合理的地方吧···说到底究竟是时间穿越?还是直接
穿越到异世界了啊?」钟离勿听着苏梨一口带着南方口音的软糯普通话,心里不
停思索着。当下有了想法,决定就此套出当前面临的时空背景,于是,手里舞了
个刀花,口里笑着道:「好说好说,我正是那踏三山游五岳恨天无把恨地无环代
管后唐及周边一切地区真正大英雄达拉崩巴斑得贝迪卜多比鲁翁是也!」
  可怜苏梨哪见过这般贱人?一时之间竟愣在当场。
  世间最尴尬的就是自己说的冷笑话真的把别人冷死了。钟离勿见状,摸了摸
嘴角,尴尬笑道:「额,其实你叫我达拉崩吧就好了···」
  苏梨这时也反应过来了。掩着嘴笑道:「好的,达拉公子。」
  「额,这位苏姐姐,」钟离勿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见苏梨仍然是恬淡的笑着
并无反对,便继续问道:「你说你是后唐的女官,可有凭证?」
  「自然是有的,这便是我的宫符。」苏梨从胸口衣领处掏出一块玉牌递于钟
离勿。
  只见此玉符入手温润,略带女子肉香,一面刻「内舍苏梨」,一面刻「后唐
禁宫」。看来八成是真的。钟离勿反手便把玉符递还,继续问道:「那不知你所
说的陪四殿下镇边是何事?那强迫你的男子又是谁?」
  苏梨闻听此言,不禁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了钟离勿。
  「坏了!大概问错了什么!」钟离勿心中一紧。却听得苏梨还是耐心地说道:
「我是四殿下的内舍人,此去自是为了抵御因妖星祸天而再度大肆犯边的元军。
  而这个人,便是后唐的都卫军校尉魏思铭。」
  啊?妖星祸天?元军?什么乱七八糟的?而且貌似我卷进很麻烦的事情里了
啊···钟离勿听得苏梨的这番话,顿感一阵头痛,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苦笑
着问:「额,苏姐姐,敢问这个妖星祸天是怎么回事?」
  苏梨的眼神愈发奇怪了,皱着眉说道:「妖星祸天乃是千年一遇的奇异天象。
  凡出现这种天象,天下四野之间便会出现各种奇人异事,搅动天下风云。因
此,出现这种天象,便被视为天下大乱的预兆,各国都会以此为名开始征伐,故
名妖星祸天。这早已是天下众人皆知的事情,公子你?」
  「呵呵,」钟离勿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说了你别害怕,我大概,就是你们
说的妖星···」
  「啊?!!!」
  原来现在这片大陆被七个国家瓜分了,它们分别是:周、汉、上唐、后唐、
宋、元、明。但是在古早之前,这片大陆是由神的血脉统治的,那时只有一个国
家,就是周,周天子是神的正统血脉,以神的名义统治着这片大陆,分封了一百
零八路诸侯镇守各地。然而,神的时代终究已经远去,人的野心却在不停燃烧。
  随着时间的流逝,周天子的威严在众诸侯的心底逐渐褪去,就在此时,天现
异象,千百星辰划过天际,就如同众神陨落凡间!之后天下四野便不断出现奇人
异事,不仅有武力超群、智略惊人者被诸侯征召,更甚者竟有异人自立为王!周
皇朝的星官们慌急地从青铜铸造的星史中寻找答案,终于在更古老的历史中找到
了相似的记载。他们才明白,那是天下大乱的征兆,是上天用来重洗人间的手段!
  周皇朝的神族先祖们亦不过是在那场大战的废墟上重建了帝国,看似无所不
能的他们却恐惧地将那场大乱象征称之为:妖星祸天!
  而当周皇朝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大周西北地的一个偏远的小诸侯国
——秦,凭借着君主的强大个人魅力和「天下大同」的远大志向聚集了一批强悍
的异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吞并了周边的各个诸侯国,转眼便成了天下有数的
大诸侯国。虽然此时各地的诸侯国都在相互征伐、吞并,当时向秦国这么有目的
性且迅猛的却没有第二个。而当大秦的军队踏入了昊京,开始大肆捕杀周朝的宗
族时,各诸侯国才惊恐地发现原来秦王的「天下大同」不光光是一句说辞,那个
男人是真的想要统一天下的!他是真的要让天下一合,再无诸侯的!他要当的可
不是区区的诸侯霸主!
  此时,各诸侯国在面对大秦无情的兵锋时,才幡然醒悟,开始抵抗这共同的
敌人。长达四十年的乱世战争开始了。在这四十年间,无数诸侯国被吞并,又有
无数诸侯国在废墟中建立起来。老人、年轻人、孩子、男人、女人,数不清的人
随着战争的来去四处迁移、流血、死去。最终,大秦在漫长的战争中被耗尽了最
后一丝鲜血,秦王视为兄弟、爱人的那些人也在一场场战争中离他而去,而他在
冰冷的宫殿中看着大秦的最后一丝余晖闭上了眼睛。那个希冀「天下大同」的男
人最终失去了一切。
  当秦王怯懦的儿子推着父亲冰冷的尸体领着宗族开城请降时,他低下的头颅
当然看不见诸侯们冰冷的眼神。之后对于大秦的屠杀是彻底的、史无前例的。国
门被踏破,宗族被屠戮,文臣武将们被清洗,人民被贬为奴隶分刮,大秦这个国
家从大陆的版图中彻底消失了,不留一丝痕迹。那怯懦的王子到死都没明白为什
么独独大秦会遭到如此对待。他当然不明白,不明白那些诸侯对于这片渴望「天
下大同」土地的畏惧,不明白贵族、世家、门阀们对大秦的憎恨,不明白各个诸
侯国的士兵、人民对大秦的恐惧。
  长达四十年的天下战国乱世结束了,史称为「大秦之乱」。
  而终结了大秦之乱的诸侯们因为畏惧再次出现秦王一样的人物,共同定下了
维护诸侯的权威的约定:倘若再有人妄图统一天下,便由天下诸侯共讨之!史称
为「碎秦之约」。
  而直到如今,便成了七国共分天下的局面。
  周:七国之中最小的国家。仅有七城,首都为宗都昊京。是在大秦之乱之后,
汉武王拥立周天子宗室的残存血脉而建立的国家,意图在向天下诸侯示意分封制
度的合理性。其国家本身没有实力争夺天下,却拥有最至高公正的名义,故一直
作为一个天子之国的形象存在,也是诸国之中唯一一个国君可称皇帝、天子的国
家,同时各国王室更迭、新王登基都需要向周天子禀报,当然无论是什么样的王
权争夺,周天子都只能默认,这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皇帝,这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国
家。
  汉:七国之中最大的国家,首都为洛阳。是终结大秦之乱的国家,却因为初
始国君的汉武王身份不够尊贵和种种原因无法一统天下,后又因为国内学派四起,
门阀倾轧国力衰退,逐渐失去了对天下大势的掌控,只能退居幕后,积蓄国力,
以图天下。
  上唐:大秦之乱中由原先周朝的上层贵族们分割建立的国家唐国,原定都天
启。大秦之乱后涉足了其他偏远地区民族的发展,通过一系列的权力交换和舆论
引导,阻止了汉国的天下一统之路。可是后期因为自身的自大和政策失误以及游
牧民族的逐渐统一和发展,在和游牧民族国家金国的战争中节节败退,失去了大
片国土,甚至迁都于国家后方的另一座城市,改名为长安。却没想到被丢弃在战
区的王室庶子带领被抛弃的人民们打退了金国,且拒绝了这些逃亡者的统一要求,
故唐国划江而治,一分为二,逃亡者们的国家被称为上唐。
  后唐:由金国战争中被抛弃在战区的唐国王室庶子建立的国家,定都天启。
  由于国家地理位置被夹在上唐、宋、游牧民族国家元之间,虽然商业便利但
是四战之地,诸国觊觎,故而战乱不止,今年来国力逐渐衰弱,逐渐沦为上唐的
附属国,几乎要重新并为一国。
  宋:大秦之乱中由原先周朝的下层士族和学派分割建立的国家宋国,首都为
临安。国家内部的政治环境相对宽松,王室权力相对受到了国内门派的制约,是
七国中武林和江湖力量最强的国家,也是武者最多的国家,天下十武四在宋,但
是由于国家内部政治力量不集中,所以有时政策、军力发展往往受到自身的牵制,
难以进一步发展,近年来国势也逐渐衰颓。
  元:游牧民族们受到唐国贵族们启发、教导建立的国家,七国之中第二大的
国家,然而军力却稳居七国第一。根据国家内部主导的部族不同曾有过不同的国
号,现在是由上阳部族统一各族建立的元国。首都有五个,王室在一年四季需要
在五个首都之间逐水草迁徙,四周的四个首都分别叫上都、左都、下都、右都,
最中心的则被称为龙京,这五个首都也是元国的军事堡垒,统合了元国内部各部
族的军事力量。该国需要应对大草原的五灾和沙漠中的种种恶劣环境,所以在国
家历史上侵略性极强,往往通过战争解决问题,而在上阳部上台之后却相对有所
改变,开始尝试温和的方式,慢慢展开侵吞天下的政策。
  明:由原来宋国的对门派发展失望的学派们领导金国里的农奴和偏远地区民
族建立的国家,首都北都,是七国中第三大的国家,也是政治氛围最宽松,人民
最为自由,学士最多的国家。国家的王室和学派的领导以及民众组成的议会共同
治理国家,是当前七国之中科技、经济最发达对的国家。但是长年处在游牧民族
国家的骚扰下,难以扩张,在元国建立后,却受到了元国的学习请求,得到喘息
的同时却不知接下来是福是祸?
  果然是直接穿越到异世界了啊···不过这历史的既视感到底是咋回事啊?
  这都是啥混乱的历史啊?!!!钟离勿随着苏梨一边往树林外走去一边听着
苏梨向他科普着这里的历史形势,不免心中一阵疯狂吐槽。
  「苏姐姐。」
  「嗯?达拉公子?」
  「额,你其实可以不这么叫我。」
  「好的,达拉公子。没问题,达拉公子。」
  「额,」钟离勿侧身一看,却见苏梨盯着他,面上无丝毫笑意,但是那双充
满捉弄意味的眼眸却出卖了她。
  真是自食恶果啊。钟离勿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其实我叫···」
  还未等他说出口,便见前方树林一片摇动,显然是有人来到。两人神情不禁
凝重起来,钟离勿更是将长刀再次出鞘,斜指前方。
  前方来人究竟是谁?是敌是友?钟离勿救的人不是母亲,那么夏玉颜所见黑
影又是何人?她又能否得救呢?预知后事,请看下回:先找美母,再救王子。
  3 、先找美母,再救王子
  前言:1 、评论我都看了,至今没有一个人猜对剧情走向的。
  2 、这是一个关于阴谋、背叛、情欲、成长的故事。
  3 、请珍惜现在说冷笑话的主角。
  4 、一切早已注定。
  书接上回,钟离勿正要向苏梨说清自己的姓名,却看见前方树林一阵树叶翻
动,显然是有人正在赶来此地。回想起自己之前杀掉的后唐校尉魏思铭,钟离勿、
苏梨二人马上便有了不好的联想,面色都凝重了起来,盯住了前方。钟离勿更是
将长刀再次出鞘,斜指前方,只待来人露出面目,若是追杀来此的歹人,便要一
刀当头砍下,杀他个措手不及。
  脚步声愈发接近,来人终于露出了身形,竟是一名身穿破旧草衣手拿铁叉的
猎户打扮的男人。话说那男人穿林而来,骤然见得眼前出现一名手持长刀的青年
和一名身着淡青衣裙的美妇,当即呆住了。又见得那持刀男子欲迈步上前,竟是
吓得坐倒在地,抱头求饶道:「少侠饶命!少侠饶命!我只是这山中猎户,不是
山贼啊!」
  钟离勿见状,只得苦笑收刀入鞘,后退一步示意苏梨上前与这猎户交涉。
  苏梨微笑上前,说道:「这位大哥,不必惊慌。我姐弟二人游历途中遇到山
贼,慌乱之中躲避进了这树林之中,所以才会手持长刀藏身于此,并非是来此猎
捕山贼的游侠儿,不会无故害你性命的。」
  那猎户听得此言,方才敢抬头打量二人,见得二人的确不像滥杀无辜、以民
充匪、冒领赏金的游侠,这才战战兢兢地爬起身来,却也不敢离开,只是用半低
着头用眼神打量着两人。
  这时钟离勿却像想起什么似的,连忙上前问道:「大叔,你别害怕,我就问
你个事。不知道你在这附近有没有看见这两个人?」说着把怀中的手机拿出来,
找出自己和父母的合照给那猎户看。
  那猎户一看到手机上的照片,当场就傻了。
  钟离勿心说:古代人果然接受不了高科技么?忙摇了摇手机,把这个被现代
高科技惊呆的古代猎户唤醒,「大叔,别发呆了,你到底是见过还是没见过啊?」
  「啊,啊,没,没见过啊。」猎户像是找回了丢的魂似的,擦了擦嘴角的口
水摇头说道。
  「哦。」虽然早有预料,但是心头仍然不免失望的钟离勿收起了手机。
  「不知少侠和那画中两位是什么关系啊?」猎户蹙着眼角偷瞧着钟离勿。
  「哦,那是我的老爸老妈啊。」
  「啊?」
  「额,就是我的父母亲。」
  「啊?!!」
  钟离勿奇怪的看着面前吓了一大跳的猎户,不解道:「有什么不对的么?」
  「额,我是没想到您的父母那么年轻会有您这么大的孩子。」
  钟离勿听完不禁满头黑线,心说:我只是长得高大了一点啊,我TM还只是个
孩子啊!
  猎户见钟离勿的脸色似乎不好看了起来,赶忙谄媚地说:「两位躲避到此,
应该还未吃喝吧,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去我家歇息一夜,明日再做打算吧。」
  钟离勿听闻此言,看了看天色,心说还真是瞌睡送上热炕头,我可不想夜宿
野外,就是边上有一美人也不行。打量了一眼苏梨,见得她对自己轻轻一点头,
当即就笑着对猎户说:「那就多谢大叔你了,还未请教大叔您的姓名?」
  猎户赶忙摆手道:「不敢不敢,粗人贱名王五,两位请跟我来。」说着转身
带着两人往林子外走去。
  两人连忙跟上,苏梨长舒一口气,说道:「幸好遇到的是王大哥。」钟离勿
也笑着点点头:「是啊,总算遇到好人了。」
  两人却看不见前方带路的王五脸上焦急、惶恐的神色和衣服下一身的冷汗。
  却说三人脚下不停,穿树林下山丘,来到了山脚之下的一处草屋所在。见得
这草屋是茅草做顶,黄泥为墙,南北朝向,共有一大两小三间,草屋前用木篱笆
围了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里面种着些果蔬。此刻院子里正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正蹲在一只小黄狗面前玩闹。
  王五到的草屋前,脚下更快,三步并作两步,打开院子的门,高声叫道:
「婆娘,有贵客到哩,快快出来生火做饭哩!」
  钟离勿二人随着走进院子,还未仔细看这草屋,就听得一声汪汪犬吠,那只
本来趴在地上神色恹恹的小黄狗竟然激动地向钟离勿扑了上来。钟离勿正觉奇怪
呢,就见那猎户王五一脚将那狗子踹在了墙角,「这孽畜,」见得那狗子被踹的
一时起不来,才回身对着钟离勿陪笑道:「惊扰到少侠了。这狗字大半年前才在
路边捡回来,就是怎么也养不熟,非得收拾一顿才老实。今晚就把它炖了给您赔
罪!」
  钟离勿听了,皱着眉头正要说什么?却见那孩子跑了过来,抱起了王五的腰,
嘴里含糊着哭叫道:「不···不要···不要杀狗狗···」
  心说这么大的孩子怎么这般模样?难道是个傻子?
  「唉!你这混球!给我松手!今天你看我不炖了它!」王五撕扯着孩子抱住
自己的手,一脸恼羞成怒的表情。
  这时「吱呀」一声门响,一道倩影快步跑出草屋门来,来到撕扯着的二人身
前,一把抱住了那个孩子,哭着到:「相公,你就饶了他吧。」
  却见这跑出来的妇人虽是布衣荆钗,却有着七分姿色,一张桃花般的脸蛋不
施粉黛也显得白皙,泪眼朦胧间显露出小家碧玉般的气质,樱桃小嘴间吐露的哭
唧唧的腔调更是撩动人的心弦,更难得是有着一身丰腴的身段,那粗布衣裳竟能
勾勒出她丰美的双峰和盈盈的细腰,让人不禁幻想,若是能一手揉住她那胸前美
肉,一手抓着她那腰间嫩肌,一边硬生生抽插她那腿心美穴,一边听她那如泣如
诉的呻吟,该是何等美妙的滋味。
  见得着美妇出现,王五明显冷静了很多,赶忙轻拍着美妇的后背,轻声道:
「好好好,别哭哩,不杀它就是哩。好了,莫让贵客看笑话了,赶紧把这怂娃带
到厨房去生火做饭哩。」
  那妇人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往右边的厨房走去,钟离勿看了看她的姿容、神色,
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王五此时讨好地对二人说道:「怠慢两位了,还请两位在我这孩子的屋子里
歇息一晚。两位旅途劳顿,我这就去为两位打洗澡水。」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屋后
去了。
  钟离勿见状,也只得推开了旁边那间屋子的木门,打量了几眼屋里,屋里倒
是还算整洁,只有一张床,墙边摆着一张小桌子,两把椅子,住上一晚倒是可以。
  便把苏梨请进屋来,关上门,坐在椅子上,笑着说:「倒是要委屈苏姐姐和
我住上一晚了。不过你放心,你睡床,我在这桌子上将就一晚就是。」
  苏梨掩嘴轻笑道:「那奴家可要谢谢达拉公子了。」
  「额,」钟离勿腼腆的笑着挠了挠头,「倒是忘了这茬。苏姐姐,先前骗你
是我不好,我的真名叫作钟离勿,钟离便是那个姓氏钟离,勿是潜龙勿用的勿。」
  见得苏梨听完笑着点了点头,钟离勿心里松了一口气,心想这里有些东西还
是共通的,说明这里和原来的文明肯定有某种程度上的联系,自己以后要注意了。
  「接下来,我们可以谈谈之前树林里那件事了。」钟离勿此时不再言笑,正
色盯着苏梨问道:「不知后唐的军队校尉为何会迫害后唐四王子身边女官的你?
  还有你说你是陪着四王子镇边的,又为何会出现在这山中树林里?还请苏姐
姐告知。「
  苏梨听得钟离勿的问题,神色立刻黯淡了下来,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唉。
  要怪只能怪天家无情啊。「
  原来,当今后唐王只有四个儿子,其中大儿子和三儿子是由当今王后所生,
而二王子和四王子则是由玉妃所生,也就是苏梨从小就侍奉的小姐。可怜的是玉
妃在四王子还很小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只得由苏梨照顾着四王子长大。若是这
样也就罢了,可惜天不遂人愿。当今后唐王不知是不是心中对玉妃有所亏欠,竟
然将国中大量军国事务交给了二王子,这就让朝中暗暗起了立储之争。大王子和
三王子一派与二王子一派明争暗斗,互不相容,却可怜了四王子,年龄最小,本
无实权,无意参与争斗,却因为血缘关系自然就被分到了二哥的阵营里。此次镇
边也是因此而来。虽说王子成年之后必有一次镇边之行乃是后唐的传统,可是此
次镇边岂同以往?一是妖星祸天之象千年一遇,元军借机大肆聚集军队来犯,形
势危急不同往常;再来是随着王上年岁增加,朝中立储之争日益激烈,两派的手
段已经愈发下作了,此时离开都城天启可以说是大大加大了四王子的生命危险。
  这从四王子在行军的军营中险些吃到了有毒的饭菜时,苏梨就意识到了,那
些人真是不择手段了的。看着那被无意间毒死的鸟儿,她知道,要想让四殿下安
然无恙的完成这趟旅途,应该要下定决心了。
  「所以你们就想到和军队分开行动,带着身边的亲卫假扮旅人前去边城?」
  「是的。」
  「这主意还是那个被称为名将的大将军想的?」
  「没错。」
  嗯。倒也不能说是错。既然军营里都不安全了倒不如独自前往。「然后呢?
  又怎么会变成被都卫军追杀?「
  「这一点我也是到现在也没想清楚。」苏梨也是皱起了眉头,想起了那天的
情形。
  那已经是和军队分开走的第三天了,四王子李元长的二十名亲卫扮作商贾护
卫,护着中间的一架双轮马车,行走在山林间的道路上。
  马车里,四王子李元长枕着苏梨的大腿,面有得色的说:「我就说没问题吧。
  出来了这些天也没事呢!而且还比行军快了不少,说不定我们能比赵将军他
们先到呢!「
  苏梨宠溺地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这个孩子,帮他抚好了略微乱掉的头发,
「好好好,四殿下最聪明了。」
  「哼哼哼~ 」这个面如冠玉、天真可爱的正太一边发出哼哼声一边扭动着身
子在苏梨的腿上滚来滚去。
  「呵呵。」苏梨见此,不禁开心地掩嘴轻笑着。这世间其实很少有人能将
「呵呵」的轻笑声笑得自然而又动人心魄,不过苏梨恰好是其中一个。这笑声轻
轻,却又像带着一股沁人的芳香,回荡在马车不大的空间里。
  不知是不是这笑声的缘故,小正太突然把脸凑向了苏梨的大腿根处,又用一
只手轻抚着苏梨的大腿,一只手悄悄爬上了苏梨的细腰。
  苏梨骤然感觉一阵暖烘烘的热气传向腿心,大腿和腰间更是隔着薄衫传来麻
酥酥的瘙痒,一时之间脸就像醉酒一般红了。「四殿下!」她一声娇嗔,一把按
住正太在大腿上做坏的小手。
  却见那李元长转过脸来,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一眨一眨的,一脸无辜的表情,
可是在腰间的手却乘势滑到了苏梨的翘臀上。
  轻轻一捏。「啊~ 」三十岁少妇的丰润身体怎禁得起这般撩拨?苏梨情不自
禁便是一声娇吟。真个是,俏生生,撩人心脾,酥麻麻,直觉煽情。马车里的气
氛随着这一声娇吟暧昧了起来,仿佛这空间陡然闭塞了起来,温度热腾腾的只烤
的两人额头见汗。苏梨看见四王子充满情欲的眼睛和身下袍服也遮不住的坚挺下
体,不禁心头着恼:不该早早教了四殿下许多东西,让他尝了那些甜头。
  却见那李元长只是个十几岁的男孩子,哪里受得了这般煽情,直觉下体坚硬
如铁,真是情难自已,当即便挺身扑了上去,将头埋在那高耸柔软的双峰中就是
一阵吸、吻,顿时直觉隔着胸前薄衫都有一股奶香扑鼻而来,这更是忍受不了,
便用手去解那衣衫。
  「四殿下!」此时却听得一声娇喝,一双柔夷已握住自己不安分的双手,抬
头一看,正看见苏梨红彤彤的脸庞上一双快要滴出水的眼睛略带怒气的看着自己。
  「四殿下,你当初不是答应过我只有到您成亲的时候才能和我···」
  「嗯~ 苏姨~ 」看见苏梨自己羞红了脸说不下去了,李元长当时就是一阵皱
眉轻哼。这招果然屡试不爽。发觉苏梨手上力气变小,立马抓住机会,双手一伸,
便钻进了苏梨轻薄的衣衫内,隔着肚兜握住了那对丰盈酥胸。
  「啊~ 」苏梨在这一握之下,再也支撑不住,身子里仿佛有一股股麻酥酥的
热流淌过,整个人便软了下去。只见得胸口衣衫已被苏元长的两只手撑开,露出
了淡青色的肚兜,而那肚兜也没法完全遮掩的硕大酥胸正从两旁露出白嫩嫩的侧
乳。一双小手正在肚兜上揉捏着酥胸,直揉得那嫩乳颤颤,樱红的乳晕时不时从
肚兜侧面露出。
  李元长看的眼馋,张开嘴巴就大口咬了上去,咬的胸前肚兜上、乳肉上尽是
口水,咬的苏梨是媚眼如丝,吐气若兰。
  感受到四王子坚挺的下体不停地在自己腿间耸动,她不由得心想:要不然这
次就从了他吧···还未及多想,却听得外面一声怒喝,马车陡然停了下来。两
人猛地一惊,顿时情欲消散,起身整理衣袍掀开车帘向外看去。
  却见马车四周不知何时围上了数十名身着兽毛皮甲的蒙面大汉,此时双方都
是弩箭上弦,拔刀出鞘的对峙着。
  「不知朋友是什么来路?我们只是寻常商贾,若是求财我们愿意商量。」四
王子的亲兵首领对着对方领头人拱手说道。
  对方冷冷打量着,还未有动作,却又突然听得前方山林中一声呼喝:「呔!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
  一名满脸凶光的昂扬大汉带着百十名衣着杂乱的山贼竟从山林中钻了出来!
  那大汉还未说完,见得这里此番光景,显然也是愣住了。正对峙着的双方也
呆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李元长却是眼珠子一转,想起平日里看的那些杂书里写的江湖逸闻、奇
妙历险,大喝一声:「兄弟们,上啊!别管这里这点钱了!杀了这帮山贼领赏啊!」
  此话一出,亲卫们下意识地就护着四王子向前突围,而那山贼大汉也是一声
怒喝「好胆!」,拔刀带着山贼们就杀将过来,这下子被夹在中间的蒙面人们也
不得不应战了。
  然而,亲卫的数目毕竟太少,这一阵乱战中,眼看亲卫竟然纷纷不敌,被斩
落马去,李元长赶紧把苏梨扶上马去,说得一句「分头跑!」,不等苏梨反对,
就是一鞭子打在马屁股上,让马冲开人群跑去。自己则骑马跑向另一边的山道,
边跑边大喝道:「李元长在此!李元长在此!」
  「然后我便是被人追赶,我马术不精,眼看渐渐要被人追上,情急之下就下
马躲进了山林里,却不料仍然是被人找到,再然后就是公子所见了。」
  「这么说你们先开始都不知道那群蒙面人是谁,知道最后他解下蒙面的黑巾
你才认出他?」钟离勿听完苏梨的诉说摸着下巴问道。
  「是的。」
  「那么那个校尉?」
  「是大王子的人。」苏梨肯定的说道。
  「你想不通的应该是你们为何会突然被大王子的人找到吧?」
  「正是如此。」
  「这还不简单。你们之间有奸细啊。」
  「绝无可能!四殿下的亲卫都是王妃亲自挑选,陪伴四殿下长大的,绝无可
能背叛!」苏梨闻听此言,神情激动道。
  钟离勿却突然笑了笑一副无所谓的语气说道:「谁说的准呢?知人知面不知
心啊。」
  苏梨被这话噎的一窒,张了张口却无话可说,毕竟这是当前唯一的可能性了。
  她低下了头,突然俯身下拜:「公子在上,奴家有一事相求。」
  钟离勿眯了眯眼睛,也不动作,看着眼前美人葫芦般的身段,说道:「你想
我去救你家四王子殿下?」
  「是的。」
  「那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呢?嘿嘿嘿~ 别看我一副浓眉大眼的样子,我这个人,
其实,嘿嘿嘿~ 」钟离勿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发出了猥琐的声音。
  苏梨却丝毫不为所动,平静地说:「我可以帮助公子寻找双亲。后唐虽小,
却也有一国之地,若是公子能救回四殿下,我必恳求四殿下全力帮助公子寻找父
母。这样总比公子一个人一个人地去问要强。」
  钟离勿见苏梨识破了自己的伎俩,也收起了那副嘴脸,仔细思考起来这个提
案的可行性。片刻之后,钟离勿起身扶起苏梨,说道:「苏姐姐请起。倒不是我
推辞,但是苏姐姐你怎么就确定我能帮你救回你家殿下呢?」
  苏梨盯着钟离勿的眼睛,说:「原先我其实也太不相信公子的《妖星》之言,
但是直到刚才,我才确定公子并非凡人!」
  「哦?这是为何?」钟离勿满脸困惑道。
  「就凭这个!」之间苏梨说话间拿手一指钟离勿的左臂!
  钟离勿一看,登时双眼一凝!左臂上之前被那校尉刺出的伤口没有了!那道
几寸长深深的刀伤不见了!破口的衣服下面是和原来一般无二的肌肤,连条刀疤
都没有!而钟离勿此时才回忆起来,自己只有在受伤的那时候才感到了疼痛,其
他时候这刀伤竟然像不存在一样?!
  究竟是什么时候复原的?而且,我怎么会听到那么远地方的声音?还移动的
那么快?直到此时,被人提醒之下,钟离勿才突然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一些异常
之处。那惊人的感知!那奇速的复原!那超人的力量!
  「这样或许是好事。」钟离勿看着自己的左臂握紧了拳头,说道:「好,我
答应你。」
  「多谢公子!」
  却说钟离勿答应了苏梨先帮她救出王子,再去找自己的父母之后,两人之间
顿时显得更加亲密了,互相交流了一些情报后,便听得王五在外面请自己二人去
吃饭。饭桌上王五对二人献进殷勤自是不提,饭后更是亲自打上热水以供二人洗
漱,让钟离勿不禁感叹:古代人就是朴实善良。
  待得洗漱完入睡之时,钟离勿正要在桌子上铺上被子,却听得身后一声轻吟:
「公子。」回头却看见苏梨拥着被子半躺在床里面,上面露着一双白生生的臂膀,
下面则露出一双白嫩嫩的小脚,十个如青葱般的脚趾俏生生地蜷起来又展开来。
  一头乌黑的青丝放下,绕过肩膀披在如玉的背脊上,更显得肌肤如瓷般白皙
细腻。
  一双眉眼似笑非笑,不知意味,檀口轻吐道:「公子睡在这里吧。我相信公
子。
  呵呵。「
  钟离勿直被这声娇笑挠的心弦荡漾,苦笑着想:你相信我,我不相信我自己
啊。不过美人相求,不答应未免太不近人情了。正想着,手上却是不停,拿起被
子就铺回了床上。侧躺下,两人对视,看着面前的娇颜,钟离勿一本正经的说:
「苏姐姐,此番同床,但不入身。但是若苏姐姐有任何要求,小弟也绝不推辞。」
  苏梨听完「咯咯」笑个不停,直把半片酥胸都露在了被子外面,笑道:「公
子你可真有意思。」说完却把被子一拉,扭过身睡觉去了,只留下钟离勿对着一
头青丝目瞪口呆。
  「我有意思?我有个屁的意思啊我!唉,让你嘴贱!」感觉自己被自己的冷
笑话搅黄了好事的钟离勿瞄了眼自己下身的坚挺,心说:今晚要辛苦兄弟你了。
  还这么早,这可怎么睡得着啊?···脚下猛地一痛!钟离勿在黑暗中睁开
了眼睛。我什么时候睡着的?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钟离勿迷糊的想着。
  不知是之前紧绷的精神骤然放松还是其他原因,钟离勿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
着了。而此刻醒来,竟然是因为?
  他起身看向床下,一双明晃晃的眼睛正看着他。竟然是白天那只狗?!我去?!
  你这么恨我?睡觉了也要来咬我?!又不是我打得你!钟离勿一时不知气该
往哪儿撒。
  却见那只狗往门口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看着钟离勿。
  这是叫我跟着你走?钟离勿看见这只狗的这番表现,不禁起了疑心,于是小
心翼翼地下床,跟着这只狗向门外走去。
  这只狗为什么会半夜咬醒钟离勿?钟离勿出门之后又会发现什么?这一切是
否和母亲有所关联呢?预知后事,请看下集:踪迹!
               4、踪迹
  人物能力卡:
  姓名:钟离勿能力名:自律性超速进化体能力类型:强化系进化型
  能力说明:能力者本身会不断进行自我强化,强化速度和强度会受到能力者
所受外界刺激的影响。并且能力者能力晋升时会根据不同的刺激让自身进化出相
应的能力特性。
  能力评级:破坏力:E 防御力:D 成长潜能:B 身体评级:力量:E 速度:
D 体质:D 抗打击能力:D 精神力:E 精密度:E (身体评级参考:健康的普通
人六项都是F ,在某一项有突出能力的人才会达到E ,比如运动员,军人,科学
家,非能力者最高也就是E )
  当前能力特性:身体综合强化
  上回书说道,那钟离勿不知是何缘故,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半夜却被那只狗
儿咬醒,且那狗儿竟像通了灵性一般示意钟离勿和他出去,钟离勿心中奇怪,便
跟着狗儿小心翼翼走出门去。
  门外一片漆黑的夜色,晚风抚过不远处的树林发出沙沙声响,更吹得天上片
片云彩飘动,时不时遮掩住那皎洁的明月。钟离勿看见那只狗儿出得门来便急急
跑向了旁边大屋子的门前,此时他才发现即使在微弱的月光下他所见也与白天一
般无二,心中对自己的身体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就好奇地走到了大屋的破旧木门
前。隔着那破旧漏风的木门就传来阵阵压抑着的女性娇喘声,钟离勿当时就是一
愣,马上用着复杂的眼神瞧着脚下的那只小黄狗。好家伙?!你这只色狗!大半
夜的你没事儿带我来听墙根?!你这是嫌我今天晚上睡得太安稳了啊?!幸好没
给人家王大叔发现,要不然还以为我窥淫癖呢!
  二话不说,扭头就走。那只狗儿见他回头,却是急了,但是也不叫闹,只是
一口咬住了钟离勿的裤脚。钟离勿是一脸的无奈,心说你这色狗真是有趣,玛德
自己听还不够还要找一个人来和你分享?!还有你这小身板能拖住我么你说?!
  我特么···正要把裤脚从这只狗子的嘴里拽出来,却听见了屋里传来的低
声话语:「啊···啊···爷,您轻着点,啊···莫要把孩子和隔壁的那两
人吵醒了。」「哦,你这荡货,你自己叫的这么浪还怪起我来了。你放心,隔壁
那两人已经吃了我的药,莫说是你在这叫,就是我在他们面前玩你,他们都醒不
了。
  至于孩子么,嘿嘿,吵醒了正好让他看看他娘的骚样!我插死你个骚货浪婊
子!
  再叫啊!哦~ 又紧了,果然是个骚货。「钟离勿听了这话,心里一紧,整张
脸就绷住了,当下更加轻手轻脚地蹲下身,走到了屋子的窗下,透过窗户上的破
洞窥视那屋里的情形。
  这间说是大屋子却也大的有限,屋子里和物件摆放和另一间屋子基本一致,
靠墙的一张大床,当间是一张方桌、两把椅子,另一面墙边倒是多了一个衣柜。
  此时房中并未点灯,倒是漆黑一片,可是在钟离勿的眼里却是纤毫毕现。只
见那大床里面正睡着白天那个傻儿子,而他的母亲——那白天所见的美妇人正赤
裸裸趴在床边,一双玉柱般的长腿半踩着绣花的布鞋踮着脚站在地上,随着身后
人的用力不断颤动着,两腿上水光熠熠,不知是汗水还是腿间留下的淫汁。上半
身则半趴在床沿上,一身美肉即使在黑夜里也显得肉光致致,那抹白皙在夜色对
比下更加艳光四射。而此时那细腰正被一只大手握住一侧,那身美肉更是被身后
的抽插引出了一身香汗,那汗珠时而顺着双腿流下;时而沿着背脊流到那颤动的
酥胸上,停在那艳红红的乳尖随着抽插抖动着;时而流过那细细的脖颈,流到那
半埋在手臂间的俏脸上。
  而站在这美妇人身后卖力抽插的男人自然是王五了。只见他咬着牙用着力,
伴随着那樱桃小嘴中传出的阵阵浪叫狠狠抽插着。胯下那肉棒每次都是尽根抽出,
只留一个龟头在那美穴儿内,马上又是全根没入,那用力的劲儿仿佛是想把那两
坨乌黑的卵子也塞进那穴儿里去,直撞得那妇人的阴肉儿啪啪作响。细细看来,
原来这王五的阴茎虽然只有常人长短,却甚是粗壮,兼之阴茎向上弯曲,龟头又
大,每次都能刮得妇人穴儿内淫肉外翻,浪汁四溢,怪不得与他交合的妇人如此
快活,浪叫不止,直把一个小家碧玉的美人儿插成了一个淫叫的骚妇。
  「啊~ 啊~ 不···不要再···停下啊···啊~ 」那美妇人似是再也忍
不住穴中的快活,本来埋低在一双玉臂间的头颅高高扬起,一头发丝落在了背脊
上沾满了汗水和淫汁,一对颤巍巍的美乳也引得身后王五一把抓住,樱桃小嘴里
的浪叫声更是渐渐大了起来。
  「骚货!」王五一边用力抽插着一边抓紧手中的乳肉,直抓的那白嫩的乳肉
都从手指间溢出,「还说让我小声点,自己叫的这么浪!哦~ 爽~ 说!是要老子
停下?还是要老子不要停下啊?!啊?!哦,又夹我!老子插死你!叫啊!叫的
再浪一点!把所有人都叫醒让他们来看看你这个骚货!」
  那美妇此刻已经沉浸在了性爱的快美中,双颊通红、两眼迷离着淫叫道:
「哦~ 不要···不要停~ 插死奴~ 哦~ 奴要爽死了~ 哦~ 好相公,快快插,插
死奴啊!」
  那王五听得这般淫叫,当下更是卖力!咬紧了牙又是一阵又急又快的抽插,
直插得是啪啪声连成一片,那美妇人更是淫汁和汗水齐飞,浑身泛起潮红。眼看
的二人就要共登那极乐之境了,却听得一声迷糊的说话声:「娘亲,我要尿尿。」
  二人登时吓了一跳,抬眼一瞧,那床上的傻儿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
瞪着一双朦胧的眼睛看着他们呢,而一双小手也已经把下身裤子解开,露出了一
根直挺挺、红彤彤的童子根。
  那美妇人见此,就开始挣扎了起来,可是本就是要高潮的身体,此时又被王
五按住了狠命抽插着,哪里有力气挣开身躯?只得扭动着一身浪肉,一边继续承
受着王五的抽插,一边强装镇定的对着儿子说:「哦~ 宝儿乖~ 娘···啊!啊
~ 娘等一会,啊!好深!等一会就带你去···啊啊!不要再···啊……」
  王五本来就快要射了,见得此番光景,更是激动,一阵狂抽猛送,嘴里还对
着母子两说着:「你这浪货!你看你把你儿子都叫的硬哩!还等什么一会,现在
就用嘴帮你儿子解决了!也让你这傻儿子尝尝你这骚货娘亲的好处哩!乖崽,快,
把你的鸡巴塞进你娘嘴里尿哩,一会尿到床上看我不打死你!」
  听见王五的话,那傻儿子身子一抖,连忙挺着鸡巴就往母亲的嘴里顶去。
  「啊!不行啊!唔呜呜……」那美妇一脸惊恐,还未来得及阻止,就被王五
抓住了双手,更是被亲生儿子的童子鸡塞了个满嘴。
  「哦~ 」不知是感受到了母亲嘴里的美妙,还是被王五的话吓到了,傻儿子
还把鸡巴往母亲的嘴里塞了赛,直接把自己的阴部顶在了母亲的嘴唇上,「娘亲
~ 好舒服!宝儿要尿了!」
  听得此话,王五也抓紧了美妇人的玉臂,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哦~ 尿吧!
  尿在你骚货娘亲的嘴里!我射死你这个骚货!哦哦哦……「
  「唔唔唔嗯嗯……」那美妇人只感觉上下都是一股股热流涌入体内,顿时仿
佛被那天雷击中脑髓,一股无边舒爽的感觉从子宫里喷涌而出,蔓延向全身。只
见那美妇人全身挺直,美肉颤抖着,喉咙颤动着吞咽着,下身猛地呲出一道水线,
嘴角流出一丝丝白浊。原来在这一刻,竟然是他们一家三口同时达到了高潮的极
乐世界。
  过了好一会儿,王五和傻儿子才在穴中一抖一抖的释放干净,拔出了自己的
肉棒。那美妇的嘴里和下体顿时流出一股股白浓浓的精液,可见这两人射的有多
么多。不去管瘫软在床上喘息着的母子二人,王五穿起了衣服,说:「你和孩子
好好休息,我去把那两人绑了送去山上,看看大当家的怎么处置,免得之后他们
发现了怪罪下来。」说完,也没回头就往屋外走。
  钟离勿在屋外看了这一场好戏,总算是在这时听到了有用的情报,他看见王
五快要走出门来,眼睛一转,脚下生风,竟然在一眨眼间就无声无息地回到了小
屋里面关门躺下了。
  过了一小会儿,听得门被打开,一个人慢慢走到了床边,轻声呼唤道:「少
侠?少侠?」眼见钟离勿二人没有反应,王五终于大着胆子上前,拿着一根沾水
的牛皮绳子把钟离勿细细捆好了,搬到了床下。
  钟离勿躺在地上,听见王五爬到床里面去捆苏梨,却好一会儿没听到苏梨被
抱下来,偷偷眯缝着眼睛一瞧,却见那王五正半跪在床上,淅淅索索不知在做些
什么。突然,竟见得苏梨身上那件淡青色的肚兜被解了下来,放在了床沿边。
  钟离勿心中一紧,正在天人交战,是暂时忍住,让这无耻之徒将他们带进山
去见那可疑的大当家?还是现在就打草惊蛇将他制服呢?却听见王五嘀咕道:
「好一个美人,哦,这奶子,真挺,这小腰,还有这腿儿,真滑啊。这小子真好
命,身边竟然有这样两个美人儿。嘿嘿,不过最走运的还是我啦,这两个美人儿
我可都···」
  听得王五说出这话,钟离勿登时如同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一些不合理之
处瞬间想明白了,当下就身体发力,只听「崩」的一声,就挣脱了牛皮绳,站起
身来一把抓住了王五的后衣领,将他掼在了地上!
  那王五本来正在用手摸着苏梨一对白嫩酥胸,突然就听到了「崩」的一声响,
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到自己的身躯腾空而起,然后又瞬间砸在了地上,顿时是
眼冒金星,呼吸困难,筋骨疼痛。缩在地上低声哀嚎了几声,睁眼一看,只见微
弱的烛光下,钟离勿满脸怒气地站在他头顶,顿时是亡魂尽冒,顾不得身上疼痛,
连忙跪起身来,磕头求饶:「少侠饶命啊!少侠饶命!我是一时昏了头啊!想拿
少侠身上的钱财啊,不是想害少侠的性命啊!少侠饶我一命啊!」
  见这王五此时仍然满口瞎话,钟离勿更是生气,冷冷说道:「老实交代吧,
你何时见过我母亲?那个大当家又是怎么回事?」
  王五听见钟离勿此话出口,不禁愣了一下,心想坏了,连忙磕头如捣蒜,
「少侠明鉴啊!这都是大当家的逼我做的啊!他是这山上的山贼头目,时不时地
下山来向我等山民、猎户打听过往行人的信息,还要我等向他奉上钱财以保安全,
若是想跑或者反抗,便会被他们抓回来折磨而死啊!」
  「那我母亲?」
  「也是被大当家的抓走的啊!当时令尊令堂遇见了我,我正想带他们出山,
却被大当家的发现,令尊被杀死,令堂被大当家的掳走了啊!」
  钟离勿听他说父亲被人杀死,心里就是一痛!恍惚之间又想起他之前说的话,
眯起眼睛寒声问道:「那你之前没说完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少侠饶命啊!那都是大当家的逼我的啊!他为了笼络我们这些人,还逼我
们轻薄令堂啊!不过我当时只是假意敷衍他,并没有过分啊!少侠明鉴啊!」王
五一脸鼻涕眼泪地说道。
  钟离勿眯着眼睛看着他,却实在难从这张糊满了鼻涕眼泪的丑脸上看出什么,
直得忍着心头怒气说道:「好,那我就暂且信你一回。你马上带我去那山贼所在!」
  王五听到这话,心里一喜,脸上却更是恭敬,磕着头连声说道:「好好好!
  少侠明鉴!我所说句句属实!我这就带少侠去找那恶贼!「
  却说那王五还没来得及起身,只听得门口一声狗叫,伴随着一声怒喝「你说
谎!」,抬头一看,只见逐渐出现的月光下,一只愤怒的小黄狗龇牙低吼着,身
边俏生生站立着一个衣衫凌乱的美妇人。她神情凄惶地脸上还散着屡屡青丝,要
不是松散的衣衫下露出的嫣红胸脯和沾染着丝丝白浆和淫水的长腿,真让人想象
 不到这个面色哀伤又愤怒的女人刚才还在这个跪着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高
  潮迭起。
  王五看见这个女人出现,登时心头一凉,心说:坏了,我命休矣!
  钟离勿此时也看向了这个女人,他突然有一种感觉,或许从这个女人身上能
找到母亲失踪的真相。
  然而,当这几个人都在心潮起伏时,却没有人注意到那只愤怒的狗儿!那双
狗眼中愤怒的情绪绝不是动物能表达出来的!这只狗的种种奇异也绝不是动物的
聪慧能解释的!为什么这只狗儿似乎知道王五的真面目呢?为什么他会一而再再
而三地试图帮助钟离勿呢?当然是因为他不是一只狗!他是人!他正是钟离勿的
父亲——钟全!
  钟全为什么会变成一只狗儿?美妇人为什么要揭穿王五呢?那天事情的真相
又是什么呢?预知后事,请看下回:乱象!
               人物能力卡
  姓名:钟全能力名:离散型量子信息转移系统能力类型:具现化系被动型
  能力说明:能力者的灵魂会在当前寄宿的躯体死亡后离体存在,可以高速、
自由穿行在任何有形物体之间,任何物理手段都无法观察并接触到能力者,同时
能力者也无法对其他有形物体进行干涉。但是能力者可以选择寄宿在其他生命体
中,此时身体、意识的主导权的视该生命体的灵魂强度与能力者的灵魂强度而定,
会出现完全占据、共生、无法寄生三种情况。当出现无法寄生的情况时,能力者
的灵魂会被强行驱除出生命体的躯体并会受到一定伤害,而当其他两种情况出现
时,只有在生命体再次死亡的情况下,能力者的灵魂才能再次离体。
  能力评级:破坏力:F 防御力:B 成长潜能:B 身体评级:力量:N (无)
  速度:D 体质:N (无)
  抗打击能力:B 精神力:D 精密度:E
  当前能力等级:一
  书接上回,王五一番痛哭流涕、磕头求饶已经骗得钟离勿不得不相信他的说
辞,却不料那刚刚被他狂抽猛插送上高潮的美妇人恰恰此时一声怒喝揭穿了他。
  他心中是又惊又气,顾不得钟离勿站在身旁,爬起身来就扑向门口那夫人!
  「你这贱人!竟敢害我!」王五一脸狰狞地扑向那妇人,哪还看得出刚才跪
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的可怜模样?那妇人不知是被吓傻了还是习惯所致,一时之间
竟然不知躲闪,只是抱着头蹲在地上尖叫起来。没等到想象中扑头盖脸的拳打脚
踢,却听到「砰」一声响和阵阵倒抽凉气的声音,抬头一看,却见那本来恶形恶
状的王五已经倒在了墙角蜷缩着说不出话来,只能慢慢的喘着凉气,而那位青年
却在拍着自己左脚的灰尘。顿时一口气就松了下来,不由得浑身无力坐在了地上,
嘤嘤呜咽了起来。
  「这位姐姐,没事吧?有什么话站起来和我说吧。」听得耳边传来的细声慢
语,被泪水蒙住的眼睛里看见这月光里伸出手的年轻人竟是如此璀璨夺目,正如
这暗无天日的时光里出现了那希望的光芒,妇人本来枯寂绝望的心此刻终于又出
现了一丝希冀,连忙一把抓住钟离勿的手哭泣着说道:「呜呜呜,公子,请为妾
身做主啊。」
  钟离勿皱眉看着眼前这满脸凄艳的美妇人,心想这其中究竟有何等的冤屈?
  竟然把人逼得如此悲伤?轻轻扶起了妇人坐在了椅子上,说道:「姐姐,不
要急,发生了什么事,慢慢告诉我。」
  「公子,这恶人骗了你,根本就不是那山贼大当家杀了你父亲,而是这恶人
做的,还想奸污你的母亲,却正好被回山的山贼们撞见,阻止了他,才把你的母
亲带回了山寨。」美妇人气愤地指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王五说道。
  钟离勿听得此话,心想刚才竟然差点被这杀父辱母的恶贼骗过,不禁怒火中
烧,真想立刻把他碎尸万段,却不得不强作冷静问道:「哦?那不知姐姐你是怎
么知道的?」
  「呜呜呜~ 」那妇人听得此问,眼眶中的泪水又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因
为是我亲眼所见。我就是被那山贼大当家的作为交换换给这恶人的!一年之前的
今天,我本是和我的相公带着孩子回乡省亲,却不料路遇山贼,我的丈夫被他们
杀了,我和孩子却被他们掳回山寨。回山寨的路上,正遇见这恶人在你父亲的尸
体上想奸污你母亲,大当家的于是就上前阻止了他。之后大当家的见了你母亲的
美貌,就要把你母亲带回山寨,却说他自己坏了这人的好事,所以···所以把
我和孩子补偿给了他,呜呜呜。」
  钟离勿听了这番话,当场就惊了,急忙问道:「你说一年前?」
  妇人含泪点了点头:「正是一年前。因为今天正是我夫君去世一年的忌日。」
  钟离勿立时就楞在了那里,我竟然,晚了整整一年?是啊,既然都穿越到不
同时空了,自然不一定会穿越到同一时间了。想明白这点,当下心头是又心痛又
无奈,真叫个心如死灰。又想起眼下还没到最坏的地步,至少还不知老妈的安危,
终究强打起精神,面无表情地问这妇人:「那你之前为什么不逃走?」
  只见那妇人凄惨笑笑:「我一个妇人家带着孩子在这山里又哪里跑得掉?之
前倒是跑过一次,终究是被这熟悉山林的恶人抓了回来,之后,我···呜呜呜」
  妇人似是想起了什么悲惨经历,蒙头痛哭了起来。
  钟离勿见状,心里已经相信了九分,当下有了决断,回身慢慢走向了倒在墙
边的王五。
  那王五本来已是半死不活,此刻见到钟离勿慢慢向他走来,竟然憋起了一口
气,说道:「你不能···杀我···你找不到···上山的···」
  钟离勿闻言,脚下一顿,心说是啊,还要上山救老妈呢,该死!难道竟然要
受这恶人的要挟?
  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坚定的声音:「公子,这人曾经带我去过山寨。」扭头
一看,是那妇人一双充满了仇恨的眼睛。
  钟离勿向她点了点头,继续向王五走去。王五看着钟离勿抬起的脚,猛然睁
大了眼睛,神色狰狞了起来,大叫了起来:「我就是趴在你那死鬼老爹的身上射
了你娘一···」
  钟离勿见此,方知真相大白,再无犹豫,不等他说完那污言秽语便一脚踏碎
了这无耻之徒的头颅。
  王五,这个缩在山林中肮脏、胆小、无耻的猎户,这个在异世界玷污了夏玉
颜的第一人,终于在隔着薄丝裤袜把钟离勿的美母操出潮吹的一年之后,得到了
应有的惩罚——死在了钟离勿的脚下。然而,在很久之后,若是有人知道七国的
历史中竟然有这样一个人的话,想必会无比羡慕他的,所谓的牡丹花下死,做鬼
也风流,不外如是了。
  杀了王五之后,钟离勿甩了甩沾满血污的鞋子,心中却显得异常平静,说来
也真是奇怪,这明明只是他第二次杀人,而且还是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杀人,心里
却连第一次的恶心、难受的感觉都没有了。他不知道,是他的脑内正在异常分泌
大量的内啡肽,调节他的负面情绪,使他强制镇定下来了,并且他的大脑开始逐
渐改变他的潜意识,提高他的精神力的同时让他认知到自己和常人的不同。
  他一边擦着鞋底一边走向了妇人,那妇人此时却也是不见害怕,只是向他下
拜道:「多谢公子帮我报此大仇!」可见这妇人真是恨王五入骨。钟离勿抬手扶
起她,说道:「不必谢我,还未请教姐姐姓名。」
  「妾身唤作林福儿。」
  「福儿姐姐,还请你换身穿戴之后领我上山去寻我母亲。」
  「啊!」听见钟离勿这么说,林福儿才发现自己一身衣衫皆已松散,直露出
胸口春光和腿上淫水斑斑、浓精点点,连忙捂紧衣服,羞红着脸说道:「公子,
不是妾身推脱,不过这么晚了妾身真是看不清上山的路,不如明日一早···」
  钟离勿一听,心说自己又糊涂了,可不是人人都像自己一样能够夜间视物的,
这大晚上的还要悄悄摸上山去,可的确是难为人家了,连忙道:「是我心急了,
那么还请福儿姐姐早点回去休息,这里我来处理就是,我们明日再做打算。」
  「是,多谢公子。」林福儿拉紧衣服微微一拜,便如穿林蝴蝶一般走出门去
了。
  「唔唔嗯!」而就在此时身后传来声音,钟离勿回身低头一看,却是那只小
黄狗在狠狠撕咬着王五的尸身。无奈的是这狗儿实在太小,半天也未能咬下一块
肉来。钟离勿摇了摇头,走过去一手抓起小狗,一手抓起尸体,嘴里说着:「既
然他已身死,那便恩怨已了。我知道你心疼那对母子,但是伤人尸身,终究不好,
算了算了吧,好狗儿。」脚下不停,走出门去,在院子外的一处空地便用顺手拿
的农具挖起坑来,要把尸体埋在此处。他却没注意,被他放在坑旁的那只狗儿,
眼底泛起的浓浓悲伤和痛苦,它就那么无力地趴了下去,想起了那天,一年前的
那天。
  那天,他还不是一只狗,他还是一个人,还是这个年轻人的父亲——钟全。
  他记得自己先是被捕兽夹夹伤了腿,又被毒蛇咬到了,最后只能无奈的看着
那个肮脏的猎户趴在自己身上奸污了自己心爱的妻子。那日的景象即使过了一年
仍然历历在目,令他痛彻心扉,他多么希望自己能早点死去,不必看到自己最心
爱的妻子被人淫辱!却没想到,死亡对他而言,已远远是一种奢望。就像那日,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肮脏的男人把自己乌黑、腥臭的肉棒隔着肉色薄丝裤袜
  插进妻子的美穴内,看见妻子脸上的表情他就知道她有多么痛苦,要知道那
可是他最钟爱、最疼惜的地方,就算是他们这些年来做爱,他也只敢戴上最平滑
的避孕套,唯恐弄伤弄疼了妻子的嫩穴儿,今日竟然被别人连着丝袜一起插了进
去!而且妻子随着身后抽插不断撞击着他的身体,更是让他知晓身后男人的力度
和速度,那是他不曾狠下心用的力道啊!玉颜该多么疼啊?他即使在生命的最后
依然心疼着妻子,如果能说话,他多么想放下作为丈夫的尊严,请求那个男人慢
一点抽插耸动,然而他终究是话都说不出。然而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玉颜的
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的耸动竟然渐渐泛起了红晕,他深知那是妻子即将高潮的前兆!
  可是,即使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做了那么多爱,也不是每次都能让妻子享
受到的高潮,怎么会?还未想清楚,妻子竟然浑身颤抖,大声淫叫着潮吹了!感
受到妻子泛着异香的淫水喷了自己一脸一身,他只觉一股热血涌上大脑,随后便
是脑子如触电般一痛,眼前骤然一片漆黑。
  「我这是死了么?」还没想清楚自己生死的钟全,陡然感觉身体一轻,竟然
飘了起来。低头一看,吓了一跳,竟然见到那个无耻的猎户抓着妻子的奶子半跪
在自己的身体上,正在一动不动的享受着妻子高潮中夹人的美穴。「我这是灵魂
出窍了么?」钟全不由得打量起自己现在的身体,却什么都看不见,明明是看向
自己的双手,却仍然是看见了双手后面的景色——自己变成完全透明的了!
  此时却听见下方那猎户的淫笑:「夫人,可还快活?再来,便为我生个孩子
吧!」眼见那猎户撕开妻子胯间的丝袜,就要无套插入自己深爱的妻子,他连忙
扑下去阻止,却是整个人穿过了猎户和妻子两人的身体,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
刺激、恶意、愧疚和···快乐?「不可能的!」他满心的绝望和不可思议,从
地面下飞起身来一看,却见妻子的尖叫声中,一个满脸凶光的昂扬大汉骑着马从
猎户身后呼啸而来,俯身一把抓起猎户就扔到了一旁,直摔得这恶人满地乱滚。
  「好!」可是,还没来的及高兴,却见这大汉看见一件薄裙尽数团在细腰间,
一身白嫩美肉沾满汗水、淫汁的妻子,顿时两眼放光,仰天大笑道:「好你个贼
厮鸟!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丈夫,淫人妻子!」
  那猎户连忙跪地磕头求饶道:「大人饶命啊!这人不是我杀的啊!这女人是
···」
  还没说完,却见那骑马的大汉笑着说:「慌个卵!我是说你这贼厮鸟行事甚
得我的胃口!我乃是低云山迎风寨大当家涂云虎!你可认识我?!」
  「啊?!认识认识!这山中谁人不知大当家的赫赫威名!」
  「哈哈哈哈哈!那这女人我就带走了,当个压寨夫人!」
  「您请您请!这女子能跟了您,是她八辈子的福气!」
  「好好好!我得了夫人,也不叫你吃亏!老二!把今天掳来的那对母子带上
来给他!」说话间涂云虎身后上前一名骑马的疤眼汉子,把自己马上的一名横卧
着的女子丢下了马来,又从身后的另一匹马上抓起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丢了下来。
  「哈哈哈,洒家还送你一个儿子呢!你可是不亏啊!你可得好好照顾着这个
便宜儿子啊!不要辜负了洒家的一番好意啊!啊哈哈哈哈~ 」那大汉涂云虎一边
调笑着猎户,一边不顾妻子的挣扎喊叫,俯下身大手一捞,就抓起了衣衫凌乱的
妻子,双手一抱,面对面紧紧按在了骑着马的胯间。「啊~ 」只见妻子喉间溢出
一声勾人的娇吟,身子便软软的趴在了大汉的怀里,双手虚虚抱住了大汉的胸膛。
  「哦。真是爽利!哈哈哈!」只听得那大汉涂云虎似是爽极的大笑出声,一
只手握住了缰绳,一只手抱住了妻子的软滑的臀部对着自己按了按,便骑着马离
去了。
  一路上,随着马匹的颠簸,山林间的路上飘舞着妻子散开的白色裙摆和压抑
不住的声声娇吟。
  钟全见得这般悲剧,却无法阻止,无论是如何用力扑过去推耸,也无法触碰
那两人分毫,只能感受到两人身体中四溢的快感和情欲;无论怎么哭喊也叫不醒
 沉醉在快感中呻吟的妻子;无论怎样流泪也补不回妻子在马上被那硕大的巨
  根抽插而流满了马鞍、洒落了一地的鲜美淫汁。钟全只能机械地跟着妻子,
即使是这般光景,他还是深爱着妻子,深怕妻子遭到身体上的伤害。「还好,还
好这两人都没有弄伤玉颜的身子。」看着妻子双腿夹紧马鞍、双手搂抱住男人的
脖子,在男人怀里高潮到无力的身姿,钟全流着泪想到。之后的几天里,他看见
了妻子得到的待遇,反而放心下来,也许对于妻子来说,这里才是更安全的地方,
这样才是更好的归宿,比起无能的自己来说。心灰意冷之下,他最后再看了妻子
一眼,转身离开了。最终,不知在山林间游荡了多久,他本以为要一直如此到天
荒地老了,直到那天,无意中钻进了一只快死去的小黄狗的身躯,又踉踉跄跄的
被山脚下的傻孩子捡到,才能见到今天儿子的出现,还帮自己报了大仇,还有什
么不满足的呢?想到这里,他趴在地上沉沉地睡着了。
  掩埋了尸体,看见趴在坑边睡着的狗儿,钟离勿摇了摇头,把狗儿抱起放在
了院子的厨房里。待回到房间,坐在床上,却一时思绪万千,发起了呆来。
  「公子。」身后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唤,一双柔夷搭上肩膀。钟离勿一只手握
住了肩膀上的玉手,只觉满手柔嫩细滑,声音低沉的问:「苏姐姐几时醒的?」
  「奴家根本就没睡着。」
  「哦?」
  「边山之地民风彪悍,山民拿起刀是贼,放下刀是民,不敢不小心。故而从
宫中出来,身上便带了清源退毒散,可解世间大多数毒药。」说着另一只玉手从
身后递出一个小玉瓶摇了摇。
  「那我怎么会?」
  「公子以为自己没吃么?不过是奴家喂得少了些罢了,如此公子睡在身旁奴
家才能放心些。要不然公子以为吃了迷药,一只狗儿就能把你咬醒?呵呵呵。」
  听着身后传来的低低的带着调皮和得意的笑声,钟离勿扭过头来,看见一张
正在掩嘴轻笑的娇媚容颜。微微眯着的眉眼透露着诱人的媚意,透窗的月光下染
起了红晕的白皙脸庞更是显得人比花娇。
  「那方才那个恶贼摸你时?」
  只见登时美人红颜更俏,「奴家相信公子不会放着奴家不管的。」
  钟离勿定定的看着美人的眼睛,似乎想确定这句话的真假,但是面对一双充
满了情意的眸子,终究是败下阵来。他猛然间抱住了苏梨的腰,把头埋进了她的
酥胸里,闷闷地说:「苏姐姐,今晚,我很伤心。」
  苏梨的眼神转瞬温柔了下来,此刻她才意识到,这个看似勇猛无双的妖星真
的还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她温柔地抱住钟离勿,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着:
「我知道,我知道···」
  窗外的月亮渐渐地又被云朵遮掩了起来,屋内的光亮渐渐消失,随着月光在
床上的褪去,两个人渐渐倒了下去。
  「嗯!」
  「怎么了?苏姐姐?」
  「疼。嘶~ 」
  「我是第一次。姐姐教我。」
  「那里,对,就是那···啊!慢···慢点···啊啊啊~ 」
  「啊!姐姐你怎么咬人啊?」
  「谁···谁叫你···哦~ 骗···骗姐姐,啊啊啊~ 这般功夫怎会··
·啊啊啊~ 怎会是第一次?哦哦哦~ 啊,再快点,不要停,姐姐要去了~ 」
  「姐姐不防着我了?还敢不敢不给我吃足解药了?」
  「哦哦~ 不···不敢了~ 哦哦~ 去了!!!」
  「好姐姐,全射给你了!···姐姐,我还有趣么?」
  「呵呵呵~ 呀!怎么这么快···哦~ 这么快又硬了~ 哦哦哦哦~ 」
  「被你笑的···」
  「快···快点,今晚不睡了?哦~ 」
  「今晚不睡了!」
  等到天色大亮的时候,钟离勿侧身看着身边疯狂了一夜,不堪挞伐、沉沉睡
去的美人儿,轻轻扯掉她身下被淫水湿透了的被褥,看着美人儿似乎被弄疼了而
轻轻皱起的眉头和嘟起的小嘴,无声的笑了笑。刚打开门,就见到旁边房中林福
儿红着一张脸走了出来,她手里拿着几件衣裳和几条干净的毛巾,说道:「我给
公子和姑娘准备了几件衣裳和几条干净的毛巾,待得公子和姑娘洗漱好,吃过早
饭,我便带公子上山。」心中了然的钟离勿此时也不免红了脸,连忙躬身道谢:
「那就有劳福儿姐姐了。」
  见得林福儿红着脸回礼后赶紧拿着衣裳进了屋子,钟离勿长舒了一口气,望
向远处的山林,心里想着:妈妈,我来了,你可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钟离勿能找到母亲么?他的美母在山寨中又会遭到怎样的对待呢?预知后事,
请看下回:握血!
  1.6 握血
  前言:
  1 、这个故事是根据你如果穿越到异世界会怎么样的中心思想写的,所以每
个人一开始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是什么样的能力,因为没有人告诉你,所
以他们只能一点点尝试,试出自己的能力性质和使用范围。
  2 、你可以试想自己如果穿越到这个世界会怎样?你会做的比他们好么?
  3 、有重要线索埋在楔子里了。
  4 、请各位积极讨论剧情,有利于作者写作,谢谢。
               人物能力卡
  姓名:夏玉颜
  能力名:人型生物繁殖辅助变异体(雌)
  能力类型:异化系变
                异型
  能力说明:该能力只会出现在雌性身上。能力者从基因层面发生变异,整个
躯体包括精神将会以辅助异性人型生物繁殖为中心进行改造,同时异性人型生物
在认知到能力者存在时,会通过一系列精神判定,对能力者产生爱恋心理和繁殖
欲望,其强烈程度视精神判定结果而定。而该能力与其他异化系能力者不同的地
方在于,能力者与人型生物进行繁殖行为时,是可以无视隔离繁衍后代的,而是
否能进行后代的繁衍则取决于能力者的自身意愿。并且能力者在与异性人型生物
进行繁殖行为时,可以通过自身意愿,选择汲取对方能量强化自身或者释放自身
能量反哺对方。
  能力评级:破坏力:F 防御力:E 成长潜能:S
  身体评级:力量:F 速度:F 体质:E 抗打击能力:F 精神力:E 精密度:
F
  当前能力等级:一
  上回书说道,钟离勿在与苏梨一夜逍遥后,才想起林福儿就睡在隔壁,知道
自己两人昨夜的激情已经尽数被美妇人听到了。幸好林福儿心细如发、体贴入微,
想起来为两人准备干净的衣服和毛巾,要不然让苏梨裹着这一身汗水汁液睡过去,
非得伤风感冒不可。
  到底还是个十八岁的孩子,脸嫩,钟离勿不敢再看房间里帮苏梨擦拭身子的
林福儿,径直走去旁边的屋子吃早饭,就等着林福儿一会儿带他上山去了。
  早餐是一盆清粥和几样常见的农家小菜,钟离勿西里呼噜的吃着粥,看见那
傻儿子正蹲在桌子边露出一双眼睛小心翼翼地盯着他,一双清澈无邪的眸子如同
幼童,丝毫看不出昨夜对他母亲做出背伦淫事的愧疚,「你叫什么名字?」钟离
勿笑眯眯地问他。
  那孩子看见钟离勿笑眯眯地看着他,就像一只躲在草丛里却意外被人发现了
的小兽一样,刷一下把头缩在了桌子下面,似乎这样就不会被人看见。「果然是
个傻孩子。」钟离勿心想,摇了摇头低下头喝粥不去看他。
  过了一会儿,许是见钟离勿没有起身的意思,那傻孩子又悄悄把头露出桌面,
闷闷地说:「我叫宝儿哦~ 哥哥,叔叔去哪里了?宝儿今天没有看见叔叔呢。」
  钟离勿这次学乖了,没有拿眼去瞧他,而是继续低头喝着粥,「哦?宝儿,
那个人不是宝儿的爹么?」
  宝儿看钟离勿没有看他,胆子渐渐大了起来,慢慢起身半趴在桌子边,说:
「不是哦,那天宝儿的爹被坏人不知道带到哪里去了,宝儿和娘才被坏人抓到这
里,待在叔叔家的。」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他似乎是累了,也放下了戒心,就整
个上身趴在桌上,拿起自己面前的筷子玩耍起来。
  钟离勿偷偷瞧了一眼,心中有了打算,继续问道:「那宝儿记不记得是哪一
天来到这里的?」
  宝儿则是盯着自己手上的筷子挥来打去,嘴里含糊着说:「宝儿,宝儿不知
道呢。就那时,还没有,还没有阿黄呢。」
  「那宝儿来这里看见过下雪了么?」
  「看见了啊~ 下的好大啊~ 宝儿还在院子里堆了雪人。」
  「那宝儿来这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天气么?」
  「嗯~ 是呢,又有点热,树叶又开始落了···」不知宝儿此时想起了什么,
情绪一下子低落了起来。
  相反钟离勿却是振奋了起来,心说这孩子说的倒是和林福儿说的对上了,那
么至少林福儿大体上没有骗自己,妈妈应该就在山上。于是,继续问道:「那宝
儿来这里的那天有没有见到一个很漂亮的阿姨?看起来和你娘差不多大,但是要
漂亮一些。」
  宝儿听到这里,神情一下呆滞住了,眼睛迷茫的看向前方的虚空处,就好像
从那里看见了那天的景象,「看见过,宝儿看见过呢。那个姨姨好漂亮啊,穿着
一件好奇怪的白衣服啊,看起来比娘的肚兜还小,全身都漏出来了呢,比娘的身
子还要白,宝儿好喜欢。就是可惜姨姨被那个大坏人抓走啦,还吓得流了好多尿
尿呢!」
  听到这里,钟离勿瞳孔骤然一缩,手中一用力,把碗给捏了个粉碎。宝儿听
见碗碎掉的声音,才从那天所见的美色中惊醒过来,看见钟离勿的眼睛,不禁害
怕得大哭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宝儿乖,宝儿不哭。」林福儿听见儿子的哭声,赶忙从外
面寄来,抱紧儿子就是一阵抚慰。见儿子在自己的怀里哭声渐消,才回过头饱含
歉意的对钟离勿说:「小儿糊涂,若是得罪了公子,还请原谅则个。」
  「不,没事,是我不好。」钟离勿把碎掉的碗随手收拾好,站起身摸了摸宝
儿的头,「宝儿乖,在家里好好照顾隔壁的阿姨。等哥哥和你娘办完事回来,就
带你们离开这里。」
  宝儿听见这话,从娘亲的怀里侧过了半张脸,吸着鼻涕抽泣着说:「可,可
是叔叔,不让走呢。宝儿,宝儿不想挨打了。」
  钟离勿闻言心想:果然是个可怜的孩子,自己怎么能和这孩子置气。安稳他
道:「宝儿放心吧,叔叔去了很远的地方不会回来了,不会再来打宝儿了。」
  说完便把宝儿领进隔壁的房间,让他照看还在昏睡着的苏梨,钟离勿则和林
福儿离开院子踏上了上山寻母之路。
  钟离勿跟着林福儿沿着山林中的一条隐秘小路缓步走上山去,钟离勿打量着
小路旁边的景色,心忖这条路被遮掩在密密的树林里,若不是有人带路不知何时
才能找到。不一会儿,走到了一处缓坡空地处,只见略略耸起的山坡空地上立着
几座无碑的坟茔。林福儿指着其中一座较新的坟茔说道:「在那日之后不久,山
上大当家的手下说要来安葬您父亲的尸身,后来王五便带他们来到这块专门安葬
林中无名尸的地方,把您的父亲安葬在了这里。」
  钟离勿上前蹲下,用手抚摸着坟茔上的灰土,心中暗暗说道:「你放心吧,
老爹,我一定会救出妈妈的。」决心已定,他便不再悲伤,利落的起身对林福儿
说:「多谢林姐姐。请带路吧。」
  林福儿点了点头,两人又一前一后消失在了树林之间。可是两人不知道的是,
身后这座本应该埋葬钟全的坟墓里此时只埋着钟全的随身衣物,却没有尸体!这
又是为什么呢?请容我们之后慢慢说来。
  我们暂且不看在林中穿行的钟离勿二人,而来说说待在山脚家中的宝儿和苏
梨。
  说起来也是钟离勿被母亲的事乱了心智,没有考虑到宝儿虽然因为智力的原
因看上去年幼,但终究已经是十几岁的少年,何况前一夜已经在自己母亲的身上
初尝了男欢女爱的滋味,此时让他来照顾昏睡着的苏梨,真是大大的不智。若是
平常时候倒也算了,可苏梨昨晚才和钟离勿欢爱了一夜,虽说身上的汗水汁液已
经被林福儿擦干净,但是钟离勿射进她身体里的白浊精液味道混合着女性性交之
后的浓郁肉香仍然是熏得这十几岁的少年脸红耳热、身体躁动。
  却说着宝儿虽然是十几岁的少年,但不知是天生的身体原因还是营养不良,
身材瘦弱矮小的倒是和十岁的少年有的一比。因为痴傻而显得格外天真的脸上五
官分明、眉清目秀,倒是可以看出父母的优良遗传,若不是在山中晒黑的皮肤,
真可以说是一个翩翩世家美少年了。此刻他依照母亲和大哥哥的吩咐,搬张椅子
坐在床边照看着床上沉沉睡着的美妇人。四下无人,寂静的房间里他看见美妇人
一夜欢好后酡红的脸颊,两鬓的青丝散乱地披在了伸出被子外面的香肩玉臂上,
随着美妇的呼吸,胸前的一双硕乳将薄被缓缓顶起又放下,倒是将被子里酝酿的
那股子肉香和欢爱气息挤压了出来,他只觉一股说不清的香气扑面而来,直烘的
他面红耳热,胯下那初尝滋味的阴茎不自觉硬挺了起来。
  宝儿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感觉下体平时尿尿的地方涨得难受。「对了,就
像昨天晚上看见娘亲那时候一样。」少年想了想,自觉想明白了。可是一想起昨
天晚上在娘亲嘴里尿尿的快感,下面突然又涨大了几分,更觉难受了。
  「嗯~ 」恰在此刻又听得一声娇吟。那床上的美妇人不知又梦到了什么,双
腿乱蹬,两只手撕扯着被子,眉头仿佛不堪挞伐般的微微皱起,嘴里发出低声的
娇喘:「啊~ 不要啊~ 不要再来~ 」
  只见顷刻间这美妇人的一条雪白光滑的玉腿意境攀在了被子外面,甚至可以
隐约看见腿心处那粉嫩肌肤,而上身的被子也被扯开一大片,露出了大片酥胸,
一张被子已经被掀开了大半,只能无可奈何的斜斜挂在美妇人的挺翘乳峰上。
  宝儿见此景象,顿时全身的血仿佛只往脑子和下身两个地方流去,大脑里热
乎乎的烘的他更加头昏脑胀,下体更是胀得生疼。陡然间,不知是男性生殖本能
的驱使,还是他想起了昨晚母亲是怎么帮他解决的这种相似的痛苦,他站起身来,
一扯腰间的布带,裤子就落在地上,露出一根白生生、红彤彤的童子鸡儿来。这
时才看出他的确是个十几岁的少年,那鸡儿的尺寸已经颇为不凡,与他那瘦小的
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根长长的鸡儿几乎能拖到膝盖,而本来细长的鸡儿此
时昂首挺胸,露出了红彤彤的龟头,因为兴奋充血愈发胀大变粗了一个尺寸。仿
佛知道自己即将要迎来此生第一顿美餐一样,龟头和它的主人一样都流着口水,
慢慢的向那片美肉前进。
  宝儿嘴角流着口水,慢慢挪到了床上,掀开苏梨下身那半片薄被子,伸手抓
起两只丰腴滑嫩的大白腿缓缓掰开,可怜苏梨昨晚被钟离勿折腾了一宿,是浑身
酥麻酸疼,此时在沉睡中竟没有察觉自己的一双长腿已经被一个孩子掰开,那诱
人的美穴儿即将被一个痴傻儿童享受。宝儿掰开了这双长腿,两只小手抓住了苏
梨的腿弯处慢慢抬起,只觉两手仿佛抓进了一团温润柔软的的棉花之中,当下不
再停留,将自己瘦小的身体挤进了苏梨的大腿之间。此时,若是有人能走进这间
山脚的小屋,便能看到一个瘦弱矮小的少年正跪在一个躺着的丰腴美妇双腿之间,
美妇人的一双长腿被少年抓住腿弯处抬起弯曲,美妇曲起的大腿膝盖正好与少年
的头顶平齐。这是怎么荒唐又淫乱的一幕啊!恍若母子的两人,有着如此之大的
年龄差距和身材差距,竟然即将要交合在一起!有人能阻止这一幕么?然而上天
并未有回应,屋子周围更是一片安宁祥和,只见到那少年仿佛慢动作般缓缓挺耸
起瘦小的腰肢,向前杵去,这一刻这寂静的屋子里仿佛响起了吱的一声。
  「啊~ 」「啊~ 」两声畅快的呻吟更是随之从这两人口中溢出。
  苏梨是直到此刻仍然闭着双眼,可是眉头却皱起了更大的幅度,好像是梦到
了什么更凶险的事情,嘴里略微急促的喘息着,吐出一口口熏人欲醉的热气。
  宝儿却是舒爽得无以复加,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那平时用来撒尿的地方已经
有一个红彤彤的头插进了这美人姨姨粉嫩嫩的穴儿里,那一瞬间从下体传来的畅
快感受仿佛过电般让他头顶一麻,「和,和娘亲那里不一样呢。」他头脑里不禁
闪过这个念头。他记得昨晚塞进娘亲嘴里的感觉,暖暖的、湿湿的,而这里,就
好像有许多肉片挤在一起一样,又紧又湿,比娘的那里还要暖,都有点烫人了。
  想到这里,脑海中似乎有个声音让他往前插弄,他就像无师自通般,开始向
前挺动。这不动不要紧,一挺动之下,只感觉穴中的褶皱都从个龟头旁刮过,他
一个懵懂的童子鸡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当时就精关大泄,一股股浓白的精液从
鸡儿里冲出。
  「哦!好,好爽啊~ 」被射精的爽快感吓到的宝儿为了追寻这种快感,开始
挺动这鸡儿一边射精一边抽插着。就见那根白嫩的鸡巴一点点向前挺动着,每次
抽插都向前一点,直到全根没入那粉嫩的美穴内,两颗少年的睾丸一次次撞击在
美妇人的阴户上,每次撞击时都在不停收缩着,向妇人的阴道、子宫注射自己浓
浓的童子精。随着一次次抽插、射精,少年的鸡巴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粗了,每次
往外抽出时都会带出一棒子浓白的精液和妇人阴道中淫水的混合物。要说这宝儿
不知是积累的太多还是天生異稟,这射精竟然过了好一会都没有停下来,这肉棒
虽说没有一开始那么粗了但是也没有软化下去,于是就这么一直抽插着,直插的
两人下身结合处的精液、淫水混合物都成了一团团乳白色的泡沫,而本就闭塞的
小屋内更是逐渐充满了两人的性交气息。一时之间,在这山脚的寂静人家里,伴
着鸟叫虫鸣起伏的只有少年呼呼的喘息声和吱吱啪啪的抽插声。
  「嗯~ 」一声慵懒、媚人的娇吟,苏梨睁开了眼睛。伸手掩住自己打哈欠的
小嘴,她直觉浑身酸疼,下身尤为严重,扯开被子一瞧,看见下身的一片狼藉:
腿心处黏黏糊糊的,两腿上尽是一片浓白色的精斑,自己的淫水更是已经流到了
一双玉足上。不禁想起了昨晚的荒唐,赶忙用手捂住下身抹了一把,满脸通红地
道:「讨厌,竟然射了这么多。」看着窗外已经升到正当头的太阳,只得撑起酥
麻的身子,拿起被淫水、浓精湿透的被子和床单去洗漱。可不能让人家看我的笑
话。她一边扭动着酸疼的腰肢一边想着。却看不到身后另一间屋子的门后,正有
一个下身赤裸的少年透过门缝看着她,少年一条白嫩细长的阴茎上还在滴落着浓
精和淫水的混合物,色泽与她腿心的痕迹一般无二···再说回钟离勿这边,却
说二人从大清早就穿林上山,走了好一阵子,约莫有一个小时,才看见林中小路
的前方出现了一块较大的空地,空地一头正有一条略微宽敞的道路弯弯曲曲劈开
树林绕上山去。
  「公子,前方就是上去山寨的路了。只要沿着这条路一直走,走到这座山的
山头,就是迎风寨了。」林福儿停住脚步,俏生生指着前方那条山路说道。
  钟离勿回头看看掩埋在树林中的小路,又看看前方这唯一一条穿过密密的树
林上山的道路,心中了然:果然隐秘,寻常人在树林里不一会就迷路了,没有人
带领真的很难找到这条上山的路。而且想穿过树林上山只有这一条路,那么只要
看住这条路···想到这里,赶忙一把拉住想继续往前走的林福儿,轻声说道:
「多谢林姐姐,到这里就可以了。接着上山恐怕有山贼的暗哨,我一个人上去就
可以了,有劳林姐姐回去照看我苏姐姐了。」
  林福儿本来被拉住心中一惊,听了钟离勿的话才想明白,知道自己继续留下
来也只能拖人后腿,于是也轻声道:「公子所言有理。那么妾身就先回去了。公
子一定要量力而行,不要莽撞啊。」
  看见林福儿神色中的浓浓关心之情,钟离勿心头一热,温柔回应道:「林姐
姐放心,我晓得。我已记得山中路线,一定会平安回来,带你和宝儿离开此地的。
  林姐姐回去路上更要小心了,若遇到歹人务必要以性命为重。「
  林福儿听得此话,脸色通红不知想起了什么,再不言语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钟离勿目送她离开,才静下心来伏在草丛中耐心等待。果然不出他所料,约
莫两个小时之后,空地之前的树林里出现了两班人更换位置。他趁这两班人换岗
的间隙,脚下发力,速度比之前那次搏杀时更快,真如一阵风般冲进了空地那边
的树林里。
  他悄咪咪的跟在了那班换岗回山的山贼身后。一定要安静、诡秘、迅速,不
能跟丢!心中不停地对自己下达指示,手脚上的动作也愈发灵活。密密的树林中,
他总能快速地找出了这些人视野的盲区,时而趴伏在他们身后的草丛里,时而攀
附在他们头顶的树枝上,令人惊奇的是,即使他趴伏着行动也极为迅捷,爬上树
枝的动作更是快速而无声,他只觉得自己跟踪的越来越顺手了,就好像身体能完
全顺应自己的思想,无论什么动作都能做到,他对自己的能力顷刻间有了更深的
认识,他知道自己正在越变越强!顿时心中自信满满,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凭此救
出妈妈,帮助苏梨。正想着,却见眼前出现了一座山寨。原来自己不知不觉之间,
已经跟踪到了山头迎风寨所在。
  只见得一座木质的山寨立在这山头的大片空地上,正当中是一座高达五米的
大门,门两边是两座七八米的箭楼,上面正有人探头往外看。而山寨四周是用四
米高的削尖木头筑成的围墙,围墙那头隐约能听到人声犬吠。这山寨猛然看去,
倒真是显得井然有序、易守难攻。钟离勿眉头紧锁,也没有想起什么好点子,只
得静静趴伏在山寨前的树丛里,等待天黑再作打算。
  而在这迎风寨中的一处木房子中,正有一个一身贵气的美少年望着窗外渐渐
黑下去的天色暗自神伤:想我堂堂后唐四王子竟落得这般田地。没错!这衣着华
贵的美少年正是那日独自引开追兵的四王子李元长,所幸他没有死在他兄长派出
的追兵之下,不幸的是他竟然被这群无知的山贼给抓住了。
  「小子!吃饭了!」房门砰的一下被打开,一名疤眼汉子提着食盒风风火火
走了进来,叮铃哐啷拿出了几样吃食摆在了桌子上。他看了一眼,心想:他们甚
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就把自己绑来了。不过总比被那群黑衣人抓住要好吧,不知
道苏姨有没有逃掉呢?
  眼见这被绑来的小子也不回话也不动作,只是一个劲的用一副悲天悯人的表
情看着自己发呆,疤眼汉子立时就火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真的碗碟乱响,
「嘿!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你!叫你吃饭听见没有?!」这小子却还是一脸无所谓
的表情,这还了得?!心头火起,抬起巴掌就要给他点厉害瞧瞧!
  「住手!」只听得门口传来一声娇喝!疤眼大汉赶忙停手,回头一看,果然
是那个女人,不禁心里大叫糟糕!低头恭敬道:「嫂子。」
  李元长听到这声娇喝,双眼才开始聚焦,待看到门口的那个女人,心跳不禁
漏了几拍,心想:这世间怎有这般美人?真叫个夺魄摄魂!却见那门口妇人约莫
三十余岁的年纪,一身丰腴的身段散发着少妇的气质。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挽起
一个贵妇髻,散在两鬓的长发趁得尖尖的脸蛋儿愈发白皙,一双桃花眼显露出无
边的风情,挺立的琼鼻此时正轻微皱着,反而显示出一丝属于少女的俏皮可爱,
一张樱桃小嘴即使在骂人时也是那么娇嫩欲滴,让人想一亲芳泽,那清丽的声线
更是勾的人想入非非,就算没有看见人,只听声音也能让人想象出绝世美人的风
韵。更多人眼球的是这美人儿的身段和穿着。只见她内里穿着齐胸的黑色绣花长
裙,外罩着一件黑色丝质的衬衣。长裙下摆拖至脚踝,上面却只到美人的胸口,
露出了香肩,更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一双玉臂被丝质衬衣遮住,却因为在黑
丝间的半遮半掩更显得白皙、诱人。这美人不是别人,正是钟离勿失散了一年的
母亲——夏玉颜。而此刻她不禁没有因为遭逢大难的迹象,反而更显得娇艳、美
丽。
  「老二呀老二~ 你可好大的胆子呀,我叫你给他送饭,你用巴掌送啊?」只
见夏玉颜此时一只手撑在腰间俏立在那疤眼汉子面前,一根手指虚点着他的额头,
娇声喝骂着。
  「嫂嫂息怒,嫂嫂息怒。是我糊涂,是我糊涂,嫂嫂饶我这一次。」那疤眼
汉子弓着身子低着头不停道歉着。
  「哼~ 他可是我抓回来的人~ 你们要是欺负他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赶紧滚!」
  夏玉颜拿手一指门外,娇声喝道。
  「是,是,嫂嫂息怒。」疤眼汉子忙不停的走出门来。只见他出门走过拐弯,
才直起身来,显出了下身挺立起的阳根和独眼中的强烈淫欲。「骚货!」他狠狠
揉了揉下身挺立起来的阴茎,恶狠狠地说道:「要不是大哥保着你!哼!迟早日
死你个骚货!」
  而此刻在房间中的两人当然是不知道这些的。李元长这时正看着眼前美人的
娇颜发呆,想起了自己被抓起来的那天。那天本来自己都快要跑掉了,可是跑过
一个山坡之后却见到了这个美人骑着马带着几个人停在那里。自己初见这美人,
也是一时呆住了,明明后面还有人追上来,却一心以为这美人也是被人绑架的,
昏了头骑马冲上前想去救这美人,却被她一鞭子抽下马来,昏迷之际只听得一声
开心的娇呼:「咦!我抓到一个呢~ 」然后醒来就变成了这群山贼的俘虏,或者
说这个美人的俘虏。说起来也算是因祸得福吧,自己不仅没有被关进肮脏的土牢
里,还被这个美人多般关照。只是,「卿本佳人,奈何为贼?」李元长一时想的
呆了,竟然脱口而出。
  「噗嗤。」却见美人听的这话后,不仅不生气,还掩着嘴笑出了声。「小小
年纪,学的什么老学究。来,张嘴,啊~ 」
  李元长被笑得小脸一红,呆呆的张嘴吃下了美人喂得饭菜。哎呀,我怎么吃
下去了?李元长心中一急,万一有毒,岂不是···但是看着眼前美人的绝色容
颜,他那里狠得下心拒绝?
  看着眼前的少年一脸纠结,夏玉颜心中有了计较,说道:「怎么?害怕有毒
啊?不然我吃给你看?」作势就要把饭菜塞进自己嘴里。李元长见状,连忙伸头
一口咬下了饭菜,咕哝着说:「我吃我吃,能被这样的美人毒死也心甘了。」
  夏玉颜顿时愣了一下,心里一甜,俏脸一红,也不再言语,笑着一点点把饭
菜喂过去,而李元长也是一口口的悉数吃了下去,直到打了个饱嗝。
  夏玉颜笑着看着因为打了饱嗝而脸红的少年,心想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比小
五儿小时候好玩多了。想到自己的儿子,顿时又是一阵心疼。当下温柔的说道:
「把衣裳脱下来吧,我帮你看看身上的鞭伤。」
  李元长听闻要在这个美人面前脱下衣服,不禁小脸张红,坐在凳子上扭捏起
来。
  夏玉颜见到他这副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轻拍了他一下笑着说:「还害
羞呢?我儿子都比你大了!再说你昏迷时伤口不也是我帮你处理的,你都被我看
完了,还害羞个什么啊?!」
  「啊?」李元长登时傻眼了,回过神来心一狠把衣服脱了下来,正有一道鞭
伤从腰间蔓延向下。
  夏玉颜凑近了他,拿着药开始细细涂抹。
  「嘶~ 」
  「疼么?」
  「有点···」
  「也怪我,不该拿鞭子抽你。」
  「不不不,怪我,当时不该冲撞了你。」
  「呵呵,你自己知道就好。」
  「···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夏玉颜,玉石的玉,容颜的颜。」
  「好名字。夏姨,您刚才说您有儿子了?是和这山贼大当家生的么?」
  夏玉颜抹药的手登时停住了,她一下被勾起了那段痛苦的往事。也许是这孩
子让她想起了失散的儿子,也许是心中积攒的压力太大,她不自觉地想对着这个
孩子倾诉,于是一边继续抹着药一边说:「不是哦,阿姨的儿子是和之前的丈夫
生的,可是因为一些原因,阿姨和儿子失散了,阿姨的丈夫也去世了,阿姨才被
掳到了山上。」
  感受着美人的青葱玉指在自己腰间的颤抖,李元长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悲伤,
联想到自己家中的处境,真有一种同病相怜之感。我又何尝不可怜呢?兄长欲杀
我而后快,亲生兄弟视我如棋子,父亲对我的险境视若无睹,真是天家无情啊!
  心情激荡之下,李元长一把握住了夏玉颜的手,坚定地说:「夏姨,我会保
护你的,待我出去了,我一定帮你找到儿子。」
  夏玉颜突然被抓住了手,本来是吓了一跳,可是抬起头看见少年真挚的眼神,
想起了过世的丈夫和失散的儿子,不禁心中泛起一阵感动,把少年赤裸的上身拥
入怀中,抚摸着他的后背说:「乖孩子,乖孩子。」
  李元长此刻只觉得香风扑鼻,温香软玉包裹着自己,那丰腴的肉体让自己如
卧绵上,半边脸更是贴在了美人胸前的半片白嫩酥胸上,满口满鼻皆是肉香奶味。
  夏玉颜平复了心情,便拉开少年,对他说:「来,扯开裤子,你大腿那里还
有鞭伤,让我把药涂上。」
  「啊?」谁知少年听的这话,却是按紧了裤子,死活不从。
  夏玉颜见状笑着娇嗔道:「刚才还装大人呢,这是怎么又变成小孩子了?害
羞什么啊?又不是没见过,拿开啦~ 」
  两人顿时撕扯起来,可怜四王子遭此大难兼之身上有伤,此时竟然无力反抗,
涨红着脸被夏玉颜车开了裤子。
  「说了不要害羞啦~ 之前又不是没见···」夏玉颜扯开裤子陡见少年下身
的巨物,立时呆住了,「怎么会这么大?之前明明···」
  却不知这四王子李元长本身就天赋异禀,长着一根远超常人的阴茎,龟头圆
圆好似鸭蛋,棒身长长只如儿臂,正是人如其名,元长——圆长。更难得这根罕
见的阴茎平时和常人无异,只有兴奋了欲交配了才会显露真容。怪只怪刚刚四王
子被夏玉颜拥入怀中,尝到肉香,一下勾起了欲火,此刻还未消退,竟让夏玉颜
大开了眼界,直面了龙颜。
  好在夏玉颜终究是见过世面的,愣了一会儿就反应过来,连忙帮他把裤子拉
上去,把药一把塞进了他手里,红着脸说道:「坏孩子!给你!自己擦!」
  「哈哈哈~ 好一副母慈子孝的景象啊!」此时门外却传来了一阵大笑声,随
着笑声便走进来一位虬髯大汉,正是这迎风寨大当家涂云虎。只见他走进来一把
拥住了夏玉颜的细腰,不断揉捏着说道:「既然你们如此投缘,不如你就认我夫
人做干娘吧。」
  李元长此刻却与刚才截然不同,显出了一国王子的真正气派,面对着远比他
高大的涂云虎,面色沉静,岿然不动,只是皱着眉看着他在夏玉颜腰间揉捏的大
手不作声。
  涂云虎讨了个没趣,正要发作,却听哼的一声,怀中美人猛地挣脱跑了出去,
「诶!夫人!」当下不再和其他人啰嗦,赶忙追出门去。他却没看见,在门外的
一处黑暗角落,正有一双眸子注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正是趁着夜色翻墙进来的
钟离勿,他看见了进屋的那个身影,不正是妈妈夏玉颜?又看见屋里那个衣着华
贵的少年,怎么看怎么像苏梨和自己形容的四王子。正要想办法进去把二人带走,
却见到了一个虬髯大汉走进屋去,他看到虬髯大汉对妈妈的举动,心中暗恨,心
说原来这人就是把妈妈掳上山的山贼大头目涂云虎。为了妈妈和四王子的安全,
他没敢打草惊蛇,毕竟如果此时动手了,就算自己能够全而退,妈妈和四王子也
免不了受到伤害。需得想一个万全的法子才好。正在思考时见到涂云虎追着妈妈
跑出去了,赶忙看清二人离开的方向,等四周无人注意时,发力迅速追了上去。
  躲避山寨中巡逻的山贼,循着二人离开的方向左拐右拐间来到了一座大房子
跟前。四处看来,这房子算得上是山寨中最大最豪华的房子了,而且房子四周没
有屋子,心里明白了什么,轻手轻脚地来到了房子的窗户边,沿着窗沿下的缝隙
往里看。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真是目眦尽裂!
  却说这大屋子正是大当家涂云虎为了讨取夏玉颜作压寨夫人而建的新房。要
知道,他涂云虎之前的房子可是和一帮子兄弟住在一起的,玩女人起兴了更是抱
着赤裸着的胴体就和兄弟们共享群交。可是对于夏玉颜他实在是舍不得。他实在
是爱煞了这个美人了!第一眼看见她就被深深地迷上了,一股爱欲从心头涌起,
他发誓要独占这个女人!其实若只是这样,他到也没必要新建这间大屋子,可是
这个美人在交合时叫的实在是太大太浪了!在连续两晚发现自己房门外有人偷窥
自慰的痕迹后,他下定决心要在远离这帮牲口的地方新建一个爱巢,这个女人,
无论是让他们听到还是看到,自己都觉得吃亏。于是才建起了这间爱巢,这才得
以和美人尽情地交合,在爱巢的各个角落都洒满了他们二人的精液和淫水。
  当然,最令他得意的还是这几样东西,他满脸得色地看着屋子里的几样摆饰
——一张铺满了柔软毛皮的大床,一张垫着白色皮革的逍遥椅,还有一盏白色的
灯盏。若说这几样东西为何会让他得意,就要说道刚把夏玉颜掳上山的那几天了。
  那几天夏玉颜天天以泪洗面,搞得自己也是郁郁不乐,毕竟对着一个满脸哀
戚、心若死灰的女人,交合起来也不爽利。自己好生安慰之下,才知道美人是担
心自己的丈夫暴尸荒野,又伤心找不到自己的儿子。于是自己许诺,先帮她把丈
夫的尸体安葬了,再帮他找寻儿子的踪迹,美人才逐渐收起愁容。自己那一夜在
美人的略为迎合下,痛快征伐,更是看着新丧夫的人妻熟妇在自己胯下婉转哀鸣,
一夜间劲射了美人十三次,直搞得美人欲仙欲死,春情勃发,自己更是畅快异常。
  可是实际上自己并没有按照承诺的去做。不知为何,自己在听到美人向自己
叙述对于亡夫和儿子的思念时,自己的内心嫉妒欲狂!那个男人何德何能能占有
这美人这么久?还能和她生了孩子?那得射了这美穴儿多少次?与我的美人共度
多少次良宵啊啊啊啊?!!!他心中异常的嫉妒,一点不顾胯下的美人本来就是
别人的妻子和母亲。于是他想出了一个极其歹毒的点子。他吩咐自己最信任最得
力的手下去安葬美人的亡夫——钟全,可实际上只是把钟全的衣物埋起来了,钟
全的头颅被他们砍下来做成了那座白色的灯盏,钟全的皮被剥下来做成了裹住逍
遥椅的皮垫,钟全的尸身被他们烧成了灰垫在了大床上的毛皮下面。这一切总算
在新房建成的那一天布置好了,所以那一夜他才会异常的兴奋!没错!他抱起夏
玉颜站立在灯盞之前抽送到她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他按着夏玉颜在逍遥椅上面狂
抽猛插直到她失禁求饶,他换了八种姿势在大床上射的夏玉颜穴中满满当当尽是
他的浓精。他要在美人儿死去的丈夫头颅前玷污她!要在他的皮囊上洒满美人高
潮到失禁的汁液!要把那个男人挫骨扬灰之后在他的骨灰上把他的妻子草怀孕!
  他自然也不会放过美人儿的儿子,他嘴上说着要帮她找儿子,实际上却对手
下暗下命令,一旦找到就立刻杀死!然后把他也做成和他父亲一样的物事,在他
们尸体上让他们的妻子、母亲怀上我的种啊!!!
  没错,迎风寨大当家涂云虎就是这样一个没有底线的、狠毒的、残忍的人,
而当他对夏玉颜产生了异常强烈的爱欲之后,他的危险性质更甚了。
  而此时,他正满面笑容的赤身坐在房间的大床上看着属于自己的美人儿。夏
玉颜全身上下仅披着一件黑色丝质的薄纱,朦胧之间露出那白皙嫩滑的绝美胴体,
她一步步向着涂云虎靠近,脚下一双四寸高的绑带凉鞋踩着有韵律的猫步,欲拒
还迎,就好似情人间那撩拨情欲的舞蹈。
  钟离勿的位置恰好在涂云虎的背后,他看见自己的母亲光洁的身子只披着一
件黑色的纱衣,扭动着妖娆的舞步走向坐在床上的涂云虎。而涂云虎似乎现在享
受着这一切一样,只是张开着大腿看着,没有动弹。只见母亲缓缓走进了涂云虎
张开的大腿中间,慢慢地蹲下了身子,撩了撩耳边的黑发,张开红艳艳的小嘴低
下了头去。
  「不要啊!妈妈!」钟离勿握紧了双拳,在心底低声喝到。
  然而,哦的一声畅快至极的呼声从涂云虎的嘴里传来,他看着胯下卖力吞吐
的美人,享受着她挑起眼角挑逗的视线和嘴里如活鱼般在自己肉棒上缠绕、吸舔
的舌头,满意地把美人的头对自己胯下又按了按。
  窗外,钟离勿的手心滴下了鲜血,他竟将自己的双手生生握裂!
  而他没有发现的是,此时在窥伺着的,并不只有他一个!房顶之上,一双眯
缝着的的眼睛也在看着这香艳的一刻!
  钟离勿究竟能不能想到办法带着母亲和王子安全离开这里呢?另一个窥伺者
又是谁?预知后事,请看下回:十武!
  1.7 十武
  前言:
  1.线索可能藏得比较深,看来没人能找出来···
  2.这个小说的总体大纲和架构已经定型了,是以绿为主的。
  3.有人说没有看到美母堕落的开始和过程很可惜,没关系,因为现在还没到
主线呢,现在的一些人物只是铺垫,你懂得。
  4.其实这小说啥元素都有,你总能找到你喜欢的,当然你如果希望出现什么
情节,也可以和我说,我会考虑添加进去的。
  书接上回,钟离勿躲在山贼大当家涂云虎的新房床沿下,看见屋内美母仅着
一身黑丝薄纱为涂云虎口交,一时之间心中悲愤的无以复加,生生将自己的双手
握裂。
  就算钟离勿此刻心中愤懑至极,却仍然是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在想不到可
以保证母亲和王子生命安全的办法之前,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当下却是不忍心
再看母亲在他人胯下婉转承欢的景象,最后看了一眼屋里被涂云虎按在胯下口舌
侍奉的母亲,暗下决心:妈妈,你放心,要不了多久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转身
便向山寨外跑去。
  而此时被他忽略的屋子房顶上正趴着一名黑衣男子,看向他离去的身影若有
所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黑衣男子正在思索时,屋里却传来「唔嗯」的闷哼声,他赶紧眯缝起眼睛
顺着屋顶缝隙向里面望去,显然是不想错过屋里的香艳好戏。
  却见此时屋内大床边涂云虎闭起眼睛一脸舒爽的表情,浑身肌肉绷起,两手
按住了夏玉颜的后脑不让她抽出口舌,粗壮的虎腰缓缓挺动着,「哦,好美人儿,
全射给你了,喝下去好好补补身子。」夏玉颜见男子要射精了,本想挣扎开来,
毕竟不是第一次被他射在嘴里了,知晓男子的精液是何等充沛、浓稠的她可不想
老是尝试被精液灌个满嘴的滋味。可是奈何男子的一双大手仿佛早有预料般死死
按住了她的头,她扭动着半裸的身子,一只手试图推动男子的小腹,另一只手则
是握紧小拳头捶打着男子的大腿。涂云虎何等人物,怎么会被这种手段让美人挣
脱出去,倒不如说美人这般无力的挣扎更像是一种挑逗,徒增闺房之乐,让他更
加兴奋,那根粗长的肉棒里射出的精液也越多越浓了。
  苏梨被死死按在了男子的阴部,两瓣娇嫩的红唇将那根粗长肉棒一气吞下直
到根部,两颗又黑又大的卵蛋抵在了她的下巴那里收缩着,那根渐渐颤抖起来的
肉棒则直接抵到喉咙里。她猛然感觉一股又浓又腥的精液如热水柱般冲进了自己
喉咙深处往下灌去,幸好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形,当下她再不去做无谓的挣扎,
一双美目睁大恨恨地挖着头顶上不顾自己畅快射精的男人,两只青葱玉手狠狠地
捏着男人坚实的大腿肉,喉咙更是只能快速收缩着吞咽着男子的浓精。多亏自己
学会了怎么应付这招的法子,不然不得被他的精液噎死?夏玉颜心底恨恨又不免
得意地想。可是她却忘记了自己在和钟全生活的那些年里,不要说是深喉这种技
巧了,就连口交也没有为自己的丈夫做过几次,而来到这里短短一年,却无意识
间被涂云虎调教成了一个床上技巧无比熟悉自然的男人恩物。当然这其中也有她
自己的能力对于她身体的改造,才能使她这么快学会并习惯种种性技。
  此时涂云虎就享受到了这种能力的厉害。他看着美人翻上来风情万种挖着自
己的眸子,只觉胯下阴茎来到一处又紧又烫的所在,随着将自己精液的射出,四
周还有无数嫩肉像小手般挤压着自己的龟头和棒身,仿佛想把自己肉棒里残存的
精液挤个干干净净。饶是他自诩为夜御十女的好汉也架不住这般折磨,不禁闷哼
一声,顷刻间腰间两侧如同火烧,就感到两个卵蛋更加快速有力地收缩,越来越
多的浓精从肉棒中喷涌而出。他循着这般无边快感,抚摸着胯下美人的秀发、俏
脸,一边射精一边抽插着。而正处于极乐中的他没有发现的是,胯下顺从地吞咽
着浓精的美人,正随着他的射精,一身媚肉显得愈发白皙滑嫩,肌肤也更加紧致。
  「额啊。」涂云虎撤开两手撑在床沿,发出了一声畅快至极的呻吟。总算是
射完了,他只觉腰间两侧隐隐作痛,胯下的两个卵子更像是射干了一样空空荡荡。
 而夏玉颜却是一边吸吮着肉棒一边让这根依旧粗长的肉棒离开自己的喉咙和
  嘴巴,只听「啵」的一声,夏玉颜的两瓣红唇像是舍不得般亲吻着吐出了黑
红的龟头。
  涂云虎看见那胯下美人吐出自己沾满口水的阴茎,伸手撩开自己沾在嘴边的
青丝,边抿着嘴继续吞咽着口中的余精边用美目风情万种的挖了自己一眼,不禁
心中一突:这妖精,竟然全都吞下去了没得漏出一丝。当即浓烈的情欲又被挑起,
胯下刚刚射干净的阴茎又硬挺起来,俯身一把抱起了蹲着的黑丝美人。
  「啊!哈哈~ 」听着怀中美人的挑逗叫声和吃吃浪笑,涂云虎再按耐不住,
抱着美人仰躺在大床上,一只大手伸进散开的黑丝薄纱里揉捏那娇嫩坚挺的奶子,
一只手摸进美人娇艳鲜嫩的下体私密处,顿时只觉一手如握软玉,一手如进浅溪。
  他掏出一把湿淋淋的浪水,放在美人的俏脸旁,调笑她说:「夫人的口技又
精进了,原先还咽不下去的,今日竟然把我的那些子孙全数吞下肚去。不过这是
何物啊?夫人蜜处怎么尽是水渍啊?莫不是尿在身上了?」
  夏玉颜听得他的调笑,本就因性欲而泛起粉红的脸蛋更加红艳,一边黛眉挑
起,伸出一只手掐着大汉脸颊边的胡须,满面羞怒的娇嗔着:「你还好意思和我
嬉笑?说了不许你插进那么深射了!你想噎死我么?」
  涂云虎眼见美人儿娇羞的容颜,哪里忍得下去,顾不得脸颊边的刺痛,就把
大嘴凑上去要亲吻那娇艳红唇。
  「嗯~ 不要!唔嗯嗯~ 我说的话,唔嗯嗯~ 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还有,叫
你,唔嗯~ 叫你寻我儿子你找到线索了么?」夏玉颜皱着眉头一边躲避着虬髯大
汉的大嘴,一边询问着他。然而哪里能躲过?终究是被他亲的脸上、唇上尽是口
水,两片红唇倒是显得愈发娇嫩了。
  「我晓得我晓得,一直在让小的们寻着呢,一有消息就告诉你。」涂云虎吸
舔着美人娇嫩的红唇和酡红的脸颊,只觉满口喷香,真是嫩滑滑,湿润润,香甜
甜,登时情欲勃发,胯下一杆粗长黑枪勃起的更加坚硬,拱起虎腰就要把肉棒向
那美人穴儿里杵去。
  夏玉颜此时只是一个劲用两只小手推耸着身上大汉的胸膛,没注意自己一双
修长的玉腿已经被大汉的毛腿撑开到了一个危险的角度,「还有,那个我捉来的
孩子,你可不许欺负他,他还小呢,啊~ 」
  话没说完,不知是不是想到了四王子下体巨大的龙根和自己话中的事实不符,
呆住了一瞬,就感觉身上的男人用力地压了下来,胯下的那根已经熟悉的肉棒又
一次插了进来。
  「啊~ 啊~ 啊!」许是知道这间新房离其他人的屋子稍远,四下无人,夏玉
颜立时被插的一双玉臂环在了男人的脖子后面,两条长腿缠在男人的腿上,高声
浪叫了起来:「啊~ 又这么突然插进来!啊~ 坏人!全插进来了!好大啊~ 好粗
啊~ 插死人家了~ 慢点啊!人家和你说的话,啊!这下,好深~ 说的话你听到没
有?啊啊啊~ 」
  涂云虎虽是身经百战,此刻也被身下美人的浪叫刺激的浑身发烫,哪里有功
夫去回答,只是红着眼睛抱紧了美妇,虎腰发力,胯下长枪一刻不停地抽插着,
一时之间两人交合处阴肉撞击的啪啪声连成了一片。
  「啊啊啊~ 」被身上男人插得美目眯起的夏玉颜见得男子不回话,只是一个
劲使劲抽插,心里生气,想起了之前学会的对付男人最好的一招。登时把两条流
满了淫汁浪水的白嫩长腿盘在了男人的腰上,穴儿里嫩肉使力,整个阴道都缓缓
蠕动了起来。
  这下可了不得了!原本涂云虎的一杆长枪全根插进去后总是抽出小半截就又
是全根深入,配着阴道里的嫩滑和淫水真是舒爽畅快无比,这下他突然就感觉胯
下黑枪被穴儿里的嫩肉给紧紧夹住了,想把肉棒抽出来真是难上了百倍。更关键
的是美人身下的整个腔道里都蠕动了起来,仿佛有无数只小手在揉捏挤压着自己
的肉棒,若是插到底不动又有一块腔道尽头的嫩肉像是小嘴般吸吮着自己的龟头、
马眼,真是爽到他两眼发黑,精关难锁,立时就要射出来了!「哦!好美人儿!
  夫人!饶了我吧!放松些嫩穴儿!为夫要受不住了!「堂堂的迎风寨大当家
怎么能只抽插这一会儿就射出来?于是只得向美人儿求饶。
  「嗯~ 」岂知这招乃是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技巧,男人的肉棒固然是被夹紧
了难以顺畅抽出,可是每次往外拔出总会带出穴中嫩肉,男人的阴茎的确是被挤
压吸吮着,但是在蠕动着、收缩着的毕竟是美妇阴道里的嫩肉和下坠的子宫口,
夏玉颜同时受到的刺激和快感可以说是丝毫不低于身上男人的。她只是用了这招
一会儿就浑身泛红、娇喘连连、美目翻白,只想立时高潮,登上那极乐仙境去了。
  此刻听到男人求饶,强打起精神颤抖着声音浪叫道:「哦~ 看你,哦!看你
还敢不敢,哦哦哦~ 不听我的话了!啊~ 」
  「不敢了不敢了!为夫日后一定为夫人马首是瞻!夫人原谅则个!啊,啊啊
啊!!!」涂云虎感觉精液似乎已经到了马眼了,赶忙向身下美人儿允诺求饶,
却只见美人儿美目翻白,一双玉臂和长腿猛然夹紧了自己的脖子和粗腰,阴道内
的嫩肉更是夹得死死的,腔道尽头的那处小嘴更是一边亲吻着自己的龟头一边喷
出好些清凉的阴水。当时就抵挡不住了,精关大开,肉棒中的精液如激流般冲出
和那股阴水冲荡在一起。
  只见得大床上的一对男女猛然发出畅快的叫声,一黑一白两具身体紧紧抱在
了一起,下面那具白皙的女性身体双手缠在身上男人的脖子上,一双流满了淫汁
的长腿夹紧了男人的粗腰,泛起潮红的身子阵阵颤抖着,而男人则是发出呻吟后
就吻住了身下女人的红唇,唇齿交缠、舌头互相追逐间牵起了丝丝口水,而下体
此刻正死死顶住女人的阴部,背后和屁股上的肌肉随着射精的频率抖动着。在这
深山中的木屋里,这对男女在做爱中达到了性爱的大和谐,体现了男女交欢的力
与美,就好似阴阳太极般和谐,就好像天生如此般自然,真难以想象这二人原本
不是夫妻,这女性更是在死去丈夫的骨灰上被始作俑者给操上了高潮。
  屋顶之上目睹了两人全程性爱的黑衣男子,看着下面瘫在大床上拥在一起喘
息的两人,只感觉自己心跳加快、呼吸粗重,下身也硬挺了起来,当下不敢再停
留,赶紧飞身下了屋顶,循着一个方向快速离去了。
  而在他的身后,屋子里又逐渐响起了男女的对话声。
  「坏人,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了?!哼!啊!怎么,怎么又硬了?不,不要,
啊~ 」
  「哦,夫人,你是越来越会玩了,为夫要招架不住了。」
  「嗯~ 嗯~ 坏人。又在这张椅子上草人家。哦~ 哦~ 坏人!一到椅子上就又
大了!啊啊~ 」
  「夫人不喜欢么?」
  「啊啊~ 喜欢,喜欢,哦~ 别说话,用力~ 哦~ 啊~ 」
  「夫人,夫人~ 你叫的好浪啊!为夫又要来了!射!射满你!怀上为夫的种
吧!」
  「啊啊~ 又射满了!哦~ 不要,不要!人家不要怀···唔嗯嗯~ 」
  我们此刻再来看看山脚下的林福儿家中。
  却说这林福儿遵照钟离勿的话,小心翼翼穿过密林回到家中,已经是下午时
分,走进屋去,正看到苏梨带着自己的儿子坐在桌子旁谈笑玩耍。心中稍定,便
上前问好顺便说明自己和钟离勿上山的经过。听到钟离勿一个人待在了山上,想
找到山寨救出母亲,苏梨立刻脸范忧色。林福儿好一阵劝解,兼之傻孩子宝儿插
科打诨,两人才各自放下心来,静静等待钟离勿的归来。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
天色漆黑下来,两位美妇都站在了门口向密林眺望,满面忧愁。
  「唉,苏姐姐···」「嘘,别说话,你看!」林福儿正待劝慰苏梨,却看
见苏梨猛然抓住了自己的手,指着山脚下背离山里的方向说道。
  林福儿顺着那方向借着朦胧的月光定睛一瞧,才发现月色中有一高一矮两个
身影走来。糟糕!只顾着看山林的方向,却没注意另一处。这夜里进山的人究竟
是否是歹人?林福儿不禁心中一阵慌乱。有心去吹熄蜡烛,躲进屋里,却看见那
两道身影径直朝着屋子走来,想必是已经看见了屋里的灯光。想起了钟离勿的交
代,心下一狠,把苏梨和儿子推进了厨房,自己孤身一人走出院子,站定了等待
来人,只希望若是歹人的话,可以用自己的身子为苏梨和儿子争取逃跑的时间。
  「若是公子在这里就好了。」林福儿不禁想到。正想着,那两道身影的脚程
却颇快,转眼间就来到了林福儿跟前站住了。林福儿仔细一看,看见来人是一男
一女。男的身形高大,身着一身暗青色练功服,上身的肌肉撑的衣袍高高鼓起,
身后背着一物走来却丝毫不见气喘,显然是有武功在身。而女的身高与林福儿相
差无几,身着一身粉色的练功服,勾勒出高挑修长的身段,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
梳着长长的马尾辫,因为练功而晒成小麦色的肌肤上有着一张英气的脸庞,而此
时脸上的微笑也散发着少女的青涩和阳光。
  不知为何,林福儿看见这两人就自然而然安下心来,有种直觉告诉他这两人
不是坏人。
  那少女慢慢上前一步,笑着说:「这位姐姐你好,我们师徒进入山来已经天
黑了,所以想找您借宿一宿,不知可以么?我们不白住的。」说着还拿出了一块
碎银子递了过来。
  林福儿上前接过,才说道:「既然如此,就请师傅二人来我这陋室委屈一晚
了。」说完还福了一礼。
  「呵呵,可不止两人呢。」此时却听到了一声沙哑的轻笑声。
  林福儿正奇怪呢,就见那个身形高大的大汉转过身来,露出了背上背着的东
西。原来那是一个木质的椅子,通过两个背带背在了他的背上,而椅子上坐着的
是一个极奇怪的人,之前因为是夜里兼之背人的大汉身材实在高出他太多才没有
看见后面被遮掩的竟然是一个人。他身形瘦削,几乎只剩皮包骨头,皮肤却散发
着琉璃般的光泽,一头长至腰间的白发下却是一张年轻人的脸庞,说话声音却又
沙哑而透露着暮气,「还有老夫和夫人两人。」只见他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沙
哑地说道。
  林福儿看见这怪人,不禁心中打鼓,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正想回绝他们,
却听得身后传来了苏梨的声音:「姐姐不必害怕。这几位不是恶人。」
  「哦?何以见得?」怪人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苏梨却姿态大方的走上前来福了一礼,起身说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
您就是天下十武之一的赵斯达赵先生吧。毕竟身形如此特殊的天下间也没有几人
了。」
  怪人眯缝起眼睛看着苏梨无声地微笑着。
  让我们暂时离开这边,来看看在山上偷窥了一场香艳好戏的黑衣人。只见他
身形迅捷灵敏的从山间的树木上穿行,身手明显比常人更加轻便灵动,就好像那
传闻中的顶级轻功一般。他急匆匆顺着树林间另一条小路下得山来,在山下一处
空地上找到了马车行驶的痕迹,当下脚步不停,循着车辙一路奔行,好一会儿才
看见一辆青色布帘的马车停在山脚下,马车前的车梁上正坐着一名身着红色练功
服的少妇百无聊赖的双手撑着脸庞看星星。他眼底一亮,垫着脚步赶上前去,合
身一把抱住了红衣少妇,含着少妇耳珠轻声道:「师娘。」
  「啊!」少妇被人突然抱住,心头一惊,正欲回身劈掌,却听见耳边情人般
的呼声,立时把浑身劲力一松,也抬手握住了身后人的臂弯,低声娇喝道:「你
想死啊?若是你师傅、师妹在怎么办?」
  那身后的黑衣青年闻言把少妇放倒横放在腿上,抚摸着少妇柔嫩的脸庞问道:
「师娘,师傅他们呢?」
  「嗯~ 」随着青年的抚弄,少妇不禁脸颊粉红,浑身发热,娇吟出声:「嗯
~ 他们到前面的房子借宿去了。啊!」
  听到这话,黑衣青年眼睛一亮,抱起少妇就往后面的车厢走去,引得少妇一
声娇呼。
  只见得被掀起一半的青色车帘里,一个身材高挑,目如寒星的翩翩美青年扯
开身下那身体紧致、面庞柔嫩的少妇身上那红色练功服,月光下两人的身子逐渐
贴近,直至紧紧缠绕在一起,清冷的夜色下响起了暧昧、煽情的轻声娇喘。
  「啊~ 啊~ 啊!你吃错药了啊~ 你师父他们可就在前面,啊!好深!」
  「师娘!师娘!抱紧我!把你的腿缠上来!」
  「啊~ 啊!小坏蛋!就会想着法子糟践师娘!啊~ 啊~ 」
  马车正被二人的动作震得摇摇晃晃时,前方远远传来了少女的声音:「娘亲!
  好了!你把马车赶过来吧!「
  马车里被压在身下的少妇听见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拍着青年的后背,急声催
促道:「啊!快停啊!一会不过去,你师傅可就要过来了!唔嗯嗯~ 」
  俊朗的黑衣青年却不管不顾一口堵住了身下美少妇的小嘴,一只手绕到少妇
背后把她狠狠压向自己的胸膛,直把一对坚挺的美乳都压成了一对扁扁的肉磨盘,
另一只手则抱住了少妇紧致的臀部,死死按向自己的胯间,下身交合处啪啪声越
来越急,陡然间青年动作停住,只是抱紧了少妇深深插到底。美少妇一只手狠狠
拍打着青年的肩膀,却无力挣脱,被亲吻的唇间漏出丝丝娇喘:「不···不要
射···啊~ 好多~ 里面···会被你师傅发现的。啊啊……」两人的肌肉都在
颤抖着,下身交合处渗出丝丝浓精和淫汁。
  再看回钟离勿。他一心想救出母亲,心中念头急转,有了一些构想,于是在
上山的路上潜伏着,默默记下了山上暗哨的位置和换岗时间,耽误了好些时间。
  等到他下得山来,回到山脚木屋时,夜色已经深了。正欲进屋,却看见院子
里的那只小黄狗不在了,还有一些杂乱的脚步,登时起了疑心,脚下放轻,偷偷
摸摸走上前去,扒着亮灯的那间屋子门缝往里看去。
  却猛然听见一声怒喝:「是谁?!」
  钟离勿究竟有没有被发现?屋子里又是怎样的情景?这几个身怀武功的人又
是谁?预知后事,请看下回:引火!
               8、引火
  前言:
  1.不绿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不可能的。(大纲全都写好了,你让我怎么改?)
  2.其实说到底,绿不过是一种颜色,绿又怎么样呢?红又怎么样呢?(滑稽)
伟人说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不要阻止别人追求幸福的权力啊魂淡!
  3.爱而得其人,乃最佳之事,爱而失其人,则仅次之。
  4.下一回钟离勿将解开一个谜题,是以他的视角能收集到的信息解开的,不
知道你们能不能猜到呢?
  5.时间很重要,在整个小说中都很重要。
  上回书说道,那钟离勿在山上探得暗哨位置与换岗时间之后下得山来,夜色
已深,正欲进屋却发现院子里少了那只小黄狗而且地上有不少杂乱的足迹,心头
起疑,无声无息走到门前想看个究竟,门内却传来一声怒喝:「是谁?!」
  钟离勿正走到门口,还未探头去瞧那门缝,就听到这一声怒喝。却说这声怒
喝沙哑中包裹着金铁交加的气势,恍若实质透门而出,竟然震得钟离勿面皮一紧。
  只见他眉头一皱,面色凝重的往后退了一步。而就在此时,仿佛是配合他的
后退动作般,面前的木门砰地一声打开,一只斗大的拳头猛然冲出!诚然,这只
拳头无论是声势还是威力都是非凡,出拳之人的武功也算得上上乘,然而在此时
的钟离勿眼中却像是电影慢镜头一般,他脸上凝重的神色未见丝毫变化,右手却
不慌不忙地抬起一掌接住了这一拳。顿时,攻势尽消!屋内屋外的空气为之一窒!
  在钟离勿的感官中,这一掌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好像是大人陪孩童嬉戏一般,
轻描淡写的挡下来了。可是在其他人眼中却并非如此,尤其是出拳那人眼中。想
自己自幼习武,师傅又是天下顶尖的高手,多练的苦练之下,自己的武功绝对算
得上是世间有数的高手,特别是自己的这一拳,趁着自己师傅喝声的威势出招,
可以说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极强极巧的杀招,就算对面的是师傅这样层次
的高手,也不敢说能全身而退。可是对面这人呢?就不说他有如先知般避过了撞
开的门扉,可是面对自己这样迅猛的一拳,他的手前一刻还在身侧,下一刻竟然
就出掌将自己挡住了?!而且还如此轻松写意?!连一步都没有后退?!他都怀
疑自己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幽魂!
  而像他这样感到震惊的屋中大有人在。红衣少妇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吃惊,伸
  出一只芊芊玉手遮住了自己因惊讶而张大的嘴巴;粉衣少女则是一瞬间忘了撸自
  己怀中小黄狗的毛;黑衣青年本来言笑晏晏的笑脸更是顿时僵住;就连身为十武
  之一的赵斯达看到这一幕也是瞳孔收缩,眼神一凝。这几个人就好像是一霎
那间被人按了静止键一般,各人的声音和动作都停住了一瞬。倒是苏梨三人表现
得和他们不同。林福儿是一脸担忧加奇怪,担忧是怕他们继续打下去,奇怪自然
是奇怪这几人的神色为何如此异样,毕竟在她心里,钟离勿是如同救世天神一般
的存在,这点功夫只是正常。宝儿则仍旧是一脸痴傻,此时正害怕的躲在母亲身
后探头探脑,丝毫没察觉发生了什么。而苏梨,却是眼神中神采奕奕,嘴角勾起
一抹笑容,不知想到了什么。
  是说的多变得快!那出拳之人呆住了一瞬,立刻便醒悟了过来,神色惊怒的
收回了拳头,侧身便要向钟离勿踹去!
  钟离勿眉头一挑,心说还来?左拳蓄力就要出招!
  正在二人劲力将出之时,只听得屋里传来两声疾呼:「公子且慢!」「潮儿
停手!」原来是苏梨和赵斯达见两人还要动手,连忙出声喝止了二人。
  钟离勿听见苏梨的声音,心说原来不是敌人么?便松开了劲力。当然最关键
的是他看见了对面的那个出拳的昂扬青年听见里面的那声呼喝后,浑身劲力全消,
转身便往屋里走去。他也赶忙跟进屋去。进屋一看,苏梨正坐在椅子上,仪态雍
容的向他微笑,而林福儿和宝儿则坐在屋里的床沿上开心的看着他。见得三人无
事,他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再转过头来看屋中或坐或站的五名来客。一个身着
  黑色武士袍满头白发的年轻人正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一名身材凹凸
  有致到身上的红色练功服遮掩不住的少妇按着白发人的肩头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
  而站在这两人身后的是三个年龄与自己相仿的青年。那个站在最外面身形笔
挺的高大青年就是刚才出拳之人,现在正睁着一双牛眼瞪着自己;站在中间面皮
白净、笑容浅浅的帅气黑衣青年则是微笑着朝自己点了点头,笑容和煦,让人一
  见就顿生好感;而站在最里面的那个粉衣少女此时则抱着那只小黄狗一个劲的撸
  着毛,时不时偷偷打量着自己,见自己看过来,赶忙像做了贼似的低下头去
更使劲的撸着那只小黄狗。
  此时,苏梨见钟离勿和对面五人都只是大眼瞪小眼,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好
自己来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于是缓缓起身,扯着钟离勿介绍道:「诸位,这一
位便是我之前提到的救了我的钟离勿钟离公子。」又指着对面的五人说道:「钟
离公子,这几位皆是可信之人。对面这位就是我后唐的唯一一位十武——赵斯达
赵先生。」
  眼见苏梨翻掌指着的白发人咪咪笑的看向自己,钟离勿只得抱拳道:「哦哦
~ 久仰久仰~ 」
  白发人赵斯达笑着点了点头,拍着自己肩上的那只柔夷说:「好说好说,钟
离公子。老夫身后这位正是内子——玉璃莎,而刚才与你交手的是我的长子也是
大徒弟——赵潮,穿着黑衣的是我的义子也是二徒弟——西门飒,而这最后一个
是我的女儿也是小徒弟——赵玉灵。」说着就一边指着身后的人一边介绍道。
  看着对面那一个个被介绍到的,不管是情愿还是不情愿都像自己抱拳示意,
钟离勿也只有一个个抱拳回礼,一声声「久仰久仰」怼回去。苏梨见两方的气氛
终于缓和下来了,心头正松了一口气,她哪里知道钟离勿心里糊涂着呢,他久仰
个什么啊久仰?他一个都没听过好么!苏梨正打算趁着形势大好说几句话再拉近
双方的关系,只见钟离勿挠着头一脸困惑着说:「这个,这个十武很厉害么?」
  此言一出,本来已经缓和下来的气氛又是一窒!这回不论是苏莉还是对面都
愣住了!一刹间大家反应过来,都不由而同地脸上浮起尴尬的神色,心里骂道:
合着你什么都不知道啊!那你久仰个什么劲儿啊!尤其是那身材高大的赵潮,之
前对拳落於下风本就心里有火,此时一听,想着这厮莫不是特意找麻烦?!当时
就怒喝道:「天下习武者何止千万,只有武功达到最顶峰的十个人才能被称之为
十武!
  这点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本想着这下看你怎么回话,若还是挑衅大不
了就做过一场。哪知道钟离勿还是一脸困惑的说:」哦,原来如此。不过,天下
武者这么多,要怎么评出这十个人呢?总不能一个个打过去吧?「赵潮听了这话,
真是气得一佛升天,心说你还真是找茬啊!握紧了拳头就要出手,却听得自己的
父亲——赵斯达发出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不错不错。十武说到底不过是虚名
罢了。「赵潮看见父亲这般表现,心里震惊,愣在了当场,心想:十武不过是虚
名?
  那我习武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
  赵斯达却没法注意到身后长子的表现,只是一脸玩味的看着钟离勿道:「说
来也好叫钟离公子知道。这十武自然是不需要一个一个打过去的。十武是近三百
年来天下武林中才有的称号,却并非指只有十个人,而是当初列为十武的只有十
个人,后世才如此称呼。理论上只要练到了御气凝形这一境界的武者都可以被称
为十武,可惜三百余年来,每一届的十武只会少不会多。」说到这里,赵斯达似
乎很伤感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钟离勿听到这种解释,大致上了解了怎么回事,正想问问什么叫「御气凝形」,
却看见赵斯达一双眼睛凝着精光逼视着自己,问道:「不知钟离公子认为武是什
么呢?」
  听到他这么问,且不说钟离勿怎么想,赵斯达身后的四人全都是暗暗一惊。
  赵玉灵年纪最小城府也最浅,忍不住偷偷打量着钟离勿想到:阿爹只有在收
徒弟时才会这么问呢,莫非阿爹想收他当徒弟?他,他的样子好奇怪啊~ 头发那
么短,莫不是做过小和尚吧,嘻嘻~ 想着想着一下子没忍住笑出了声,瞧见钟离
勿一脸奇怪地看过来,连忙红着脸低下头去不顾狗儿绝望的眼神,死命撸着怀中
的狗头。
  钟离勿则是奇怪地瞥了一眼偷笑着的少女,回过神毫无惧色的看着赵斯达那
双精光四射的眼睛说:「武?所谓的武,不过是一种发力的技巧罢了。说到底,
习武就是对身体肌肉、骨骼的锻炼、对呼吸的调整、对重心的把握,从而让自己
逐渐熟悉、掌握一种特殊的发力技巧。」
  听到钟离勿的这番话,赵斯达的眼底泛起了异样的光芒,红衣少妇玉璃莎和
粉衣少女赵玉灵母女俩则是一脸疑惑,黑衣的帅气青年西门飒是一脸若有所思的
表情,而赵潮听到这番颠覆了他的武学认知的话之后,是满脸的惊怒,不由自主
地怒喝道:「一派胡言!」钟离勿却似乎对他满脸的愤怒视若无睹,平静地问道:
「你能打碎石头么?」赵潮被钟离勿的这种跳跃性思维搞的火气无处发泄,只得
没好气地回答到:「自然是可以的。」「那是你的拳头硬还是石头硬?」「自然
是···」正想回答的赵潮仔细一想,不禁愣住了,是啊,人的拳头自然不可能
比石头还硬,那么我为什么能打碎石头?不光是他,这下子屋子里的人除了钟离
勿、赵斯达两人,其他人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其实很简单,」钟离勿两只手一边比划着一边说道:「物体的内部存在着
无数的力,它们像混乱的水流一样流淌着却又维持着平衡,只要用特殊的发力技
巧施加一个外力,如同流水一样灌注进去,引发其中的应力集中,那么再坚硬的
物体也会被击碎。而习武的过程就是要让你不断熟悉,最终能够自然地使出这种
发力的技巧,所以师傅才会让你苦练,而一般不直接告诉你特殊的法门,因为这
种特殊的法门是根据前人的经验、发力时的感觉一代代流传下来的,不一定对每
个人都起作用,所以你只有自己练习,自己摸索,最适合自己发力的方法、技巧。
  而如果有一天,你能够熟悉人体的所有发力技巧,知晓物体中的各种应力乱
流,那么武,对你就再也没有秘密可言了。「听到钟离勿的解释,在场的习武者
感觉仿佛有一道灰蒙蒙的墙壁在自己面前瞬间破碎,自己的头脑好像来到了一个
新的地方一样空旷、透彻。
  「哈哈哈哈哈~ 」此时赵斯达发出一阵大笑,把众人惊醒,「钟离公子对于
武道的理解真是独特啊!不知钟离公子师承何处啊?」钟离勿苦笑着想:牛顿和
爱因斯坦算么?嘴上只能答道:「没有,我没师傅,就是瞎练。」
  赵潮听了,那叫一个气啊,你瞎练能和我打成平手?你唬鬼呢?当下就气哼
哼地说:「说了那么多,原来自己没练过,谁知道是真是假,哼,不如现在和我
比试一下。」听到赵潮这么说,苏梨一下子担心地抓住了钟离勿的衣袖,轻声道:
「公子。」钟离勿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说:「比试可以,但是不用动手。我
做一个动作,只要你能做到,就算你赢了。」说着走到了墙边,以身体一侧靠向
墙壁,左臂和左腿贴紧墙壁,右臂垂直放下,右腿抬起不沾地,静止站住了。
  赵潮看了,心说这有什么了不起,哼了一声走上前就照着他的样子靠向墙壁,
可是右腿只要一离地,身体就会往右侧倾斜,一下子就歪倒了,根本没办法一只
脚站稳。赵玉灵见状,嗤笑道:「哎呀,大哥你好笨啊,这都不会,看我来。」
  说完放下狗儿也跑过来试,可是一试之下也是和赵潮一样,怎么都站不稳。
  气恼的回头看着钟离勿的笑脸,不由得满脸羞红,跺着脚对黑衣青年西门飒
娇嗔:「二师兄你来试试啊~ 你轻功那么好!」西门飒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说:
「小师妹别难为我了,我可做不到。你也做不到的,别试了。」听见西门飒这么
说,赵玉灵一边跺脚一边气哼哼的跑回了红衣少妇的身边,摇着玉璃莎的衣袖撒
娇。而赵潮则是愣在原地,不停嘟囔着「怎么可能,怎么回事」,一副人生观深
受打击的样子。
  这时赵斯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了墙边,赵潮愣愣的看着父亲:
「爹,你···」「让为父试试吧。」闻言赵潮赶紧让开身子。只见赵斯达先是
照着钟离勿的样子靠向墙壁,却没过一会儿也是摇摇晃晃的歪向了一边,这时他
右拳一握,整个身子又稳住了,慢慢靠回了墙壁,这次却是稳稳站住了没有晃动。
  「好耶!阿爹好棒!」赵玉灵扯着红衣少妇的衣袖跳着叫到。钟离勿却是看
向赵斯达身体的右侧若有所思。
  赵斯达站定了身子,掸了掸身侧的灰尘,笑着对钟离勿说:「承让了。今日
一见钟离公子,真是大开眼见,不如秉烛夜谈如何?」此言一出,大家看钟离勿
的眼神更是不同,能让十武与之秉烛夜谈是何等的荣幸!不说屋里的个人怎么想,
钟离勿却丝毫没有荣幸的想法,还有好多事没和苏姐姐商量呢!他这么想着,拱
手对赵斯达说:「不必了不必了,习武之人还是早睡早起的好,各位也早些洗漱
安歇吧。」众人听了都是一脸抽搐,心说这什么鬼理由?!「既然如此,也好也
好,就劳烦夫人安排我等休息了。」赵斯达听了也没生气,打了个哈哈就对林福
儿说道。
  林福儿却是一脸为难的说:「那边的小屋子已经让钟离公子姐弟二人住了,
我和犬子可以住另一间小屋子,不过那间大屋子只有一张床,想住下五人还是·
··」赵斯达却是摆了摆手道:「我和内子还有小女住一间就够,潮儿和小飒还
要出去守夜,睡在后院的马车上就好。」林福儿松了一口气:「既是如此,就请
各位洗漱安歇吧。钟离公子你们的浴桶我放进房间里了,赵先生你们若是想洗漱,
房间里有浴桶,厨房那间屋子里也有浴桶。」「好耶~ 可以好好洗个热水澡了呢
~ 娘~ 」赵玉灵听说有这么多可以洗澡的地方,一下子扯着玉璃莎的衣袖高兴的
说。「好啦好啦,疯丫头,老实点,还有这么些人在呢。」玉璃莎只得笑着宠溺
的摸着女儿的头说道。赵玉灵听了,连忙瞥向钟离勿,却见他已经扯着苏梨往外
走去了,并未回头看自己,一时间心底空落落的,不知是什么滋味。
  却说钟离勿扯着苏梨回到屋内,掩上房门,一把抱住了苏梨修长柔软的身子,
坐在床上腻声道:「苏姐姐。」苏梨靠在钟离勿怀里,满脸通红的扭了扭,低声
道:「公子小声点,莫让外面人听到了。」钟离勿贴紧怀中娇颜,在美人耳边轻
声道:「姐姐,今日我在山寨中见到四王子和我母亲了。」「真的?!」苏梨闻
听此言,急忙转过身子来一脸惊喜地看着他。「自然是真的。」钟离勿便把今日
所见除了母亲的艳事一一向她道来。「原来如此。」听到四王子没有收到虐待,
还好好的呆在山寨里,苏梨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公子所虑极是,须得想个万
全的法子把四殿下和令堂救出来才是。」说完皱起了眉头思考起来。
  钟离勿此时却问道:「姐姐,那赵斯达什么来头?可信么?」苏梨只好轻声
向他解释道:「天下十武,我后唐只有赵先生一人,而且赵先生素有侠名,这次
似乎也是为了这山中的山贼而来。」「那姐姐向他们和盘托出四王子之事了?他
们会不会是天启那边请来的刺客?」「奴家自然是隐去了天启的那些龌龊,只告
诉他们四王子是贪玩离开了大营才遭难的。不过赵先生应该不可能是天启那边请
来的刺客。因为赵先生之前不知何缘故被宋国四位十武连手打伤,这几年一直在
大汉养伤,是最近才回到后唐的,天启那边想找赵先生也是找不到的。」钟离勿
听完,轻笑着摇了摇怀里的美人,感受着满怀的酥香软玉,说道:「姐姐,我倒
是想到个好点子。」苏梨感受到钟离勿的动作,红着脸问道:「你想借用赵先生
一行人的力量?」「嗯,不过这只是一方面,还不保险。姐姐还记得之前的那个
校尉魏思铭么?我得借他用一用。」「死人有什么用?」「诶~ 死人有时候比活
人有用!」钟离勿满脸得意的说着,俯身一把抱起了苏梨。「啊!」苏梨一声尖
叫还没出口,立刻把小嘴捂住,小声说:「公子轻点~ 先···先洗澡吧。」钟
离勿闻言抱着她往屋子中间的大浴桶走去:「别麻烦了,一起洗吧,姐姐。」苏
梨感受着钟离勿一身的男子气息,顿时身子软成了一团春水,一双眼睛快要滴出
水般,吐气若兰道:「公子请怜惜奴家,莫要让奴家再丢人了,唔嗯嗯~ 」还未
说完,两人便吻在了一起,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滑落。
  再说另一边厨房里面,那黑衣青年西门飒此刻正赤裸地靠在浴桶里,一脸享
受的表情,嘴里不时地哈出一口口热气。突然听到厨房门外传来敲门声,他脸上
一惊,扯起挂在桶边的衣服就盖在浴桶上,嘴里喝到:「谁?!」
  「我啊。」却是赵潮一边答道一边走了进来,他眼神奇怪地说:「你还怕是
采花贼不成?洗个澡遮个什么劲?」
  西门飒则是按住了桶上的衣服,仿佛害怕被人扯去了一般苦笑着说道:「小
弟可没有让男人看我洗澡的习惯。你不是洗过澡去看马车了么?进来干吗?」
  赵潮一脸鄙视的瞥了他一眼,「谁稀得看你,大少爷做派。我是来问问你,
你真的在山寨里看到那个人了?」
  西门飒闻言奇怪地说:「不是之前和师傅还有你们都说过了么?的确就是那
个人。你怎么还来问?」
  「我是确认一下,最近总觉得不对劲,感觉好像要出事。」赵潮双臂环抱,
一脸凝重地说,「如果这次出事了,我娘和妹妹就要拜托你照顾了。」
  岂料他这一句话出口,西门飒一下子把两只手伸进了水里,一脸痛苦的模样
喘着气。赵潮一脸疑惑地说:「你怎么了?」定睛一看,此时才看见西门飒露出
浴桶的肩膀上赫然有一处青紫,赶忙担心地问道:「你肩膀受伤了?这么疼么?
  怎么弄的?「
  西门飒本来正被问的一脑门子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此时听到赵潮这么说,
正好借坡下驴:「对啊,疼的啊,回来的时候太急了,不小心撞到树上了。」心
里却说:还不是你娘做的好事!打得这么狠!不过我也没吃亏,嘿嘿。说着,双
手一边在水下摸索着,一边缓缓挺动着身体。嘴里还说着:「其实没大事,皮外
伤好得快。你继续说。」我继续爽。他心底暗暗说道。
  赵潮于是抱着臂膀,仰头望天,不知想着什么,说道:「我总感觉这次会出
事。爹本来伤就没好,又听到大汉那个天佛说什么机缘在故乡,更是恰好听到那
个人的消息,这一切都太巧合了,让人感觉冥冥中自有注定,这次必然会发生什
么。特别是今天又突然冒出个那么个怪人!」说着似乎想到了谁,咬紧了牙关,
用极度信任、认真的眼神看向了西门飒,「如果这次我真的横遭不测,就请你照
顾好我娘和妹妹了。」说完看到西门也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奇怪的问:「你
这是?」西门咬紧着牙一边抖动着身子一边说:「我深有同感,同仇敌忾啊!」
  赵潮听了,感动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却没想到这一拍之下,西门长长低
吟一声:「哦~ 」,身体抖动的更加剧烈了。他惊疑的说:「额?拍到你伤口了?
  你不是伤在另一边肩膀么?「西门飒两只手缩在水下,用颤抖的声音说:」
哦,转···转移了。你快出去吧,我一会就好了。「赵潮看他似乎很痛苦的样
子,连忙往外走,还不忘关心地说:」那你好好休息吧,多泡一会,没事,热水
对你的伤有好处。「
  而等到赵潮走出去,关上门好一会儿,西门飒才停止抖动,一下子靠在了桶
壁上大口喘息着:「哦~ 爽死我了。」而此时从水里刷的一声窜出了一具肉光致
致的少妇胴体,水淋淋的直若美人鱼出水,身子上的水光反映着窗户透过的月光,
这具丰腴紧致的白皙肉体仿佛一下子将这屋子照亮了。此刻,少妇那泛着潮红的
柔嫩面庞靠在西门颈边喘息着,一对面团般的玉兔挤压在西门的胸膛上,仿佛在
用自己湿淋淋的身子为他擦洗着。
  少妇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翻着一双美目娇嗔道:「小坏蛋!你想憋死师娘
啊!在水底还敢射在师娘嘴里!还射两次,还射那么多!」原来这少妇不是别人,
这是西门飒的义母、师娘——玉璃莎。
  西门飒也回过气来了,笑嘻嘻地抱起怀里滑嫩紧致的美肉,一边亲吻着美少
妇的俏脸、红唇,一边说:「刺激么,师娘。而且师娘功夫这么好,肯定没事的!」
  玉璃莎被撩拨地俏脸更红,玉手无力的掐着西门,娇嗔着:「小坏蛋!刺激
吧!在你兄弟旁边草他的娘!你的小坏蛋!你兄弟让你好好照顾她娘呢!啊!你
干嘛!」只听玉璃莎陡然一声娇吟,原来是西门飒忍耐不住,抱住玉璃莎的腰身,
抬起师娘的身子就往自己水下坚挺的肉棒上放去。
  「当然是好好照顾师娘了!」说着双手掐着纤腰一沉,胯下肉棒顺势往上一
顶,只听「滋」的一声,一根坚挺细长的肉棒紧跟没入了师娘的美穴儿里。
  「哦~ 」这一下插得又快又恨,直把玉璃莎插得是娇首高高扬起,美目上翻,
小嘴里娇吟出声,发觉不对,赶忙用两只小手按住红唇。接着便双手环住了西门
的脖子,随着他挺动的节奏在耳边娇声浪叫这:「啊~ 啊~ 你就是···哦~ 深
啊~ 这么照顾兄弟的娘的?哦~ 小坏蛋~ 你兄弟的娘···啊~ 啊~ 快要被你日
死了~ 啊~ 」
  只见这一对义母子在这浴桶中,互相搂抱着双颈交缠,双腿交叉着,互相挺
动着腰肢,撞得水波荡漾,水底传来「波吱波吱」的响声,两人身上都被浇得透
湿,沾满了水的身体随着下身抽插的节奏身体一下子荡开一段距离一下子又紧紧
贴在一起,「啪啪」之声荡漾在整个厨房中。
  「啊啊~ 你···你快点~ 时间太长~ 啊~ 你师父会怀疑的~ 啊~ 」玉璃莎
被抽插的浑身泛起了粉色,仍然提醒道。
  西门闻言却是兴奋地插得更急更快了,「没关系,师娘,你没听我师兄说么,
多泡泡对我伤有好处!」
  玉璃莎被这一阵急插操弄的臻首乱摇,低声浪叫道:「啊~ 啊~ 是叫你多泡
泡热水!谁叫你···啊~ 啊~ 谁叫你泡师娘了~ 啊啊~ 小坏蛋!一说到你师父,
师兄就兴奋~ 哦~ 又大了~ 坏蛋!」
  「哦哦~ 师娘,我要射了!」
  「啊~ 不要···不要射进去!啊~ 师娘会怀孕的!啊~ 」
  「没事的,师娘!会被水冲掉的!哦哦!射了!」
  「啊~ 小坏蛋!又骗我!啊~ 大鸡巴~ 啊~ 大鸡巴每次都怼进师娘的子宫里
射,啊~ 水根本冲不掉!啊啊啊!来了!好烫~ 又射进来了~ 射满了~ 师娘要被
你射怀孕了~ 啊啊啊……」玉璃莎被一股股热精直接顶住子宫口射了进去,顿时
高潮连连,抱紧了西门飒胡言乱语的浪叫着。西门被这一阵浪叫也是搞的头昏脑
热,一想到能把十武的妻子、兄弟的亲娘搞怀孕,生出野种,刺激的肉棒一阵抽
搐,卵蛋一阵乱抖,只感觉这一次比往日射的要多得多。
  被好好滋润了一番的玉璃莎一步一顿地往屋子走去,她觉得每一步迈出,子
宫里都好像有一股热流在其中荡来荡去,不禁红透了脸,暗骂道:小坏蛋!射的
这么多!好不容易推得门进入房来,听的一声娇呼:「娘~ 你好慢啊~ 」原来是
自己的女儿赵玉灵裹着一床被子缩在床上看着自己。心说还好晚上黑看不清脸色,
不然这一脸潮红可真不好解释。连忙对着女儿说道:「娘去看看你潮儿哥和小飒
哥哥。你爹呢?还在入定?」眼睛随着女儿弩起的嘴角看向盘坐在椅子上入定的
丈夫,点了点头,心想你还好在入定,不然发现你妻子被你最心爱的弟子抱在怀
里射满了子宫,你不得气疯了。
  爬上床挤在女儿身边,黑暗中一大一小两个美人拥在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娘,你说我爹是不是想收那个钟离公子做徒弟啊?」「嗯,我看是有这个
意思,这个钟离公子不是凡人,你爹应该是看出来了。」「哼~ 不是凡人!倒是
个怪人!」
  「嗯?怎么?小妮子春心动了?看上人家了?」「娘!人家才没有呢!他那
么怪!
  鬼才会看上他!「」他哪里怪了?我看挺好的啊。「
  「没错,钟离勿此人不错。」此时一声低沉暗哑的声音传来,黑暗中一双明
亮的眸子看过来,原来是赵斯达结束了入定,静静地看着黑暗中说道:「不仅对
于武道有着极其独特的见解,而且小小年纪身手不凡,更重要的是心志坚定,面
对我的眼睛丝毫没有动摇。此子绝非凡人。我感觉,他就是天佛世尊指点我的机
缘。」
  听到自己的父亲如此推崇钟离勿,赵玉灵心地不知为何泛起一阵喜悦之情,
嘴巴上却仍然嘟囔着:「可他就是怪怪的么~ 」
  闲话休提,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醒来,钟离勿出得门来,发现他们竟然是
最后起床的了,苏梨见此红着一张脸去帮林福儿准备早餐,钟离勿则是没皮没脸
的凑近了院子里正在练武的几人。
  按理说,门派的武学招式是不能给其他人观看的,于是几人见得钟离勿走过
来,纷纷停了下来。却不料坐在一旁的赵斯达出声道:「继续。」赵潮皱着眉头
看了眼身边的西门,见他无奈的对着自己耸了耸肩,只得继续练习起来。
  而赵斯达笑眯眯的对钟离勿说:「不知钟离公子有何指教?」
  伸手不打笑脸人,钟离勿见此也客气的拱手道:「指教谈不上。只是想问问,
诸位从山脚的那条路进来,不知路上有没有看见身穿皮甲、神色奇怪的人,约有
几十人的样子。」
  赵斯达闻言想了想,点头说道:「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在据此约五十里
的路边一处林间空地上,见到过这样一行人扎营,当时见这些人营地扎得颇有章
法,就留意了一下,却没有上去仔细查看。怎么?是钟离公子的熟人?」
  钟离勿一听,心里有数了,心说果然没找到人是不会死心的。笑着说道:
「是也不是吧。听说诸位是为了这山上的山贼而来?这座山的山贼莫非有什么名
堂么?」
  赵斯达此时面容一肃,凝重地说:「钟离公子有所不知。这座山上以前的山
贼头目是一个疤眼的汉子,人称疤眼虎徐重,三年前却被一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打
败,自愿让出了头目的位子,当了二当家。而这个男人,就是现在被人称为虬髯
客的涂云虎,此人,武功极为不凡。」赵斯达本意是提醒钟离勿涂云虎的武功高
强的,却没想到钟离勿听完却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额,钟离公子,敢问你为何
突然笑的如此诡异啊?」
  「啊?没有啊~ 我只是在想嘛~ 二当家啊~ 二当家好啊~ 每一个二当家都是
二五仔的啦~ 」
  「啊?」
  太阳西沉,暮色中,林间空地上的一处营地中,最中心的一处帐篷里,一个
身穿带毛皮甲的大汉正焦急的走来走去,嘴里不时说着:「一个大活人在放哨的
时候不见了,竟然现在还没找到!一群废物!」这时,有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半跪行礼道:「将军,人找到了!活的!」「哦?」将军眉头一皱,似乎很奇怪
似的,说道:「那还不赶紧带进来?!」不过一会儿,就有两个人夹着一个同样
服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年轻人一见将军就跪在了地上,双手捧起了一物,说道:
「属下无能!放哨的时候被人掳去了!那人让我把此物交给将军,还让我带给将
军一段话。」「哦?」将军低头一看,却见此物乃是一块玉符!一面刻「内舍苏
梨」,一面刻「后唐禁宫」!将军眼神一凝,一把抓起玉符急声道:「他让你带
什么话?」「那人说,要想见到四王子和苏舍人,就在今晚子时四刻到低云山山
间的哨岗木屋中等他。特奉上低云山暗哨图一份。」说完年轻人从怀中掏出一张
粗略的地图奉上。将军拿起图看了看,心中有了几分打算,沉声问道:「那人可
说自己是谁了?」「迎风寨二当家徐重!」
  而此时徐重却眼神凝重地看着自己屋子里出现的一封信。他左右看了看无人
的房间,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信件读到:徐当家亲启。君已深陷危机而不自知,若
欲解此危局,今夜子时一刻在山间哨岗木屋相见。君不信,自有人信。君不来,
自有人来。特奉上令牌一面与低云山暗哨图一张显示诚意。
  徐重打开随信附着的暗哨图一看,心中更是惊疑,莫非山寨中已有人投敌?
  而最令他心惊的是信件的署名和那面令牌上的字。信件末尾署名:后唐都卫
军校尉魏思铭!那面铁质令牌上也赫然印着:「后唐都卫」「魏思铭令」!
  钟离勿想出的办法究竟是什么?他能安然的救出母亲和四王子么?预知后事,
请看下回:烧山!
               9、烧山
   上回说到钟离勿分别假扮山贼二当家徐重和后唐禁军校尉魏思铭向
  两方送去消息,意图与两方会面于当晚的山间哨岗木屋,他究竟是如何打算
的呢?
  他的方法能够同时打击到这两方的实力,从而让他安然无恙地救出母亲和四
王子么?
  若想了解钟离勿究竟是怎么做的,且让我们回到这天的早上。山间树林的一
小块空地上,西门飒捂着鼻子打量着周遭的环境,即使是在阳光普照的天气里,
这片树林也显得阴森森的。也许是因为死人的缘故吧,他心想。瞅了一眼身边正
在翻着一具死尸的钟离勿,他实在忍不住心头的疑惑,问道:「钟离兄,咱们大
清早的来这找死尸,究竟是?」还没说完,就见钟离勿猛地站立起来,手里拿着
一面铁牌,兴奋的说:「果然不出我所料。」西门隐约看见铁牌上刻着「后唐都
卫」四字,还未来得及看清楚,铁牌就已经被钟离勿揣起来,疾步朝树林外走去,
西门只得跟上,听得钟离勿一边走一边说道:「回去再和你说。不知道西门兄你
们身边可带有笔墨?」西门想了想,回到:「马车上倒是有的。」钟离勿听了,
转头对他笑道:「好好好,那回去还要劳烦西门兄写上几笔了。」看着钟离勿那
奇怪的笑容,西门飒心里疑惑,当下却只能点点头答应下来。而等到二人回去之
后,在钟离勿的口述之下,他写下了那封署名「后唐都卫校尉魏思铭」的信时,
他才眼神凝重,心里有了几分猜测。之后跟着钟离勿飞奔几十里,在悄无声息的
上山之后又赶去另一伙人的营地,见到钟离勿轻而易举地就掳来了一名暗哨,听
得他对那名暗哨所说的话时,他才恍然大悟。顿时,他看钟离勿的眼睛里泛起了
丝丝惊惧之情。想他也是大汉名门之后,后又跟随天下十武之一的师傅游历天下,
见过的天才人杰成百上千,可是像他这个年纪,就有如此武功、计谋的真是屈指
可数。那,那夜他偷偷在窗外窥伺的人是?
  「二师兄?二师兄?」他正在想着那夜所见与钟离勿的关系时,突然被师妹
的叫声唤过神来,只见师妹赵玉灵正站在钟离勿旁边,却凝着眉嘟着嘴一脸不开
心的样子看着自己。「啊?师兄方才走神了。你说。」「我是问你啊!钟离哥哥
的这个办法为什么要让那两边人分开时间上山啊?整整隔了三刻啊!这样两边不
是遇不到了么?」这么快就叫上钟离哥哥了么?他心里暗笑,嘴上却解释道:
「没错的。钟离兄的法子就是故意让两边人错开时间,见不到对方。」「啊?那
他们到山间的屋子里见谁啊?」「见我们啊,或者说,见你的钟离哥哥。」「啊?」
  看到赵玉灵张着小嘴一脸惊讶的看过来,钟离勿笑着说:「哈~ 没错!山贼
见到的是我,以为是真官兵。官兵见到的也是我,以为是真山贼。岂料我不仅是
假官兵,更是假山贼!」听了这话,赵玉灵似乎有些明白了,却还是蹙着眉头担
心的问:「可是,这样很危险啊。要是,要是他们到时不相信我们怎么办啊?」
  「傻孩子!」这次却是赵斯达摇着头说道:「他们到时候相不相信根本无所
谓了。
  你钟离哥哥本来就没打算让他们相信,或者说,他就希望两边人互相猜疑,
打得两败俱伤!「」啊?!「赵玉灵听见这话,是真的傻了,感觉脑子今天真是
不够用了,结结巴巴地说:」可是,可是,那是官兵啊?怎么?「」这就要问你
的钟离哥哥了。「看见赵斯达等人齐齐看向钟离勿,苏梨赶忙上前俯身下拜:」
诸位见谅!此事与钟离公子无关。是奴家撒了谎。其实此次四王子被抓,不是自
己外出游玩,而是被天启的大王子、三王子两位殿下派出的刺客逼迫所致。奴家
此前不敢言明,是害怕···「未等苏梨说完,赵斯达就虚手一抬,扶起了她,
说道:」苏舍人不必多言。我等心中有数。此时既然说开了,也好。毕竟四王子
此次去镇边乃是后唐大事,我等本就是后唐人士,绝不会坐视不管。至于以后的
事,以后再说吧。「听到赵斯达这番话,苏梨眉头皱了皱,张开嘴还想说什么,
最终还是默默地退到了钟离勿身后。钟离勿见状,握住她的手笑了笑,对着众人
说:」既然如此,大家就早些吃饭,晚上提前上山布置。「却不知他的这番举动
被赵玉灵看在眼里,不知勾起了少女的哪股无名火,惹得她红着一张俏脸娇声哼
道:」哼!还不知道别人去不去呢?「钟离勿却是满面笑容的对着她说道:」不
去?
  肯定会去的!都卫军那边想杀四王子都快想疯了,这时候见到苏姐姐的玉牌,
得到四王子的消息,就是为了验明真假,也会去的。至于山贼那边么?呵呵,那
个二当家看见我送的暗哨布防图,估计现在都快吓死了。他还担心我们到时候不
去,而找某个内鬼合作呢!而等到他们都去了,我们就成了一半了!到时候把他
们,一!网!打!尽!「看见钟离勿缓缓握紧一只拳头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
赵玉灵一下子被他的狠厉和气魄镇住了,心里的无名火尽皆消散,呆呆地看着钟
离勿点了点头。
  而此时,山上的迎风寨里,大当家涂云虎正端着一盒子吃食站在自己的屋子
门前,他一边嘴里喊着:「夫人,吃晚饭了~ 」,一边用脚尖推开了房门,待看
见屋里的光景,登时愣在了原地,大嘴张开,哈喇子都快顺着胡子流到盒子上了。
  只见那屋中的大床上,夏玉颜正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抹胸和短裤,露出雪白
紧致的腹部和修长白嫩的长腿,做着瑜伽练习。她那白皙修长又兼具肉感的美腿
正弯曲着上挺,难以想象这两条美腿已经被他不知道多少次当做炮架扛在肩头舔
舐把玩,而更令他着迷的那平滑紧致的腰腹即使此刻拱起着也不见赘肉,让人不
禁怀疑这个女人真的在十八年前生过孩子么。当然他每次深深插入花心时,都可
以伴随着女人的娇吟看到她小腹上自己插入的阳具微微凸起地形状,这才是最煽
情的,让他每次都禁不住抓着美人儿的细腰狠插猛送,直欲把身下的美人儿顶穿
灌满。女人那此刻向上挺着依旧显得肉嫩挺翘的美臀,更是让他回想起每次做后
入式时两手抓进那团软肉中操弄的肉紧快感。一双玉臂轻轻地抱在胸前那一对玉
兔上,挤得胸前乳沟更加深不可测,让人真想立刻用胯下肉棒好好丈量一番。女
人那一头青丝这时扎了个长长的马尾,散在床上,汗津津的身子成一座拱桥状挺
立在夕阳的余晖中,散发着肉光致致的美感,直如一座性与美的女神像。而此时
  这座女神像微微颤抖着的双腿和挺动的阴户就好像在向涂云虎发出不可抗拒的邀
  请,试问又有几个男人能抗拒的了这种诱惑呢?他猛咽了一口口水,把手中
盒子放在桌子上,就嗷的一声扑了上去。却没想到女人一个挺身站了起来,微微
一闪身躲过了这只色中饿虎,走向了桌上的盒子。
  见美人儿没有理会他,只是背对着他翻看盒子里的吃食,他挠了挠头,心想
往日可不是这样啊,以前夫人这般诱惑我之后必要来一场盘肠大战才去吃晚饭,
怎么今日?他没想太多,仍旧死皮赖脸的贴上美人儿的后背,用胯下雄起的硬物
去顶耸那柔嫩的翘臀,嘴里花花道:「夫人,谁又惹你不开心了?告诉为夫,为
夫去帮你教训他!」正享受着怀中美人儿轻微的扭动挣扎,让那一团美肉磨蹭着
自己的胸膛和胯下硬物,不料美人突然拿手肘往后一打,正敲在挺起的阳具上!
  登时倒抽一口凉气!松开美人儿搓揉起自己的肉棒来。心想幸亏自己练过!
  要不然这一下可讨不了好!连忙苦着脸向转身走开的美人儿抱怨道:「夫人
好大的火气。险些打坏了为夫的宝贝。差点就不能让夫人继续快活,为我传宗接
代了!」
  哪知美人儿一听这话,立时火了,猛地转过身来满面寒霜道:「哼!还传宗
接代?!
  为你生个孩子继续当山贼么?谁招惹了我你自己好好想想!今晚我要一个人
睡,你给我出去!「想那涂云虎也算是一号人物,却实在是爱煞了这夏玉颜,此
刻被这么一骂,竟然生不起半点火气,反而是真的开始思考美人的这番话,呆呆
地转身走出了屋子,还条件反射的带上了房门,仿佛生怕别人看见了屋里的美色
一般。
  涂云虎一边走在山寨中的路上一边想着:夫人说的是啊。虽说我们现在没有
孩子,但是凭着我俩恩爱交合的次数,有孩子是迟早的事。总不能让孩子出生之
后还住在这山上,和我一样做山贼吧?想我好歹也是···想到这里,他的眼神
顿时清明了起来,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往关押四王子的屋子走去。
  他没看到的是身后屋子里夏玉颜跌坐在床上满脸凄苦担心的神色,夏玉颜捂
着心口,想起了今日下午的经历。当时她正在屋里练习着瑜伽,作为一个美女,
她深知女人想对抗岁月,就要靠不停歇的锻炼和滋补。说到滋补,她不由得想起
这一年来涂云虎每次狂野的交合时射入她身体里的浓白精液,自己的身子越发紧
致滑嫩,容颜也不见老去,就连排泄也越来越少,身上的汗液、淫汁等代谢物还
带有一股诱人的香味,难道是他滋补所致?莫非他真懂得什么双修功法?联想到
每次交合时的快美,不仅面颊泛起潮红,腿心也开始湿润了。原来夏玉颜不晓得
自己的身体是因为自己的能力所改变,反而归功于涂云虎的滋补,使她身心不自
觉地臣服于涂云虎,近乎于沉沦了,若是再等些时日,怕是就要甘愿为他生儿育
女,到时候能力所致,依着两人的交合频率怕是孩子要生个不停了。她正磨蹭着
双腿暗啐自己时,却听得身后一声呼唤:「妈!」震惊的回头一看,不是她那走
散了一年的儿子钟离勿是谁?!
  她几步走上前摸着儿子的面庞说:「儿子,真的是你么?妈妈不是在做梦吧。」
  说着眼里泛起了泪光。待摸到儿子完好无损的身体,感知到他的温度时,她
才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顿时眼泪就流了下来,哽咽道:「你爸爸他···嗯呜
呜呜~ 」
  钟离勿也是虎目含泪,此刻却冷静下来,帮妈妈擦掉泪水,说道:「我都知
道,妈妈,我都知道。你不要害怕,今晚我就带你安全离开此地。」
  夏玉颜听了这话,才回想起自己的处境,看着眼前的儿子,想到死去的丈夫
和涂云虎,不禁心中羞愧,又庆幸儿子不知道自己这一年的所作所为,不知道他
最亲爱的母亲在他的父亲死后已经沉醉于其他男人的胯下,两人婉转交欢已经一
年了,当下又担心又羞愧地说:「离开?此地主人虽然是个山贼,但人倒是不错。
  额,你是如何进来的?「
  夏玉颜正觉得不对劲时,却见钟离勿一边后退一边说:「妈,相信我,我有
高人相助。我也打听到了,此处山贼不可信!切记!不可信!还有,今夜会有大
乱!你就想法子一个人带子这屋子里,锁紧门窗,不要走动,来人不是我或者不
提我的名字不要开门!切记切记!」
  看见儿子退出门去,夏玉颜赶忙追上去,可是门外哪里还有儿子的身影呢?
  莫不是幽灵?可是儿子留在自己手心和脸上的温度真真切切地提醒着自己这
一切的真实。想到儿子的提醒,她不由得想起了这一年来自己每每向涂云虎提到
儿子时的反应,心里对于真相似乎渐渐明白了什么。当时就脸色一白,下定了决
心,是时候和某些人一刀两断了!
  夜色已深,只有朦胧的月光洒在深深的树林里,隐约可见树林间有一行人正
在快速的穿行着。要知道,在树木密布的树林里,还是在漆黑的夜色下,能够仅
凭视力就快速平稳地行动,足见这群人的身手不凡,更何况这些人一边赶路还一
边闲聊着,显然是没有尽全力。「就留苏舍人和那对母子在那里可以么?」「那
里到还算安全,四下无人,除了山贼下山几乎不会有危险。而且她们看着马车呢,
再不济坐马车逃掉就是。」「就是。而且我想今晚也不会有山贼能下的山了。」
  「哼!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想的法子!对吧,钟离大哥!」没有回应少女
的话,钟离勿却突然停了下来。身后的几人也不得不停下来,疑惑地看着钟离勿,
可惜夜色下钟离勿的脸隐藏在一片黑暗中,看不清什么表情,只听到他轻声而又
坚定地说:「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回来!」还没等几人问清是什么情
况,就见钟离勿如一道模糊的黑影一般穿过几人向山下掠去!几人看着钟离勿离
去的身影,都是面露惊色,他们本以为自己几人的速度已经够快了,却没想到钟
离勿的身法竟然快到了这种程度,莫说跟上,就是想看清,都很勉强,而且他这
种速度还是在这样黑暗的树林里,那在白天的空旷地带,岂不是?身形高大的赵
潮向父亲问道:「爹?这,我们?」赵斯达眼底精光闪烁,靠在身旁的树上,闭
目沉声道:「等!」
  钟离勿急匆匆赶下山,去往何方呢?暂且不说,只说此刻山脚下的林福儿家
中,正发生着令人绝想不到的一幕!林福儿母子原先睡得大屋里,一件件女子和
小孩的衣衫散落了一地,大床上,苏梨和林福儿两位美妇正赤身裸体的交缠在一
起,而傻小子宝儿捂着自己挺起的肉棒红着脸站在床边,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
子。
  只见苏梨一双白嫩的长腿和林福儿的一双肉感丰腴的腿子交缠在一起,如同
四条白蛇互相磨蹭着,更是不时用膝盖研磨林福儿的腿心,直磨得林福儿娇喘阵
阵,淫水渗出打湿了苏梨的一条美腿。苏梨的一双手也在上下揉捏着林福儿丰腴
的少妇肉体,一会儿掐弄着那肉乎乎的腰肢,一会儿把玩着她胸前的一对玉丸,
惹得林福儿浑身嫩肉泛起粉红,嘴里娇喘吁吁,几乎喘不过气来,更要命的是苏
梨还用樱桃小嘴去堵林福儿的嘴巴,吻得她美目翻白,头脑发晕,竟然让她把舌
头勾了出来,两条丁香嫩舌在唇边勾连着,滴下了屡屡粘稠的唾液,打湿了两位
美妇的脖颈和酥胸。
  林福儿直到此时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苏梨会突然把自己母子二人堵到床上,
还这么对自己二人,莫非她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苏姐···唔嗯嗯~ 」还没问
出口,就又被苏梨的一阵深吻堵了回去,这次更是上下夹攻,一只玉手扣弄着林
福儿下体的敏感处,直接让她浑身发抖的丢了一回,顿时无力动弹,只能躺在床
上吁吁娇喘,任人宰割。此时,苏梨却一边亲吻舔舐着林福儿的嘴巴和耳垂,一
边挑着满是春水的眸子对床边的宝儿说:「傻孩子,还愣着干嘛?快来啊~ 你娘
的穴儿正等着你回家呢~ 」说着两根纤纤玉指还掰开了林福儿下身阴户玉门,露
出里面层层叠叠的粉色嫩肉。不提林福儿听到这话后,一下子惊呆的神情,宝儿
却像是着了魔似的,看着两位美妇嫩白发亮的玉体,痴痴爬上床来。
  林福儿发觉儿子的动作,正要起身,却被苏梨抱住身子,又是一阵亲吻摸弄,
可怜她本来就刚刚泄过身子,身上无力又敏感,这下子一弄,更是只能娇弱的躺
在那里,用一双满含春情的眼睛焦急的看着苏梨。苏梨却红着脸笑道:「林妹妹,
看你急的~ 呵呵呵~ 就这么想让你儿子早些回家么?不要着急啊,小浪蹄子~ 马
上就,啊!」话没说完,苏梨却感到自己的腰肢被人抓住,穴儿里被深深插进了
一根又长又烫的物事儿,惊讶的回头一看,却是宝儿不知何故抓住了自己的腰,
把那根白白长长的嫩鸡儿插了进去,还慢慢的耸动了起来!她连忙拿手去推宝儿
的小腹,急声道:「小笨蛋!啊!插错了啊!啊啊~ 插到底了!插你娘啊!不要
插我啊!插错了啊~ 啊啊啊~ 」此时林福儿却反应了过来,轮到她一把抱住了苏
梨,腻声笑道:「呵呵~ 好儿子!没插错!好好插你苏姨姨!让她使坏!插死她!
  啊!儿子你!啊啊啊啊!插到娘啦!停下来!停下来~ 啊啊~ 「却是宝儿不
知何故又拔出鸡巴插进了母亲林福儿敞开的玉门里。」呵呵~ 让你笑话我!插死
你娘这个浪蹄子才对!狠劲儿插啊……啊啊啊~ 怎么又插进来了~ 啊啊~ 小坏蛋!
  你是想你娘你姨一起插啊~ 啊啊~ 小坏蛋~ 苏姨要被你,啊啊~ 插死了~ 啊
啊~ 「
  苏梨正在嘲笑着林福儿,却又被宝儿拔出鸡巴急急插弄了起来!这下子,大
床上两个美妇人上身紧紧抱在了一起,下身四条长腿却被傻孩子宝儿掰开了,狠
命操弄了起来,一时间宝儿插插苏梨,又插插林福儿,是忙的满头大汗,却也把
两位美妇操弄的淫词浪语叫个不停!
  却说着宝儿毕竟是个傻子,不懂得什么交合技巧,只知道凭着自己的男性直
觉和一股子蛮力狠命操弄,是下下尽力,根根到底,虽说是把两个美妇人操爽了,
可是自己也是渐渐力竭,坚持不住了。只见他满脸通红,越操越快,越操越深,
嘴里咬着牙嘟囔道:「娘亲~ 宝儿,宝儿要尿了~ 」
  听到这话,苏梨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翻起身来,把宝儿的鸡儿啵的
一声抽出了自己的阴户,自己当时就「嗯哼」地娇喘出了声,却来不及回味,狠
狠把宝儿按向了他的娘亲——林福儿的怀里。却说宝儿本来要射了,鸡儿突然从
温暖湿润的穴儿里拔了出来,虽说拔出来那一下,龟头楞子被穴儿的嫩肉夹得欲
仙欲死,但是陡然而来的空虚感让他急需找一个地方填满,当时他就扑在了母亲
的一身媚肉上,鸡巴猛地插进了母亲的阴户——自己当年出生的地方,比之前更
快更狠的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 好宝儿轻点啊~ 娘亲,娘亲要不行了~ 哦~ 深啊~ 插进娘的花心
里了~ 啊~ 你不能进去啊~ 那是你出生的地方啊~ 啊啊~ 你怎么能回去啊~ 不要!
  不要射进去!娘亲~ 啊~ 娘亲会怀上你的孩子的~ 啊啊啊啊~ 「林福儿被宝
儿这一阵猛插操弄的是晕头转向,尤其是子宫被儿子的鸡巴刺入的快感更是让她
无法思考,嘴里说着不要,两条长腿却紧紧地环住了儿子的腰,伴随着儿子的插
弄、射入挺送着自己的腰肢和翘臀,把儿子的浓精一丝不漏的吞进了身子里。
  这对母子在此番乱伦交合后都筋疲力尽地抱在一起倒在床上呼呼喘气,闭上
眼睛似乎要就此睡去。他们却看不到苏梨此刻正站在床边手拿着一把长刀看着他
们!她缓缓的举起了刀子,却迟迟没有落下,终于,她一把丢下了刀子,掩着脸
跑出门去。
  「为什么不下手?到最后一刻心软了?」看着苏梨站在月光下沾满了淫水汁
液的赤裸身躯,钟离勿从屋外的墙边走过去,把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苏梨转过身子,满脸泪痕地惨笑着问道:「公子早就猜到了?」
  钟离勿点了点头。
  「是从什么时候公子开始怀疑苏梨的?」
  「从一开始,刚见面的时候。」
  「哦?为什么?」
  「因为你当时撒谎了,还是很致命的谎言。你说你是被校尉魏思铭追杀到那
里去的,可是当时有两个不合常理的地方!一个是你的衣裙,你穿着长裙在那样
的树林里逃跑,尽然裙边完好无损?裙子也没有破损?还有一点,就是那把刀!
  那把长刀竟然是插在刀鞘里放在魏思铭蒙面的黑巾上的!一个人在树林里追
杀别人还会把刀插在刀鞘里?而且最后追到了人,还有功夫把面上黑巾扯下,把
刀放在上面?这两个疑点都说明你在说谎!你根本不是被人追杀到那里的!你们
是一起慢慢走到那里的!那么你为什么要为一个想侮辱你的人说谎呢?很简单!
  因为你就是那个内鬼!只有这么说你才能撇清关系!也就是因为这样,你才
会在那时提醒我地上有刀,想让我们两人没法交谈,立刻分出生死!而至于为什
么到了那里,魏思铭会突然对你动粗,是见色起意?还是你投诚的那个人根本没
想着让你活着回去?就需要你来告诉我了。「
  听了钟离勿的这番话,苏梨面色更加凄苦,摇了摇头说:「公子果然不是常
人。终归是苏梨太蠢,太蠢···」她流着泪看着天上朦胧的月亮,将那些在天
启的不堪往事缓缓道来。
  那时也是这样的月色,她也是这样赤裸着身子,不同的是她趴伏的不再是一
个傻孩子的胯下,而是一个天潢贵胄,一个在七国中都少有的贵族之人的胯下。
  可是,即使如此,她仍然宁愿像今晚这样,因为至少宝儿他善良、单纯,不
像那个人,残忍、冷酷、无情!
  「嗯!」那人不顾自己的感受,用一只冰冷修长的手狠狠地按在自己的脑后,
让那根粗长无比的阳根深深地顶入了自己喉咙深处。这根阳具的粗长乃是自己平
生所见之最,哪怕是四殿下的龙根也有所不如。而此刻这阳根正死死顶进自己喉
咙深处缓缓耸动着,让自己有种错觉几乎下一刻就要一下子把自己从上到下穿在
这阳根上!
  「苏舍人,好好含住,不要吐出来。」耳边听得这包含快意且不容违抗的声
音,让她不自觉的想到此刻这人脸上那恶意的笑容和狭长的眉眼,顿时背后寒毛
直竖,却终究不敢违抗,只能低头把这阳根统统含了进去,不敢抽出。「哦~ 」
  只听得头上那人一声快意的呻吟,一股股浓精就像烫人的热粥一样往自己的
喉咙深处灌去!她当下被烫的喉头一紧,正想往外拔,却被那只手死死按住,只
得拼命吞咽,免得被这热精噎死。
  「咳咳咳。」好不容易全部吞了下去,她赤着身体伏在一旁,擦着嘴角的余
精猛烈地咳嗽着,似乎这样就能够否认被那人的浓精灌了一肚子的事实。
  「只听说苏舍人画得一手好花鸟,却没想到苏舍人伺候鸟儿的功夫也不错呢
~ 哼哼哼~ 」苏梨闻言蹙着眉头怒视着头上这人,一袭白色的丝质袍服上绣着一
条金龙,狭长的眉眼里含着深深的恶意和调笑,白皙修长的手指摩擦着略有青色
的下巴,一副潇洒的面相上显露出浓浓的放荡不羁。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后唐三
王子——李元吉!
  李元吉上下打量着苏梨的身体,嘴角扯出个嘲讽的笑容说道:「之前提到的
事情不知苏舍人考虑的如何了?与我合作,四弟终究还能保得性命。依着他的性
子,就算没了这个后唐四王子的身份恐怕也算不了什么。但是若是他继续担着这
四王子的身份趟这趟浑水,恐怕是命不久矣~ 」
  苏梨任由那如毒蛇般阴冷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荡,一言不发的穿好了衣服,
向门外走去。却见门外一个面带丝巾,身着薄纱露着一身丰韵美肉的熟妇扭动着
腰肢走了进来,趴伏在李元吉胯下吸吮着。她看着那张似乎很熟悉的面容,回想
起之前坊间的传言——三王子李元吉娶了一房容貌近似宫中某人的小妾,不让她
以真面目示人,却疼爱有加,在王子府中形同大妇。当下眼光一凝,心头寒气直
冒,不敢再看,疾步向门外走去。只有耳边那阴冷的声音如影随形般传来:「苏
舍人还是早点下定决心,时不我待啊。呵呵呵。」
  「所以后来你见到军营里被毒死的那只鸟,才下定了决心和三王子合作?他
的意思是制造四王子死亡的假象,由你带着四王子隐匿民间?」
  「没错。」看着苏梨凄苦的点了点头,钟离勿想了想又说道:「可是你们的
计划被山贼打乱了。而你和前来接头的校尉魏思铭商量对策时,却被他袭击,可
见那三王子是根本没想着兑现诺言的。所以你就像利用我和林姐姐母子,一边由
我上山救出四王子,而你则在山下把这与你和四王子身形相似的两人杀死,然后
或者烧尸,或者毁去容貌,用来顶替你们,让三王子他们相信你们已死,而你们
则可以顺利地隐匿起来。至于原因么,应该是赵斯达在今天和你说的话,他已经
隐晦的表示了,他不会插手后唐王子的争斗,只会在这次救出四王子,之后就在
也无关,你担心之后四王子的安全才想出这条计谋。」
  苏梨听见自己所谋划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被钟离勿说破,当下是又惊又怕,只
能苦笑着点头道:「公子,料事如神。苏梨惭愧。」
  「诶,惭愧什么?你到最后没有做到那最后一步,就说明你心中仍有善念。
  还有挽救的余地。「听见钟离勿这么说,苏梨一下子呆住了,圆睁双目惊讶
的说:」公子,你不怪我?「
  钟离勿直视她的眼睛,真挚地说:「不怪。你不过是尽力求生罢了。只不过
你料错了一件事,赵斯达不保四王子,我来保四王子!只要有我钟离勿一日,必
护的他周全!」
  苏梨顿时感动的捂住了嘴巴,盈盈下拜道:「多谢公子。公子大恩大德,苏
梨无以为报!唯有以残花败柳之身为公子当牛做马,为奴为婢!」
  钟离勿一把拉起了她抱在怀中,轻声道:「苏姐姐今后不要再骗我就好。」
  苏梨点了点头,仰着头看向钟离勿说:「钟离公子,带苏梨上山吧。奴家实
在是没脸见林妹妹母子了。」
  钟离勿闻言刮了刮她的鼻子,说:「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叫的那么浪的不
是你么?!带你上山可以,这次可要听我的,不许自己瞎胡闹了。」
  苏梨一下子被钟离勿说的满脸通红,只得红着脸点了点头。刚点完头,就感
觉一阵风驰电掣,钟离勿竟然抱着她急速向山上冲去,连忙惊叫道:「公子慢点!
  让奴家先把衣服穿上!啊~ 「
  赵斯达五人不知等了多长时间,正是心烦气燥时,却听得一阵树叶翻弄声,
就见得两个人影快步上得山来,定睛一瞧,正是钟离勿和苏梨!
  「怎么苏舍人也来了?」赵斯达疑惑问道。
  「哦,突然想起有一节还需要苏姐姐做个样子。」钟离勿把头晕目眩的苏梨
抱在怀里说道。
  「我们倒是没关系,可是苏姐姐怎么上去呢?」赵玉灵见状问道。
  钟离勿神色不变,坚定的说:「我来带她上去。」
  几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只得同意了。而之后看见钟离勿抱着一个人还是如同
鬼魅般快速、飘忽的身影,几人更是心惊,心想此人的身法已臻化境了。只有赵
玉灵一脸的不快。
  一行人依靠钟离勿提供的详细暗哨分布图,总算有惊无险、神不知鬼不觉的
来到了山间的暗哨木屋。赵潮先对着木屋里和周围查看了一番,见得没有埋伏的
踪迹,便对几人点了点头,一行人方才进的木屋来。却说着木屋甚是简陋,只有
一条长桌,两条长椅,不过本就是供暗哨躲雨避雪所用,到也没法太过强求。几
人穿了钟离勿都穿上了黑色衣袍遮住了自己的身形样貌,准备好等待来客的到来。
  果然,夜里子时一刻,木屋的门被轻轻敲响了。众人眼神一凝,看向了钟离
勿,钟离勿却是轻轻一笑,低声道:「请进吧。」看着走进来的疤眼汉子和几个
山贼的身影,他轻笑道:「呵~ 二当家果然是信人!来的不早不晚!」
  迎风寨二当家徐重仔细打量了屋内几人,沉着脸说道:「几位才真是好本事!
  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就摸清了我迎风寨的暗哨。怕是想取我徐某人的项上人头
也是易如反掌。真是不知道徐某人还有什么可以帮到各位的。「
  钟离勿闻言伸手一指,示意徐重坐下说话,说道:「诶,徐当家此言差矣。
  我等此来是有一幢富贵要与徐当家分享。不知徐当家日前是否绑了一富家少
年上山?「
  徐重一听,心头更加惊讶,心想这他们都知道?面色却沉着不动,「是有这
么一回事。莫非那少年和诸位有什么关系不成?」
  钟离勿却笑着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说道:「徐当家怎么突然糊涂了呢?我等
乃是后唐都卫!那名少年自然是后唐宫中之人!实不相瞒,那少年就是当今四王
子!」
  「啊?!」饶是徐重心里本来有着打算,此时骤然一听,也是心头一惊!自
己竟然稀里糊涂的绑了当朝四王子?!要知道,自己的山寨虽然在边山这里作威
作福,官兵奈何不得,可是要是被后唐的大军围攻,恐怕?
  徐中心里正急着,却听到钟离勿凑近了低声道:「相比徐当家心中已有计较。
  若是此事被后唐军知晓,徐当家祸事就大了!当然,我等也免不了失职之罪,
所以我等才想到可以和徐当家交易一笔,我们愿意以金银、出身前程换的四王子
安然归来,你看如何?「
  徐重听的这话,才觉得看清了这番人的嘴脸,还是不放心的说:「我怎么相
信你们?」
  钟离勿笑笑,扯下身旁苏梨的蒙面黑巾,说道:「此乃我后唐禁宫内舍人苏
梨。她可作证!」
  徐重看了看苏梨一派雍容华贵的气度,心想果然不像凡俗!何况山上骗人到
是也没必要把女人也带上。当下点了点头,说:「好!徐某人就信你们一次!你
们这就随我上山,接那四王子下山。」
  「诶~ 慢来慢来~ 」钟离勿此时却是伸出手阻止了徐重,看见徐重疑惑的表
情,他笑着说:「非是我们不相信徐当家,可是为表诚意,还是先请徐当家的撤
开这山上的暗哨,安排好诸般事宜,我们才好上去接四王子下山。」
  徐重闻言深深看着钟离勿,一时间木屋中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就在众人以为
要动手的时候,徐重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先上山安排一番。待会
儿你们持我这面青色令旗山上接洽!」说完,递过一面青色的令旗,转身带着手
下出木屋上山去了。
  好一会儿,赵玉灵才拍着胸口说道:「好险好险!差点以为要打起来了!」
  众人也纷纷长出一口气。
  钟离勿却仍旧是一派轻松的样子,笑着拿起了一捆绳子说:「接下来就要辛
苦苏姐姐了?」
  「嗯?」
  于是,在子时四刻,后唐都卫将军一行人靠着暗哨图抹上山间木屋,进门来
看到的就是一个蒙着一只眼睛的青年,一名被捆住的美妇,还有五名黑衣人。将
军的眼神在看到被捆住的苏梨时,不由的精光闪烁,心说:这会似乎是找对人了!
  钟离勿见状,伸手请来人坐下,哑着嗓子说:「将军好准时!不知如何称呼?」
  将军看了一眼钟离勿被蒙住的一只眼睛,低声道:「戚无命。你是,疤眼虎
徐重?」
  钟离勿不回话,却指着苏梨说:「我是不是徐重不重要吧,这个人是不是戚
将军要找的人才重要吧!」
  戚无命眼神一凝,凑近道:「还有一人呢?」
  钟离勿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说:「戚将军未免太着急了些。不如听听我们
想要些什么吧。我这个人,胸无大志,不像大当家的,想跟着某人做一番大事业,
我呢,只想要一笔钱和一个可以安让无恙享清福的身份,这不算过分吧?」
  戚无命听到钟离勿这么说,自觉对山上的情况有了了解,想了想说道:「不
过分。我可以满足你。」
  「我现在就要那笔钱!」
  听到这话,看着眼前青年一脸狠厉、贪婪的嘴脸,戚无命不禁心里暗笑,嘴
上却沉吟了一会,说道:「可以。老五,把东西拿上来!」
  看见钟离勿从手下手里接过金条,一脸惊喜的样子,他笑道:「现在能带我
上山见人了吧。」
  却见钟离勿道:「上山可以,但是不能带这么多人上去。其他人就呆这里和
我这些兄弟在一起看着这个女人好了。等到戚将军和我上山确保了那边没问题,
再把这女人交给你们,这样我们双方都有保障,如何?」
  戚无命此时才觉得此人果然不简单,沉声道:「老三、老四、老五和我上山,
其他人在这待着!这样行了吧!」
  钟离勿看了眼剩下的五个人,笑笑说:「戚将军果然信人!没问题,当然没
问题!劳烦将军这就和我上山吧。」说着拿起青色令旗带着西门飒走出门去。戚
无命一行四人赶忙跟上。戚无命只当自己留下的五人乃是都卫军中的精锐,又有
人数优势,不会有问题,却哪里能想到留在木屋里的对面四人是当时少有的高手!
  更有一个天下十武在场!等他们上山走远了,这五人便暴起发难,转瞬之间
就将留下的五名都卫脖子扭断,这五人连一声惨叫、呼救都来不及发出!事毕,
玉璃莎赶忙解开苏梨身上的绳子,看向自己的丈夫问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赵斯达却坐在了椅子上,闭目养神道:「还是等!」
  却说此时,钟离勿带着戚无命一行四人已经来到了山寨门前,一路上山来果
然没有暗哨警报,来到门前,更是大门敞开,一个之前见过的徐重身边的山贼在
门口等候着,他见到钟离勿身后跟着的四人,皱着眉问道:「这是?」
  钟离勿赶忙回到:「别紧张,自己人!」
  那山贼看了看,终究是没发声,悄声道:「跟我来!」
  钟离勿等人见状也不说话,连忙急急跟上。原来那山贼见到钟离勿这么说,
以为他们是刚才身后披着黑袍的几人。而戚无命他们听到钟离勿与山贼的对话,
更认定了钟离勿是个山贼。当下两边都继续误会着,朝着相同的目的地前进。只
有钟离勿心头有着不祥的预感,徐重人去哪了呢?
  却说钟离勿一行正朝着关押四王子的屋子前进,而此刻四王子的屋内,涂云
虎正盯着四王子李元长说道:「我观你气度,应该并非凡俗!想我虽然绑你上山,
但是也并未刁难于你,不如你告诉我你真实身份。」李元长闻言,只是目不斜视,
静静看着窗户,不答他的话。涂云虎正要发火,却想起夏玉颜的那番话,当下压
下火气,轻声说道:「唉!若是有法子,谁想当山贼呢?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我
也有一颗忠君爱国的心啊!」眼见得李元长被骗的扭过脸来,涂云虎赶紧装出一
脸真诚的样子看着他,许久,李元长才轻声而坚定地说:「我乃后唐四王子。」
  涂云虎听了,心中一惊复又一喜,心说这会押对宝了!连忙说道:「四王子
殿下,实不相瞒,我本是···」还未说完,却见门外烛火摇动,吵闹起来,皱
着眉推开门去,正见自己安排的亲信正围住了二当家徐重手下带来的几个陌生面
孔!心里立刻明白了什么。当下怒声喝道:「好你个二当家!老子早就看穿你的
心肝脾肺肾!你是不是早就像坐我的位子?!我!」还没等他说完,钟离勿大喝
一声:「动手!」便和西门飒扑上前去!戚无命见状,也是低喝一声:「发信号!
  让兄弟们动手!「也扑身上前!
  只见山寨中一朵烟花冲上了夜空爆开!顿时山间的暗哨响起了一阵厮杀声!
  山间木屋的四人听到声音,立刻起身,赵斯达低身说道:「出发!苏舍人就
留在此地,锁好门窗,切勿走动!」说完四人齐齐闪身出屋,冲上山去!
  而苏梨看着门外,山林里渐渐响起的厮杀声,如同一片片暗红的野火慢慢的
烧上山去,眼神呆呆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钟离勿的计划接近成功了,他有办法浑水摸鱼成功救出四王子和母亲吗?二
当家徐重又去了哪里呢?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惊变!
               10、惊变
  上回说到,钟离勿使了骗术与山贼二当家徐重、都卫军将军戚无命分别达成
了协议,顺利无阻地走进了山寨,却正好在关押在四王子的屋子处遇上了来询问
的大当家,双方大战一触即发,而本应来接应的二当家徐重却不知去向。
  那跟随钟离勿山上的西门一见从屋中走出的虬髯大汉,心中暗叫不好,真是
万没想到事情都到了最后一步竟然会遇上此人!却听得钟离勿不等那人骂完就是
一声大喝:「动手!」,随即合身扑上前去,刹那间神思顺转,明白钟离勿此举
是不想让两方有弄清情况的机会,彻底把水搅浑,逼得双方自相残杀!当下不再
犹豫,也跟着扑了上去!果然,就听身后伴着烟花信号释放的声响,一道身影也
急急扑了上来。心中暗赞:好快的身法,也是高手啊!
  却说那涂云虎还没泄尽心头的邪火,就被对面一人的怒喝打断,不由的也是
一愣,而见那人竟然向自己扑来,当下怒中带笑,双手暗布劲力呈爪状伸向来人,
定要让他后悔有眼不识泰山,选错了对手!却不料来人身形俞快!转瞬间化作一
道黑影绕过了自己,竟然闪进了屋子里!涂云虎不禁心中一惊:好快的身法!竟
然如此轻易的就绕到了我的身后?!那他若是想杀我岂不是?猛然回头,只见屋
子里「砰」的一声暗了下来,心道不好,来不及顾及紧接着扑上来的两人,转身
就进了屋子。要知道,此时他心中已经把自己和未来孩子的出身前途寄托在四王
子身上,哪里容得下别人来插手?!
  西门飒见身前钟离勿身形如鬼魅般闪进了屋子,心头暗赞,随后又见屋子里
突然变得漆黑一片,心念急转,明白了钟离勿的打算,脚步在门前猛地一停,从
怀中掏出两把飞刀,出手如电间就打灭了门前的两盏灯笼,刹那间这间屋子内外
就猛地暗了下来。可是这么一耽误,西门身后本来慢了一步的戚无命就抢先一步
闯进屋去了。听到屋中传出了打斗的声音,西门心中一急,迈步就要跟进去,却
见一道身影从中窜出,抓住了自己的手就是一声低喝:「快走!」可不正是怀中
半抱着四王子的钟离勿!耳边听着屋里传出的打斗声和闷哼声,心里却是一下子
就反应过来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连忙头也不回的跟着钟离勿逃跑。
  这一系列动作别看说得多,可是从钟离勿扑上去到他救了人闯出来也不过十
秒钟左右的事,那站在屋子外的山贼和都卫军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就
见到两个人从屋子边向山寨中跑去。本来双方正剑拔弩张的对峙着,此时却都有
些傻眼,而漆黑的屋子里却传出两声大喊:「快追!」「不要放走他们!」原来
屋子里的两人突然交上了手,一时间是棋逢对手,谁都不敢松劲撤手,却发现了
有人借机窜出门去了。心头都是暗叫中计了,只得命令自己门外的手下赶紧拦截。
  听到老大都下命令了,两边也不对峙了,互相看了一眼就赶忙向前追去。这
时就看出两边人马的素质了,都卫军三人即使在不熟悉的山寨中也是渐渐把身后
的山贼们甩开了,眼见得能看见被人背着的四王子了,纷纷从背后掏出了一把小
弩,对准了远处的那人!
  西门紧跟着钟离勿向山寨里面跑去,看见逐渐熟悉的道路,心里暗想:果然
是去那晚的大屋子!莫非?正想到此处,猛然听到身后传来簌簌的声音,背心一
紧,赶忙往一旁闪去!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回身一看,却是呆住了。本来背着四
王子奔行的钟离勿不知何时竟然转过了身来,此刻他竟然一只手握住了一支弩箭
停在了左眼处,另一只手握住了两只弩箭向身前斜指着!
  而说那四王子直到此时脑子里还是混沌一片。今晚不知那虬髯的山贼大汉吃
错了什么药,突然到自己的屋子里来表忠心,自己左右度量之下,告诉了他自己
的身份望能寻得一线生机,不料在那大汉想对自己说什么时却被屋外的什么人打
断了,随后便是一人闯进屋来,打翻了烛火,还抓住了自己说他是苏梨派来救自
己的,接着还不待自己说话就抱着自己闯出屋去。不过他跑的真的好快啊!本来
脑子还一团浆糊的四王子身子猛然一转,差点被晃得吐了出来,探头一看,就见
到钟离勿抓着三只弩箭的景象。顿时被吓得一脑门子冷汗,清醒了下来。他竟然
抓住了弩箭!要不是他,我刚才就···想这四王子生来就生活在勾心斗角的王
宫之内,母亲又死得早,长大到现在就没有遇见几个会真心对待他的人,此时一
见钟离勿拼命救他出来,还为他挡住了身后的弩箭,一下子就被钟离勿折服了,
只觉此生终于遇到了依靠,不禁顺从的依着钟离勿的动作松开手站到了地上。眼
见钟离勿略微偏头看向自己,说道:「别害怕。要是还怕就闭上眼睛。」看见钟
离勿在面对这种危局还能如此镇静、帅气的身姿,他不由得眼底冒着崇拜的光芒
看着钟离勿,不自觉的回答到:「嗯,我不怕,哥哥。」
  而此时最为震惊的还是对面停下脚步的那三名都卫军,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
己的眼睛,脚步也是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要说他们身为都卫军,也是见多识广了,
不说自己本身也是武道高手,就算是十武一级的绝世高手也是见过的,可就算如
此,他们也没见过有人能抓住身后射来的弩箭!而且还是三个射向不同位置的弩
箭!他们连那人是怎么转身的都没看清,更别说是看清他怎么抓住弩箭的了。此
时见到那人握着弩箭斜指向自己三人,一时间竟然被此人的气势所震慑,一步都
不敢上前。而见到他侧过脸去和身后的四王子说话,三人中带头的老三才低声一
喝:「都冷静一点!对面终归只是一个人罢了!我和老四上前缠住他,老五你就
用弩不管是射他还是射四王子都行!」两人这么一听才回过神来,尤其是其中最
年轻的老五,心想:三哥说的对,对面不管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一个人,只要三
哥、四哥缠住他,我射死四王子,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我们在怎么说也是··
·还没等到他为自己等人的计策感到骄傲,就见到眼前黑影一闪,自己眉头就是
一痛!他眼角余光所见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身边两位兄弟眉间伴随着血液四溅
突然多出了一支弩箭!怎么会···这三名都卫军带着浓浓的不解睁大眼睛倒在
了地上,正好露出身前不远处双手前伸的钟离勿!
  此时本来在他们身后追着的那伙山贼见到这幅景象,也被震住了,在远处停
住脚步窃窃私语,不敢上前。而同样被震惊到的还有四王子李元长和西门飒两人。
  不同的是,四王子根本不懂武道,所以只是觉得好厉害啊,更加崇拜钟离勿
了。
  而西门飒则是深深的恐惧。他深知要在别人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把弩箭掷中
别人眉心杀人的难度,他自问自己做不到,恐怕师傅想要做到也有难度,而钟离
勿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恐怕自己和师傅他们对于钟离勿的评价还是太低了!
  钟离勿此时看到远方慢慢聚起来向前挪动着的山贼们,心想得在这里解决他
们,不能把他们带到母亲那边去,不然就要担心误伤了。看着远处山贼手里明晃
晃的刀锋,心底回想起自己前天此生第一次被人砍中的疼痛,不禁长吸了一口气,
上前捡起了两名死去都卫的黑色长刀,双手持刀斜指地面,头也不回地说:「西
门兄,从这里一直向前走,有一处大屋子,我母亲此时就在那里,请你帮忙把她
安然带到此处。到门外就说是受钟离勿所托就行了。」西门飒一听,心头一阵悸
动,心想:那大美人儿竟然是你的母亲?!嘴里却不敢怠慢,「知道了,钟离兄。」
  心里却想着:那屋子我可比你熟,脚下不停,赶紧向那间屋子赶去。钟离勿
此时侧头看了看站在身后面如冠玉的乖巧少年,低声道:「别害怕,有我在,没
人能伤得了你。」李元长眼里的崇拜之情几乎要化成星星溢出来了,他难得地在
此刻还微笑着对身前昂扬英挺的青年说道:「嗯,我相信哥哥。」钟离勿听完,
也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便持刀上前,拖地一划,大喝道:「过此线者,死!!!」
  对面的山贼先是被震得退后了几步,接着山贼中却也有人大喊:「点子扎手!
兄弟们并肩子上啊!」「对!此人凶狠,没必要和他讲什么江湖道义!大家一起
上啊!」
  喊叫着一群山贼便散乱的冲了上来。而钟离勿见状,眼神一凝,不退反进,
双手持刀对冲了上去!他没有反觉得是,自己的皮肤正在悄然发生着改变,从他
想到被砍伤的疼痛长吸那一口气开始,他全身的皮肤表层就逐渐变成了由一片片
极其微小的菱形皮质所组成,就好像一块块柔韧的盾牌,一片片坚韧的鳞片!看
似与往常没有区别,实际上却更加坚硬而具有韧性!看着钟离勿在人群中左撕右
斩的身形,一群山贼没有一人能继续向前一步,没有一人能砍中钟离勿一刀,更
没有人能接住钟离勿一刀!李元长的心底被深深种上了崇拜和孺慕的种子,从这
一刻起,钟离勿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就是四个字——天下无敌!
  而正当钟离勿厮杀之时,西门已经赶到了那晚的大屋前,却见到大屋的木门
打开着,屋子里还传来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怒吼声,心里疑惑,连忙赶上前去,
  却见屋子里本应该来接应的二当家徐重正把那晚的美人儿——钟离勿的母亲按在
  大床上!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二当家徐重自回山布置了一番之后,想起了山寨里那个让自己念念不忘
的美人,心说这次引那些官兵上山,必然好好坑老大一次!这样的话那美人儿可
不能便宜了别人!呵呵,就让我来代替老大好好滋润嫂子吧。想到这里,淫笑着
摸了摸自己光是想到美人的身体就硬挺的下身,走出门去打听大当家的动向。待
知道大当家现在正在那关押四王子的屋子里,心头大喜,真是天助我也!这可真
是老天爷把那美人赏给我呀!当下脚步不停赶去那山寨后面的大屋子。走到门前,
看到屋里亮着灯火,嘴角不禁露出了猥琐的淫笑,上手就推动那门,却不料门
「吱呀」了一声,却没开。上锁了?心头正疑惑,听见屋内传来一声颤巍巍勾人
心魂的声音:「谁···谁呀?」把眼睛凑近门缝一看,正见得那美人身穿一件
黑纱裙,一条黑色系带系紧了柔嫩的细腰,勾勒出了挺拔的双峰,坐在床上一脸
忧容地看着木门。徐重被勾的胯下肉棒愈发硬挺,嘴里却装着平常的语气说道:
「嫂嫂,大哥叫我带你到前面去呢。」那美人儿——夏玉颜闻听此言,却坐在床
上没动弹,皱着眉头嘴里说道:「你告诉他,我今日没心情,不过去了。」徐重
听了,一愣,心说:你早不闹脾气晚不闹脾气,偏偏现在闹脾气?心里急躁,嘴
上却装着很为难的语气说着:「这···这恐怕我没法向大哥交代啊。大哥说找
到了你儿子的消息,特意让我来通知你的啊。」也是徐重福至心灵,他想到往常
这美人时常催着老大找她那失散的儿子,此时一说,加上夏玉颜今日真的见到了
儿子,顿时真的以为自己的儿子被这群山贼发现了,关心则乱之下,夏玉颜连忙
起身来开锁,想去一探究竟。徐重在门外见到美人打开门锁的动作,心头狂喜,
却又见夏玉颜突然停下了动作,疑惑地皱着眉头呆住了。原来是夏玉颜突然想起
了儿子今天的嘱托——千万不能相信涂云虎,所以才一下子停了下来。徐重见状,
真是又急又气,正要张嘴再劝,却听得「砰」的一声,山寨前的天空上猛地升起
一朵烟花。心道:不好!坏事了!却又听到「咔嚓」一声,扭头一看,原来是夏
玉颜被烟花的声音吓到了,一惊之下手一抖,本来插在锁头里的钥匙竟然把锁给
打开了!真是天助我也!不待夏玉颜反应过来,徐重合身一撞!就把门给撞开了,
夏玉颜也娇呼一声坐在了地上。徐重急色的上前抱住美人就往床上压去!心说非
要在带你逃跑之前好好尝尝肉味,已解我这么长时间的相思之苦!不料身下美人
却是奋力挣扎,尖叫着:「徐重!你要死了!你敢这么对我?!我要让你大哥打
死你!」闻听此言,徐重脸上泛起狞笑,「哈哈!我的好嫂嫂!我大哥此时都自
身难保了!今后就让我来照顾嫂嫂你吧~ 哈哈哈~ 我的美肉嫂嫂~ 你就从了我吧!」
  说着,一只手按住夏玉颜挣扎的一双玉手,一只腿压住夏玉颜扭动着的丰韵
美腿,另一只手就去解自己的裤子。哪知道夏玉颜听了这话,心说自己的儿子果
然是来就自己了,当下反抗的更加激烈!一条修长的玉腿更是猛地一抬,膝盖顶
到了徐重的胯下。徐重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怒从心头起,大喝一声:「你这个贱
货!」
  那只手抬起一掌劈在了夏玉颜的颈侧。夏玉颜一个弱女子哪里受得住?登时
闷哼一声,臻首一歪昏死了过去。徐重一见,赶忙用手去试她的鼻息,待发现美
人只是被打昏过去了,才低喝一声:「贱人!早些从了我哪里要受这般皮肉之苦?
  哼!「
  说着便掀起了夏玉颜下身的黑纱裙,露出了裙下夏玉颜那两条欺霜赛雪的修
长美腿。长达110 公分的美腿,嫩白紧致的肌肤不见一丝赘肉、死皮,细长的小
腿几乎和结实丰润的大腿一般长度,白嫩嫩的玉足上正穿着一双黑红色花纹的布
鞋,露出了嫩滑的足弓。徐重轻咬了一口美人的大腿,真是又滑又嫩,满口留香,
随之淫笑着扯掉了美人下体那黑纱做的近身亵裤,露出了最引人入迷的地方——
腿心处那光滑粉嫩的蜜穴儿,不留一丝毛发,紧窄的只有一丝缝隙的穴里透出里
面那粉红的媚肉。「竟然···竟然是白虎?」徐重被眼前的美景一下子惊呆了,
嘴巴里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当下再也忍耐不住,抓起美人的两条长腿挺起肉
棒就要入洞好好快活一番!却不料「噗」的一声,一把飞刀直直插入了他的后脑
处,徐重两眼一黑,往后仰倒在地上,就此一命呜呼了!出手的不是别人,正是
在门口窥视的西门飒。也该是徐重命中注定,他本是一个高手,不应该如此大意
被人暗算,奈何他心中淫欲正炽,又被眼前美人的胴体所迷,周遭声响充耳不闻,
才有此一劫。「真是可惜,」只见西门飒摇着头走进门来,看着床上美妇诱人的
肉体眼底精光四射,低笑道:「最终还是便宜了我。」说着竟然解着裤子,露出
一根白硬粗长的阳具向着夏玉颜走去。
  他走到床前,先是试了试夏玉颜的鼻息,知道美妇只是暂时被击打的昏了过
去,方才放下心来,右手开始隔着黑纱裙揉捏美妇挺拔的酥胸,左手则是慢慢抚
摸起美妇修长的美腿,一时间,左手感受的柔软劲道和右手感受的滑嫩紧致相得
益彰,让他禁不住开口赞到:「妙!妙!妙!世间竟有如此尤物!」胯下阳具更
硬几分!估摸着时间,再不犹豫,双手挽起那两条长腿往肩上一扛,眼睛看着自
己的肉棒向那白虎美穴挺去,洒然一笑道:「钟离兄,得罪了。这可怪不得我,
实在是令堂太美艳,你这便宜父亲我是当定了!」说完便是腰部一挺,一根白硬
粗长的阳具便是耸了进去。哪知着白虎穴儿竟是出乎意料的紧窄,这一挺之下竟
然直送入大半个龟头,可就是如此,这穴儿的紧致也是夹得西门倒吸凉气,「哦
~ 怎会?怎会如此紧窄?这白虎穴儿果然凶险!差点爽到少爷我射了。」当下舌
尖往上鄂一挺,牙根一咬,再次往前耸去,这次只听「啵」的一声,整个龟头挺
进了穴内,龟头楞子刚好卡在了穴口处,这种快美爽的西门飒腰间一麻,当下再
不敢停留,咬紧了牙关,俯身向前挺去!顿时他只觉阳具仿佛在劈开一块紧嫩多
汁的肉块!穴口儿如同一圈皮筋紧紧箍住了挺进的阳具,而穴内的嫩肉则是层层
叠得的挤压过来,却又不像穴口儿那么紧窄,而是像一只只柔嫩光滑的小手在不
停地揉捏着棒身,奋力挺到尽头,却又有一块软肉等在那里,好像有一张小嘴一
样亲吻着、吸吮着自己的马眼!想西门本是大汉的贵公子,平日放浪形骸,玩过
的女人、见识过的穴儿没有一百也是八十,可是也没有尝过这种勾人的美穴儿,
这一插之下竟然差点就要射出来了!当下更不敢放任阳具停留,连忙向外拔出,
谁知美穴内此时不知何时竟然充满了滑腻腻的淫液,裹着阳具往外拔去,顿时是
一阵阵「叽咕咕」「吱吱吱」的淫荡声响,煽情至极!只听得西门后脑皮发麻。
  待等到阳具尽根拔出,只留一个龟头被穴口儿箍住,西门飒竟已是满头大汗,
急促的呼吸着说道:「世间···世间竟有如此美穴儿!真真是男人恩物!想不
到啊!想不到钟离兄你不但自己武功盖世,竟还有这样一个绝世尤物的母亲!真
是好生叫人嫉妒啊啊啊!!!」说着,想到钟离勿的武功盖世,自己却在他厮杀
之际,在这里奸污他的母亲,不禁心头激动万分,胯下虎虎生风地操弄了起来!
  「啊!啊!好爽!钟离兄,你的母亲夹得我好爽啊!你可真是有个好母亲!
  比我师兄的母亲还棒!哦!还会吸!钟离兄你母亲的嫩穴儿正在吸我的肉棒
呢!
  好淫荡的美穴儿!你听到你母亲被我操的声音了么?「说着更用力地挺动着
下体撞击着钟离勿母亲——夏玉颜的美穴,直撞的原本白嫩的穴儿变得粉红,房
间里也回荡着」吱吱啪啪「的淫荡操穴声,而昏迷的夏玉颜也好像感知到了什么,
秀眉微皱,脸庞泛起潮红,嘴里也发出了诱人的闷哼声,」嗯~ 嗯哼~ 嗯哼~
「。
  听到这声音,西门飒更加激动,俊朗的脸上带着淫笑道:「哈~ 钟离兄,你
的母亲被我操弄的也很是爽利呢!就让我来带你好好照顾你的母亲吧!哦~ 吸得
更用力了!
  你母亲这是要我射进去啊!长者命不敢辞啊~ 就让我全部射进去,为你添个
弟弟吧!啊!「正在此时,西门飒却觉得脚下一痛!低头看去,竟然是山脚下那
人家的小黄狗一脸愤怒的咬着自己的脚!当下痛感和快感同时涌起,再也按捺不
住,一声低喝,一边抱紧了怀中美人的翘臀将其死死按向自己胯间往穴儿里射去,
一片抬脚用力将那只小黄狗踢向墙壁。只听」嗷「的一声,小黄狗撞在墙上,掉
落在地奄奄一息,眼看是不活了,而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从那美穴儿里拔出,」
啵「的一声棒身带出了一滩子浓白色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而美穴儿随之紧闭,
将自己射入的浓精死死地锁在了里面,当时就满意的笑了出来。眼见得美妇眼皮
翻动,显然是刚才的一番操弄快要将其操醒过来了,连忙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看
着地上的死人笑了笑:」这福我替你享了,这祸你可要替我背好了。呵~ 「说着
俯身上前拍了拍夏玉颜的俏脸,嘴里低声唤道:」夫人,夫人,醒醒。「夏玉颜
朦朦胧胧睁开眼来,见到一个俊秀的陌生青年,心里迷迷糊糊的想:」好俊的小
哥儿。「却突然感到下体一股热流在小腹处来回游荡,身上更是一阵阵酥麻,顿
时想起了什么,连忙抱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床上一阵后退,惊恐的看着西门
飒。只见西门却是一脸镇定的说道:」夫人莫怕,我乃是受您儿子钟离勿所托来
救您出去的,之前那恶人已经被我所杀。「说着一指躺倒在地上的徐重。夏玉颜
一看,先前那欺负自己的徐重果然已经圆睁双目死在了地上,再听到眼前这俊朗
青年提到自己的儿子,这下子彻底放下了戒心,红着脸说道:」多谢公子了。只
是,刚才这恶人欺侮我的事,还请你对我儿子保密。「西门一脸正气地俯身一躬
道:」是我没有及时赶到,才致夫人受此之辱。我自当为夫人守此秘密,万死不
辞!「」公子言重了,请起,啊!「夏玉颜正要去扶起西门,哪里想到自己之前
被操弄的已是身体发软,一下子就向前软倒过去。」夫人小心!「西门见状,赶
紧一把搂住,顿时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夏玉颜正自羞得满脸通红,却见西门正
经地将她从怀中扶开,说道:」钟离兄还在前面等着我们,此间凶险,还请夫人
跟紧我,我们快些出发。「夏玉颜看见西门俊秀而充满正气的面庞,当时就是一
阵心折,心说:好一个正气的翩翩贵公子。当下就放开戒心,任由西门半搂着自
己,说道:」那么就有劳公子了,还未请教公子大名?「西门半搂着这美妇人向
外走去,感受着手臂间的温润滑嫩,嘴角轻扬,说道:」我叫西门飒,英姿飒爽
的飒。「
  却说这只小黄狗,也就是钟离勿的父亲——钟全是怎么到的这里来的呢?原
来它全程听到了钟离勿等人的计划,知道他们今夜就要上山救出夏玉颜,所以自
己就偷偷离开,上的山来。借着自己灵魂状态曾经多次穿梭山林的经历,还有自
己此时身为一只狗的灵敏嗅觉,竟然安然躲过了山上的厮杀,一路朝着夏玉颜所
住的木屋赶来。然而终究还是晚了一步,他一进屋就见得西门飒扛着自己妻子的
两条光洁滑嫩的美腿奋力冲刺,当时就是怒火中烧,冲上去咬住了西门,奈何自
己这只狗实在太小,不仅没有对西门造成多大伤害,还被人踢到墙上,当时就是
一命呜呼了,而自己的灵魂也不得不像上次死亡时一样飘荡在了空中。却也只能
无奈的看着西门飒这个刚刚奸污了自己妻子的恶徒继续欺骗着妻子,向自己的儿
子走去。而他忘记的是,不仅仅是他一只狗到了此地,还有一个人也跟着他来到
了山寨,那个人就是苏梨!
  原来苏梨在赵斯达等人赶上山后,正望向山间厮杀的暗哨,却无意间发现了
行踪奇异的小黄狗。她想到这只小黄狗的种种奇异之处,不禁心头起了念头,跟
着小黄狗就往山上走去。而果然不出她预料,这只小黄狗每次都能避开正在厮杀
的所在,而钟全其实也发现了苏梨跟在自己身后,看到是这个女人也就没有管她,
这一人一狗竟然都安然的走过了厮杀的山间,来到了山寨所在。不同的是,钟全
是一心想着自己的妻子,一路向山寨后木屋赶去,而苏梨听说过钟离勿的描述,
知道四王子被关在山寨中的屋子里,便一路向着屋子赶去。巧合的是,由于这一
路上的山贼要么是去追钟离勿他们了,要么是被先前赶到的赵斯达等人收拾掉了,
她竟然没有遇到一个活人,安然无恙的到达了原先关押四王子的屋子处。看见屋
子大门紧闭,屋里漆黑一片,她心里焦急,赶紧上前推开了房门,呼唤道:「四
殿下?」而昏暗的屋里猛然亮起了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
  再说回钟离勿这边,却说钟离勿在人群中左冲右突,无一合之敌,一开始还
是一群山贼围着钟离勿砍,到后来山贼们发现自己的人数越来越少,而被围住的
那个人还是生龙活虎,毫发无伤时,就纷纷大叫着「怪物啊」四散奔逃了,这下
子就变成钟离勿追着一群人砍了。本来他还要注意有没有人往四王子的方向靠近,
这下子好了,他只要往背对着自己的这群人砍就好了。本来就被厮杀和恐惧折磨
的失去气力的山贼们这下子只如猪狗一般被迅如奔雷的钟离勿一一斩杀殆尽了。
  待钟离勿砍到最后一个山贼的时候,振刀一挥,才发现自己手中本来锋利无
比的两把长刀已经是缺口斑斑,好似废铁了。
  而此时李元长一蹦一跳地跑到了他身边,抓着他的衣袖扬起一张小脸说道:
「哥哥好厉害啊!」在四处流淌鲜血的尸山之中,一个十余岁的少年睁着一双天
真的眼睛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无论怎么想都很怪异,钟离勿奇怪的歪着头问道:
「你不怕我么?」李元长摇了摇脑袋,回到:「哥哥说过会保护我呢。哥哥叫什
么名字啊?」看着眼前这天真的孩子,钟离勿都忍不住笑了,扔下手中残破的长
刀,笑着用不沾血污的手摸了摸他的头,说:「我叫钟离勿。」而此时他抬眼一
瞧,正见得山寨后面的方向走来两个人影。定睛一看,正是西门飒搀着自己的母
亲——夏玉颜。连忙带着李元长赶过去,仔细查看了一番,见得自己的母亲没有
受伤,方才放下心来。西门飒对着钟离勿一拱手,微笑道:「钟离兄,幸不辱命。
  就是让你母亲受精了。「听不懂西门话中用意的钟离勿感激的向他点了点头,
看着西门渗出血的小腿说:」你受伤了?「西门摆了摆手,笑道:」没事没事,
这点小伤都是值得的。「夏玉颜被西门搀扶着一路酥软着身子赶来,感受着下体
膣腔内和子宫里来回荡漾的浓精,本就是舒爽的满脸红润,此时一听西门这么说,
更是感动的俏脸通红,眼角含泪道:」多亏了西门公子了。「」哈哈,哈哈~ 不
碍事的,不碍事的~ 我和钟离兄那是何等关系,只如亲兄弟一般,我替他照顾母
亲也是理所应当的。哈哈~ 「钟离勿闻听此言,也是心里感动。顿时这三人之间
是一片和睦,其乐融融。钟离勿、夏玉颜根本想不到这个一脸正气地俊朗青年片
刻之前就在他称之为兄弟的母亲身上卖力耕耘,此刻他身旁兄弟的母亲子宫和阴
道里甚至还灌满了他浓白的精液!他们更看不到自己头顶上钟全的悲泣与怒吼。
  正是眼前这个自称钟离勿兄弟的人杀了他父亲的第二具肉身,还扛起他母亲
的玉腿将其狠狠奸污。不理会这些,三人间的气氛真是美满异常。而在一旁的四
王子李元长在知道原来抓自己山上的这个美妇人就是钟离大哥的母亲后,更是高
兴,心想果然是冥冥中自有注定,自己这次被抓上山看来是福非祸!四人一时互
通了姓名、身份,正往山寨外的方向走去,迎面走来了一行黑衣人。定睛一看,
正是赶上山来的赵斯达等人。众人会合后,纷纷说明了情况,赵斯达师徒纷纷恭
喜钟离勿安然救出了母亲和四王子,玉璃莎更是用一双眼睛促狭的撇着自己的女
儿——赵玉灵,羞的赵玉灵满脸通红,跑到一边不敢和钟离勿母子站在一起。
  「不知道赵师傅您要找的人找到了么?」听到钟离勿的问话,赵斯达面容萧
索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四人一路向山寨中的聚义厅找去,却还是没有找到,
怕是···」说着,众人已经走到了先前关押四王子的屋子前,钟离勿突然心有
所感,看向屋子,而就在这一瞬间,屋子的门「砰」的一声打开,一具青色的人
影猛然飞出。钟离勿看见,瞳孔一缩,冲上前就把那人接住了。这道人影不是别
人,正是衣衫凌乱、口吐鲜血的苏梨!
  而紧接着从昏暗的屋子里走出一名散乱着头发的虬髯大汉,狂笑道:「哈哈
哈!还想杀我?!什么狗屁四王子!我···」还未说完,看见了屋外的赵斯达
等人,猛然止住了笑声,眼神凝住了。
  只见赵斯达看着虬髯大汉,长叹一口气,眯着眼睛说道:「好久不见了,师
弟。或者我应该叫你?虬髯客张仲坚?还是,迎风寨涂云虎?!」
  涂云虎,或者说张仲坚听了傲然一笑,道:「师兄,我当年杀了那狗官就想
到会有今天,我不后悔!」
  赵斯达闻言,却是气势陡消,长叹一口气,说:「唉~ 随我回师门吧。好好
闭门思过,还清你这一身杀虐。」
  而另一边,钟离勿却是把苏梨平放在地上,轻轻地握着她的手。他看着苏梨
此刻痛苦中慢慢平静下来的眼睛,听着身旁李元长的哭喊声,感觉一切都离自己
那么遥远,突然耳边玉璃莎的一句话把他拉了回来:「钟离公子,节哀吧。苏舍
人的心脉被打断了,已经没救了。继续这样下去也只会让她更痛苦。」他这才回
到了这残酷的事实。而苏梨此时却是颤抖着手摸着他的脸庞,轻声说着:「钟离
公子不要伤心,这是苏梨应有的惩罚啊。」随后她慢慢的将钟离勿和李元长的手
牵到了一起,「四殿下不要哭了,今后要听钟离公子的话,只···只有他能护
你周全。钟离公子,答···答应我好么?」「我答应你,此生此世我必护得他
平安喜乐。」看着苏梨嘴角扬起的恬静笑容,钟离勿抬起手掌按在了苏梨的额头
上,微微一震,这个做了错事却终究是一心善念的女子便阖上了眼睛,走完了自
己的一生。
  钟离勿身边围着的人们看着钟离勿低下头对着的身影,都是一阵阵叹息,不
知如何安慰,却哪知钟离勿此刻身体深处的巨变?
  本体出现剧烈情感波动!身体强化速率异常上升!
  分泌过量多巴胺!神经系统镇静中!脑域强制冷静剂制备中!
  释放!释放!超量激素释放!情感波动压制中!400%!300%!20 0% !100% !
80% !50% !30% !10% !压制成功!情感波动阈值稳定!
  人型生物体最大化改造加载中!超量进化进行中!
  赵玉灵正想上前去安慰钟离勿,却见钟离勿站起身来,脸上没有半点泪水,
更诡异的是连半点悲伤的表情都看不出来,冰冷的好似一尊神像,而他嘴里说出
的话语更是如同冷冰冰的神谕一般:「今天他要死在这里!谁也保不住他!我!
  说!的!「
  看着钟离勿慢慢向着张仲坚走去,赵斯达伸出手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是长叹
一声,没说出口,眼神一凝,望向了钟离勿,瞬间钟离勿的身形就好像撞在了一
堵看不见的墙上,下一刻更是如同身体陷进了一块坚硬的石头里一样,动弹不得,
甚至呼吸困难。
  钟离勿此刻才抬起眼睛看向赵斯达,微微张嘴轻声道:「御气凝形?」
  赵斯达点了点头,说:「正是!这就是作为十武的象征——御气凝形!钟离
公子,苏舍人的事我很抱歉。」
  而此刻张仲坚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小子!就凭你,也想杀了我?师兄,
你且困住他,待我和我的夫人好好休息一番,就来和这小子一较高下!」说着竟
然就要走向夏玉颜!
  赵斯达闻言怒喝一声:「混账东西!住手!」一手在空中虚点了四下,便见
张仲坚倒地哀嚎起来:「啊啊啊!师兄!你竟然!你好狠毒啊!」赵斯达这才冷
着脸对钟离勿说:「钟离公子,我已经废了这个虐畜的手脚筋脉,他这一身武学
已经废了!我想这已经足够作为赔偿了!」
  却不想钟离勿还是冷冷的说:「我说过,他今天一定要死在这里。」
  赵斯达顿时脸就阴沉了下来,心想我堂堂十武,做出这般姿态了,你竟然还
是不愿意让步!便也冷声道:「灵儿,飒儿,你们俩带着四王子和夏夫人先行下
山去,我来和钟离公子好好聊聊。」
  夏玉颜和李元长见状,正要挣扎,却被赵斯达凌空虚点,打晕了过去,两人
被西门飒和赵玉灵抱在怀里,向山寨外走去。赵玉灵还满脸担忧地轻声道:「爹!」
  「还不快走!」却不想赵斯达头也不回,就是一声低喝。赵玉灵再不敢还嘴,
抱着夏玉颜就往山下走去。
  「接下来,就让我们好好聊聊吧。」赵斯达此时却是面容和蔼了下来,嘴里
却是一股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赵斯达、玉璃莎、赵潮三人都是看着一动不动的
钟离勿,眼里包含着可惜,却不知道钟离勿此刻身体里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人型生物体最大化改造完成!应对型超量进化完成!
  钟离勿身体猛地一震,抬头喝到:「我说过,他今天一定要死!」
  钟离勿究竟能不能在十武的手下杀死张仲坚呢?夏玉颜和李元长又会遭遇什
么呢?预知后事,请看下回:我即天罚!
  11、我即天罚
  上回书写道,钟离勿想要杀掉虬髯客张仲坚,却被赵斯达所阻止,不仅自己
被「御气凝形」困住,母亲和四王子也被他们打昏带走了。然而,钟离勿似乎并
非是毫无还手之力。
  只听得钟离勿一声冷冰冰的喝声:「我说过,他今天一定要死在这里!」,
他的整个身体都开始缓缓颤动,慢慢的,原本被无形束缚住的躯体动起来了!虽
然缓慢,但是确实是动起来了!
  「怎么可能?」玉璃莎惊讶的捂住了嘴巴,她作为十武的妻子,论起对「御
气凝形」的理解比旁人不知要深入多少。在她看来,那是武术的极致,是无数武
人毕生的追求,是上天的恩赐和后天的努力结合才能诞生的武之奇迹!只有御气
凝形能够对抗御气凝形!这是无数武人经过血的实践后得到的真理!然而此刻,
竟然有人能够被御气凝形锁住还能行动?难道他也是十武?可是看起来他明明不
会御气凝形啊?
  赵潮和赵斯达见到此番光景也是心中感到震惊,脸上却没有显出来,只是皱
着眉看着钟离勿。难道是父亲惜才,所以留手了?赵潮心中不禁这么想到,侧过
脸来看着赵斯达低声问道:「父亲?」
  「闭嘴!你自己好好看看!」却没想到赵斯达根本没让他说完,而是直接打
断了他,用眼神示意他看着前方的钟离勿。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父亲已经是鬓角
冒汗,双拳紧握!父亲原来没有留手么?!他不禁心中大惊!连忙扭头看向钟离
勿,这一看他更是倒抽一口凉气,双目圆睁!
  钟离勿此刻的步伐已经开始逐渐加快了,只是透过他身上的衣衫可以看见,
他的全身正在渗出一层血液!他的整个人似乎披上了一件薄薄的血衣!
  赵斯达赶忙出声道:「钟离公子!这御气凝形不是凭借蛮力就能够对抗的!
就算你天生神力,硬抗御气凝形也会全身血脉爆裂而死!快快停手!」赵潮和玉
璃莎一听,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向钟离勿的眼神更是增添几分敬意。他们
是真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人能够凭借着天生神力硬生生撕开御气凝形的束缚。可
是钟离勿听了这话,却是面无表情的继续向前走去,眼看离得赵斯达三人只有几
步之遥了!赵斯达见状,眉头紧皱,低声喝道:「既然如此,夫人,潮儿,准备
囚龙锁!」玉璃莎和赵潮闻言,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各自从衣服中抽出了
一条细细的亮银色金属链子来。
  赵斯达也不敢再耽搁,双掌前伸喝到:「动手!」只见玉璃莎、赵潮母子两
人疾步上前,配合着赵斯达御气凝形的锁紧和释放,趁着钟离勿身形一顿的机会,
用两根银链在钟离勿周身缠绕,不但锁紧了他身上的几处主要关节,更是用近身
绞技捆住了他让他无法发力!一时之间,囚龙锁,近身绞,御气凝形三者加身!
只要是人类,莫说是挣脱了,就连最简单的发力和呼吸都变得格外困难!钟离勿
原本快要突破封锁的身体被死死的按在了地面上!
  「呼呼~ 」赵潮面对钟离勿这种高手真是一刻也不敢放松,直到此刻才敢放
开呼吸。他看着钟离勿被死死按在地上的身体,却不禁升起了一种深深地悲伤之
情。明明之前是那么看不惯这人的所作所为,明明是想要和他一较高下的,可是
此刻真正把他按倒在地,他却不禁想,这样一个有情有义、前途无量的武者不该
有这种遭遇的!他同情的劝道:「钟离公子,你要知道,我师叔的手脚筋脉已经
被我爹给废了!他这半辈子辛苦习练的武学已经功亏一篑了!你应该知道这对于
一个武者来说是多么痛苦的事!他已经受到了惩罚了!这件事,唉,就这么算了
吧。」「呵呵呵,」却不料本应该被压在地上呼吸都困难的钟离勿却是低声冷笑
了出来,声音清晰而冷酷,直如神谕,「你们觉得这样的惩罚就够了?远远不够。
这世上,如果有人做了坏事得不到应有的惩罚,有人做了好事得不到应有的奖赏,
那么还会有谁去相信正义呢?!天不罚者,人罚之,人不罚者,我罚之!我即是
天罚!」感受到身下微微颤动的赵潮已经心生不妙,却被这一席话震得心头发寒,
来不及理会身后父亲的急声呼唤「夫人,潮儿,快···」,连忙颤声问道:
「你究竟想说什么?」「我不做人啦!赵潮!」伴随着一声怒喝,赵潮和玉璃莎
的视线被抛上了天空!
  赵斯达的武学经验很丰富,赵潮、玉璃莎两人也的确是世所罕见的高手,他
们应对的手段也的确很正确,正常情况下也是能够制住那些天生神力的对手的,
因为无论再怎么「天生神力」,都还是人类,都需要有发力的前提条件。对,没
错,这一切的前提就是他们的对手要是正常情况下的人类!可是钟离勿呢?如果
他们的眼睛能够如放大镜一样把所见之物放大上千倍,就能够看见钟离勿之所以
浑身浴血,不是因为血脉爆裂,而是因为他原本体表上的那一片片菱形皮质正如
同龙鳞一样缓缓吸合,里面的肌肉好像在呼吸一样,才不断带出了一缕缕血液!
不!不是好像在呼吸!应该是就是在呼吸!钟离勿正在用全身的皮肤、肌肉呼吸!
甚至在周身卷起了一股股微小的气旋,逐渐撕裂本来凝固的空气!这才是他可以
在御气凝形中缓缓开始行动的秘密!根本不是像赵斯达等人猜测的那样是在用蛮
力硬抗!而更人惊异的变化则发生在钟离勿的体内。常人只有206块骨头、7
8块关节,而此时钟离勿体内则有1033块骨头、314块关节,很多看似是
一块的骨头却是由很多块小骨头相互连接密闭而成,他的关节结构则更是迥异于
常人,如同一个个机械传动结构,而关节处和肌肉中的肌腱就好似一块块钢筋相
互扭结而成的硬弹簧!这种肌肉和骨骼结构决定了他几乎能够以任何一种姿势发
力!并且发出的力道将犹如狂龙!也正是这股力量,在一瞬间就挣断了缚锁他身
体的银链,把绞住他关节的赵潮、玉璃莎两人震上了天空!
  赵斯达见此情形,双掌往中间一合,双目圆凸怒喝一声,「御气凝形」全力
出手!这一招他再无保留,已经不是单单要困住钟离勿了,而是要把他挤成一团
肉酱!可是这对此时的钟离勿来说,能起到效果么?钟离勿的眼睛在这样的夜里
却愈发清晰了,甚至能够看见本来流动的空气猛然凝固成两块透明的墙壁向自己
挤压过来。空气墙透明的边界扯动着周围的空气扭曲出一道道痕迹,面前赵斯达
渐渐狰狞起来的嘴脸,空中散落下的赵潮和玉璃莎的血滴,世界从未如此缓慢,
如此清晰,如此,触手可得!
  「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伴随着钟离勿的喝声,他一瞬间仿佛有了无数
手臂向前挥拳,将眼前的空气墙砸了个粉碎!
  而赵斯达看见眼前如同千手神魔的钟离勿,却是呆住了,不知躲闪,只是低
声嘟囔道:「八臂佛屠···」眼看那无数的拳头就要砸到赵斯达身上了,耳边
却传来一声疾呼「爹!」,赵斯达的身前赫然多了一道身影!正是之前被震开的
赵潮!原来他摔下来之后,就看到父亲马上要命丧拳下,一时间竟然是爆发了此
生最快的速度,弹起身子挡在了父亲身前!「原来他的拳头竟然这么强!」这一
刻,他才真正了解到自己和钟离勿的天壤之别,「如果当时,接了那一拳···」
这是赵潮此生的最后一个念头,因为短短一瞬间,他的整个身躯和脑袋都在无数
的拳头轰击下爆成了一团血雾。
  「赵潮!!!」玉璃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泪盈满眶地凄声叫道!明明前
一刻自己三人还稳操胜券的,怎么短短一瞬间就莫名其妙的被打败了?!自己的
亲生儿子还被生生打成了一团血雾?!这一声悲戚的哭喊却是叫醒了发呆的赵斯
达。要说还是赵斯达身为十武,经历不凡,面对这种悲惨的情景迅速冷静了下来,
奋起身形,抱起瘫软的玉璃莎就往山下急奔而去。
  而奇怪的是钟离勿却并没有阻拦,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飞散在空中的
那团血雾。
  原本躺在地上哀嚎的张仲坚在钟离勿开始在御气凝形中行动的时候就被惊得
瞠目结舌,说不出话了,现在更是被这一番突变吓得三观崩溃,语无伦次:「不
可能的,都是幻觉,怎么会的,八臂佛屠,八臂佛屠!真的有。怪物!怪物啊!」
刚被废去手脚筋脉的虬髯大汉此刻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在地上蠕动着,脸上、身上
沾满了泥土灰尘,丝毫不见此前的嚣张和狂傲。什么武者的骄傲、为人的尊严都
已经被抛下,他已经丧失了勇气、信念,只想趁着这个怪物不知为何愣住的时候,
赶紧逃远一点,即使,他知道,这是徒劳。当这个怪物腾空出世的时候,他的死
亡,就已经注定。就像,命运。就像,天罚!
  「啊啊啊啊啊!!!」一声长啸!钟离勿猛然间发出了一声震天动地的啸声!
空中飞散的血雾,地上腾起的尘土,形成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声浪以钟离勿为中
心向山林四周扩散而去!这是真正的震天动地!张仲坚只觉两耳一阵剧痛,浑身
颤抖的回头看去,夜色中,那个怪物正挺起身形,背对着月光,一双黑暗中发出
冰冷光芒的眼睛正看着自己!没有愧疚,没有不甘,甚至没有仇恨!张仲坚此刻
才真正明白他所说话的意义。他竟然说的是真的!这个怪物!他就是,天罚!横
行了数十载的武道高手,虬髯客张仲坚,迎风寨涂云虎霎时心胆具颤,昏了过去。
  是的,此刻的钟离勿严格的说,只是一个表面为人类的生物体,他的意识比
人类要简单很多,但是,也更加纯粹!他之所以突然停住,当然不是因为对于自
己出拳把此前还可以称之为伙伴的人打碎的愧疚,在他们选择挡在钟离勿面前的
时候就该有此觉悟了。那么他为何会停住动作呢?因为他要适应。适应着焕然一
新的世界。适应全新的身躯。适应这两心四肺、千骨万神的境界!
  此刻我们把时间再回调一点,来到带着夏玉颜和四王子李元长离开山寨的西
门飒和赵玉灵身上。看见赵玉灵背着夏玉颜还是时不时地回头望向山上,西门飒
站定了脚步,说道:「师妹,若是实在放心不下就回去看看吧。」赵玉灵闻言也
站定了脚步,却是红着脸犹豫不定道:「可是,可是爹叫我们带着夏阿姨和四王
子下山呢。」「唉,」听着赵玉灵言不由衷的话,西门摇了摇头,索性直接把赵
玉灵背上的夏玉颜接了下来,抱在怀里,说道:「这里就交给我吧,反正也没有
什么危险了。我会安全把他们带到山脚屋子那里的。你就赶紧回去看你的钟离哥
哥吧。有你求情,说不定师傅还能下手轻点。」赵玉灵见状,却也是红着脸没有
反驳,踌躇了一下,就微笑着对西门说道:「那就多谢二师兄了!」说着脚下不
停就回身跑向山去。身后西门飒却是看着少女远去的背影,露出了淫笑:「哪里,
是我要多谢师妹你啊。」说着,把原来横抱着的夏玉颜转过身子抱在怀中,掀起
了黑色的丝质长裙,将美妇的两条白嫩玉腿分了开来缠在腰间,一手抱住了美妇
的玉背,一手搂紧了美妇嫩滑的肉臀,狠狠把这身美肉按向了自己,感受着美妇
胸前那对挺拔丰润的酥胸对自己胸膛的按压,闻着美妇因为之前被自己滋润过散
发出的诱人媚香,自己胯下的肉棒顿时更加硬挺了几分。
  西门飒因为背上背着昏过去的四王子李元长,身前怀里抱着同样昏迷的夏玉
颜,身体刚好能平衡住,于是就这么站着搓揉着夏玉颜这一身滑嫩的媚肉,亲吻、
舔舐着夏玉颜熟美的脸庞和白皙的脖颈,揉捏着美妇肉臀的那只手急忙忙扯松自
己的腰带,露出了一根狰狞白净的阳具,对着美妇之前欢好后就没来得及穿上亵
裤的玉穴儿挺去!
  「哦~ 」又是熟悉的感觉,却因为站立的姿势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西门飒
不禁爽到低呼一声。这次有了经验的西门不敢再在这紧箍的玉穴口停留,赶紧挺
腰把整根阳具往里送去,却不想这次阳具没有尽根插入就碰到了那块软肉,更有
一张小嘴开始嘬吸自己的马眼,差点又让自己立刻交了货!「哦!这穴儿,怎么
会?」赶紧把阳具往外抽出,又是享受了一回膣腔内嫩肉紧紧勾扯、揉捏棒身的
快感,西门飒这才想起怀中的这妇人毕竟是生育过一个十八岁孩子的人母了,此
时站立着性交,她生育过的子宫就自然下坠了,子宫口也因为之前的性交张开了,
饥渴的渴求着更多的精液滋润。想到怀中夏玉颜是自己好友母亲的身份,一时西
门飒激动不已,阳具又是变大、粗硬了几分!竟然就这么一边往山下缓慢走走一
边操弄着夏玉颜。
  「哦~ 好美人儿~ 这可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你儿子,有你这样一个美母还
不看好,非铁了心要报仇,这下好了,仇报不了,自己的母亲还让我给操了!哦
~ 爽!」西门飒抽动着阳具三浅一深地操弄着夏玉颜的美穴儿,就像喂狗似的,
用阳具逗弄着美妇下坠的子宫口,让美妇那渴望精液滋润的子宫口追寻着他的阳
具,三下浅插是浅尝辄止,让龟头轻轻划过膣腔尽头的那块软肉,而那一下深插
却是狠狠挺腰,还把美妇的肉臀按向自己胯间,让阳具全根进入,龟头更是狠狠
顶进软肉中旋磨着,让子宫口好好地吸吮着自己的龟头和马眼,享受着膣腔内嫩
肉的挤压和嘬弄。
  「哦~ 哦~ 好爽~ 我的美肉~ 你知道你穴里夹着我的浓精和你儿子一起感谢
我的时候,我有多爽么?!我差点就射出来了~ 哦~ 我差点当场就有把你给操了!
当着你儿子的面,让她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帮他照顾他母亲的!哦!武功高又怎么
样?!还不是被我操了亲生母亲还要谢谢我?!还不是要当我儿子!」西门飒紧
紧贴着夏玉颜的耳边,一边舔舐着她如玉坠般的耳垂,一边淫声道,越说越是兴
奋,越操越是凶狠,胯下两人交合处淫液浪水不断渗出,沿着下山的道路流了一
路,伴随着两人欢好的「啪啪」声逐渐急促,昏迷的夏玉颜身体逐渐泛起了潮红,
呼吸也渐渐急促,红艳的小嘴里更是被操出了迷迷糊糊的「嗯哼」声,西门飒再
也忍耐不住,站定了身体,再不管什么技巧开始狂抽猛送,「哦哦!好美人儿!
我再把你射的满满的!你再给我钟离兄弟生个弟弟!我要当他的便宜老爹啊啊!!」
正在紧要关头,却听得山头传来一声惊雷般的啸声「啊啊啊!!!」,西门一惊,
阳具又是粗了几分,赶紧深深插入,把阳具死死顶进那团软肉中,任由子宫口的
吸吮,精关再难守住,两颗鹅蛋大的卵子不停抽搐,浓精顿时如同高压水柱般向
子宫内灌注!而最绝的是此时夏玉颜也被操弄的高潮了。一股股阴精也喷涌而出,
顿时在阳精和阴精在膣腔内膣腔内交汇、激荡,让两人都是闷哼出声,搂在一起
享受着长久的高潮快感。
  过了好一会儿,西门才缓过神来,手下不停地擦掉痕迹,整理好两人的衣衫,
看着山上的方向若有所思。却没想到,没过一会儿,就隐约看到了几个人影急奔
下山来。心中有了猜测,便驻足等待,待到几人到的身前,一看果然是师傅几人。
不过却是师傅一手抓着面孔凄惶、神色空洞的师娘玉璃莎,一手抓着满脸疑惑不
解的师妹赵玉灵,始终不见赵潮的身影。他不禁疑惑出声问道:「师傅,师兄呢?」
  哪知他这一出口,本来神色空洞的师娘一下子爆发了,抓着师傅的衣袖大哭
了起来:「潮儿!我的潮儿啊!潮儿死了啊!为什么啊啊!」
  听到玉璃莎的话,西门飒和赵玉灵都是惊得愣住了,再一看师傅也是满脸沉
重,西门心中更是不敢置信,莫非?而赵玉灵则是急急拉住了赵斯达的衣袖问道:
「爹!哥怎么会死的?钟离哥哥呢?」
  却没想到玉璃莎听了这话,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回过头来,原本柔嫩
的少妇面上充满了怨毒和仇恨,形同厉鬼一般,尖声道:「对!对!就是钟离勿!
就是钟离勿杀了你哥哥!我的儿子啊!你死的好惨啊!娘这就给你报仇!我要杀
了他母亲!让他也尝尝这种痛苦!」说着就要向夏玉颜扑过去!
  赵玉灵是被娘亲的这番表现给彻底惊呆了,没有反应过来,而西门则是下意
识地护住了怀中的美人,可是最难以置信的却是赵斯达,他一把扯住了玉璃莎,
将她狠狠摔在了地上,怒喝道:「够了!」玉璃莎跌坐在地上,一脸不可思议的
看着自己的丈夫,却见赵斯达皱着眉说道:「武道之人,生死由命。技不如人,
败亡于高手手上,有什么好说的?一开始动手的是我们!以多欺少的也是我们!
你还想报仇?!况且···」赵斯达苦笑着,转过身说道:「你以为钟离公子会
让你得手么?」众人随着他的视线回头看去,竟见得钟离勿从他们身后不远处的
黑暗中显出身形来!原来就在他们停在此地,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钟离勿已
经如鬼魅一般站在他们身后了!他要是想动手杀他们,易如反掌!
  他什么时候来的?西门顿时冷汗直冒,生怕自己做的丑事已经被钟离勿发现
了,却只觉的身边黑影一闪,身上的两个人竟然瞬间就到了钟离勿身后!好快!
比之前更快了!西门吓得双腿颤颤。却见钟离勿对他微微一笑:「刚才多谢西门
兄了。」西门闻言,呆了一瞬,想到他谢的是自己方才下意识护住夏玉颜的动作,
不禁心里暗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没被发现了。想到自己刚刚还在他母亲体内射了
满满一腔子的浓精,而凭他的功夫要杀自己不要太简单,但是此时他却浑然不知,
还在谢谢自己,顿时阳具差点又喷出一股精液,面上却也是微笑回答:「不用谢,
都是自家兄弟。」
  钟离勿再次对西门飒点头示意,又对着赵斯达说:「赵先生说得有理。你我
本无仇怨,不过是恰好挡在了我的路上而已。令郎的死非我本意,若是尊夫人想
要报仇,尽管冲着我来,但若是对我母亲出手,我便不会留情了。」
  而此刻玉璃莎却是冷静下来了,想到之前所见钟离勿的武功、手段,实在是
没有胆量站出来挑战了,毕竟她清楚地见识到了,自己的丈夫——天下十武是怎
么被毫无还手之力的打败的,怪物总是会让人畏惧的,她终归是缩起了身子躲在
丈夫身后,不敢正视钟离勿。
  赵斯达直视着钟离勿,沉声道:「技不如人,何况是我们步步紧逼,若是钟
离公子早点动手,怕是我们三人都得死在那里。武道争斗,生死由命罢了。」
  钟离勿点了点头:「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此别过。」
  说完,玉璃莎正要扯着丈夫的衣袖赶紧离开,却见赵斯达从怀中抽出了一物,
说道:「且慢。我愿用此物请钟离公子为我解惑——武道之极致。」
  赵斯达所求的武道之极致究竟是什么?他们一直在说的八臂佛屠又是何意?
钟离勿和美母又将去往何处?预知后事,请看下回:八臂佛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