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恩爱云雨情2



  自从和两位妈妈商定以后,我就开始注意寻找机会,向两个姐姐和小妹「求爱」了。  大姐翠萍和我住的是隔壁,因为她仅比我大了一岁,年龄相当,有许多共同语言,所以我们俩无话不谈,加上大姐对我关怀体贴,慈祥如母,所以她在我面前也没什么避讳,为了照顾我,经常穿着睡衣、短裤在相邻的我俩的卧室之间两头跑,久了倒也不觉得什么。但正因为如此,也在无形中制造了机会,开始了我们之间不同寻常的亲密关系。  这天晚上,我走进大姐房中,因为天气热,她只穿着胸衣和短裤,因为她对我从不避讳,所以并没有因我进来而披上外衣(后来我闲着无事时猜想,这是不是她从潜意识里在为我制造机会?或者是因为她对我早已情根深种,所以在心目中早已把我看作她的丈夫、男人或情人,所以才会在我面前身着亵衣而仍是从容自然?也许二者兼而有之,后来我把这个猜测向大姐提出来,她细想过后笑而不答,从她那暧味的神情中我知道了答案,不过我清楚她从小为照顾我而形成的习惯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从前看到大姐的这种「半裸体」倒不觉得什么,仅仅是觉得大姐真漂亮,但是今非昔比,现在的我不再是个不解风情的浑小子,而是已和两位妈妈尝过了甜头、懂得怎样欣赏女人的、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今天再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姐,觉得大姐真是性感极了: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露在小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玉腿,散发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阴户虽然被三角裤头紧紧包住,却也肥满得像座小山丘,看上去比两位妈妈那迷人的成熟透了的东西还要丰满、还要诱人。我不禁看呆了。  大姐见我一双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盯,不禁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娇斥道:「你怎么用那种眼光看我?」  「我是看大姐长得太漂亮了,将来不知谁有福气娶到你。」  「讨厌,你敢取笑大姐?」大姐娇嗔着。  「说真的,大姐,你有男朋友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  「不要!你这孩子,真无聊。」  「那怎么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快二十了,怎么能不说男人?小弟都替你着急,无论如何今天我非给你介绍一个不行!」  「你想替大姐说媒吗?还无论如何非说不可?那好吧,谁让你是姐最亲爱的小弟弟呢,姐就给你这个面子。你说吧,先让姐姐听听,看你说的是哪家的臭小子,比不比得上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原来你心目中早就有了白马王子?是谁呀?」我明知故问。  「就是你……就是你最讨厌,要问这么多!」姐脱口而出,说出了她的真心话,但由于羞涩,马上机警地改了口,紧接着又转移了话题:「你到底说的是谁呀,你还想不想说?再不说姐可就不听了。」  「就是你面前的臭小子,你的小弟弟我,怎么样?」  「少胡闹,你怎么可以?」大姐骂道,可眼角唇边分明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笑意。  「谁说不可以?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行!」说完,我走到她身边,伸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涎着脸看着她。  「去你的!敢对大姐动手动脚!」大姐羞红了脸,挥手推了我一下,由于我正魂不守舍,不防她这一下,被她推了个趔趄,碰到了桌子上,我故意惊叫了一声:「你怎么回事呀?痛死我了!」  「碰到哪里了,让姐看看……」姐关心地拉着我的手问。  我故意不怀好意地捂着下身,说:「姐,碰到宝贝的宝贝儿了……」  这下姐不好意思了,转过身去,低声说:「对不起,姐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紧?」  「没关系,还没有被你打掉下来,不过有点痛,姐,你要安慰安慰它。」我耍起了赖。  「安慰谁呀?怎么个安慰法呀?调皮鬼,净说些姐听不懂的话来难为姐!」  姐娇羞地问。  「你连这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惊讶起来。  「什么真的假的,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问你的嘛!」姐一脸茫然,看来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个纯洁的好姑娘。  「我的好姐姐,你真可爱!」我指着我两腿之间那已经稍微有些隆起而显出了轮廓的东西说:「我说的就是它,我们男人的宝贝,也是你们女人的宝贝,至于怎么安慰嘛……」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下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大姐笑着,她被我的话逗得满脸通红,娇羞万状地低下了头。  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的一只玉手,按在我的鸡巴上,说:「我要你用手向它说对不起。」  大姐温柔地轻捏了一下我的大鸡巴,又连忙将手拿开,嗔道:「可以了吧?  小鬼,真坏,光想吃大姐豆腐!」  此时,我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大姐好奇地看着我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人,我走过去揽着她的柳腰,稍一用力,整个人便倒进了我的怀里,她挣扎了两下,我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可爱死了。大姐温柔地躺在我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我。  「姐,我好爱你呀!」我喃喃着,慢慢地低下了头,姐闭上眼,静静地迎接我的亲吻。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于胶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我,也侵袭了她,我吻得好狂热、好缠绵,姐也抱紧了我。我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合作,我转而过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姐姐,你就给弟弟吧!」  大姐睁大了漂亮的眼睛,不解地问:「什么给你呀?」  原来大姐什么也不懂,看来这是她的初吻了!我兴奋极了,低声说:「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让弟弟尝尝嘛!」  姐娇羞地看着我,我又吻了上去,这次姐不再闭着嘴了,我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吮着她的香舌吻了起来。  一边亲吻,我的手爬上了大姐那神圣的乳峰,刚摸上去,就被姐姐拉住了,问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姐姐,这种事,怎么向别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  说完后,我拉开姐的手,温柔地抚摸起来,姐好像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并哼出小声呻吟。又摸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酥软了。我抱起姐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我怀里,我趁机把她抱进了卧室。  我把大姐放在床上,轻吻着她那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喷香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的大乳房,红润诱人,我一头埋在高挺的玉乳上,口含着一个乳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乳房,轻捏那敏感的蓓蕾,只一会儿工夫,姐的乳头就挺立勃起了,乳晕也扩散了。  我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裤头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摸,她的阴户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我感到姐的裤头已被润湿了,分明已经动情,于是我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头中,在她的阴户上轻轻抚摸,她的淫水早已慢慢涌出,弄湿了我的手。大姐被我摸得双颊生春,乳房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我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双乳之间。  我趁机去脱姐的裤头,却被她及时地拦住了,她说:「好宝贝儿,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亲姐姐呀!到此为止吧,姐只能给你这么多!」  「姐姐,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对不对?」  「是的,我爱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话了,姐爱死你了,直到永远姐都爱你。刚才姐不是说心目中已经有白马王子吗?你知道吗,姐的白马王子就是弟弟你呀!姐早就爱着你了,要不然会对你那样好吗?要不然你的亲姐姐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让你调戏、让你亲、让你摸?可是,姐再爱你,也不能让你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呀!」  「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再继续下去会干什么呀?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  我打趣地问她,以缓解目前的窘况。  「说实话,对男女之事本来我真的是什么也不懂,一窍不通。就在这两天,妈无缘无故地给我讲了些这方面的知识,我才略有所知,不过还是一知半解,要不刚才怎么会听不懂你的话?姐也不怕你耻笑我胡思乱想,你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脱光后发生性关系?老实告诉姐!」  「不错,因为我太爱姐了,所以才想和姐作爱呀!」我直言相告,因为我面对温柔善良贤慧的大姐从来没有撒谎的习惯和勇气。我心中暗暗感激姨妈,她已替我作准备工作了,所以才会给大姐作性启蒙。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姐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自己的裤头,没有私毫回旋的余地。  我心中顿凉了半截,哭丧着脸哀求道:「姐,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姐软语相劝:「好宝贝儿,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难为你,姐是那么地爱你,怎么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终究是我的亲弟弟,我终究是你的亲姐姐呀!  咱姐弟俩作了那种事你让姐如何作人?好弟弟,让姐亲亲,姐实在是无能为力,这件事你就放过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好不好?」  我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于是就采取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作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裤头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裤头里面的那个小东西吗?好吧,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谁让姐答应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呢?今天特别迁就你,姐破例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亲姐姐的裤头吧!」姐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拉着裤头的手。我刚要去脱,她又拉住了:「不过你记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我忙连声答应,心中窍喜:「只要你让我脱光,再让我在你那里亲亲、摸摸,凭我的本事加上你对我的爱,不怕你不让我上!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什么下不为例,到时候你会离不开我的!」  姐终于又松开了手,我脱下了她的裤头,姐已是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我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只见姐姐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满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阴户高高隆起,像座小山包,浓密的阴毛覆盖着朱砂似的阴唇,非常悦目,那条阴缝如牡丹盛开,微显濡湿,艳丽无匹!  「姐,你可真美呀!」看着姐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我不由得发出由衷的赞叹。我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柔唇,然后是眼睛、鼻子、耳垂、脖项,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我轻轻地吻上去,姐如遭电击,战栗着挺起了腰肢。  我轻舔她的阴毛,然后是阴唇,接着分开阴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我用牙轻嗑着她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头尽情地蠕动,接着,我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阴缝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阴唇内壁和阴核及阴道口。她被我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酥胸急剧起伏,满脸腥红,喘息不已。  我双手分开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才刚刚伸进一点,姐就气若游丝地轻声道:「不要……不可以……哦……不要这样……」姐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方便我的行动。  我的舌在她的三角区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姐的淫水流得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我知道她已经被我将欲望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  「姐,我亲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  「姐被你弄的浑身不知怎么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觉,难以言表。」这时姐已经欲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姐,我都亲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么不亲我、摸我?这可不公平,我可吃了亏!我已看过、亲过、摸过你这宝贝东西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的,你不是也吃亏了吗?咱们怎样才能互相都不吃亏?」  「去你的,什么公平不公平、吃亏不吃亏?拐弯磨角变着法儿想让姐上你的当呀?不过事到如今,姐也不瞒你,姐确实好奇,不知道你那东西什么样子,既然今天咱姐弟俩破了一次例,那就索性玩个痛快,你就把你那东西亮出来,让姐也开开眼,长长见识,不过你休想干那种事,绝对不行!」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欲火烧身了,要不怎么会让我得寸进尺?不过她还坚持着自己的态度,以确保最后的防线。  我乐于遵命,迅速地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哇,好大呀!我好怕……」姐姐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鸡巴所发出的青春热力。姐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于触到了我的鸡巴,我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我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手握住我的鸡巴,而我的手握在她的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我的鸡巴。  姐先是被我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大一会儿就已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本性,白了我一眼,嗔道:「松手,我自己会来。」  我奉命松开了手,姐开始自己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后终于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鸡巴(当然合不拢,只能算是半握),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不大一会儿,就把鸡巴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姐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么更大了?这可怎么办?」  「怎么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么办?让它进去就行了嘛!好姐姐,你就让宝贝儿来一次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行不行?」说着,我就要开始行动,姐忙一手掩着自己的阴户,一手拉着我的鸡巴说:  「不行,你怎么出尔反尔?早知道姐就不和你玩了!好宝贝儿,你冷静点,听姐说,你爱姐,姐也爱你,这种事不光你想,说实话,姐也想!特别是现在姐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们是一父所生的亲姐弟,无论如何不能干这种事!你不懂事,姐不能也不懂事,如果让别人知道,咱们如何作人?你就饶了姐吧,好不好?」  「别管那么多嘛,只要你我真心相爱就可以,难道你不爱我吗?如果真心相爱,就应该无所顾忌,勇往直前!记住,姐,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永远真心相爱!重要的是我们将永不分离!」  「弟弟,我爱你!好吧,为了你,为了爱,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兴,姐就让你弄,哪怕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来吧……」姐呢喃着,那双原本拉着我的鸡巴和掩着自己阴门的手,紧紧抱住了我。  我温柔地把姐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红的乳头,抚摸她那隆起的阴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乳房就更有弹性,也更涨大了,姐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声哼着:「宝贝儿……嗯……好弟弟……」  我挺着坚硬的阴茎,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映着红嫩的阴蒂,玉户中充满玉色的津液。我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地轻柔地将鸡巴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错咬,似痛苦万状。  「宝贝儿,好痛呀!」  「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  姐姐依言慢慢挪动玉腿,阴胯也随之分开,我又往里挺进,感到龟头前似有什么东西挡道,不让我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大姐那宝贵的处女膜了。我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阴茎全根而没,龟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  姐「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像裂开了,痛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急忙按兵不动,不住地亲吻她、抚摸她、刺激她,终于,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痛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的好大姐?」  「坏弟弟,现在不太痛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痛死!你怎么那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姐幽怨地望着我。  「怎么会呀?我是那么地爱你,怎么舍得弄死你?这只不过是处女开苞必经的程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  「去你的,什么叫「开苞」?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  「什么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处女第一次和男人性交,第一次被男人肏。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处女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男人用鸡巴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苞」吗?」我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性交、又是肏、又是鸡巴,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  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我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  我轻轻地抽送着,姐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舒服吗?」  「嗯,舒服。」大姐娇羞地说,又白了我一眼:「你坏死了!」  「慢慢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我坏了。」我知道大姐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大姐的阴道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宫,阴道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我的阳具,柔软的阴壁肉把阴茎摩擦得麻酥酥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姐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烫着我的龟头,传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阴户紧紧地夹住我的龟头,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我趴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我,我们俩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那种余温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姐姐慈爱地抚着我的发际,吻着我的腮颊。  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处女红散染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姐姐娇嗔着,她那娇嫩的阴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大姐会这么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姐让我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那条染有她处女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  我惊奇地看着姐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姐,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亏你问的出,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呀!」姐娇嗔着和我并肩躺在床上,我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乳。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么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掉,以后就想不起姐了,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后悔了?」我故意问她。  「去你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要知道,刚才姐答应让你弄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姐言辞激烈。  「姐,我知道你对宝贝儿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对我那么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么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从此以后,你就是弟弟的女人了,弟弟会负起作为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保护你的。我是那么爱你,怎么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你这么说,姐姐就放心了,姐因为太爱你了,一时控制不住,拚着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这种事,你叫姐以后如何做人?让两位妈妈知道了,不打死姐才怪!」姐姐双臂拥着我,轻抚我脊背,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会呢,她们同意我们这样做!」  「你怎么知道她们同意?净胡说!你是想哄姐姐开心吧?」  「真的,我不骗你,她们要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生气,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  「真的?你就敢这么肯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越说姐越糊涂了。」姐惊奇地睁大了那双美丽的丹凤眼望着我,越发美丽动人。  「因为是她们让我来向你求爱的,几天前她们已经把你们姐妹三个全都许给我了,她们也早就和我干过这种事了,刚才我亲你摸你时,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吗?我没好意思说,其实就是她们教我做爱的。」接着我把与两位妈妈发生关系的始末及她们的决定全都告诉了姐姐。  「真的?你不是在骗我吧?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了,姐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  「我怎么会骗你?要不是真的和她们有那回事,我敢这么说吗?我敢造自己亲妈、姨妈的谣吗?何况还是这么下流的谣?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呢?要不这样吧,我想你也见过她们的身体,要不要让我给你说些她们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征?  说不定那些地方你还没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气咱们来打个赌,看看谁对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谁和你打这么下流的赌!我承认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这两天妈会无缘无故地给我灌输一些性知识,原来是这么回事!」  「姨妈是怕你什么也不懂,和我做不成爱,所以才要给你上课的,你不知道吗?每个女儿出嫁前母亲都会给她上这种课的!」  「呸!你真坏!妈真是杞人忧天,你这小色鬼这么会勾引人,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何况是那么爱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怎么不早说清楚,害得姐又爱又怕,难作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来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妈妈们知道打死我,空担心一场?」  「是不是我早说出来,你就早让我肏了?」我调笑她。  「呸!去你的,真是个下流坯子!什么话都能够说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早让你……」姐也和我调笑起来。  「会的,一定会的!姐,我真爱死你了!」我抱着她吻了一下。  「什么?你想再来一次?你……」姐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那你怎么知道男人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你见过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见过谁?!怎么,你们男人不能马上接着来第二次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刚才那么疯狂,又弄了那么长时间,我已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么还不满足,所以我才惊奇,才那么问你,你怎么能怀疑姐和别的男人……  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姐,弟弟是和你开玩笑的,弟弟怎么会怀疑你呢?弟弟相信你是个贞洁的好女人。好了,不说这些了,弟弟告诉你,一般普通的男人在来过一次之后,是不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再来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所以,他们在射过精之后,那根鸡巴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勃起的,不论女人怎么刺激也不行,这就是我们男性不如你们女性的地方。那根鸡巴不勃起,就什么也干不成,而你们女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么准备,随时都可以来,随时都可以接受男人的抽插。」  「你又放肆起来了,又胡说八道起来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说一般男人都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么又……」大姐望着我胯下那根又翘得半天高的大鸡巴,不好意思问我的鸡巴怎么又硬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么说你又想再来一次了?」她狐疑地望着我,等着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你的弟弟我是男人中的男人,与众不同,从和两位妈妈干的这些次的情况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说射过一次精后鸡巴并不萎缩,能接着就来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鸡巴萎缩后如果想继续再来,能立刻就重新勃起。你看,我的鸡巴不是又翘起来了吗?」  我对大姐解释着,并且鸡巴长、鸡巴短照说不误,因为我知道大姐虽然口中说不想听我说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实听到情人这样露骨挑逗的话,心中还是感到很刺激、很过瘾的,女人都是这样。  「真拿你没办法,满口脏话怎么说也改不了。」果然,大姐无计可施,只好认可了我这么说。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翘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让她摸着我的鸡巴,去感受那种雄性的力量。  姐吃吃地娇笑着揉捏我的阴茎:「这是你的小弟弟吗?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么人?对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爱我的小弟弟呀!」  「那么你是爱「你丈夫」呢,还是爱「你弟弟」?」  「两个都爱,确切地说,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爱屋及乌,所以也爱它。」姐越说越爱,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这下可好,让我胀得更难受了。  「那好,好妻子,快让「你弟弟」和「我姐姐」亲近一下吧。」我摸着姐的玉户逗她。  「去你的,你倒会以牙还牙。」大姐大发娇嗔,从此以后,「弟弟」和「姐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间对性具的代称了。  「姐姐,你要是还痛,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刚开苞,已经让我疯狂地肏了好半天,现在再来,怎么受得了?  「不,谢谢你对姐的关心,为了你,姐连死都不怕,还会在乎这么点痛吗?  今晚姐豁出去了,随便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了姐也甘心!来吧!来肏你的亲姐姐吧!」大姐也放肆起来了,说完,就自动躺正身子,一双星眸望着我。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我如醉如痴。  我痴痴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容光逼人的亲姐姐,不由得看呆了。大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看什么,刚才还没看够呀?像个色狼似的。」  「我就是个色郎,不过,我可不是那种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你好色的新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我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大姐那迷人的玉体……  第六章艳萍奉献处女夜姐弟三人恩爱情  大姐自从和我尝过灵肉之爱后,更加温柔可亲,越发贤淑文静,自有一种夺人的韵味。这天晚上,大姐来到我房中,悄悄告诉我,说她已经把我们的事全告诉我二姐艳萍了。  「你怎么能告诉二姐呢?」  「傻孩子,姐这还不是为了你好,还不是想让你早日和艳萍相会吗?别怕,她不会乱说的,我和她无话不谈,我们同病相怜,都爱你,却都是你的亲姐姐,又不能爱你,我们经常在一起叹息、落泪,现在我已经和你结合了,不能让她一个人难受,因为她也是那么爱你!我对她一说,把她高兴得都哭了出来,知道两位妈妈已把我们姐妹三人都许给了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你相好相爱,存在心头好几年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她能不高兴吗?」  「那么小妹呢?」我有点得陇望蜀了。  「看你急得,真是个急色鬼,总得一个一个来吧?她还小,我没告诉她,不过我知道她也是深爱你的。放心,是你的总跑不了,等你和艳萍事成之后,大姐包你得到她!」大姐给我吃定心丸。  「大姐,你不吃醋吗?」  「自己亲姐妹,吃什么醋呀?谁又吃谁的醋?大姐知道你爱大姐就行了。」  大姐温柔地说。  「我爱死你了,我的好姐姐!我的好妻子!」我激动地抱住了她。  「胡叫什么呀?!大姐也爱你,你放心,大姐是为你而生、为你而活,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大姐都是你的,姐这身子都是你一个人的,姐永远只让你一个人干!」大姐坚决地说。  我被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紧紧地搂住了大姐深吻着。  「不要缠我,艳萍在她房中等你呢,快去吧!看你的了,我的小弟弟。」大姐用力想挣开我。  「你是说我呢,还是说它?」我拉着大姐的手,去摸我的阴茎。  「去你的!」大姐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我说的既是你,也是它,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不然,大姐以后就不让你见你「姐姐」了。」  「不嘛,我要见「我姐姐」嘛。」说着,我的手就伸进了她的裤中,摸住了她胯间那一团丰满而又柔软的嫩肉,另一只手趁势去解她的裤带,却被她强行阻止了。  「好了,到此为止!你也见过「你姐姐」了,我也捏过「我弟弟」了,大家扯平,不要再闹了,别让你的那个姐姐等急了,要知道,她也有一个「你姐姐」  呢!要让她等急了,怪罪起你来,不让你玩她的那个「你姐姐」,那你的损失可就大了,到时可不要怪姐没有提醒你。」  平日温柔文静的大姐,开起性玩笑来竟也如此幽默,让我更加爱她,也更想「爱」她,就不由分说地掏出大鸡巴,拉着大姐的裤子说:「不行,我要让「你弟弟」见「我姐姐」!好姐姐,你说答应宝贝儿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大姐被我缠不过,只好妥协了:「好,真拿你没办法,谁让姐这么爱你呢?  见就见吧,不过,只能见一下,可别得寸进尺!」说着,松开了自己的裤子,我一把就把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去,正要把她按在床上,她赶紧握住了我的鸡巴:「先别慌,记住,可只能进一下!」  「好,一下就一下!」我心想,先答应了再说,只要让我把鸡巴肏进去,剩下的一切就在我的控制下了。我把大姐按在床沿上,挺着大鸡巴一下子就插了进去,接着就快速地抽送起来。大姐慌了,推着我的胸膛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不算话?不是说好只准进一下吗?」  「是呀,我是只进一下呀,你见我把鸡巴抽出来了吗?我把它插进去后就没有出来呀!只要没有全部抽出来,在里面再动,就还是那一下,对不对?」我耍起了赖,上面和大姐耍着嘴皮子,下面的鸡巴却一下也没有闲,不停地抽动着。  大姐也被我的无赖弄得没有办法,其实她也不是真的要拒绝我,主要是她对我和二姐都关心备至,怕二姐等急了,才会不让我弄她;再加上我这阵子的抽送也已挑起了她的情欲,就顺水推舟地配合起来,不大一会儿,她就达到了高潮。  我也不忍心让二姐真的等急,就不再抽送,又和大姐调笑一会后,就起身去二姐那里。我走进二姐房中,她正坐在桌前,我叫了一声:「二姐!」  「啊,是宝贝儿!快过来坐这儿!」二姐喜不自禁地说。  我坐在她的身旁,深情地注视着她,她也无限娇羞地注视了我一会儿,又害羞地低下了头,却又不时地扑闪着那双美丽的杏眼偷瞟我两眼,看着姐这娇羞无限的俏模样,我忍不住轻声说道:「姐,我好爱你呀!」  「弟弟,姐也爱你,姐爱死你了!这句话在姐的心中已经憋了好几年了!」  二姐说完就羞红了脸,深深低下了头。  我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处女幽香,不禁心生绮念,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姐,让弟弟来好好地爱你吧!」  二姐也听出了我话中的含意,柔声说道:「好弟弟,从现在起,姐就是你的了,什么都听你的,你想怎样都行,你可要珍惜姐呀,姐可是第一次……」一说完,她就羞得将头埋进了我的怀中。  我把二姐抱进卧室,二姐柔顺地伏在我怀里,深情地注视着我,我低下头,也深情地凝视着她。艳萍姐姐被我这多情的眼光看羞了,闭上她的秀眼,微仰起头,送上了她那微张的樱唇,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圆嘟嘟的,鲜艳得像熟透了的樱桃,我吻了上去,用力地吮吸起来,并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探索着她的香舌,二姐也善解人意地伸出了自己的香舌,娇娇柔柔地任我吸吮,并向我学习,开始笨拙地吸吮我的舌头,不大一会儿,就和我配合得像那么回事儿了。  经过一个香甜的长吻,直吻得艳萍姐姐透不过气来了,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深情的互相凝视着,我们没有言语,因为我们彼此都清楚地知道:我们将永远相爱。  衣服极其自然地从身上褪落,没有矫情、没有做作,我们互相依恋对方,互相寻求对方,互相给予对方爱的真谛。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我们的衣服已经脱光,我们深深地拥吻成一团,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纠缠着,纠缠不清……  二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部更是开始快速起伏,那一对丰满结实的乳房在我胸前不断膨胀、颤动,令我兴奋异常,我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低头吻着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玉乳,并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抚摸。  我仔细打量二姐那迷人的胴体:只见她圆润的脸蛋上,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亮如点漆的杏眼泛着动人的秋波,红润的樱桃小口,让我爱不释口;一身又白又嫩的玉肤,滑腻光洁;曲线优美的身材,浮凹毕现;丰腴的玉臂,肉感十足;高耸丰满的玉乳,恰似两座对峙的玉女峰,峰顶两颗鲜红色的乳头,如两粒鲜艳动人的珍珠;因两乳太高,所以双峰之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峡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软的腹部;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葱似的大腿,丰满柔嫩,粉妆玉琢;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阴毛蓬松而微卷,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覆盖着一条鲜红的肉缝,肉缝中央一颗突出而红润的阴蒂,似一粒红宝石,点缀在这美丽的小穴上,整个小穴就彷佛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样,美艳绝伦!  二姐浑身散发着处女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芳香,丝丝缕缕地飘进我的鼻孔,撩拨着我的心弦,我望着二姐下身那美艳绝伦的小穴,实在无法按捺吃它的念头,低下头去,在她那充满了诱人魔力的小穴上舔弄起来,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继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涨的小阴蒂上轻轻地来回刮动着。  艳萍姐姐被我舔得兴奋难耐,轻轻地呻吟着,不停地抖动双腿,扭摆玉臀,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埋在她双腿之间的头不放。  「啊……啊……嗯……弟弟……好痒呀……难受死了……好宝贝儿……别再折磨姐姐了……饶了姐吧……」  此时的二姐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着、喑示着,使我全身灼热发烫,欲火像激情素似的燃烧起来。我压住了她,压在那美丽动人的胴体上,准备好好享受这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也让二姐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此时二姐的小穴,早已经不起欲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间清泉,不时地向外涓涓流淌;两片湿润的花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蠕动着,似乎想早日绽放;早已勃起的阴蒂更因为欲火的升腾、过度的兴奋而更加充血,显得那么猩红,那么突出,在淫水的润湿下,更显得鲜艳夺目,明媚动人。  龟头顶上了她的小穴,可我并不急于进去,只是在她的花瓣中间以及「红宝石」上来回摩擦,然后再向里轻进,可是二姐被我摩弄得兴奋不已,娇躯猛颤,阴户不自觉地拚命向上一顶,阳具就在我的下压和她的上挺双管齐下之际闯过了处女膜!  「啊——」二姐惨叫一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害羞,伸出玉手就握住了我的阴茎,不放我通行,连声娇呼:「好痛啊!宝贝儿快停下,别再动了,痛死姐姐了!好像被你弄裂了!」  我看着二姐,只见她痛得眼角流出了泪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柳眉紧皱,樱唇轻颤,显得十分痛苦。我赶紧按兵不动,轻吻她的耳垂、颈项、香唇,用舌舔去她脸上的泪水,用手轻抚她那敏感的乳头,过了好一会儿,她脸色又恢复了红润,紧皱的柳眉也舒展开来,我感到她的小穴似乎向上轻顶了几下。  「姐姐,现在怎么样?」  「现在不太痛了,你再干一下试试。」二姐的玉唇伏在我耳边,娇羞万状地轻语。她的手也松开了我的鸡巴,环抱我的腰,似乎在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的鸡巴因刚才插进她的阴道时,刚突破了处女膜就被她制止了行动,所以只弄进去了个大龟头,剩下的大部份都露在外面,被她掌握着,她的阴道口紧紧箍着我的龟头后面的冠状沟,那种紧握的感觉,别有一番意味。现在,她终于放行了,于是,我轻轻地把阴茎拉出来,在她的洞口磨了两下,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长的阴茎连根而没,全部插进了她的阴道中。  这下弄得艳萍姐又皱起了眉头,频频呼痛:「坏宝贝儿,怎么这么痛呀?你要弄死二姐呀?大姐说只痛一下以后就不再痛了,以后就该舒服了,我怎么不是这样?你怎么搞的?是不是你偏心,心疼大姐,不心疼二姐,在胡弄瞎搞呀?」  「对不起,二姐,弄痛了你,并不是弟弟不心疼你,也不是弟弟偏心,而是第一次弄大姐时,我一下子就全部弄了进去,所以她就只痛一下。而现在给你开苞,刚才刚一进去,你就「缴了我的枪」让我半途而废,所以现在要继续刚才未完工的「工程」,所以才会让你痛第二次,这也怪不得弟弟呀!姐,你别害怕,弟弟会很温柔的。」从此以后,我掌握了一点诀窍,就是肏处女时,第一下一定要一插到底,也就是长痛不如短痛,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去你的,明明是你不心疼二姐,还要怪二姐,还说什么「缴了你的枪」,真难听。」二姐娇嗔着:「你再干可要小心点,你答应姐会很温柔的,要再让姐那么痛,姐就不让你弄了。」  「好,你就看弟弟的吧,一会就会让你美上天的。」说着,我开始行动,先把深插在她花心深处的鸡巴轻轻地抽出来,再轻柔地、一步一停地、看着她的脸色反应、慢慢地插进去,终于,好不容易插到了底。这次,二姐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于是我就继续这样一来一回地轻动着。如此轻抽慢送了一会儿,姐连眉头都不皱了,我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了,但我还是温柔地抽送着。  过了几分钟,她开始尝到甜头,领略到快乐了,淫水流得更多,呻吟声也舒服多了,并开始迎合起来,虽然是那么的笨拙、生硬,却也给了我莫大的鼓励。  看着姐姐的媚态,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大干了,每次都插进去都全插到底,再转动两下,磨着她的花心;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并在阴蒂上摩擦两下,让她的小穴有虚虚实实的感觉,让她的小穴对性的美感持续不断。  就这样不停地干了足有半个钟头,直干得姐姐舒服不已,荡哼连连,哼得好淫荡、好迷人。只见她柳腰款摆,玉足乱蹬,姐的表情真美极了,春情荡漾,满脸酡红,吐气如丝如兰,美目似睁还闭,令我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自然更加卖力地干她。过了好大一会儿,二姐一边浪哼,一边紧紧抱住我,双腿高翘起来缠住我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我的抽送。  「啊……好美呀……快……用力……我要泄了……啊!」二姐猛顶几下,一阵痉挛,一股股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喷洒在我的龟头上,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舒服吗,亲爱的姐姐?」  「好弟弟,姐舒服极了,你干得姐美死了,谢谢你。」姐温柔地吻着我,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你舒服了,可我却正难受呢!」  「那可怎么办呢?」二姐也感觉到了我的阴茎还是坚硬如初地泡在她的小穴中。  「要不你帮我吮吮吧!」我突发异想。  「好吧,不过,这样能行吗?大姐没教我这个呀。」二姐对我是言听计从。  「当然行了,这是和刚才不同的另一种做爱方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俩位妈妈都给我吮过,大姐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当然无法教你了。怎么,大姐给你「上过课」吗?她真是姨妈的好女儿,姨妈教她,她也教你,她自己才和我玩过三、四个晚上,才让我肏了几次而已,就当上师傅了?她都给你讲了些什么?您俩有没有……」说到这里,我不怀好意地笑了。  「去你的,大姐还不是为了你,大姐怕我什么也不懂,伺候不好你,使你得不到最高享受,才给我讲了一些最基本的知识,好让我伺候得你更美,这不都是为了你?!哪像你那么坏,把别人也都想得那么坏!不过,大姐倒是为了教我接吻而和我亲过嘴了,还模仿你的手法摸过我,不过,总没你干得好。怎么,你吃醋了?」  「嗨,我吃什么醋呀?大姐那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你好,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吃什么醋?不要多说了,快帮弟弟发泄发泄吧!」  二姐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让我躺在床上,她伏下身去,玉手握住我的鸡巴,腻声说:「你这东西怎么这么大?看上去就要把人吓死了,就更不要说弄进去了!你不知道,刚才你第一下弄进去时,简直要把姐痛死了,痛得姐真以为你把姐那里弄裂了!所以姐才会不顾一切地伸手抓住它,一握住就把姐吓了一跳,大姐曾给我隐隐约约地说过你这东西很大,我已经算是有思想准备了,没想到比我想像的大多了,真是个怪物!真怕人!」  说着,在大龟头上温柔地轻吻了一下,充份表明了她对这个「怪物」不怕反爱的心情。接着她伸出舌头,开始在我的宝贝上舔弄,先是舌尖在龟头、陵沟上绕来绕去,不住蠕动,然后轻含住了那个大龟头,轻咬重吸,来回吞吐,尽情地吮着,弄得我舒服极了,浑身有种说不上来的畅快,实在是美极了。  我轻推了姐一下,让她转过身,跨在我身上,将小穴凑到我的嘴边,她的小穴早已湿得不像样子了,阴毛也湿了一大片,我凑上去,舌头在她的阴户上来回舔,接着轻咬她的阴蒂,然后把舌尖伸进她的阴道中像性交一样快速抽插,弄得她浑身不停地摇摆扭曲,阴精又一次喷射而出,泄了我一嘴,我一口一口地全吞下了。  「弟弟,你怎么吞下了?不脏吗?」二姐吐出口中的鸡巴问我。  「不脏,那是从姐姐你的宝贝小穴里泄出来的宝贝精水,怎么会脏呢?亲爱的姐姐,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我都视若珍宝!反过来说,你吮我的鸡巴就不嫌脏吗?如果我把精液射在你嘴里,你嫌脏吗?」  「亲弟弟,你对姐姐太好了!姐也一样,如果嫌脏我还会吮吗?你要射在姐嘴里,姐一样会毫不犹豫地全吞下去的!」姐说着,翻过身子,说道:「要不是姐的小穴好痒、好空虚,姐现在就想尝尝你的精液的味道,不过现在姐下面更想尝。宝贝儿,姐的好弟弟,姐要你!」  「好二姐,要我,怎么要我,要我的什么?」我故意逗她。  「小鬼,真讨厌,明知姐痒得受不了,却还要取笑姐!」说着,在我的鸡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我懂了,是要它,对不对?」看着温柔的二姐,我不忍心再捉弄她,就翻身而上,猛干了进去,如狂风暴雨般地快速抽送,她也疯狂地挺送着迎合着,不大一会儿,她就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  真弄不清她的小穴中到底有多少阴精,已经连泄了两次,这一次还泄得那么多,那一阵阵的阴精猛喷在我的龟头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一阵酥麻,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像喷泉似地射进了姐的子宫中,浇在她的花心上,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一阵呻吟。我们紧紧拥抱着,亲吻着,抚摸着,享受云雨过后的平静与温馨。  「姐姐,弟弟干得怎么样,你舒服吗?」  「弟弟,姐舒服极了,没想到干这种事是这样舒服,早知道,我就会跟大姐一样,早就把自己送给你了。」  「姐姐,现在也不晚呀,大姐才比你早了四天,何况来日方长,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只要你想舒服,我随时来陪你玩。」  「弟弟,姐爱死你了,姐的身子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以后,这小穴就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玩、怎么肏、怎么弄都成,如果你愿意,就是被你肏死姐也心甘情愿!」  虽然二姐也和大姐一样,平日文静斯文保守,但她到底要比大姐稍微开放那么一点点儿,再加上对我的深情厚爱以及刚刚尝到性爱的绝妙滋味,现在正处于春情荡漾的时刻,所以直言无忌地说出了心里话。  「我怎么舍得肏死你呢?我的好二姐是那么爱我,我也那么爱我的好二姐,怎么舍得肏死她?二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的穴是那么的美丽,简直不像是一个屄,而像是一件艺术品,我真想把它割下来,带在身边,以便可以随时抚摸,随时欣赏。」我摸着二姐那美丽的阴户,在她耳边低语着。  「更以便你可以随时肏它,对不对?弟弟,多谢你的夸奖,它是你的了,随你怎么样都行,就是真把它割下来姐也心甘!姐简直爱你爱得要发狂了,姐真不知道如果你不爱我,我该怎么活!」  「姐,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我凝视着她,她也凝视着我,她的目光是那么的实在,那么的笃定,此时的二姐春意荡漾,媚态横生,美极了。  二姐怜爱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安祥、慈爱、柔情和关怀,刚才在达到高潮时的淫浪、放荡都不见了,这时的二姐宛如一个娴淑温良的好妻子,又如一个慈祥和蔼的好母亲!  我感动地抱紧了她,轻吻她的秀发,嗅着那处女的芬郁和阵阵的肉香,我们又胶合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我们用身体诉说着心灵的共鸣,我们不仅在肉体上相互拥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灵深处也共同相互拥有!  「好一对痴男怨女!」大姐不知何时进来了。二姐羞得面红耳赤,急披衣欲起,大姐忙按住她的娇躯,温柔地说:「你刚开苞,快别起来,躺着休息吧!」  这下大姐也不像我们第一次时那样,嫌我说开苞难听了,自己也用起了这个词。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和男人有了那种关系,在这个男人面前,羞涩的面纱就揭开了,就无所遮掩、也不用遮掩了。  「大姐,刚才我被弟弟弄得都快要疯了,他真是我们的克星。」  「别说了,我不也一样被整?!连妈妈们都被他干了,何况咱们?没办法,命中注定都是他的,谁也跑不了!」大姐微笑着说。大姐又看到了那散染在床单上的斑斑艳渍,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数落着:「床单也不换换,就这样睡?宝贝儿,你看你二姐的处女血多鲜嫩呀,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呀!」  我望着那如同慈母般温柔的大姐,那美如天仙般的俏脸,嫣然一笑,如桃花绚烂,千娇百媚,艳丽无边,我一把抱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  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骂道:「这孩子,当着艳萍的面,你就毛手毛脚,也不怕你二姐笑话?」  「要是不当着二姐的面,我就能毛手毛脚了吗?再说,二姐又不是外人。二姐,你会笑我吗?」我又抱住二姐,吮着她那鲜红的香唇。  二姐让我吮得难受,就说:「好了,弟弟,二姐刚被你弄泄过三次,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大姐吧,她是那么爱你,当心她吃醋,晚上罚你跪床头。」  「艳萍,你敢取笑我?」大姐一边说,一边用手抓住二姐那高挺的玉乳揉捏着,二姐叫道:「大姐好色呀,摸我的胸!」  「鬼丫头,乱叫什么,又不是没摸过,宝贝儿,我告诉你,你可别吃醋,我在告诉艳萍我们家的事的时候,为了你今日的方便,曾给她上过「启蒙课」。」  大姐对我真是真心真意,什么都不瞒我。  「大姐,你那是为我好,我吃什么醋呀,何况你们亲姐妹,彼此的身体还有什么保密的?说不定早就……」我一边说,一边乘机将大姐压在身下,二姐也帮我脱掉大姐的衣服,翻来覆去,三个人都赤裸裸地滚成一团。  大姐可能害羞,说什么也不让我摆弄,两条玉腿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玉茎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直顶得她「吃吃」娇笑。  「大姐故意使坏,二姐快来帮忙!」我急喊二姐帮忙。  「好,我们合伙来收拾她。」二姐按住大姐的身子,我抽出手来,分开她的大腿,压住她的阴胯,经过这一阵的调情,她早已春水流淌,玉户微张,我像强奸她似地一下子插了进去,她娇嗯一声,浑身痉挛,不再挣扎了,二姐也像报复她似地,一双手在她胸前忙个不停,她那浑圆的玉乳被揉得通红,一会儿滚到左边,一会儿又弹回到右边,二姐还放肆地在大姐的香唇上吻个不停,两个姐姐的两个樱唇,紧紧地胶着在一起,两个香舌搅来搅去,已分不清彼此了。  大姐被我和二姐上、中、下三路攻击,刺激得她都快要疯了,不大一会儿就泄了身,我也被两位姐姐这活色活香的艳景刺激得一泄如注,达到了高潮。  「艳萍,你可真浪啊,一点都不害羞,也不怕宝贝儿笑你?!」大姐娇喘吁吁,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也难怪,一向文静的大姐被我们两个如此捉弄,怎么会不难为情呢?  「怕什么呀,你刚才摸我的时候,怎么不怕他笑呀?」二姐毫不示弱:「何况他又不是外人,咱们俩都已和他那个了,还害什么羞?」  「和我「那个了」,是什么意思呀?」我故意逗二姐。  「去你的!」二姐也羞红了脸,娇斥着:「宝贝儿,你可真能干,刚才干了我那么长时间,我在下面不动都快累死了,你在上面那么用力不停地弄,会不累吗?也不休息,接着就又上了大姐的身,你不知道累吗?真是见色眼开,不怕把自己身体累坏了?」二姐这是关心我。  「你不知道,我是那么地爱你们,能让你们舒服、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能达到这个心愿,我是死而无愧!让你舒服了,可大姐还没有舒服,我忍心吗?常言道,「见者有份」嘛;再说,你们的亲弟弟、好男人我是与众不同、强壮无比的,就是现在再来一次都不会觉得累,你信不信呀二姐?要不要我给你当场表演呀?」  说着,我将鸡巴从大姐身子里抽了出来,说来也怪,我下身的这根鸡巴,彷佛通灵性似的,虽已泄了两次,但面对两位姐姐的绝妙裸体,似仍不愿罢休,依然坚硬如初,如同示威一样的高挺着,莫非它也爱上了两位姐姐,也愿为她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将二姐按在床上,作势欲上,二姐吓得连声讨饶:「好好,我信,我信,你就饶了二姐吧!」  「你呢,大姐?刚才干得你满足吗?要不要再多来一次?你看,你的「小弟弟」还是这么硬。」  大姐也免战牌高挂:「不要不要,我也不要,姐真服了你了,你刚才在艳萍的身体里不是也射精了吗?在姐这里面也射了这么多,射了两次还这么硬,真是个天下无双的好宝贝!我们真是好福气!」  「你们好福气了,可我却倒楣了,还是这么硬,涨得难受死了,怎么办?好大姐,你就让宝贝儿再来一次吧,好不好?你不是才泄了一次吗?那怎么能满足呢?」我挺着大鸡巴哀求着。  「那好吧,为了你,姐只好让你再来一次了,谁让姐爱上了你这个这么厉害的亲弟弟呢?来吧,看你能把亲姐姐糟踏成什么样子!」说着大姐柔顺地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了双腿,迎接着我的再次冲击。  这一来我倒不好意思再狠干大姐了,灵机一动,想出了个办法:「这样吧,大姐,你才泄了一次,我知道你确实并没有满足到极点,宝贝儿再让你泄一次,然后让二姐接着来,好不好?」  「去你的,艳萍刚被你弄泄了三次了,你还好意思再弄她?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你二姐?二姐白疼了你一场!」大姐骂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刚才你没来时我吃过二姐的精液了,二姐也想吃我的,却因为下面的口更想吃而让给了下面的口,上面的口没有吃成,我想让她用嘴帮我泄身,我也爽了,她也尝到我的东西了,不是两全齐美吗?这用不着她下面来承受,怎会受不了?我怎么会不爱惜二姐?我也是那么爱她!」  「原来是这样,那姐是错怪你了,不过大姐真的已经很满足了,要不,我俩都……」大姐停了一下,接着不好意思地说:「大姐也想……」  「你也想尝尝?对了,你还没有吮过我的鸡巴呢!我也还没有尝过你的玉液呢,正好让我也用嘴帮你再爽一次!好吧,你们都来吮吧!  大姐,你来爬在我身上。」说着,我躺了下去,鸡巴高高地向上挺着。大姐不好意思,我和二姐强把她拉倒在我身上,阴部正对着我的脸,我在她那诱人的玉户上舔了一下,然后对她们说:「你们也开始吧!别不好意思大姐,要不然我可要弄真的了!」  大姐慌忙和二姐一起伏下身去,四只玉手两张柔唇一双香舌开始在我的鸡巴上忙活,一人用口吮,另一人就用手捋,然后互相交换,交替进行。  我的手在大姐的丰乳上流连,口舌则加强对她阴部的进攻,和刚才弄二姐一样,先用舌头在外面玩,然后把舌尖插进她的阴道中作抽插运动,不大一会儿大姐就被我弄泄了身,浓浓的阴精喷泄而出,我照旧全吞了下去。  我也被两个姐姐又吮、又捋,刺激得控制不住,鸡巴跳跃着在二姐口中射了精,几大股射进去她的小口就已经盛不下了,而我的精液才射了一半,我捏着鸡巴根暂时止住射精,将鸡巴快速从二姐口中抽出插进大姐口中,耸动着将剩下的大量阳精全部射进了大姐口里,她的小口也照样被灌得满满的,慌得她们俩连吞几口,才都一点儿不剩地全吞了下去,并和我一起连呼好吃……一番调笑后,二姐换过床单珍藏,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大姐先穿衣起来,才叫醒我和二姐,二姐也要下床,谁知刚一下床,一个踉跄,立即喊痛。  「怎么了?」我和大姐异口同声。  「下面突然很痛。」二姐说。  「你昨晚干艳萍的穴是不是用力很大?要不怎么会这样?」大姐质问我,同时给二姐脱下裤头查看。  「没有呀,可能是开苞的关系。」我争辩道。  「还说没有?骗别人可以,还想骗我?上次我也是和艳萍一样,被你干得下身很痛,难道我不知道?艳萍,躺着别动,姐给你拿药擦一下。」大姐白了我一眼,随即又羞红了脸,跑了出去。  「很痛吗,姐?」我问二姐。  「嗯,里面火辣辣的,还有外边也不舒服。」我查看她的阴户,真的又红又肿,比开苞前也稍大了一点,我赶紧把她抱上床,嘱咐她不要乱动。  大姐拿来药仔细地给二姐擦了起来,二姐感动地说:「谢谢你,大姐,你真是我们的好大姐!」  「谢什么,自己姐妹有什么客气的?」大姐一边擦一边责骂我:「明知道自己的家伙奇大,我们姐妹又都是处女,还这么摧残我们,有没有为我们着想?你到底爱不爱我们?还有小妹呢,她更小,这个东西大概也更小,更经不起你的狂暴,我还敢把她交给你吗?」大姐气得美目通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直打转。  吓得我赶紧赔不是:「好大姐,别生我的气,我也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你也没告诉我上次把你弄痛了呀?那我咋知道呢?我以为这是爱你们,是为了让你们满足。对不起,二姐,我爱你们,真的,我以后一定小心,好大姐,你饶了我吧!」我拉着大姐,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让我们满足,也要等我们这小穴适应了你那大号的东西以后再蛮干也不迟呀!好了,下不为例,原谅你这一次!」大姐教训我时,也不忘关心我:「快穿上衣服,不怕着凉呀!」说着,双颊又无端地飞起了两朵红云,望着娇羞迷人的大姐,我不禁看呆了。  「艳萍,今天你不要起床了,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吧。」大姐对我们的慈爱不下于两位母亲。  「要是妈妈她们问起来怎么办呢?」二姐问道。  「就说被他弄得痛的难受,起不来!」大姐像是故意吓我。  「好姐姐,不要嘛,别吓我了,求求你了!」我忙向大姐求情。  「宝贝儿,不是大姐吓你,大姐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吓你?你也不想想看,能瞒过她们吗?妈妈们都是过来人了,更何况她们都精通医术,一眼就会看出来的!瞒是瞒不过的,还不如向她们直说呢。放心,她们不会怪你的,哪个处女不经过这一道?何况还是她们让你来弄我们的,所以不会有事的。至于小妹那里,就不能让她知道真相了,姐怕她知道后,会对男女性交产生怕惧心理,从而不敢和你行房,大姐会不为你着想吗?大姐为你想得还不周到吗?」  「好大姐,谢谢你,你为弟弟我想得太周到了!」我紧紧地拥着她,热烈地吻了起来……  中午,我坐在房中一边看书,一边想着昨夜与两位姐姐的那番恩爱,那番缠绵,正在心神荡漾之际,服侍我的丫头小莺进来了。这丫头也已长大了,细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妆扮起来,比小家碧玉还要俊俏。虽然像大姐的丫鬟小平、二姐的丫鬟小芙、小妹的丫鬟小莲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我最喜欢小莺,我喜欢她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  这不,我刚觉得有点渴,她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少爷请用茶。」她把茶放在我面前,妩媚地给我送了个媚眼。  大概由于女人早熟的缘故,小莺这丫头早就春心大动了,平时老喜欢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还爱讲些男女情爱的事挑逗我;在服侍我起居时,有时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身体,便娇羞满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应,这浪丫头可能早就在梦想着那美妙的男女性爱了。  这么浪的俏丫头一天到晚泡在我房中,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我肏过,只因我以前惦记着和妈妈的「十年之约」,后来又忙着去找两个姐姐,所以放过了她。  现在我和妈妈的心愿已了,又和姐妹们大事已定,今天终于有闲情逸志来对付这个浪丫头了,今天我一定不放过这个小浪妮子,一定要单「枪」直入,让她在我的「枪」下「消魂」,做我的「枪」下女人。  我上下打量着小莺,这丫头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浓装艳抹,穿着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人极了。我下意识地向她下身望去,发现裙子下面两条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几个鲜红色的蚊腩。  我急忙拉着她坐在床上,爱怜地问:「你怎么让蚊子咬成这样?痛不痛?痒不痒?」  「多谢少爷的关心,这是我刚才烧水沏茶时让蚊子咬的。」小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玉面绯红。  我找出万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为她的小腿涂抹。  「少爷,这怎么成?这不折杀小莺了?怎敢劳您大架?」小莺惊慌失措了。  「这有什么?你是为我弄茶水才让蚊子咬成这样,我为你服务一下,又有何妨?」说着,我不由她再说,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虽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着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却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寻找蚊腩,她也像有意似的,缓缓掀高裙子下摆让我为她「服务」。  由于常年不见阳光,她的大腿部份的肌肤,更加雪白晶莹,我舍不得挪开我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慢慢的,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了,变成了挑逗性的抚摸。我偷看她一眼,发现她虽然满脸娇红,却不但毫无怒意,反而面带喜色,像喜不自禁似的,于是我色胆更大了,更加放肆地摸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抚摸,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张越开。  我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从它所遮盖的东西里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后,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阴户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裤头后面的洞穴,现在已凸凹浮现,暴露无遗了。透过那湿「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阴户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妮子这么不经摸就流水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征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内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内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小莺发现我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看见我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  终于——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流「水」了,而且大流特流,知道那「景像」非但不甚雅观,甚至是让人「惨不忍睹」,让我一直看着她也不好意思,也许是想让我早些来真格的——她浑身一软,整个人软弱无力地扑倒在我怀里,我趁机吻了上去。  她的红唇早就已火热了,我感到一股迷人的处女芳香扑进了我的鼻孔,这小丫头可真「懂事」,根本不用我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樱舌伸进了我的嘴中,任我「处置」,我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自觉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乳峰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我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她的乳房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极了。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裤头,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到阴户上,感到她的屄倒也蛮饱满隆突的,穴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我的手。  当我的手滑到她的阴户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鸡巴,坚硬如铁的鸡巴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撚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兴奋,大鸡巴也更硬更大了,更加刺激她,逗得她也更加兴奋。  我见她已满面通红,阴户内外全都是淫水,内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就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外面的衣裙和里面那被她「尿湿」了的内裤,也脱光了我自己。  我低头注视着她裸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乳峰,如两个馒头置于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乳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  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阴阜十分饱满,稀疏的阴毛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阴唇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水」朦朦,那粒花生米大小的阴蒂,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时感觉到似在「嗤嗤」跳动。  我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吮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她的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阴户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阴唇,揉捏着勃起的阴蒂。  她忍受不住了,伸出小手,又开始玩弄我的鸡巴,这次可没隔着裤子,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么浪、这么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处女。她缓缓地撚弄着我的鸡巴,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肉棒太粗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么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  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她那小手,「半套」着我的鸡巴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实在是太大了,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鸡巴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么会说我的大?」因为她刚才的表现那么放浪,摸我的鸡巴那么自然那么轻车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处女,所以才这么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么大呀!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你这根鸡巴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鸡巴,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么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鸡巴就会从内裤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骚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么能说是我把鸡巴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么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的呢?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么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鸡巴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么粗,这怎么能弄进去?」  「你怎么会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鸡巴往你哪里插吗?」我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插吗?人家这个洞这么小,怎么能插进去?」小莺可真是浪,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肉洞连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么细一点儿的鸡巴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鸡巴这么长,这要全插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阳具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阴唇,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阳具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阴唇中间,好方便我的进入。  我不禁对她这些内行的行动感到吃惊,问道:「小莺,你这么懂,一定和人肏过屄了才会这样,你让谁肏过了?」  「去你的,少爷,整日在你身边,你说我让谁肏过了?要有人肏,那也是被你肏,轮不到别人!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别乱说!」小莺娇嗔着,浪态毕现。  「那你怎么这么懂?是谁教你的?一定有人肏过你、教过你了,要不你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咋知道这么多?还知道自己分开「洞口」,还知道帮我「抬枪」?」对小莺我可没有那么尊重,所以对她说话时不用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什么话刺激、淫秽、下流就说什么。  「你说什么呀?!什么分开「洞口」、帮你「抬枪」?我不懂,也从没人教过我,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么办,想让你肏,不把我自己的屄掰开,怎么能肏进去?!想让你肏,不把你的鸡巴对准我的屄,怎么能保证你肏得准?怎么能保证你不弄错地方?不信你肏肏,试试看我是不是处女!」  看来她真的急了,怕我真的认为她不是处女,所以才会向我发出「不信你肏肏,试试看我是不是处女」的挑战。  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如果她真的是处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淫种、荡娃,根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领悟到性交的「诀窍」,摸起男人的鸡巴显得轻车熟路、毫不生分,而且说起话来鸡巴长、鸡巴短的,「肏」  字、「屄」字张口就来,急起来什么话都能够说出口,毫无遮拦,真是标准的荡妇,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荡?  「照你这么说,你真还是处女?真没人教过你?连女人也没有?」我追问着她。  「我当然真的是处女了!真的没有人教过我,哪个女人好意思教人肏屄?你真气死人,到底你还肏我不肏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让你肏了!」她佯装生气。  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肏呢,因为她已是欲火烧身了,不怕她不献身,可为了以后的方便,不能太过份,我也装作害怕,忙说:「好,我不胡说了,那就让我试试看你让人肏过没有!」  她那鲜红的阴缝中充满了淫水,我轻轻一顶,感到龟头顶住了处女膜,没想到这么浪的她竟真还是处女,是处女而懂这么多,要真没有人教过,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过份心急,怕这次弄痛了她,吓坏了她,以后不好玩她,就往后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后我用力向前一顶,这下阳具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痛:「少爷,痛死我了!」  我的鸡巴泡在她的阴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阴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鸡巴,我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了。  我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背,双腿紧缠着我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紧包着我的肉棒,阴部紧顶着我的下身,迎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我见初开苞的小莺这么放荡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  因为怕隔壁的大姐听到我们这神秘的浪声,我们俩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小莺虽然被我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小莺的阴精终于一泄如注了,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我的抽送。我见她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我恣意玩弄。  我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才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花心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吻着我,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  我无力地倒在小莺怀中,她热情地搂着我,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我擦去阴茎上残留的淫液和她的处女血,然后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阴缝。只见她的两片大阴唇向两边分开,显得又红又肿,阴道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我俩的混合精液,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小穴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我取笑她:「小莺,你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么时候呀?」  「去你的,少爷,那是我一个人的吗?你到最后向我的屄中射的是什么?那还少吗?把人家的屄憋得胀得难受,子宫都满了,现在流的都是你的!」  小莺的小穴中的精液流个不停,总擦不净,她干脆把毛巾用她的两片大阴唇夹着,堵在她的洞口,这才偎着我躺下来,我们闭着眼相拥着,享受快感过后的温存……真佩服小莺这浪丫头,真是天生尤物,她的屄都被我插成那样了,都被插成不闭合的圆肉洞了,却不知疼痛,没过一个时辰,又浪起来了,那双小手不安份地又伸向我的下身,而我当然求之不得,于是我们又开始第二次的疯狂,这次直把她弄得真得昏死了过去,过了好半天才苏醒过来……  虽然我们中午干事时小心翼翼,但是大姐还是有所察觉,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问我:「中午你在房中都干了些什么?」  「没干什么,只是……」我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快老老实实地告诉大姐,大姐不会骂你。」  在温柔贤惠的大姐面前,我根本没有撒谎的勇气,当然,也没那个必要,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我和小莺发生关系的始末。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花心,有我们几个陪你,还不够么?怎么又把小莺给干了?」大姐娇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莺这浪丫头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动了,我是为她好,怕她憋出病来,何况我也没有用强呀!」  「呵,你这孩子,说得倒好,肏了人家还说是为了人家好,让你这么说,人家还得感谢你呢?那你怎么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给肏了?让她们都来感谢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姐姐好妻子生气、吃醋!」  「去你的,又胡说八道!」大姐似怒还笑,风韵迷人。  「大姐,我们这是两厢情愿,我又不是强奸她,对不对?何况,还有大姐你的责任呢!」  「关我什么事?」大姐被我弄糊涂了。  「因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给我的好处,特别是又想起「强奸」你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你那迷人的娇态,口中正在回味你的精液的滋味,所以正欲火难耐,小莺这浪丫头送上门来,你说我怎么办?反正不肏白不肏,肏了也白肏,对不对?好姐姐,你放心,我和她只是逢场做戏,并没有爱情,我不会背叛你们的!」  「我知道,若没有这点信心,我们还敢把自己交给你吗?姐只是关心你的一切,想知道你的一切罢了,你见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吗?大姐是那么爱你,你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你高兴,别说是你的丫头小莺,就算是你想玩大姐的丫头小平,大姐就也送给你!大姐会吃一个丫头的醋吗?一个丫头,肏了就肏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说得对,不肏白不肏,这个浪丫头,你不肏自有人肏,早晚要让男人肏,你要不先肏她,还不知要便宜哪个男人呢!与其让别人肏,还不如让你肏呢!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省得她让别人给肏了,对不对?」  大姐对我永远是那么温柔,那么贤惠,凡事都依着我,让我感动极了,不由得抱紧了大姐,手又不安份起来。  「好了,好弟弟,不要这样……」大姐挣扎着,但反抗却显得那么无力,那么轻微,我一把抱住她,就向床边走去。大姐伏在我的怀抱里,温柔地吻着我的脸,媚笑着,突然又问:「小莺是不是处女?」  「是处女,出了许多血呢!」  「是就好,姐怕你肏个丫头还肏了一个破烂,要那样,你就划不来了,姐想起来就不舒服。」  「谢谢姐对我的关心!不过,小莺虽是处女,可真不像处女,要不是我亲自肏她,亲自用我自己的鸡巴弄破她的处女膜,亲眼看到从她那被我的鸡巴肏过的小穴中流出了那么多血,又在我自己的鸡巴第一下弄进她屄里去的那一刹那,感觉到弄破了她的处女膜,从我自己的鸡巴在她的阴道中抽动的感觉,觉察到真是处女刚开苞的情形,我真的不敢相信她是处女,她实在太浪了,我只是摸摸她的腿,她就浪水四溢了;我刚去摸她下身,这个浪蹄子可不吃亏,迳直去摸我的鸡巴,还撚弄个不停,弄得我想不肏她都不行;我刚要肏她,她倒挺会伺候,忙自动掰开自己的阴唇,还握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洞口;而且肏得她大泄一次,她刚过了一两分钟就又浪起来了,又迎合起我的动作来;直把她肏得泄的一塌糊涂,我也泄精了,把她那里弄的又红又肿,把她的屄都肏弄成暂时不闭合的洞了,才暂时罢休;就这还不算完,她也不怕痛,刚刚才休息了大半个时辰,就浪着又去挑逗我,又去摸我的鸡巴,让我肏她第二次,你说她浪不浪呀大姐?」  「她可真浪,真是个浪丫头,这下可对你的胃口了吧?」大姐取笑我,接着又骂我:「你说她浪,可你也够浪的,对大姐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说得那么难听!」大姐到底斯文,到现在还受不了我的浪话。  「大姐,她算什么,你才对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妻子!」我避开她的责骂,转而调笑起她来。  「你胡叫什么呀?大姐对你的胃口?哪点对你的胃口?」大姐也放过了我,颇感兴趣地柔声问道。  「哪点都对我的胃口,你这脸、这眼、这眉、这唇、这酒窝、这瑶鼻、这玉乳、这小腹,哪里都对。」我在大姐的身上到处乱摸,最后按着大姐那高高隆起的阴户说:「特别是这里,特别是我这个「好姐姐」最对我的胃口了。」  其实,大姐最对我胃口的是她对我的深情厚爱,我爱她,一生一世永远都真心爱她,而对她的身体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过这一切我们彼此清楚,一切尽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这个坏弟弟,坏丈夫,坏死了!」大姐也胡叫开了。  「好,敢说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让你看看我有多坏!」说着,我将大姐压在了床上,双手在她身上放肆起来,在她为助我的淫兴而故做出的娇呼惊叫声中,脱光了我们两人的衣物……  第八章重温母子恩爱恋云雨之中见真情  这几天由于我忙着和两个姐姐幽会,可能冷落了妈妈,妈妈是我最亲的人,是她生下我,又是她不计后果敢于以生命为代价第一个和我做爱,教会了我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在我这么多女人中,我最爱的就是妈妈,最想和妈妈做爱。  我走进妈妈的房间,看见她正躺在床上出神。  「妈,我这几天没来看你,是不是在生气了?」我扑在妈妈身上,用身体在她身上揉着。  「傻儿子,哪有当妈妈的和儿子计较的?我知道你这几天忙——在床上忙,怎么样,又干了几个了?」妈妈慈祥而又温柔地问道。  「你猜猜看,我干了几个?」我故意反问妈妈。  「唷,我怎么知道啦?谁又知道你有多大能耐,也许一个也没有吧?」妈妈也故意逗我,想激我自己说出来。  「什么呀,就凭我这杆威武雄壮的「宝枪」,还有连你都受不了的「床上功夫」,怎么会一个也没有?告诉你,我干了三个。」  「三个?她们姐妹三个全和你上床了?」妈妈又惊又喜的说。  「不,不是,是两个姐姐,还有小莺。」  「怎么把小莺也干了?我看那丫头可能还是个处女呢,你这冤家,又不爱人家怎么占了人的清白啦?唉~不过也难免了,这个俏丫头终日伺候在你房中,横竖逃不过你的手掌心,终究要受你这一「枪」,早晚要被你肏了的。」  「妈,这你可说错了,完全是她自愿的,你不知道小莺这丫头有多浪,浪得我想不肏她都不行,浪得我肏她一次她还不过瘾。」我又给妈妈讲了小莺的种种浪态。  「你说小莺真的是处女?那她可真的是个天生尤物了,真是个天生和你对阵的淫娃,这下可对你脾胃了吧?有没有被打败呀?」  「你说什么呀妈妈,我怎么会被她打败?到最后直弄得她声声讨饶,差点被我肏死,昏迷了有大半个时辰,足足泄了有一脸盆的阴精和浪水,她的屄被我肏得红红肿肿的,阴道被弄得都快定型成一个肉窟窿了,都快不会闭合了,你说谁败了?」我逞能着说。  「真的吗?我的好儿子可真厉害,我好怕呀!」妈妈作害怕状的双手捂着胸脯说。  「你怕什么呀?」我大惑不解的问。  「怕你把我也弄成那样子呀!怕你这些「豪言壮语」呀!你可真呕心,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什么「阴精浪水」「肉窟窿」?!真是的!不管怎么说,你肏过人家了,还是你给她破的身,虽说她是身份低微的丫头,可也算是你的女人了,你说话怎么能这么糟贱人家?你还要不要她?你还想不想再肏她?」妈妈有点怒气的质问着我。  「妈,你还害怕她日后嫁不出去呀?」  「她被你肏过了,「日后」怎么嫁?」妈妈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不来了,妈你故意逗我,我说的「日后」是以后的意思,不是你说的那么下流的「肏过屄之后」的意思。」  「好小子,敢说妈下流,好,你不下流,那你说,小莺以后嫁出去,能快乐吗?这小妮子第一次被肏就碰上你这么棒的男人,给了她至高无上的快感,这以后再让你多干几次,就会食髓知味,你让她以后去哪里找这么强壮的男人做她丈夫?她丈夫满足不了她,你想她能快活吗?说不定她会红杏出墙,做出对不起她丈夫的事,从而夫妻不和,那不是你害了她吗?」  「哟,这我倒没有想到,那怎么办?大不了让她婚后多来找我,让我多替她发泄发泄罢了。」  「嘿,臭小子,心眼倒不少,你大概舍不得白白放掉一个已到手的浪货,想多肏她、常肏她,故意这么说,明为帮她实为自己,对不对?你不怕你将来的三个妻子吃醋吗?」妈妈柔声问道。  「将来的三个妻子?你是说大姐二姐和……和小妹?这么说,妈你都安排好了?」我又惊又喜。  「唉,妈为你这小子真操尽了心,妈和你姨妈都商量好了,现在×××的军队快打过来了,许多达官显贵都往台湾跑,咱们也去。到了那里隐姓埋名,只说她们姐妹三人和你是两姨表亲,只隐瞒我和你姨妈嫁的是同一个丈夫就可以了,世上两姨表兄妹结婚的太多了,那时你们不就可以明正言顺地做夫妻了吗?」  「好妈妈,你们两位妈妈为我们安排得太好了,这么说你不就成了她们姐妹三人的婆婆;姨妈不就成了我的丈母娘了?」  「对,这样你就更应该给你姨妈叫妈了,不过,到那时,你们这丈母娘和女婿,再干那种事就不大好意思了吧?」妈妈童心未泯,又开起了我的玩笑。  「去你的,妈真坏,难道咱们母子干那种事就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干,妈也要干,唉~妈真不敢想象要是没有了你,妈还怎么活下去。」妈妈幽幽地说。  「妈,我爱你,我也是离不开你!」  「嗯,对了,你两个姐姐怎么样呢?」妈妈转移了话题。  「都很好,都爱死我了,我也爱她们,不过她们两个在床上就不如你和姨妈,大姐太斯文了;二姐虽不像大姐那么斯文,可也是半推半就,总没有你们两个干得好,好了,不说她们了,说说咱们吧,妈,儿子好想……好想……」我欲言又止。  「妈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妈比你想得更厉害,你每天都有美女陪你上床,虽然翠萍斯文,艳萍婉转,那是她们天性使然,不正是各有千秋、各擅胜场、别有风味吗?现在她们刚从处女过来,在床上还不好意思对你太开放,等时间长了,她们就会不太害羞了,那时,就会越干越好了,你就不会嫌她们保守了;妈反而怕你会嫌我和你姨妈跟小一辈一比,没有她们年轻貌美,又是残花败柳,就会想不起我们了,就会让妈……」  「妈,对不起,我冷落了你。」我搂着妈妈,吻着她的红唇,把她的话堵了回去:「妈,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神圣的,你是我亲生的妈妈,你如果是处女,我怎么会从你那迷人的屄中生出来?姨妈要是处女,这世上哪来千娇百媚的姐妹三人?没有她们姐妹三人让我享受,哪会有这个处女与非处女的比较?」  「那么你吃不吃你爸爸的醋?我和你姨妈这两个处女可都是让他给弄成了残花败柳了。」妈怎么也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看来是受了姨妈的影响了。  「我怎么会吃爸爸的醋?他老人家殆尽精力,在你的处女地上播下种子,创造出了我,在姨妈的处女地上播种,创造出了她们姐妹三人,供我享受,还替我开通了你和姨妈的「信道」,替我扫清障碍,让我省了一道工序,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他老人家?」  妈被我这通怪论逗乐了:「看不出我这乖儿子倒挺会说话的,你说的虽听似荒诞,细想倒也有理,其实,每个女人只要生儿子,就注定她这一生中已经被两个男人干过了,因为生儿子时,儿子从她那阴道中出来,儿子的阴茎不也是从她那阴道中通过的吗?只不过她们只让儿子过了一次,也就是只让儿子肏了一次,而我让你多过了几次,多肏了几次罢了,她们要笑我,那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对,妈,那你还有什么顾虑的?」  「我有什么顾虑?要有顾虑的话,当初就不会让你干了。」  「那你是怪我这几天没有来陪你了?如果你不高兴,那我就天天都来陪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