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移魂曲】(1-33)


  (1)
  我叫端木风,职业是流浪汉,隐藏职业是强奸犯。
  知道我是流浪汉的人很多,包括那些乞丐兄弟,摆摊的神棍,甚至还有邻居的小女孩都知道。知道我是强奸犯的却少之又少,因为我深深的知道,当所有人都知道我这个隐藏职业的时候,我的生命也就会随之而到尽头,没有任何幸免的可能。
  现在我正准备开始隐藏职业的工作。换上作案时的专用套装,我在大街上寻找著猎物。
  忽然,前方一位十五六岁少女吸引住了我罪恶的目光。少女上身穿著江陵中学的短袖制服,两条莲藕一般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那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耀眼。
  看来还是个才女呢,江陵中学是本市的高等学府,若非异常优秀是进不去的。
  我强奸过孕妇,幼女,美女,少女不下百名,就是没强奸过才女。这次一定要尝一下才色兼备的美少女滋味,这样想著,我开始仔细观察起我的猎物来。
  唔,脸蛋还真是漂亮。作为一个四处游走作案的强奸犯,我自是见过不少美女。但是眼前这个女孩,绝对是我见过所有美女中,最清纯,最有气质的一位。
  漆黑的眼珠,圆润晶莹的鼻子,红润小巧的嘴巴一切都搭配得恰到好处,上帝在制造她时,肯定下了一番苦心,这,简直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漆黑的长发,随意披在肩后。纯白色的制服下面,隐约可见粉红色的肚兜。
  天啊,她竟然没带胸罩,而是穿著古典味十足的肚兜。那丰盈的胸部,在肚兜上依稀印出两个黄豆般大小的凸点。我觉得我快要忍不住了,下面急速充血。
  继续往下看去,天蓝色的百褶裙下,两条雪白晶莹的长腿伸了出来。脚上穿著一双圆头小皮鞋,配上雪白的袜子,更显出少女的纯洁。
  那少女似乎也觉察到了我的目光,加快了脚步。我自是不能让如此极品的猎物逃脱,装作与她擦肩而过,然后在一个无人注意的转角,又折了回来,远远的吊在她后面,等待著下手的时机。
  机会终于来了,在晚上十点左右,少女走进了一个阴暗的衚同。这条衚同直通古城门,晚上并没有什么人来往,是犯罪的绝佳地点。
  我快速跟上,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迷药手帕,掩住了少女的嘴巴。
  少女挣扎了一下,便软倒在我怀里。
  看著软倒在我怀里的绝世美少女,我欲火狂升,早已竖起来的肉棒,紧紧地顶住了少女那挺翘的臀部,恨不能马上下手。不过这里,可不是强奸的好地方,虽然晚上很少人来,但要是哪个不长眼睛的东西路过,岂不是坏了大事?
  稍微想了一下,我便想出个好地方。离这里不远处古城墙上的藏兵洞,那里别说晚上,便是白天也无人去。绝对是强奸犯罪的绝佳地点。
  抱著少女那柔软的娇躯,我爬上了古城墙。还好少女躯体,总是那么轻柔,抱著也不至于很累。
  由于全部是由青石砖垒成,藏兵洞中,并没有多少杂草。我将少女放在一片没有长草的空地上,拿出准备好的手铐,将少女的双手铐了起来。然后拿出解药,将少女弄醒。对于强暴晕死过去的人,我可没有多大兴趣,那样和奸尸没啥区别,还是一边听著她们清脆的声音,一边动作来得舒服。
  少女一醒来,便想张口大叫。我立即捂住了她的小嘴,然后掏出一把弹簧刀,压在她丰盈的胸部上,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敢大叫,我便先强奸了你,然后脱光你的衣服,割下你的奶子!你要是配合得好,我完事后,自然会放过你。”
  或许是她害怕我手中寒光闪闪的弹簧刀。当我放开手后,少女并没有大叫救命,而是低声祈求道:“叔叔,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一定不会报警 .”
  “只要你配合好,完事后,我自然会放过你。要是不好好配合,想玩什么花样,哼………”我把玩著手上的弹簧刀,在少女的胸部虚划了几下,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少女受此惊吓,呜咽著哭了起来。
  “再哭,我就扎下去。”
  我很烦女人哭,见她如此,我将刀尖对准她那胸前那隐约凸起的一点,稍微用了一下力。冰冷的刀尖,让少女停止了哭泣,只是泪珠还是在那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面不停的转动。
  “好好配合。”我一边说著,一边用另外一只手,隔著衣服揉捏著少女那弹性绝佳的胸部。“说,我在揉你的什么?”
  “胸………胸部。”少女在我的威胁下,怯生生的说道。
  “粗俗点,要说奶子!”我恶狠狠地说著,还用手掐了一下那小小的奶头。
  唔,少女痛得呻吟出声,却不敢大声叫唤。
  “是,是奶子。叔叔在揉我的奶子……”一滴泪水,又从少女的大眼睛中滑落。少女的表情,看上去很可怜。可是,怜惜这个词语,在我决定做强奸犯的那一天,便被我永久地扔进了垃圾箱。所以,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觉得更加兴奋。
  “爽不爽,想不想我伸进去揉?”
  “……”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女,对于叫春显然不是很内行。不过,我会教她的,嘿嘿,她以后的男朋友,还得多谢我的先期调教。见少女脸红红的,呜咽著不做声,我又隔著衣服,掐了一下她的奶头,这次用力比上次还要大些。
  “啊,”少女痛得轻叫了一声,连忙道:“爽,叔叔揉得我好爽,请,请伸进来揉我的奶子吧——”
  “唔,这才乖。”
  我掀起少女的校服,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肚兜。随手扯下,一对丰盈的乳房立即跳了出来,那肌肤在月光下,更显得雪白细腻。乳房的顶端,粉红色如相思豆般大小的乳珠点缀其上,看上去更是诱人。
  我凑过头去,一口含住,舌尖绕著那颗小小的乳珠不停的转动,香甜的少女气息充溢我的鼻尖,果然好味。少女受此刺激,身子明显轻颤了一下,那小小的乳珠也在我嘴里慢慢膨胀起来。看来这少女以前并没有什么与男人亲热的经验,今天运气还真不错,居然还碰到了处女。
  舔舐了一会儿少女的乳珠,下面的肉棒,早已硬得不能再硬。
  我站起身,拉开拉链,将肉棒掏了出来。
  “现在,轮到你为我服务了。过来,含住它!”我指了指自己的肉棒,命令道。
  少女艰难地爬起身,跪在我面前,将我的肉棒含入嘴中。只是我的肉棒过于粗壮,少女只含入了头部,其他部分都露在外面。少女那小巧的嘴巴,也被我的肉棒撑得圆圆的,两颊也微微鼓起。
  少女显然不知道什么是口交,含入之后,便不再动作。不过即便如此,那湿润紧缚的感觉,那火热的口腔,依旧让我感觉相当刺激。
  “头前后移动,舌头也要动作!”我继续指导著少女口交的技巧。
  少女顺从地动作。她那漆黑的长发,随著她的动作,前后飘荡。丰盈的乳房也上下跳动,看得我是血液沸腾。尤其是当少女那灵活的舌头,不住地在我肉棒沟凌和马眼处舔舐时,更是让我一阵阵酥麻。
  我终于忍受不住,双手插入少女脑后,抱著少女的脑袋,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少女发出呜咽的苦闷声,一丝丝明亮的口涎从嘴角滑落,顺著身子,流到洁白晶莹的胸部,再从胸部顶端粉红色的乳珠上滴下。
  快速抽插了百十来下,一阵酥麻到骨子里的感觉传来。肉棒在少女的嘴里悸动了几下,一股股精液射了出来。少女吃了一惊,脑袋用力后挣。我当然不会让她走脱,死死地按住她的闹脑袋,肉棒深深的插了进去,直抵少女的喉头。
  呜,呜,少女开始挣扎,眼睛也开始翻白。这时我才将喷射完了的肉棒,从少女小巧的嘴巴中拔了出来。
  咳,咳,少女咳嗽了几声,几丝乳白色的精液从嘴角落下。
  “不许吐出来,吞下去!”
  咕,少女的喉头动了几下,将我喷射出来的精液全吞了下去。
  “叔叔,可以放我走了吗?”
  吞完精液后,少女一脸祈求的望著我。
  哪有如此简单,后面的事还长著呢。
  “现在,我们互相服务。”
  我说著,再次将少女放倒在地,然后趴了上去,将少女的百褶裙掀到腰间。
  “你像刚才那样给我含!”见少女没有动作,我只得再次指导。少女只得再次为我口交起来,这次她的动作熟练了一些,牙齿不再像刚才那样时不时还刮得我生疼。
  唔,纯白色的内裤,还绣著一个小白兔,的确很适合她这种年龄的少女。慢慢地退下少女的内裤,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顿时浮现在我眼前。
  十五六岁的少女,下面并没有多少毛发,只有那么稀疏的几根,点缀在洁白的耻丘上。少女的阴部很饱满,阴唇呈粉红色,这点比那些成熟女人的要好看得多。我俯下头去,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缝隙上方那颗小小的肉芽,少女的身体立即颤抖了一下,口交的动作也停顿下来。
  我继续舔舐,少女的动作越来越大。一丝丝香甜的处女爱液,从那道细细的裂缝中,缓缓渗出。我贪婪地吸允著,将那些爱液全吞了下去。
  “嗯……”
  少女开始轻微呻吟起来,未经人事的她,显然不堪如此挑逗。
  看见少女有反应,我吸允得更加卖力。
  “唔。”
  少女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明显,娇躯也开始绷紧。
  “啊……”终于,少女闷哼了一声,爱液从阴道中大量涌出,绷紧的娇躯也开始放松,洁白晶莹的肌肤染上了一种玫瑰般的粉红。
  她,居然高潮了。
  这是我也没想到的,我强奸过那么多人,却很少有女人能高潮。
  “你还真是淫荡!”
  我用手抹了一些她的爱液,伸到她眼前。
  “看看,这是你流出来的淫水!”
  少女一脸羞恼,欲要辩解。
  “不要辩解了,你就是淫荡,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我干你啊!”
  “不,不,我不是………”
  “你说什么?”我的手,又掐住了她的乳头。
  “是,我是淫荡,叔叔,你快来干我吧!”少女的声音中带著一丝哭音,虽然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怎样想,但是我还是很兴奋。
  肉棒经过少女的吸允,早已再度翘了起来。
  我伏在少女那柔嫩的娇躯上,用肉棒在她那洁白饱满的阴部不停的摩擦。
  “我的肉棒现在在什么位置?”
  “叔叔的肉棒,在,在,在我的阴道口。”
  “我准备做什么?”
  “叔叔,准备……准备干我!”
  “你想被我干吗?”
  “想,我想被叔叔干,………被……被叔叔的大肉棒干……”
  “那你准备好,我要进来了哦。”
  “嗯,请………请……叔叔的大肉棒………干进来吧!”
  在我手指的威胁下,少女变乖了许多,知道什么问题怎么回答才能减少皮肉之苦。
  五,四,三,二,一,我心里默数著,数到零时,腰部一用力,肉棒瞬间便挺进了少女的阴道,直抵在少女的处女膜上。
  啊,少女轻呼一声。
  “痛吗?”
  “痛………”少女看了我一眼,见我脸色一变,急忙道:“虽然痛,但是也很爽,还请叔叔快些干进来……”她那脸色,我实在看不出有爽的滋味,不过她能这么乖,我也很高兴,不亏是才女,很多东西,一点就透。我的肉棒稍微退出了一下,然后一使劲,全根干了进去。
  “啊………”少女的叫声还未出口,便被我捂住了嘴。
  “你想死啊!”
  眼泪自少女的眼睛中不停的滑落,她摇了摇头,我松开了手。
  可能是害怕我一怒之下杀了她,所以,她现在努力的讨著我欢心。“叔叔,你的肉棒全进来了,好大,好长。”说著,她的腰部还扭动了一下,我不知道她这个动作是本能还是在哪里学来的,不过真的让我很爽。
  处女的阴道是如此的紧窄。阴道内部的肌肉,还强劲有力地束缚著我的肉棒,不停的悸动,那种感觉,比之口交的快感更加强烈。
  我尝试著动了一下,她的眉头随之一皱,想来很是疼痛。
  “叔叔,你快些动,干我,使劲干我。”她一边观察著我的神色,一边小心翼翼的说著。虽然明知她言不由衷,不过我还是很兴奋,开始抽插起来。空著的一只手也没闲著,不停的揉捏著她丰盈的乳房,不时还轻捻一下那颗可爱的乳珠。
  抽插了一会儿后,她可能是不太痛了,开始轻声呻吟起来。
  当强奸来临时,不能反抗,那么就享受吧。或许她是想到了这句话,开始配合起我的动作来,还伸出舌头与我亲吻,这点实是我始料未及。
  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来,不停的变幻著花样,什么九浅一深,一浅九深轮著使用。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看样子真的是相通了,正在享受我带给她的乐趣,真是个聪明的少女。
  “唔,叔叔,再深点………”
  “呀,顶到了,顶到了,顶进去了。”
  她无意识的呻吟,让我更加兴奋。
  抽插了两三百下,她的阴道忽然一阵快速悸动,接著花心喷出一股爱液,直直喷在我的龟头上,受此刺激,我一下子忍受不住,射了出来。
  “射进来了,叔叔,射进来了……”
  完事后,她还很乖巧地起身,将我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和她遗留的爱液一起舔了个乾净,然后将那些秽物全吞了下去。
  投桃报李,我也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起身离去。
  再次走在大街上,我的心情自然很好,只是我的运气不太好。
  还没走多远,我便被一辆巡逻的警车发现。接著一位漂亮的女警官跳了下来,要查我的证件。可怜我虽然证件齐全,但无巧不巧,那个少女刚好一瘸一拐滴从不远处走来,看见我还有警察,便喊了一声:“他是坏人,快点抓住他!”于是,我就这样被抓上了警车。
  警车一路驶向市局,我的心也起伏不定。完了,这次一定完了。
  吱——刺耳地刹车声响起,警车停了下来。

  (2)枪毙与移魂
  美女警官拉了我一把,道:“走吧,到终点了。”我不知道她这句话里面是不是含有另外一层意思,不过看她有些恶意的笑容,应该还指我也走到了终点,这一去就再也无法重返自由。
  市局的高楼虽然灯火辉煌,但是在我的眼中,却有那么一点阴森的味道。或许是心境的关系吧,虽然我想一切只不过是重头再来,但是真要面对死亡,还是有许多放不下。
  美女警官拉著我,向著好亮著灯光的高楼走去。在门口,值班的门卫还问美女警官我是谁,但是美女警官只是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一进高楼,值班的一个高个子男警察最先看到美女警官,有些惊讶的说道:“萧雨,你不是已经下班了吗?”接著看见了被手铐铐住的我,疑惑的问道:“他是谁?犯什么事了?”“十一狼,犯的事大去了。”美女警官回道。她的话让我吃了一惊,十一狼是我的隐藏身份,这个身份犯下了近百起强奸案。
  “我不是十一狼。”这个时候,我一定要辩驳。强奸一个人,与强奸一百个人,那罪行可是天差地别!同时心里有了谱,原来抓我的这位美女警官叫萧雨。
  哼,要是这次让我出去的话,我一定要把她奸上一百次。当然这也只能想想而已,出去的机会太渺茫。
  “他是十一狼?萧雨,你看走眼了吧。”另外一位值夜班的女警察走了过来,站在萧雨身边,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我,一脸的不相信。
  看见那位站在萧雨身边的女警察,我终于明白了丑小鸭和白天鹅的距离,还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天差地别。那位丑小鸭警察见我望向她,还以为自己吸引力过高,有些得意,却故作怒容的娇嗔:“你看什么?”
  “没看什么。”
  那丑小鸭对我的回答似乎有些不满意,白了我一眼。而那个高个男警察则是很认真的对著萧雨说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十一狼?”看来他也不相信我就是那条名闻全国的色狼。
  萧雨看了我一眼,回答道:“直觉,再说这人即便不是十一狼,也是一个强奸犯,凭这他也要坐几年。”
  接著我就被他们带进了审讯室,审讯的主要问题就是我是不是十一狼。高个警官和丑小鸭都不相信我会是十一狼,因此他们对这个问题不是很热心,一直都是萧雨在那里一口咬定我是十一狼,要我坦白从宽,否则等过几天DNA检测出来,我就要牢底坐穿了。但是我坦白的话,还不是死路一条,九十九个美女的贞洁,足够枪毙十几回了吧,再从宽,还不是一样枪毙,所以我自然会顽抗到底,能撑几天是几天。
  还好,萧雨和丑小鸭还有高个没有虐待犯人的嗜好,不然我还真的不好过。
  萧雨见我死不认账,拿我没办法,也可能是在想反正DNA检测过几天就会证明他到底是不是,没有必要逼供,所以当天晚上我还算安稳度过。到了凌晨,萧雨走了,毕竟她白天还要上班,得抓紧时间休息。
  萧雨走后,高个警察和丑小鸭把我带进了拘留室,也就是传说中的小黑屋,然后丑小鸭先离开睡觉去了,高个警察过了一会,也走了。
  第二天,萧雨带了一位医生进来,从我的身上抽取了些血液,说要去做DN A检测,还对我说你死定了。的确,基本上来说,没有意外的话,DNA检测的结果应该如萧雨所料。萧雨和医生走后,整整一天,我就像被遗忘了一般,没有任何警察来看过我,连饭都没有,饿得我肚子咕咕叫。
  饿了整整一天,在我以为他们要活活饿死我时,饭菜送来了。同时来的还有萧雨,以及其他很多警察,萧雨指著我兴奋的对著其他警察说道:“我的直觉灵吧,你们看看,就他这个样子,你们想得到他就是那个震惊全国的罪犯吗?”
  听见萧雨如此说,我就知道DNA检测结果出来了,而且肯定是直接证明了我就是十一狼,对此我没有丝毫意外。其他的警察则是一脸不信的打量著我,的确我的容貌与他们想像的实在是相去甚远,但是DNA的检测结果又不由得他们不信。
  “十一狼先生,我早就叫你坦白了,你看,你不坦白这结果还不是出来了,何必呢。”萧雨挖苦著我。
  我没有理她,这个时候,我还能说什么,既然已经在劫难逃,还不如好好的享受一下剩下不多的时光。看了看他们送来的饭菜,还是比较丰盛,可能和他们自己吃的一样,比其他犯人不知道要好上多少,难怪曾经一位坐牢的兄弟对我说,要么不犯,要犯就犯大的,不然在局子里不好过。
  萧雨见我不理他,自顾自的吃饭,讨了个没趣,不过还是叽叽喳喳的和旁边的警察对著我指手画脚的述说。看起来相当的兴奋。也是,凭我现在犯下的事,她抓住了我应该升职吧,说不定从此就平步青云扶摇直上了。
  傍晚的时候,市警察局局长和市长一起来看我。
  看著胖胖的局长和市长,我真是感概不已。想想平时见他们也只能在电视上看,而现在他们居然就站在我的面前,前提居然是我犯下了滔天大案,震动了中南海。
  局长看著我,笑得春光灿烂,脸上的肉一抖一抖,眯著已经陷进肉中的小眼睛对著我说道:“十一狼先生,很荣幸在本市见到你。”
  他这句话,换做旁人可能是一头雾水,但是聪明如我,自然很明白。他说很荣幸在本市见到我,其实是在说很庆幸我在本市落网,因为像我这样震动中南海的大犯人,他们抓到之后可以邀功请赏,自此只要不犯什么大错误,前途无量啊。
  市长也笑了起来,还关切的问我:“十一同志啊,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只要合理,我们会尽量满足你。”他这话,怎么看起来也不像是在对一个罪犯说,反倒像对著下岗职工在说,看来是安抚民众习惯了。
  “我想最后几天吃好喝好,希望市长能满足我这个要求。”这个时候,多说无益,只能提最现实的要求了。
  “行,行,致远,你就给他安排最好的伙食。嗯,现在天气热了,怎么还关在这里?找个有空调的单人间给他,十一同志这样的名人,不能亏了他,不然传出去说我们虐待犯人可不好,你说是不是?致远。”市长说完哈哈大笑起来,长满肥膘的肚子一抖一抖,起伏不定。
  局长道:“行,我马上就安排。”
  市长的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游走了一遍,道:“十一同志家境不好吧?”我点了点头,我是个流浪汉,还谈什么家境。市长见我点头,接著道:“既然这样,那一周后的律师费由我替你出了,你这样的名人,出庭总不能不带律师吧。”
  “我要出庭?”
  “当然,省里的文件,要公开审判。”局长替市长解释。
  公审,我居然要被公审,意外啊。但是仔细想想也不奇怪,毕竟我犯下的事太大了,对他们来说,自然是一个宣传政府工作能力的时机,公审也在情理之中。
  “其实公审也是给你一个机会,只要律师好,说不定能判死缓或者无期,而后只要在狱中好好表现,还是有机会出来。”局长安慰我道。但是他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想来觉得这也只是一个笑话,不能当真。当然我也不会当真,强奸九十九人,还能出来,那还真是没天理了。
  “致远,别逗十一同志了。我们先走吧,市里还要开会研究一下关于十一同志的问题。”市长对著局长说道,接著有对著我道:“十一同志,你也别灰心丧气,好好修养,记得要以最好的精神面貌出庭啊。”说完市长和局长就扭著肥硕的屁股,一部三摇的走了。
  市长和局长走后,市局的警察都来问我市长和局长对我说了些什么,我没有据实回答,只是敷衍了过去。
  局长果然说话算话。当天夜里,我就离开了小黑屋,搬进了一间有空调的单人房间,开始悠哉悠哉的过起了小日子。伙食还有改善,比早上的还好,要不是知道自己没有几天好活,这样的日子也相当惬意。
  换房子的时候,有几个警察还不无羡慕的对我说了一句:“做你这样的囚犯真幸福。”我马上回驳道:“是吗,那你来和我换换。”那几个警察立刻就不作声了。
  第四天的时候,萧雨领著一位带著金边眼镜,夹著文件夹的男子走了进来。
  看著那位带著金边眼镜的男子,我心里在暗自盘算,这个男的会是谁?难道是萧雨的男朋友?想想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可笑,萧雨怎么会带她的男朋友来这里。
  金边眼镜很自然地伸出手,看样子是要和我握手。我伸出右手,和他握了一下。旁边的萧雨则说了一句:“方律师,他就是十一狼了。”
  方律师眯著眼镜后面的小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说道:“幸会,幸会。
  十一先生,我是你的律师,现在你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我会尽量帮你争取机会。“我看了看他旁边的萧雨,欲言又止。这个方律师看来完全是来应个景出个风头,根本不曾想过真的为我争取什么,要是真的想争取的话,这个时候应该会先让萧雨出去再谈详细的事情。
  萧雨这次到没怎么留难,说了一句:“方律师,你和他谈,我先走了。”然后出门离去。
  萧雨走后,我才对著方律师说道:“方律师,是市长要你来为我辩护?”
  方律师点了点头,道:“不错,是市长要我来,不过我本身也很想来。”我有些疑惑,还以为是市长强迫他来呢,原来他自己也非常愿意。
  方律师大概知道我心中的疑惑,解释道:“对于我们来说,像这样能出名的官司不多,要是真有机会能让你判成无期,或者更低,对于我们以后的事业有莫大的帮助。”
  他这样一解释,我就更奇怪了,为什么在刚才他一副不上心的样子?难道是做给萧雨看?不过我没有继续追问这个问题,而是问他道:“方律师,你觉得这个案子,判无期的机率有多少?”这个问题才是关键,只要不是死刑立即执行,都还是有机会重出生天。
  “你得先告诉我具体的情况。”方律师把文件夹摊在桌子上,拿起里面的笔,随时准备记录。
  我叹口气,实话实说:“和警方说的一样。”
  方律师思考了半晌,又放下了笔,一脸严肃。看来情况很不乐观,不过我也没准备活著出去,毕竟在被萧雨抓到之时,我就有了被判死刑的觉悟。
  “老实说,没机会,不过我会尽量争取,要是你运气极好,说不准能成。”
  方律师如此说道,脸上露出了些许失望。看来刚才不上心的样子还真是骗萧雨,他还真的想借此机会,一举成名。只是我说的情况,让他感到无能为力。
  “谢谢你了,方律师。”
  “不用,我会尽力帮你争取,最好能判轻点。”方律师已经收好了文件夹,起身准备离去。
  走到门边,方律师又回头说了一句:“不过机会很小,你自己要有个心理准备,不要抱很大的希望。”
  “我被抓时就有心理准备了。”
  “那就好,我先回去准备一下。”说完方律师开门离去,
  之嘎一声,惨白的铁门在方律师身后缓慢的关上,我的心情也跌落到了谷底。
  还有几天就是公审,要是判决是死刑立即执行,那么这几天就是我最后的时日。
  漂泊了半生,好不容易好吃好喝好睡,却是良辰苦短,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其后的几天,虽然还是吃好喝好,但是心中总觉得有些郁闷,有些放不下的感觉。
  一直到公审那天,方律师也没有再来,看来他已经是彻底的放弃,或者说是他认为已经完全没有了机会,来与不来根本没有区别。
  公审为了照顾上班一族,特地选择了星期六这个闲人最多的时候。公审的地点是在市中级法院二号法庭,也就是本市最著名的重犯法庭,号称犯人终结者。
  在这里几乎所有的犯人都是被判的死刑,没有一个例外。
  “走了。”萧雨走进了我的小屋,拉著我向著外面闪烁著警灯的警车行去。
  我依依不舍的看著住了数天的小屋,心中默念道:永别了。然后毅然和萧雨走向了警车。
  警车闪烁著警灯,呼啸著向市中级法院行去,一路上无数的行人驻足观看我这位号称见过以来最罪大恶极的强奸犯。还有一些小女孩指著我问旁边的大人,在那些大人们说些什么之后,那些小女孩都颤抖著向后退了几步,目光中充满了畏怯。
  警车到法院之时,法院的门口已经围满了等著看公审的人群。他们看见警车过来,都像我们这边瞄,对著我指指戳戳。
  萧雨指著那拥挤的人群,笑著对我说道:“十一狼先生,你看,你的排场比那些开演唱会的巨星不会小了。”
  我苦笑道:“是啊,好多人。”我就不明白,公审有那么好看吗,总不就是法官说几句,律师说几句,然后宣判,接著OVER吗,有什么好看,值得这么多人来看。
  “对了,萧大警官,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一直想知道,这次公审,那九十九位受害美女会有几人到场作证。这个问题,我身边的萧雨应该知道。
  “你有什么问题?只要不触犯纪律,看在你马上就要被判的份上,我会告诉你。”萧雨的脸上还是一副笑容,自从我被她抓住以后,我还没有见她愁眉苦脸过。
  “我想知道,这次会有哪几人到场作证。”
  萧雨奇怪的看了看我,疑惑道:“你问这些做什么?难不成想在事后打击报复?”
  “事后我都被要被枪决了,还能打击报复什么啊,只是想提前知道,心里有个准备。”
  萧雨连声道:“也是,也是。只是这个问题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受害最深的赵紫嫣还有苏慕雪会来,其他的还有没有就不清楚了,这个不是我管的事情。”
  “受害最深?”这强奸总不都是在女人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行上她们一次,总不都是一样受害,怎么还有深浅之分?
  萧雨道:“被你害过的女人之中,只有赵紫嫣和苏慕雪是大家千金,而且她们在被你强奸之前,已经有了婚约。事后男方解除了婚约,苏慕雪为此几次自杀,没有成功,而赵紫嫣,听闻还,还……”
  “还什么?”
  “还怀了孕!”萧雨白了我一眼,没有好气的说道。半晌恨恨的接道:“都是你这混蛋,破坏人家幸福。”
  因奸成孕。萧雨的话大大出乎我的预料。虽然我经常看到一些少女因为强奸导致怀孕的新闻,但是在这之前,从来没有听过被自己强奸的女人有什么怀孕的消息,一度自己还一位自己的生育功能有问题,没想到在将死之时,却得到了被自己强奸的赵紫嫣因奸成孕的消息。
  “下车了,下车了。”在我沉浸在思虑之中时,萧雨在我耳边喊道。
  看见我下车,人群都向我这边挤了过来,一副群情激愤的样子。不过警察把他们拦住,没有让他们近身。我有没有强奸你们的亲戚,你说你们这么激动做什么,人家受害人都没这么激动呢,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3)
  我艰难的随著警察走进法庭,站在了被告席上,等著法官宣布开庭。
  站了约莫十五分钟,法官进来了,接著公诉方坐到了自己的座位。而在我进来之前,法庭里面的观众席早已被赶著来看公审的群众坐满,其中还有些带著小孩进来,不过很不幸的是,她们很快就被法警清了出去,因为公审不能让小孩进场。
  该来的人都来之后,法官看了看表,然后宣布开始。此时方律师已经到了,站在台下看了我一眼,算是给了我一点安慰。
  首先是公诉方,由一个胖胖的警察站了起来,读起诉书。起诉书读完之后,由被告方律师,也就是方律师,就警方所读的一些做出辩驳。虽然方律师也言辞犀利,不愧为一个很好的律师,但是在铁证面前,他也回天无力。
  接著是作为公诉方的警方来问我话,主要就是一些细节问题,问我承不承认,正不正确。在公诉方问话的时候,方律师几次向法官提出抗议,理由是公诉方的问话带有威胁的意味,但是法官无视方律师的抗议,示意公诉方继续。
  方律师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随后,是作为公诉方证人的赵紫嫣和苏慕雪她们出庭。听见这个消息,我紧张的看著法庭的门口。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怎么这么多?她们进来的时候,我仔细数了数,居然有一十八位之多,把个小小的证人席位挤得满满的。
  下面观众席位上的人群,也望向了进门的证人,一个个都睁著眼睛,流著口水,一副色狼样。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谁叫进来的都是美女。赵紫嫣和苏慕雪那种大家千金就别说了,其他十六位也是百中挑一的货色,要是恐龙,我也不会去强奸了。
  首先做出证词陈述的是赵紫嫣,她恨恨的望了站在被告席上的我一眼,向著面前的法官起誓道:“我发誓,我所说的一切属于事实。”然后开始陈述那天的事情:那是三月十五,我………
  我对她的描述不感兴趣,只是听萧雨说她怀孕了,所以对她的肚子特别感兴趣,看了半晌,发现她的肚子果然已经微微隆起,一副怀孕的徵兆,只是让我奇怪的是,既然她是因奸成孕,为什么道现在好没有打掉?难道是想留著作证?有可能。
  赵紫嫣描述完之后,方律师开始就赵紫嫣的描述,进行问话,他问赵紫嫣道:“赵小姐,你说你肯定是被他强奸,但是你又说那是三月十五的夜间,据我所知,三月十五日那天是阴天,晚上没有月亮,你是如何看清楚我的当事人?”
  赵紫嫣愕然了一下,才道:“我说的是阴历三月十五。”看来她的才思也比较敏捷。
  “OK,据你所说,事件发生的地点是在本市双湖桥边的树林,而阴历三月十五……”
  “我反对,被告律师在引诱证人。”公诉方向法官提出了反对。
  法官道:“反对无效,被告方律师继续。”
  “而阴历三月十五,树林正在做改造,所有的树都被挖起,而且周围还有民工的工棚,有人居住,我的当事人在那里对你进行性侵犯,请问合理吗?”方律师继续问道,赵紫嫣哑口无言。方律师立即转向法官道:“综上所述,赵小姐在做伪证,我的当事人就这点来说是被冤枉了。”
  仅仅两个问题,方律师就问住了赵紫嫣,只是赵紫嫣被方律师一逼,在法庭上盈盈哭泣起来,看上去楚楚可怜。下面的观众自然站在赵紫嫣这边,轻声的骂著方律师。
  “肃静,肃静。”法官喊了两声,要下面的观众闭嘴。
  方律师的言辞之犀利,远远不是公诉方和那些出来作证的女孩子能比,但是他败在了DNA上面,那是铁证,他也没办法辩驳,只能在最后说了一句:“希望法官看在我当事人的认罪态度上尽量从轻判罚。”
  法官和旁边的陪审员交头接耳半天,最后宣判:“被告十一狼,原名端木风,所属罪行事实俱在,罪名成立,判处死刑立即执行。”站在被告席上的我,对于这个判决毫不意外,而那些证人听见这个判决,都嘤嘤缀泣,只是目光中带著一些欣慰与大仇得报的喜悦。
  宣判之后,我就被法警拉了出去,在拉出去之际,我还留恋不已的看著赵紫嫣的肚子,那里面可是我的骨肉啊!只是如今我被判之后,赵紫嫣一定不会再留下他让人诟病。“孩子啊孩子,不能怪老爸,只能怪上天让我和你老妈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做了一件错误的事情。”
  由于是死刑立即执行,所以很快我就被拉到了刑场。当子弹以一千米每秒的速度冲向我之时,我心中想的还是我那还在赵紫嫣肚子里面的孩子,那是我在这个时间最后的牵挂了。
  子弹快速的穿过我的身体,只留下一阵剧痛。模糊的意识慢慢散去,交还给了空空的天际,不曾带来也不曾带走,背后是沉重的躯体缓慢的倒下,前边是一片空白,无边无际。
  依稀,我看见了几个战士走过来,搬了搬我,有一个还踢了我一脚,只是很快很快,我就什么都没有了,完全消散在了空中………
  当我再次拥有意识,有那种自己的感觉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白色的天地里面了。难道是异世界?我心里暗想,同时也暗自爽了一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可是老人家常说的。

  (4)苏菲
  白色,一片粉白的颜色,只是在这些粉白之中,我居然看见了日光灯和中央空调。难道异界也科技化了?不是说都是魔法的吗?
  一头漆黑发亮的长发慢慢的映入我的眼帘,慢慢的慢慢的,就像午夜凶铃里面的京津子一样,吓得我浑身发抖,颤抖著向后退去。
  “木风,你没事吧。”那个京津子一样的女人用晶莹如玉一般的小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露出了一些惨白的面容。
  我被吓得惊慌失措的大喊:“鬼呀,鬼呀……”同时心里在想,是不是那些被自己强奸之后自杀少女的冤魂来找自己?
  “我不是鬼,我是苏菲,你的苏姐啊。”
  苏菲?苏菲?我的苏姐?一时之间,我脑子里面一片混乱,似乎有什么被禁锢的东西要冲出来,头疼欲裂。苏菲见我双手抱头,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连声道:“木风,木风,你怎么了?”接著向著门外大声喊道:“医生,医生,快来,出事了。”
  几个穿著白大褂的医生疾步走了过来,仔细的看了一下,对著苏菲道:“袁夫人,病人是惊吓过度,稍事休息就会好,只是,只是袁夫人你的妆最好还是卸下来,不然再次惊吓就不好了。”
  “哦。”苏菲哦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医生的话。
  “夫人,袁宝林请您过去一下,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是关于资产重组的事情。”一个穿著黑色西服的男子走了进来,对著苏菲说道。
  “重组什么,只要有我在一天,他们袁家就别想从我手上夺走宝苏集团。”
  苏菲满脸怒意,气冲冲的和那个黑西服走了出去,上车离去了。
  当我苏醒的时候,我已经明白了大部分的事情。此时的我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流浪汉兼职强奸犯,而是本市最好的美容师段木风,与本市许多豪门都有一些联系。那个苏姐就是本市原先的首富袁宝景的老婆,只是很不幸的是她的丈夫袁宝景因为买凶杀人案被判了死刑,和自己同一年执行。
  这里也当然不是异界,不过离我被枪决已经有了三年。三年前的两大案,一个是我的强奸案件,一个就是苏菲的丈夫袁宝景的买凶杀人案件。这两个案件在当时闹得风风雨雨,我那案件的出名在于罪大,而袁宝景的出名在于他想用他在印尼国家石油公司价值四十亿美金的股权换取生命,结果没有成功,那些股权也就转给了他的老婆,苏菲。
  苏菲再次前来的时候,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本身我就没有什么很大的问题,只是移魂后有些虚弱,在加上被苏菲一吓,惊慌过度而已。
  “木风,你醒了?”苏菲见我已经坐了起来,有些欣喜的说道。
  我这个时候才算真正见到这位在当时号称亚洲女首富的女人,长得还算可以,白皙的皮肤,漆黑发亮的头发。面容也还姣好,细细的柳叶眉,樱红的小嘴,虽然比之赵紫嫣,苏慕雪和萧雨稍微差了点,但是也算的上美女一个。
  “早上你为我化妆时忽然晕倒,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苏菲说著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似乎回想起来还是很有些惊惶。
  我也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情,道:“你妆没卸就出现在我眼前,还不是一样,差点吓死我。我还以为是女鬼索命呢。”
  “去,去,有像你苏姐我这样漂亮的女鬼吗?”苏菲娇笑著,发出银铃一般的声音。接著看了看我,又道:“好了,你没有事的话,我就送你回家吧。住医院不吉利。”
  “嗯。”我可不想住医院,闻著著医药味就不舒服。
  随著苏菲出了医院,上了苏菲自己的轿车,一路向我现在的家飞驰而去。
  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坐私家车,看著车窗外飞速后退的景物,吹著车内的空调,感觉上相当的舒服。只是著车却是苏菲的,我自己,嗯,应该说段木风,他虽然也有车,不过没这么高档,只是一辆破桑,开上去噪音很大,哪像这车里面这样幽静。有钱人,就是爽啊。
  “我感觉你今天有些奇怪。”苏菲偏过头对著我说道。车是她的司机在开,她和我一起坐在后座。
  “没有啊,哪有什么奇怪?”
  “直觉,我的直觉一向很灵。”苏菲盯著我说道。
  又是直觉,我现在特别讨厌女人的直觉,上次就是因为萧雨的直觉,使得我被判了死刑,从那以后,我就特别厌恶直觉。
  “没有,这次你的直觉不灵了。”
  苏菲不再谈这个问题,说起了另外的事情。车到我家之后,苏菲接了一个电话,回身对我说了一句:“木风,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苏姐走好,小弟我就不远送了。”
  “你小子,总是油腔滑调。”苏菲娇笑著,上了自己的车,一溜烟的走了。
  苏菲走后,我才开始打量起我现在的家来。看样子还不错,房子也很宽敞,家电齐全,段木风还过得很滋润的嘛,只是现在一切都便宜了我。
  在家里的一个十分隐蔽的角落,我找到了一个箱子,我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因为我并没有完全继承段木风的记忆,只是继承了一部分而已,对于他内心深处的东西,我就无法继承了。
  碰,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个箱子,看到了里面的东西,那是一些照片还有一块黑色的石头。
  随手抽出一张,一看之下,惊讶得无以复加,那是一张女人的裸照,看样子拍摄的地点是在手术台上,那女子似乎正在做美容手术,处于昏迷状态,长得也极为漂亮。
  随后又抽出几张,还是美女裸照,地点都是一样。这些美女有大有小,从十几岁到三十岁不等,共有数十位之多,其中我还找到了苏菲的照片,当然也是裸照。邪恶,邪恶,比我还邪恶,这个段木风,还真不是个好东西,偷拍狂人。唉,看来坏蛋附身也只能付到坏蛋身上。看完照片,又拿起那黑色石头仔细看了一下,却没有发现任何奇异之处,看上去就是一块普通的黑石,硬要说有古怪的话,那就是石头上还刻著一个星字。看了半天,想不出是啥东西,只好又放回箱子里面。

  (5)
  那些照片我本来是准备烧掉,后来想想觉得留起来以后可能有想不到的作用,便留了下来。将那箱子重新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放好,毕竟像这样的东西是见不得光,如同强奸一样,属于犯罪。
  “叮铃,叮铃……”第二天,我还躺在那宽大的床上做著美妙的春梦时,一阵门铃声将我唤醒。
  “谁啊,这么早。”我有些不满的起身去开门。
  门外是一个年纪约莫二十四五的美女,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瞄了我一眼,娇声道:“师傅,不早了,都九点多了呢。”那美女一叫,我才记起来,原来是那个段木风的徒弟,容茜雅。
  容茜雅是市里最好的医院的医师,至于怎么成了段木风的徒弟,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段记忆很模糊,再加上我也不想去仔细细想。
  “怎么师傅以前不是早起的吗?今天怎么这么迟?”容茜雅倚在门边,望了一下屋子里面,有些疑惑的问道。
  段木风有早起的习惯吗?这可不好,我可是一个懒鬼,早起会要了我的命。
  “你不知道你师傅我病了吗?病人自然需要修养。”稍微想了一下,我找了这样一个藉口。
  容茜雅打量了一下我的脸,还伸出手,似乎准备摸一下。
  “你做什么?”
  “我也是听说师傅你病了,所以特地来看看。”容茜雅口中说著话,手却没有停,继续向我伸来。“来,师傅,让我看一下,你病得严不严重。”我说容茜雅做什么呢,原来是想看我的病情,差点忘了她是一名很好的医师。
  “我是你师傅,要你看吗?”
  “你只是在整容,美容方面是我的师傅,至于其他方面嘛,师傅,你还是要听我的话。”容茜雅的手摸到了我的脸上,滑滑嫩嫩的,感觉很好。
  摸了半晌,容茜雅有些奇怪的道:“师傅,你没有什么病啊?既没发烧,也没有任何异常。”说著,那柔嫩的小手离开了我的脸庞。
  “现在好了吧,昨天可是晕倒了呢。”
  “哦,那师傅你现在还好吧。”容茜雅一副关切的神情。过了一会儿,接著说道:“师傅啊,你什么时候把你那套神奇的去除疤痕的法子传授给我?”
  我自然知道容茜雅说的是什么,那法子,可能整个地球上除了段木风和他那不知道是谁的师傅外,没有人会了,当然,现在我也会。那套方法太神奇了,对于各种伤害或者病症所遗留的疤痕,全部都有完全祛除的效能,所以容茜雅一直磨著段木风,想学这套方法,只是段木风一直不肯答应。
  “不行,那可是你师傅我吃饭的东西,传授给你,我不混不成了?”我还是沿用了段木风的话语,拒绝了她。
  容茜雅听我拒绝,有些不高兴道:“师傅,你怎么还是这么顽固啊。都二十一世纪了,还秘技自珍,不怕失传吗?那样神奇的技术,失传了,多可惜啊。”
  “你说的也是,失传了是可惜了,这样吧,我还是传授给你,谁叫你是我最聪明的徒弟呢。”
  “谢谢师傅,还是师傅好啊,嗯……”容茜雅抱著我,樱红的小嘴在我脸上飞快的亲吻了一下,在我还没有回过神时,尝到滋味时已经退回去了。
  “师傅,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容茜雅一脸急切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就开始学。
  我笑了笑,道:“我死之前,传授你吧。”容茜雅听了我的话,嗔怒道:“师傅,你耍我?”
  “没有啊,我说过传授给你,但是没说什么时候,怎么算耍你呢。”
  “师傅,你,你……”容茜雅看起来有些生气,不过终究还是没有对著我这个师傅发怒,而是转为拉著我的手撒娇道:“师傅,你就早些教给我嘛。”
  看著她撒娇的样子,我还真有些心动,本来我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对著这样的美女自然会动心,只是有了一次被枪决的经历之后,我深深的明白,对于美女,你强奸她们的身体是绝对错误的做法,最好是强奸她们的心,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奉上身体让你享受。
  “好吧,好吧,不过有一个条件。”
  “师傅,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容茜雅听我有同意的意思,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很想说条件就是你,但是我知道这样一说,百分百容茜雅会翻脸,她是一个有些传统,又有些现代的人,很矛盾。不过对于性,她是百分百的传统。
  “请我吃三百顿大餐。”
  “啊,师傅,你敲诈我啊。”容茜雅有些夸张的说道,接著又祈求:“师傅,三百顿,不知道都到什么时候了,降低一下,好不好嘛。”一边说还一边摇著我的手。
  “受不了你了,就一百顿吧,你一天请我五顿,那么就只要二十天,很快了。”
  容茜雅考虑了一下,知道我不会再降低要求了,便道:“好吧,师傅,就这么说定了。现在就去吃第一餐。”一边说,一边拉著我向外走。
  我很奇怪,今天不是节假日啊。“你不上班吗?”她不会是想学那法子,连班都不上了吧。
  “今天我休息。”容茜雅还是拉著我向外走。
  我说呢,原来今天休息,只是我好像还刚爬起床,连口脸都没有洗漱。于是我连声道:“等等,我还没洗漱呢,等等。”一边说,一边拉著她往回走。
  “师傅,你还真麻烦。”
  唉,因为生病,更新停了两天,现在病情好转,只是还是有些不舒服,不过会尽快更新的,敬请谅解!!!!
  容茜雅只好放开了我的手,让我去洗漱。
  洗漱的时候,容茜雅还不停的在旁边催:“师傅,快点啊,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完啊。”一连催了好几次,催得我都有些不耐烦起来。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
  “那师傅,我下去启动车子,等师傅下来直接走。”容茜雅看来是片刻都不想耽误,一边说著,已经开门向外面走去,走了几步,又回头问道:“师傅,坐你的车还是我的车?”
  “当然是你的车了,我那破桑,坐上去哪有你的蓝鸟舒服。”说完之后,我还低声嘀咕了一句:还真是胸大无脑,人美白痴,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后面的嘀咕,容茜雅已经听不见了,在听见我说出坐她车的同时,她已经蹬蹬跑下楼去。
  不多时,下面就传来车子启动的声音,想来是容茜雅已经发动了车子。
  这时,我也差不多洗漱完毕了,下面就是换衣服等一些问题。做强奸犯的时候呢,我是从来不会注意换衣服,也不会管什么形象,现在成了美容师之后,却发现自己忽然很在意自己的形象起来,难道这也是继承了段木风的性格?那个死鬼以前一定很在意自己的形象面子工程吧,要不然也不会与这么多MM关系良好了。
  容茜雅在下面等了半天,而我还在上面考虑那一件衣服最合身,那一件最有魅力,最具男人味最潇洒。
  “师傅,你好了没?”容茜雅想来有些不耐烦,打开车门,下了车对著上面喊道。
  “好了,好了。”就这件吧,我一边回答著下面的容茜雅,一边换了一套最有活力的运动衫。
  看见我到了楼下,容茜雅拉开车门,伸手让我进去。
  我坐进去之后,容茜雅上下瞄了我一眼,道:“师傅,你今天好有气质耶。”
  当然有气质了,这可是我选了七八套衣服才选出来的一套,要是穿上还没气质,那我岂不成了三等残废了?
  “开车……”我话音还未落地,车已经像离弦的箭一样,向前方飞驰。
  我还没准备好呢,车子忽然启动,吓了我一跳。“你干什么啊!想谋杀师傅?”
  我惊魂未定,这下吓得不轻。
  “不是师傅你说开车吗?”容茜雅的脸上露出一副恶恶的笑容。
  “那你也等我话说完啊。”
  “OK,下次一定等师傅你把话说完。”容茜雅现在的样子,让我很想上去揍她,不过真要让我揍,我还是不会动手。最多,把她弄到床上,狠狠的惩罚她一下。毕竟,美女不是用来揍的。
  容茜雅可不知道我心中的想法,要是知道,说不定会一脚将我踢下去。
  “师傅,去哪里?”容茜雅偏过头问我。
  “老地方。”
  “OK!”容茜雅随即一脚踩下了油门,车速猛然快了许多,看了看路边飞速后退的标识牌,我估计她超速了,而且还不是超了一点半点。
  “小心点,小心点。”这个速度,我有些担心。本来是知道容茜雅有飙车的习惯,但是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要不然我就自己开车了,我的胆子可是很小很小,受不得惊吓。
  容茜雅一边注视著前方,一边回应道:“我开车的技术师傅你还不放心?”
  嗯,我还真的不放心。
  车子行驶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抛锚了。
  还好不是车祸,不然以那个速度,生还的机会绝对渺茫。
  容茜雅在车子抛锚前,很小心的把车子停在了路边,然后打开车门,下了车,想看看是什么毛病。
  我看她在车子边上晃来晃去,左敲敲,又拍拍,还把车盖打了开来。然后又是拧水箱,又是看发动机,一副修车行家的势头,便问道:“怎么样了?是什么原因?”
  “不知道啊,师傅,你下来看看。”我晕,看了这么半天原来她什么都没有看出来,枉我还一位她是行家,原来却是一个菜鸟。
  当然,我也是一个菜鸟,对于这种事情我也不清楚,所以我们两个算是白忙活。最后还得联系修车厂,修车厂的回复是一个小时之内赶来。
  一个小时。车里的空调打不开,站在外面还不被太阳晒死啊。
  站了约莫十五分钟,身上的汗水已经像瀑布一下哗啦哗啦的往下流了。
  “不行了,晒死了。师傅你帮我看著,我先打的士回去开你的车来。”容茜雅掏出一块香巾,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我帮你看,你回去?不行还是我去吧。”
  “师傅啊,女士优先的道理师傅你不会不知道吧。”容茜雅刚刚擦完,汗水又流了出来,只得再掏出一块香巾。
  看了容茜雅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正要同意,一辆宾士轿车缓慢的减速停在了我们旁边。
  车窗慢慢的摇了下来,在我们疑惑之时,车内苏菲那姣好的面容出现在我的眼前。
  “木风,你去哪里?怎么站在这里晒太阳?想做日光浴?”苏菲微笑著问我。
  容茜雅还没有和苏菲见过面,所以在苏菲问我的同时,也小声的问了我一句:“师傅,她是谁?”
  “苏菲。”我小声的回答了容茜雅,接著向著苏菲笑道:“苏姐,你来得正好,车坏了,要是苏姐没有急事的话,帮帮忙。”
  苏菲的名字,想来容茜雅也听说过,只是没有见过,所以此刻正一脸震惊的上上下下打量著苏菲,似乎想看看这位传说中的亚洲女首富和寻常女人有什么不同。

  (6)
  苏菲见容茜雅打量她,也去看容茜雅,一时之间,成了两个女人互相打量的局面。
  “木风,她是……?”苏菲指著我身边的容茜雅,问我。
  “容茜雅,容医师。”
  “你女朋友?”苏菲的脸上中露出些许疑惑,望向容茜雅的目光也有些许敌视的味道。
  我很奇怪苏菲的反应,照理说,即便容茜雅是我女朋友,苏菲对她也应该没有什么怨恨,怎么目光中有些许不友好?
  不过我还是很快回答了苏菲的问话,免得她误会。“我徒弟,跟我学美容。”
  当我说出这句时,我明显的看到苏菲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心里更是疑惑,这个段木风,和她没有什么纠葛吧。
  “我没有什么急事,你的车坏了,那就上来吧。”接著,苏菲又对著前面的司机道:“小赵,你去开后面那辆车,我自己来开就行了。”
  “好的,苏总。”那司机小赵听了苏菲的话,很自觉的下了车,到容茜雅的车上去了。
  苏菲正要上前排驾驶,我有些担心,毕竟我还没有看见她自己驾过车,以前都是她司机开的,她自己有驾照没有我都很怀疑,所以很自然的我在她之前坐到了驾驶席上。
  “苏姐,还是我来吧。”
  苏菲看了看我,没有坚持,看来她也不是很喜欢自己驾车,毕竟做老总时间长了,对自己驾车的技术已经不是那么自信了。
  容茜雅本来想坐前排,后来想了一下,还是和苏菲一起坐了后排。
  一路上,苏菲和容茜雅有说有笑,而我则仔细的注意著前面的车辆,毕竟后面还拖著一辆蓝鸟。我可不敢大意,稍有疏忽,就可能是一场车祸。
  至于司机小赵,我估计他在后面的车上正在一边擦汗一边骂我们。这么热的天,坐在没有空调的车里,那真是活受罪,难为小赵了,以后得好好感谢他一番。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修车厂,把容茜雅的蓝鸟丢了进去。
  小赵从容茜雅的车上下来时,好像洗了澡一样,浑身湿淋淋的,走起路来也颤颤巍巍,看来是热过了。
  “小赵,你没事吧。”苏菲看了看他,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谢谢苏总关心。”
  既然小赵来了,自然不用我再驾车,于是我也加入了苏菲和容茜雅之间的谈笑里面。
  谈笑之间,就到了目的地。下车的时候,苏菲还笑著说道:“木风,一天五顿,你小心撑死啊。”
  “放心,撑不死,这次谢谢苏姐了。”
  “不用。”说著苏姐她们的车启动了,一溜烟向前走了。
  老地方,不是我和容茜雅经常约会的地方,而是在本市知名度很高的一家酒楼。那里面的饭菜味道很好,而且全天候营业,所以也不用担心打烊和没有开门。
  “先生,几位?”门口的服务生看见我们,迎了上来很有礼貌的问道。
  “就我们俩。”
  “那是要情侣间,普通间还是大厅?”
  听见服务生如此问,我看了看容茜雅,毕竟是她请客,具体什么间就她拿主意吧。
  容茜雅见我望向她,知道我要她拿主意,想了想,道:“情侣间吧,情侣间环境好,幽雅。”
  “好的,两位请跟我来。”服务生说完,领著我们向前行去。
  到了情侣间,我有些奇怪的望著容茜雅。她这么会选择情侣间?弄不懂。难道仅仅是因为环境幽雅?那普通间也可以啊,不会是有特别的意思吧。
  “师傅,你别想歪了啊,”容茜雅见我看著她,脸有些晕红,看上去煞是好看。
  “不会,不会,你的心思我明白。”
  容茜雅抬起头来,回看了我一眼,道:“师傅,你真的明白?”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容茜雅想的是什么,我一点也不清楚。
  容茜雅看我点头,轻轻的舒了口气,沉默了好半晌。
  饭菜慢慢的上了上来,我也毫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大肆品尝起来,至于什么形象,什么绅士风度,在看见美食的那一刻,已经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容茜雅还是很淑女的拿起筷子,很慢很慢,很小口很小口的吃著。不过基本上每盘菜上来,等我卷过之后,容茜雅已经捞不到什么了。
  “师傅,注意绅士风度!”容茜雅有些急了,再这样下去,她基本上白来了,什么也吃不到。
  哦,听容茜雅提醒,我稍微放慢了一下吃的速度,不过依旧离绅士相差很远。
  容茜雅皱了皱眉头,正要再次提醒,一阵悦耳的铃声响了起来。
  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嗯,不是自己的电话。对面的容茜雅却已经接起电话,原来是她的电话在响。
  见不是自己的电话,我还是吃起眼前的美食起来,不再关心其他的事情。
  半晌,接完了电话的容茜雅站起身来,对著我道:“师傅,医院有事,我要过去一下。”
  我口中正啃著一个鸡腿,有些含混不清道:“你……你今天不……不是休息吗?”
  容茜雅道:“是啊,不过谁叫我是外科第一人呢。有些事情,必须我去才行。”
  “那你去吧,外科第一人!”我还在啃著自己的鸡腿。容茜雅看了看我,说了一句:“师傅,你慢慢吃。”然后转身离去,走到门口,我喊了一句:“记得,把帐结了。”

  (7)
  容茜雅走后,我一个人吃完了所有的饭菜,拍了拍肚皮,打了个饱嗝,正准备站起身来回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这次是我的电话了,因为除了我,桌子边上没有其他人。
  “喂,请问你找谁?”
  “是段木风先生吗?”对面是一个甜甜的少女语音,听起来很诱惑人,很是让我心动。
  这个段木风,认得的美女真多,我都有些嫉妒了。不过现在他的资源都被我接收了,只是这些美女,夹杂得不清不楚,稍微难以接手一些。
  “是,我是段木风,美女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格格,听筒中传来一阵少女的娇笑。
  “段先生,是这样的,您的钱到帐了,请您到我们这里来处理一下,要是您没有时间,也可以过几天再来。”电话那头的少女很礼貌的说道。
  原来是银行的职员,不过听声音自己应该不熟悉,难道自己一直存款的那个银行职员换了?那倒是可惜了一些,按照段木风的记忆,那里面可是有一位大美女,段木风当时选择那家银行,与那位大美女有著一定的关系。
  “好的,我马上过来。”说完就挂了电话,走出了酒店,随手招了一辆的士。
  我到那家银行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一进那银行,往柜台里面一瞄,我就知道果然是换人了。现在柜台里面工作的职员除了那位老嫂子还算熟悉外,其他的全部是新人。
  怀著些许失落的心情走近了柜台,心里已经在打算是不是该把钱换一个地方。
  “段先生,您来了?”银行的大堂经理看见我,马上迎了上来。
  段木风在这家银行存的钱也不少了,算是普通VIP .据我所知,他在这家银行帐号上的数字,已经达到了七位数,再加上今天的一笔转账,总金额过了五十万。美金。
  我看了看大堂经理,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找出了她的名字。
  “吴经理好啊,对了,原来的那些人是不是换了?”
  “是啊,除了我和两位行长之外,其他的全部换了。你也知道的,银行每三年会有一次下层职员轮换。”就在说话之间,吴经理已经走到近前。
  “那她呢?”我指了指那位在柜台里面工作的大嫂。
  “她是两位行长之一啊,段先生你不知道?”
  “额,不知道。”
  我看了看那位正在工作的大嫂,原来是行长,怪不得不这么上柜台处理业务。
  人不可貌相啊,在今天之前我一直一位是位普通职员,要不是吴经理今天说出来,我还真想不到。
  走到了柜台边,往里面细细的看了一下,发现新来的职员中,有几位长得还是不错,算得上美女。
  不过很奇怪的是没有发现给我电话的那位,于是在办完手续之后,我问了一下吴经理:“给我打电话的是谁?”
  “哦,那是维佳,出去吃午饭去了,怎么段先生认识她吗?”
  “不认识,不过声音很好听。”我一边说著,一边向门外走。心里嘀咕:今天运气背了一些,居然出去吃饭去了,枉我还满怀希望的赶来。
  走到门口,我想了想,又回头对著吴经理说了一句:“下次请你和维佳一起吃饭。”
  吴经理听了我的话,微笑著说道:“怎么,段先生看上维佳了?要不要我给她打电话,问她现在在哪里好让你赶去献一下殷勤?”
  “不用了,下一次好了。”我没有否认对维佳有意思,反正我现在也没有女朋友,不用担心有吃醋的人。
  回头拉开银行的玻璃门,一脚踏了出去。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一辆白色的金杯轿车很不自然的在银行门口停了下来。
  吱的一声,车门打开,四个用黑布蒙著头脸的大汉冲了下来,直奔银行,手中还拿著枪。
  抢银行!我的脑子里面立即冒出了这三个字,接著听到了银行里面传出一阵尖叫,想来他们也看见了,只不过那叫声著实惊天动地了些,比杀猪还响亮几倍。
  碰!枪声响起,我的肩部一痛,接著半边身子都是一片麻木。我知道自己中弹了,所以马上我就借势倒了下去。这个时候,只有装死才可能有一条生路,那些抢银行的一定会把所有在银行里面站著的人全部放倒。
  那些抢银行的大汉可不知道我在装死,一个个从我身上跨了过去,有几个还踩在了我的身上,还好没有踩到老二,不然亏大了。
  由于我倒下时调整了一下姿势,所以现在我用眼睛的馀光可以瞄到银行里面的一些状况。现在那里面是鸡飞狗跳,枪声大作。好一阵子才重新宁静下来,只不过里面的职员除了那位大嫂之外,全部死乾净了,一个不剩。
  四个大汉威胁著那位行长大嫂将钱从柜台里面递了出来,然后一捆捆的装进了他们自己准备好的袋子。装完之后,四位大汉提著装满钞票的袋子,转过了身,看来是要离去。那位大嫂的眼中露出了些许庆幸,毕竟能从这样的抢劫中逃生,很是幸运了,只是她庆幸得早了一些,在那些大汉出门之际,同时回头朝那位大嫂开了一枪。
  大汉们左手拿枪,右手提著钱袋,踩踏著我的身体,出了银行的大门。而此时,那些号称市区三分钟之内到现场的警察还不知道在哪里。
  在那些大汉经过我的身体时,我用眼睛的馀光瞄了一下,依稀看见一个大汉的手臂上纹有胡文泽三个字。
  终于那些人在我的恐慌中上了汽车,只要等车启动开走,我就算逃过一劫。
  但是很遗憾的是,在车开动之际,一位大汉似乎想起了什么,打开车窗,朝我开了一枪。
  更为遗憾的是,那一枪没有要我的命,而是打中了我的裆部。随著那里传来一阵剧痛,我真的晕了。

  (8)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下面依旧还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痛,疼得我龇牙咧嘴。
  眼睛四处瞄了一下,又是一片白色,看来又到医院了。这是我三天之内,第二次到医院了,只是这次似乎换了一家,比上次那家强一些。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医院,而是看看下面的宝贝伤的程度如何,要是严重的话,直接自杀了次残生好了,毕竟,没有宝贝的男人活在世上,那是一种煎熬啊。
  我很小心很小心,很缓慢很缓慢的揭开被单,心中不停的祈祷:上帝,佛主,菩萨,真主,天师显灵,千万要保佑我的宝贝。
  被单终于揭到了腿下,看著我那宝贝,我吓了一跳,欲哭无泪。
  只见我那宝贝被白色的绷带裹得跟一个大粽子一样,比之寻常,体积庞大了好多。只是这是绷带带来的效果,要是正常长大,我当然高兴,现在就欲哭无泪了。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宝贝是不是完好无缺。
  天啊,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看著那个白色的大粽子,我是伤心欲绝,连著试了几次,那个大粽子没有任何反应,连动都不曾动一下,想来是残废了。
  唉,这样子,活下去也没意思,我要自杀!这样一想,我慢慢的爬了起来,走到了病房的窗户边上。
  “段先生,你做什么?”正在我要跳下去的时候,一位护士进来了,看见这个情况,连忙对著我喊道。
  “我,我,我要自杀,这样活著又有什么意思?。”我一只脚跨到窗外,转了个身,指著自己被包成大粽子的宝贝,继续说道:“你看看,你看看,都成这个样子了,你叫我怎么活啊。”
  那护士想来是见多了这东西,也不脸红,而是劝慰我道:“段先生,你听我说,没事的,那只是皮外伤,一般包扎而已。”
  “皮外伤?皮外伤用得著包扎成这样?你骗我……”
  那护士见我有下跳的意思,有些惊慌,连声道:“段先生,你冷静一点,这是容医师亲手为你包扎的,不信你可以问她,真的只是皮外伤。”
  “你把她叫来!”
  “好,好,段先生,你千万不要跳啊,真的只是皮外伤,我这就去叫容医师来。”那护士说完,快步出门而去。
  不一会儿,走廊上就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想来是那个护士和那个为我包扎宝贝的容医师来了。
  之嘎一声,门开了,那位护士带著一位穿著白大褂的美女走了进来,我细看了那位美女一眼,却是容茜雅。
  怎么是她,这下尴尬了。我捂著自己的宝贝走下了窗台,毕竟在熟人面前自杀,很丢面子。难道那位护士说为我包扎宝贝的容医师就是容茜雅?我再一次看了容茜雅一眼,想从她脸上找出答案,却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师傅,你怎么闹自杀啊?”容茜雅见我从窗台上下来,舒了一口气。
  我指了指下面,道:“你看看,你看看,都不能用了,作为一个男人,叫我怎么活啊!”
  容茜雅随著我的手指,望了望我的下面,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你还笑。”
  容茜雅见我有些怒意,停止了大笑,道:“原来是这原因啊,这个是我包扎的,师傅你也知道,对于这种包扎的事情,我不擅长,能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真的是她!这下尴尬了,以后在她面前岂不是什么隐私都没有了。
  “不过,也就是一点皮外伤而已,还能用的,我给你包扎的时候,它还是抬头挺胸呢。”
  容茜雅说这句话的时候,脸有些发红,想来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知道容茜雅为什么会不好意思,她是医师,这种事情应该经常遇到。难道因为我是熟人的关系?那她还给我包扎,明知道以后肯定尴尬还来?
  “真的?”我有些怀疑的看著容茜雅,同时再去试著动了一下下面的宝贝。
  “真的。”容茜雅一脸认真的肯定,接著看了一下那里,惊呼:“呓!师傅你做什么?羞不羞……”原来却是我试了一下,那宝贝跟著动了一下,慢慢的抬起头了。
  我连忙走到床边,躺倒床上,拉起被子,遮住了春光。
  “好了,你们出去吧。”
  我把头蒙在了被子下面,一副要休息的样子,刚才的事情,做的时候不怎么样,现在却感到很尴尬。
  “好的,师傅你好好休息。”容茜雅说完带著护士走了。
  容茜雅走后不久,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的,吵得人心里怪不舒服。
  那阵脚步声却在我的病房门口停了下来,接著是门开的声音。
  又是谁啊,我推开蒙头的被单,抬起身子,朝病房门口瞄去。
  怎么是她?她不是在离这里数千里的那个城市吗?怎么到这里来任职了?我连忙又用被单蒙住了头,老实说,对她,我心里有阴影。看见她我的心就会发虚。
  “警官,警官,病人正在休息,请你们待会再来好吗?”
  在那些脚步声靠近我的病床的时候,传来了那个护士迟到的声音。别人都进来了,才阻止,也太没效率了吧。
  他们终究还是没有听护士的话,而是揭开了我的被单,对著我道:“段木风先生。”我的眼睛闭得更紧了,我实在是不想看见她。

  (9)
  一双晶莹如玉的小手轻轻的拍了我一下,同时还叫了一声:“段先生。”虽然这次是个甜美的女音,不过,知道她是谁的我,依旧不可能高兴。
  “萧大警官,为什么我出现的地方就会有你的存在呢?”在她再次准备拍打我之时,我一把坐起来,望著面前的美女喊道。
  拍打我的正是萧雨,就是当初那个抓我的女警。
  现在的她,与三年前抓我之时相比,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看上去成熟了一些,浑身散发出一种娇媚,对于男人的吸引力也增加了许多。
  萧雨听我如此喊叫,很是惊讶。
  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望著我,半晌才疑惑的问道:“段先生,你认识我?”
  我当然认识她,不是她,我就不会被公审,也就不会被枪决。不过同样的,不是她,现在的我还不知道在哪里流浪,说不定饿死街头也有可能,哪有现在这般风流快活。
  所以,对于萧雨,我到不是很怨恨,只是怕她凭直觉认出我就是那个被枪决的十一狼来。现在看她一脸的惊讶,似乎对我完全没有感觉,才放下了心思,心中的阴影也散去了大半。
  “不,不认识,只是在电视上面看见过。”现在我已经有些后悔刚才反应过于激烈,弄到现在有些不好收场,只得混了一个理由。
  萧雨满脸的惊讶转成了疑惑,作为一位警察,她当然知道我在撒谎。
  她盯著我上下打量,似乎把我当成了嫌疑犯,想从我身上找到我犯罪的证据。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我就是那个被她一手送上法庭的十一狼,毕竟在她的心中,十一狼已经死了。
  虽然知道她无法认出我来,但是我依旧不敢与她对视,脑袋摇晃著躲避她的目光。
  “萧大警官,你看我做什么?想找我做男朋友?”
  萧雨被我如此一说,才收回了目光,而她带来的那些警员,却不满的叫道:“段木风,你说什么?小心我抓你!”
  这我就奇怪了,萧雨都不做声,那些警员怎么情绪激烈?难道是因为萧雨是美女,想献殷勤?
  不过那些警员接著的一句话,让我彻底的明白了原因。是献殷勤,但不是因为萧雨是美女,我猜对了一半,猜错了另外一半。
  “萧局长,不如您先出去,剩下的事情由我和小张做就可以了。”这就是那个警员的话,吓了我一跳。
  正如她想不到我是十一狼一样,我也没有料到在三年之内,她就从一个普通警员升到了一个市局的局长。
  虽然萧雨当时抓我立下大功,但是政坛不比其他,一个普通警员想到市局局长,不是一件功劳就可以的。除了功劳,想要快速提升,就必须有强大的后台。
  难道这萧雨还是豪门千金不成?看不出来,真的看不出来。
  萧雨拒绝了她手下警员的好意,坚持要亲自来。
  看著他们推来让去的样子,我的心里相当的不满。都把我当什么了?货物?
  还是罪犯?
  “喂,你们把我当什么了?我是良好市民,你们现在这样,对我是一种侮辱,我要找律师告你们!”
  听我如此喊叫,他们才幡然醒悟,我不是罪犯,他们没有权力强行的要求我什么。
  被我一吼,他们礼貌了许多,不再推来让去,而是很有礼貌的问话。
  这还差不多,唉,这些警员,还真是,你软他们硬,你硬他们就软了,一点警察的男儿气概都没有,难怪总有人抱怨说现在的警察欺软怕硬到了极点呢。
  “是这样的,段先生,你是当天银行劫案唯一的一个现场幸存者,所以很多事情,我们都要找你了解,希望段先生你能够配合一下,协助我们破案。”说话的是萧雨,放下心中的阴影再听萧雨礼貌的问话,其实也是一种享受。
  尤其是现在的萧雨穿著一套深蓝的警服,对本就有制服嗜好的我,吸引力还是很强烈。在三年前我就对她动手了一回,只是没有成功,那一回,让我认识到心动就行动没有好结果。所以现在我心动了,却没有行动,也不能行动,宝贝还在绷带里面绑著呢。
  我的目光在萧雨身上上下游走,最终定格在那裂衣欲出的胸部上面。好雄伟,看起来比之三年前又增大了许多,不知道手感怎么样。
  “段先生,段先生……”
  “哦,你问吧,我听著呢。”我的眼睛依旧聚焦在她的胸部,丝毫没有移开的意思。
  萧雨捏了捏拳头,咬了咬牙齿。我看情势有些不妙,稍微回收了一下目光,不过还是把落点放在了萧雨的身上。
  萧雨终究没有上来,还是无视我的目光,继续礼貌的问话。这与三年前的她,有了很大的不同,要是那时,她肯定冲上来了。可能是坐上了权力的位子,心境变化了吧,只是为什么她会亲自前来问我,让我有些奇怪,这样的事情,一般警员就可以了,用不著她这位局长亲自出马吧。
  “胡文泽,你看清楚了是这三个字吗?”萧雨走的时候,还生怕我弄错,走到了门边又回过头来问了一次。
  “绝对不会弄错。”
  话音未落,门??当一声,合上了。门外传来萧雨的一句:“谢谢了。”只不过这三个字,听上去不带半分情感,冷冷冰冰,与之前问话之时有了很大的改变。
  萧雨,萧雨。我在心里默念了几声,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萧雨会不会知道赵紫嫣现在的情况?要是知道的话,我倒很想问她赵紫嫣现在怎么样了,她可是第一个为我怀孕的女孩儿,再怎么说,还是有一种难以割舍的东西。或许是情感,也或许是她肚子里面的孩子。虽然我百分百肯定赵紫嫣已经打掉了我的孩子,但是心中总有那么一丝希冀。
  只是刚才我却忘记了这些,现在萧雨已经离去,只好等待下次了。
  要是,要是赵紫嫣生下那个孩子,而我又找到了她们,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心中一瞬间闪过无数的情景,只是我始终找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不管了,留待以后吧,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头埋在了被单下面,想不想这些,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

  (10)
  想来想去,想到心痛头晕,便是在这时,外面的走廊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不会是那些警察又回来了吧,不过要是萧雨他们就正好,我正准备问萧雨事情呢。但是我等了半晌,那脚步声离我的病房却越来越远,渐行消失了。
  看来不是那些警察,指不定是什么需要急救的病人。唉,我的事情,还是下一次直接问萧雨好了,希望萧雨知道一切。只是这怎么问还得思考一下,不然冲上去就问三年前的赵紫嫣和苏慕雪现在的情况她肯定会怀疑。
  嗯,奇怪了,怎么会有一阵香味?正在思考以后该怎么询问萧雨关于赵紫嫣他们现在情况的我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很是疑惑。毕竟这里是医院病房,按照常理,除了医药味外不可能有其他气味。难道是什么新进药品的味道?不太像啊。
  怀著一丝疑惑,我沉沉的睡了过去,睡去之前还在想是不是迷药之类的东西。
  这一睡就是好几个小时,醒来之时,正好容茜雅推门进来。
  容茜雅一进来,我又闻到了那阵香味,心中愈发奇怪,难道刚才是容茜雅在外面?香味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只是这种香味和容茜雅以前身上的香味很不相同,而且很淡很淡。
  “师傅,你又有生意了。”容茜雅双手插在白大褂里面,微笑著对我说道。
  “什么事情?难不成你想给师傅介绍生意?”
  容茜雅笑道:“是啊,我想给师傅介绍生意,只是那家子人不太相信师傅的能力,说要去美国看看,看不好在回来找你呢。”
  “哦,什么情况,说来听听。”
  听容茜雅如此一说,我来了点兴趣,毕竟能去美国治疗的都是有钱人。这种人,正是我们的冤大头上帝之一,只要一个这一年都不用忙活了。
  “车祸,汽车爆炸,全身60% 烧伤,我认为全世界除了师傅之外,很难再找到人让她完美如初了。”容茜雅想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是师傅你的偶像,香港明星张曼芝。”
  她?大美女张曼芝?她怎么会在这里出车祸?想了半晌,忽然明白了,她最近在本市有演唱会,好像就是今天。
  难怪想去美国治疗,他们香港人对于国内的医术总是持不信任态度,认为在国内治疗疑难杂症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60% 烧伤,还有救吗?”听到是张曼芝,我露出了一丝关切,毕竟那是一个大美女啊,要是死了多浪费。
  容茜雅皱了皱细细的峨眉,有些不满的说道:“要是不能救,我会来给你介绍生意吗?”
  哦,能救那就好,只要能救活,便是90% 的重度烧伤,自己也可以让她还原,不留下半分烧灼的痕迹。
  “咦,茜雅,你做什么?”
  正当我在想是不是去看一下情况时,容茜雅却解开了衣服的扣子,脱下了白大褂,露出了里面那身性感的套装。
  她里面是一件低胸的衣服,所以脱下白大褂之后,胸部那一片洁白晶莹,使得我的目光高度聚焦,迟迟移不走,口里也不知不觉流下了口水。
  容茜雅似乎不是很在意我看她,脱下白大褂随手放好后对著我说了一句:“师傅,你不觉得热吗?”
  热?不觉得,我一点也不觉得。医院里面有中央空调,怎么会热?现在我还觉得有些冷呢。
  不过看容茜雅的样子,似乎她真的感觉很热。她那洁白光滑的胸口,已经有了几丝细密的汗珠,顺著那晶莹的肌肤,往下面流去。我的目光也随著那几丝汗水向下面瞄去。很遗憾的是,最后被衣服给挡住,瞄不到里面的春光,只好聚焦于那胸部的至高点上。
  “师傅,你这个色狼,看到哪里去了。”容茜雅说话了,不过听起来没有不满,相反还有一种娇媚诱人的味道。
  “看看而已,看看而已。继续谈刚才的话题吧。”
  容茜雅用手拉了拉胸前的衣服,使得胸口敞开了一下,放了些冷空气进去。
  而在冷空气进去的同时,我的眼睛也随之瞄了进去。
  就那么一眼,已经让我有些意动。容茜雅的胸部不小,乳沟很深,那里的肌肤看上去洁白,滑腻,没有半分暇癖。下面打著绷带的宝贝随著容茜雅的动作,起立了一下,但是很快因为疼痛又卧倒下去。
  受伤就是不爽,尤其是那里受伤。要不是那里受伤,现在或许就可以大块朵颐,看她现在的样子,或许她不会拒绝。
  容茜雅的脸上一片晕红,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不过听到我的话,她还是说道:“师傅,你去不去看一下她的情况?”接著又对著我道:“师傅,你病房的空调坏了吗?怎么我感觉到很热?”
  “去,没坏。”
  容茜雅道:“算了,我还是回我的工作室吹空调去了,师傅,你病房的空调肯定坏了。至于张曼芝那里,明天我领师傅去看一下。”说完,容茜雅拿过自己的白大褂,重新穿上,回自己的工作室去了。
  走到门边,还回头说了一句:“我告诉苏姐了,她说要来看你。”
  “嗯……”

  (11)
  第二天早上,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病房的玻璃窗户照进来的时候,苏菲来了。
  苏菲一来,看见还躺在病床上的我,就皱眉道:“木风,你怎么搞的,三天进了两次医院。”
  “不知道,和医院有缘吧。”
  “去,去,和什么有缘不好?医院!”苏菲将带来的一些水果之类的东西放在了床头边的柜子上,然后坐在了我的病床上。
  苏菲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问道:“胳膊受伤了?”想来她是看见了我胳膊上的绷带,所以有此一问,只是我受伤的地方可不只胳膊一处,下面还有呢。
  “嗯,中了两枪。”
  苏菲疑惑的问道:“还有一枪在哪里?”
  “下面,下面。”
  “下面哪里?”
  “苏姐。不说这了,我想吃苹果,苏姐你给我削一个好不好?”下面那个中枪的地方,你叫我怎么好意思说。所以我只好岔开了话题,希望苏菲不要追问。
  苏菲没有追问,看了我一眼,走到柜子边,拿出一个苹果,削了起来。
  削好之后,苏菲把苹果递了过来,我伸手去接,却不小心捏住了她那柔嫩的小手。
  “你……”苏菲没有嗔怪的意思,只是脸有些发红,看上去很是娇羞动人。
  这个时候,我说了一句从电影上面学来的泡妞经典台词:“苏姐,你真好。”
  说这句话时,我还深深的望著苏菲的眼睛,当然,这个动作也是从电影上学来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忽然之间想泡苏菲,只是忽然起的念头,至于和苏菲原来有没有爱的成分,那只有天知道。
  苏菲的脸在这一瞬间变得通红,小手轻微挣扎了一下,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也深深的望著我。
  半晌,苏菲才说道:“真的吗?”
  “真的。”
  我很认真的说著,苏菲的脸上在这一霎那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如春花绽放一般,看上去甚是美艳动人。
  那樱红性感的唇角微微上翘,让我有一种吻上去的冲动。只是我吻她,她会拒绝吗?这个我不知道,对于苏菲的性格,我反而了解得比容茜雅还少,因为她的喜怒很难琢磨,这可能与她长期做公司高层有关。
  迟疑了片刻,我终究还是缓缓的吻了上去。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我在心里默默倒数著越来越近的距离,看著她越来越近的樱唇。她还是没有躲闪,也没有嗔怒。而是闭上了眼睛,等著我吻上去。
  或许,她希望我吻她,或许她原本就对我有感觉,只是我一直不知道而已。
  就在我要吻住苏菲的樱唇之际,一个声音很不合时宜的响起:“哎呀,段木风,一大早就谈情说爱啊!”
  “萧大警官,萧大局长,我很认真的告诉你,你来得不是时候。”
  不用回头,听声音我就知道来的是萧雨。只是她为什么会来,我不知道,好像我和她也不熟,就昨天有过一次见面而已。不过她还真会挑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萧雨刚才说话之际,因为我的身体挡住,她并没有看清楚苏菲,此刻才看到在我面前的苏菲,有些窘迫。毕竟苏菲是本市最大的富豪,在很大程度上,萧雨很多事情都需要苏菲的支援,这就是官与商的关系。
  而苏菲在听见萧雨说话的同时,已经将那柔嫩的小手从我的手中抽离,脸上一红未退,一红又起。
  萧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苏菲,道:“苏总,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来问段木风一个问题就走。”
  苏菲勉强一笑,道:“没关系,没关系,萧副局长尽管问,多长时间都可以,谈什么打扰。”听苏菲的语气,我就知道她还是很不满萧雨的到来,只是她对萧雨,也没什么办法。
  萧雨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道:“他是不是那个胡文泽?”
  我接过照片,仔细的看了一下,正是那个手臂上纹字的大汉,便点了点头。
  萧雨道:“看仔细一点,不要弄错了。”
  “不会弄错。”
  “那好,我的事情完了,你们继续。”说著,萧雨收起了照片,准备离去。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还要向她打探关于赵紫嫣和苏慕雪的事情,眼见萧雨又要离去,便喊了一句:
  “萧警官,等一下,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萧雨听我喊她,顿住了脚步。
  回头道:“你有什么事情,问吧。”
  “我想问你三年前那个赵紫嫣现在怎么样了?”
  萧雨面露疑惑,道:“哪个赵紫嫣?”
  “就是因奸成孕的那一个。”
  萧雨听了我的话,一脸不解的望著我。
  半晌,才开口道:“你问她做什么?”
  旁边的苏菲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不满,本来充满热情的目光也慢慢冷却。面对这个场景和萧雨的这个问题,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含混过去,不过萧雨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当年,她生了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我也不清楚。你不会就是她那个狠心的未婚夫吧?”萧雨怀疑的看了我一眼。
  她居然生了下来!我实在想不到,赵紫嫣竟然真的把我们的孩子生了下来。
  虽然我曾经很希望她生下来,但是现在面对萧雨说出的结果,我感到的是深深的愧疚。
  这三年,想来他们母女绝对不会好过,家人的不解,路人的嘲讽,无论哪一样给她的都是相当大的压力。只是萧雨虽然知道她当年的情况,却不清楚她现在的下落,所以我只能在这里内疚,做不出任何事情。
  苏菲是什么时候离去的,我都不知道,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沉浸在萧雨的那一句话里面:“当年,她生了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那一句让我愧疚,感动和希望的话。

  (12)
  当我沉浸在联想与自责中时,一双美丽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抚上了我的肩膀。
  “师傅,你怎么了?看上去面色很不好。”
  容茜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来了,她一边轻轻的抚著我的肩膀,一边关切的问我。
  “没事,没事。”
  容茜雅见我如此说,也不好继续追问,不过还是关切的望著我。
  “茜雅,你不是说今天带我去张曼芝那里看看情况吗?”
  “嗯,我现在就是来带师傅去的啊。”
  “那你先出去,在门口等我,我还要穿衣服。”
  容茜雅听了我的话,顽皮的笑了一笑,却没有应声出去。
  “怎么,想看你师傅我穿衣服?”
  容茜雅有些俏皮的说道:“师傅,你害什么羞嘛,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有看过?给你包扎的时候我可是看遍了,包括你身上哪里有几颗痣我都一清二楚。”
  “你……”我有些无奈,拿她没办法,毕竟她说的也是真的,自己的全身上下对于她来说还真是没有半点隐私。不过,我还是恨恨的说了一句:“信不信我把你也剥光了,看回来。”
  “不信。”
  “那我就剥给你看。”说著一个鱼跃扑了上去。
  “师傅,你来真的啊!”容茜雅躲闪了一下,嘻嘻笑著走了出去。
  要是容茜雅继续留在里面的话,我想,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她剥光,毕竟她那美妙玲珑的身段,对我还是很有诱惑力。
  容茜雅出去之后,我才穿上裤子,只不过因为下面绷带的关系,使得下面看上去有些不雅,隆出高高的一团,不知道的人肯定会往那方面想。
  张曼芝住在医院的特护病房,和我并不在一个楼层。经过容茜雅刚才一闹,我现在的心情好了许多,没有在沉浸在那里面。容茜雅看了看跟在她身后的我,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特护病房的门口,围绕著一大群的人。这些都是来看张曼芝的,主要是本次演唱会主办方的负责人员,毕竟张曼芝是因为这场演唱会,才会来本市,也才有这场车祸。
  这些人里面也不乏我的熟人,看见我和容茜雅,都上前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轻轻的推开特护病房的房门,慢慢的走了进去。一进去我就闻到一股强烈的药味,同时里面还夹杂著一丝万分微弱的清淡香味,就和昨天闻到的一样。
  张曼芝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全身包扎得跟个木乃伊一样,只露出那双灵动娇媚的眼睛一转一转的打量著我们。
  病床边上也有一位美女,想来是张曼芝的家人。不过因为疲倦的关系,那位美女已经伏在病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容茜雅走了过去,轻轻的拍了拍那位睡著的美女,唤醒了她。
  那位美女看了看容茜雅和我,疑惑的问道:“容医师,什么事情?”
  容茜雅指了指我,向那位美女介绍:“这位是我的师傅,段木风,绝对是美容界的第一人。听说张小姐被烧伤后,特来看望一下张小姐。”后面有些话,容茜雅也不好明说,不过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那位美女听了容茜雅的介绍,打量了一下我,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他?第一人?”
  显然那位美女并不相信容茜雅的介绍,这也是人之常情,放谁都不会相信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会是美容界第一人。虽然在本市我可能也算鼎鼎有名,但是在她们外地人的眼中,我还是默默无闻。
  容茜雅有些脸红,似乎对那位美女的笑有些不满,不过又不好说什么,只好站在那里望著我。
  “这位小姐,我就看一下张小姐的伤势,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尽管看吧。”
  在来之前,容茜雅就详细的介绍过张曼芝的伤势情况,只是眼前的景象依旧让我吓了一跳。
  走到近前,透过绷带之间残留的缝隙,可以清楚的看到张曼芝那被烧灼的肌肤,与之之前她的冰肌玉骨相比,现在那里完全是惨不忍睹。
  因为烧灼,那些曾经美丽的肌肤已经变得焦黑,还有油渍不断的分泌出来,看上去有些恶心。
  恐怕都烤熟了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吃,我心里邪恶的想。
  “师傅,情况怎么样?”容茜雅低声问我。
  “我们走吧,这,这,这,说实话,我还不愿意接手。这个情况,欧美那边应该无法做到不留疤痕。”
  “那师傅你呢?”
  “三七开,不过是成功的机率七,失败的机率三。”
  那位美女见我和容茜雅交头接耳,有些不满道:“好了,现在看完了,可以出去了吧。”
  容茜雅耸了耸肩,率先走了出去,我在经过那位美女身边时,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如果下次求我,就不能用这个语气和我说话了。”
  说完,我立即跟在容茜雅后面走了出去。
  “这算什么?我要投诉!”身后传来那位美女不满的怒吼。
  容茜雅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问道:“师傅,你对她做了什么?”
  “没,没什么……”
  容茜雅怀疑的看了我半晌,道:“真的?”
  “真的……”
  回到自己的病房,我依旧在想张曼芝的那副惨相,那样子,与之之前她荧屏上的花容月貌,相差了何止千万里,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老实说,就我自己了解的情况,她那伤势要做到完全不留疤痕,我也没有很大把握,三七开而已,不过是失败的机率为七,刚才我对容茜雅撒了一个小小的慌。

  (13)
  住院住了近半个月,胳膊和小弟弟也好得差不多了。
  不过容茜雅老是对我说伤还没有痊愈,叫我不要私自拆开绷带,所以直到现在我的裤子中间依旧不雅的隆起一个小小的山包。
  今天是我受伤的第十五天,也是我转世的第十八天,所谓遇到八,必定发。
  不知道今天的运气怎么样,不过想来不会比那天去银行糟糕了。
  “今天可以拆开绷带了吗?”
  在容茜雅又一次踏进我的病房之际,我开口问她。这半个月,她几乎每天都要到我病房一趟,给我送饭啊,削苹果啊,就像妻子对待丈夫一样,甚至比那还要好。
  有时候,我真的很感动,很想把她就地正法。但是打著绷带的宝贝不住的提醒这我,冲动是魔鬼,一次的冲动就可能断送一生的性福。为了现在的一朵鲜花,放弃以后的花园,想来想去总觉得不值,所以我始终没有动手,只是打打闹闹,谈谈笑笑之间,感情比之之前增进了许多。
  容茜雅很大方的瞄了我那里一眼,看得我有些毛骨悚然。
  “估计是差不多了,师傅你自己拆开看看。”
  说完迳自走了出去。虽然我和她之间感情进步了许多,却与裸裎相对还差很远很远。
  容茜雅出去之后,我才开始拆绷带。不过她打绷带的技术,实在是不敢恭维,我拆了半天,愣是没有拆下来。心头怒火一起,恨不得连宝贝一起切下来。
  “师傅,好了吗?好了我就进来了。”
  容茜雅不喊还好,愈喊我怒火愈大,冲著门外吼道:
  “你是怎么搞的,怎么是死结?”
  “我怎么知道,打的时候心情很乱嘛,你也知道的,我以前也没见过活男人的那里嘛。”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容茜雅打的绷带弄了下来。看著那有些红,有些翘,有些硬,有些疼的宝贝,我在心里发誓,以后死也不进这家医院了,免得又落进容茜雅手里。
  收拾好东西,随手招了一辆的士,回到了那个阔别已久的家。
  在楼下的马路上,我看见了苏菲的宾士轿车。
  车停在那里,人却没看见一个,不知道去哪里了。说起来也奇怪,好像自从那天碰见萧雨之后,苏菲就一直没有再去医院看我一眼,虽然期间也打了些电话,但是语气比之以前,冷淡了许多。
  这次出院,她也没有再去接我,在以前,她可是经常开车去接我的,还有些医生护士和我开过玩笑,叫我就做她的小白脸,让她养算了,反正她有钱。对于这些,我只是一笑了之,做小白脸,是我不会考虑的问题。
  上楼到了自己的房门前,却发现门虚掩著,想来应该是苏菲在里面,只是她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我始终没想明白。
  “回来了?”在我推开门的时候,苏菲的声音响了起来,果然是她。
  “苏姐,你……”
  苏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双动人的眼睛盯著正在进门的我,轻起樱唇,道:
  “木风,我来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疑惑的望著她,一脸的不解,苏菲有什么问题需要问我?
  苏菲缓缓道:“我想知道,你和赵紫嫣是什么关系?”
  原来是这个问题,想来是她的醋劲发作了,难怪这些天都不见她去看我,我出院她也不去接我。不过这个问题,还真是有些不好回答。说真话自是不可能,那种事情苏菲肯定不相信,认为我撒谎。
  思考了片刻,我编出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谎言:“她是我同学。”
  苏菲紧紧的盯著我的眼睛,半晌,有些幽怨道:“木风,你应该清楚,我最恨别人骗我了。”
  “我没有骗你,她真的是我同学,不过同时还是我的初恋情人。”我加了点料,同时尽量的使自己的目光纯洁,眼睛也紧紧的盯著她,寸步不让。
  这一招,是心理学。一般来说,人会认为对方如果撒谎,眼神就会闪烁,不敢对视。所以我把握住这点,毫不畏惧的和苏菲对视。半晌,苏菲收回了目光,她相信了我的话。
  “现在呢?你现在还爱她?”
  “不,只是很怜惜她的处境。”
  苏菲再次盯著我,半晌,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道:
  “陪我去湖边走走。”
  “嗯……”
  这次苏菲是自己开的车,她的司机小赵并没有来,想来是她不想让自己的司机知道自己的私事。
  苏菲所说的湖,离我家并不远,也就几分钟的车程,一下就到了。
  到了湖边,苏菲找了个位置,把车停好。
  苏菲拉著我下了车,走到湖边,指著碧绿的湖水,对著我说道:
  “以前,我经常和我丈夫一起来这里游泳。”
  “你和他感情很深?”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是相当的小心,生怕苏菲有半分不快。
  “算不上。”苏菲很平静的说著,没有一丝情感波动,看来她和她丈夫,感情远远不如报纸上说的那样好。
  “还没有我对你的感情深。”在我也望向湖水的时候,苏菲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诧异的望著她,实在想不到,在她心中,居然认为对我的感情比对她丈夫还要深。袁宝景啊袁宝景,你还真是可怜,四十亿美金,居然换不到一位美女的芳心。
  “走,陪我去游泳!”苏菲拉著我向著游泳场走去。只是走到半路,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苏菲接电话的时候,语气是相当的不满,不过却没有冲那人发火。看来打电话给苏菲的一定不是她的下属,如果是她的下属,肯定逃不脱一顿训斥。
  打完电话,苏菲说有事,要先走,问我要不要送我回家。我想了想,反正回家也无事,就拒绝了她的好意。
  看著她的宾士慢慢的消失在我的视野里面,我怎么也想不到,她这一去,我平静的生活就此中断。以后的一切一切,有凶杀,有美女,有暗算,有出卖,有战争,有政变,唯独没有了平静。

  (14)
  苏菲走后,我沿著湖边的绿荫小路,向著前方走去。
  吹著一丝丝凉爽的湖风,看著波光粼粼碧涛万顷的湖面,心里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惬意。
  走著走著就到了游艇乐园,那里的人比较多,主要是放假后和父母一起出来玩乐的小孩子。那些小孩子拉著自己的父母,有说有笑的上了游艇。
  便是在这时,我听见一个清脆的童音:
  “妈妈,爸爸怎么不来啊?”
  接著是一个有些幽怨的悦耳女音:
  “香炉乖,不要再提你爸爸了,好吗。”
  又是一个被男人伤害的女人,我心里暗想,同时偏头去看。
  一个精雕玉琢粉嫩可爱的三岁小女孩儿正牵著一位身著白色衣裙的美丽少妇
  走下游艇。由于那位少妇侧对著我,我看不清楚她的长相,只是看侧面,峰峦重叠,凹凸有致,皮肤也十分的白皙细嫩,再加上有那位小女孩的模板,想来也是十分的美丽。
  “哦。”那位小女孩儿应了一声,果然没有再提她爸爸,反倒朝我这边瞄了一眼。见我也在看她,朝我露齿一笑,如春花绽放一般,明媚灿烂。
  “香炉,回家吗?”那位白衣少妇问著她那可爱的女儿。
  那小女孩儿偏著可爱的小头颅,想了半晌,道:
  “嗯,不过我要妈妈给我买冰淇淋!”
  “好,好,妈妈给香炉买冰淇淋。”
  白衣少妇说著,牵著小女孩缓慢的走道路边,挥手招停了一辆的士。
  那小女孩儿上车之前,还朝我回头一笑,我也朝她一笑。她伸出那粉嫩的小手,朝我挥了一下,似乎再说再见,我也朝她挥了一下。
  好可爱的小女孩儿。
  的士缓慢的启动,滑过我的身边,便是在这时,我看清楚了那白衣少妇的脸蛋。
  眼睛还是如以前一般盈盈似水,只是那水中多了一丝幽怨,一丝凄凉。娥眉还是如以前一般淡若柳叶,只是中间多了半分沧桑。鼻子还是一样的玲珑剔透,樱唇还是一样的红润饱满,长发还是一样的亮丽飘柔,只是整体上的那种明媚活泼却消失无踪,给人一种沧桑与凄凉,让人从心底升起无尽的怜惜。
  我这些天无数次想过与她重逢的场景,却没有想到是这个样子。
  “紫嫣……”我有些颤抖的喊出了这两个字。
  她似乎是有点感触,细长的睫毛颤抖了一下,但是却没有停车。
  的士的速度已经快了起来,我的第二声她无法听到。车快速驶过,依稀我看见了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在车中向我挥手,那便是我的女儿,香炉。
  妈妈,爸爸怎么不来?想起这句,我有些感伤。香炉,爸爸来了,只是你不知道,你妈妈不知道,你爸爸也不知道。
  的士远去带起的尘烟慢慢落定,我的眼睛望著她们远去的方向,久久无法收回。
  许久,许久,一群夏令营的学生经过我的身边,一位学生顽皮的说了一句:
  “日照香炉生紫烟可不可以改成日照紫烟生香炉呢?”
  听见这句话,我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想笑是因为那个李白老婆是赵香炉的解释,想哭是因为我现在的处境。
  或许我应该高兴,至少我知道了紫嫣与我现在同住一个城市,至少我看见了我那可爱的女儿。只是现在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里总觉得被什么堵住似的,很不舒服。眼睛也涩涩的,似乎某种东西要滑落。
  漫无目的的围著湖边走来走去,心里充满了赵紫嫣与香炉的身影。尤其是香炉那粉嫩的小手向著我挥动的样子,更是让我记忆深刻。
  我不知道我转了多久,只知道在肚子很饿很饿的时候,我才回家。
  回到家里,刚刚做好饭菜,一阵急促的开门声就响了起来。难道是小偷?我有些紧张的盯著房门,手中也随手拿了件可以防身的东西。
  门终于开了,门外面站著的不是小偷,而是苏菲。
  苏菲现在的样子很是狼狈,头发散乱,衣服也凌乱不堪,似乎是出了什么事。
  最让我感到心惊的是,她身上还有鲜血不停的滴下,一滴滴的滴落在我门边的地板上。
  “苏姐,你怎么受伤了?快些进来。”我手忙脚乱的把苏菲迎了进来。
  仔细的看了一下她身上血迹的来源,是枪伤。一枪在手臂,一枪在胸部,不明白早上出去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被枪击了?这个我又无法治疗,毕竟我只是美容师,不是专职医生。
  “苏姐,我送你去医院。”
  苏菲皱著眉头,想来有些痛苦。
  听我说要送她去医院,摇头道:
  “不要去医院。”
  我疑惑的看著她,一脸的不解。现在她这个样子,不去医院搞不好会出人命啊。虽然我对苏菲,谈爱情谈不上,但是感情还是有,怎么也不忍心见她出事。
  “我,我出事了,不能去医院。”苏菲喘著气说道。
  她出事了?出了什么事情?一个大富豪居然连医院也不能去,到底是什么事情如此严重。
  不过现在我也无暇想那么多,她现在血还在不停的流,虽然我做了包扎,但是这样下去,迟早会失血过多。现在苏菲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了,我很是著急。
  想了片刻,我想到了一个方法,拨通了容茜雅的电话。

  (16)
  因为医院还有事情,所以容茜雅完成了手术之后,对我交待了一番注意事项就回医院去了。
  容茜雅走后,我又问了苏菲一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苏菲显然不想我知道,只是说了一句我累了,然后就闭上了眼睛不再理睬我。
  眼见她不作答,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不再追问,静静的退了出去,让她休息。
  这次手术后,苏菲一直修养了数天才下床,期间我就做起了她的仆人,安顿她的起居生活。这八天之中,我再也没有问她关于枪击的事情。这个问题,她明显的不会回答我,我有何必自讨没趣呢。
  期间,容茜雅还来了几次,主要是观察苏菲的创口,防止感染发炎,当然也少不了央求我这个师傅,教她那手美容绝技。只是现在,我哪有时间教她,搞得她见我一次,就埋怨我一次,说我这个师傅不守信用。
  说老实话,我还是很希望容茜雅来这里的,毕竟她来之后,我就解放了,做饭洗衣全部都是她去做。为此,她也埋怨了我几句,被我以一句徒弟为师傅做点事情,天经地义,顶了回去。
  苏菲能下床之后,我就轻松了一些,不过她下床拆线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要我给她祛除创口的疤痕。
  当初容茜雅给她做手术,已经尽量将创口减小,所以苏菲两处枪伤的创口疤痕并不是很大。一般对于这种小面积疤痕,通常都是采取非手术治疗,也就是药物治疗,或者采用按摩加压活血治疗。
  药物治疗见效比较快,但是最好还是按摩加压活血治疗。因为药物治疗,有发生副作用的风险。一般美容所用的药物,刺激性都比较强,副作用也就比一般治疗药物的概率要大。
  尤其是我知道苏菲的体质,属于那种对刺激比较敏感的类型,对她用药还真是有些风险,所以我希望用的是按摩加压活血疗法。
  “苏姐,你自己选择吧。”我对她说出了两种方法的利弊之后,让她自己选择。这是我一贯的作风,即顾客的选择不管是好与不好,都是对的。当然,前提是不伤害顾客的身体。
  “药物。”苏菲很乾脆的选择了药物治疗。
  我摊了摊手,表示不解。毕竟我已经说得很明白,这样小面积的疤痕,完全无需用药物就能治到完好如初。用药物,虽然速度快些,但是承担的风险也比较大一些。
  在有无风险治疗方法的情况下,她却选择了有一点风险的治疗方法,所以我表示出了自己的不解。
  “药物的速度快。”苏菲如此解释、
  “可是药物有那么一点的风险,可能有副作用。”
  “机率低于万分之一,对吗?”
  “嗯……”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在我看来,万分之一就等于零。”
  但是在我看来,万分之一等于百分之五十。一半一半,谁也不知道,那一万中的一个一会是谁,谁也不敢保证不是自己。不过要是寻常人,我才懒得管他,只是苏菲与我的关系,不是寻常人之间的关系,所谓关心则乱,大概就是我现在这样了。
  既然苏菲坚持,那就用药物好了。老实说,苏菲一番话,说得我也觉得自己过于谨慎了,万分之一甚至还不到的机率,实在没必要这么担心。
  拿出小注射器,又找出所需要的药物康宁克通—A与利多卡因注射液。
  然后,将康宁克通—A与利多卡因注射液按照一定的比率进行配制,一般的美容师用1:6- 1:8之间,但是我的比率就不同,这也算是独门秘技之一吧。
  如果按照正常比率来进行注射治疗,一般需要二十八天左右才会完好,但是用我的这个比率,再加上一种特殊的东西,足以保证5天之内完好如初。
  这种特殊的东西,是段木风自己发现了,不过没有公开,现在倒是便宜了我。
  这套东西加疗法一旦公开,可能会在美容界引起震动,但是段木风抱著秘技自珍的想法,一直不曾公开。
  配制好了之后,拿起注射器,先是臂膀的创口,注射了些许,估计为0.2 ML左右。接著是胸部,由于胸部的位置比较特殊,组织构造也与其他部位有一些不同,所以这些个药物,又得重新调配。
  苏菲见我再一次调配药物,不解的说道:
  “那不是已经调配好了吗?怎么还调?”
  “用那?”我指了指刚才调好了,给苏菲臂膀注射的药物。
  苏菲点了点头。
  “你不怕得乳腺癌,我就用那好了。”这话我是故意吓唬苏菲,胸部虽然特殊,但是比率不同的药物,只要不是太离谱的比率,断断不会引发乳腺癌的。
  苏菲被我的话吓了一跳,不再作声,看来女性天生对乳腺癌有恐惧。
  我再次调配好药物,拿起注射器,缓缓的朝苏菲胸部的那点疤痕落下。
  苏菲有些紧张的看著那注射器,问道:“没事吧,不要紧吧?”
  “没事,没事,放松放松。”
  此时我是右手持注射器,左手按在那疤痕周围,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苏菲肌肤的光滑与胸部的柔软,按上去很舒服很舒服。
  苏菲随著我的话,慢慢的放松了身子,我的针头就在她放松身子的一瞬间扎了下去,迅速的注射了0.168ML药物进去,然后拔出注射器,不过左手依旧按在那里,右手拿了一团消毒棉,去擦乾净了那一丝血迹。
  “OK,大功告成,五天之内,包你完好如初。”
  完工之后,我看著苏菲,发现她的脸有一些晕红,有些不解,难道是药物副作用?不会啊,按照段木风的记忆,这种药物用了好多次了,没有什么副作用啊,难道苏菲的运气真的那么不好,成了那一万里面的那个一了?
  “你,你,你的手,现在可以拿开了吧……”苏菲红著脸,吞吞吐吐的说道。
  我这才醒悟过来,自己的右手离开了,左手还放在苏菲的胸部上呢。

  (17)
  那种柔软舒适的感觉真的让我舍不得离开,只不过苏菲都发话了,再不把手拿开,似乎就有些不好了。
  依依不舍的拿开了左手,告别了那种柔软,那份缠绵。苏菲的如花似玉的脸上依旧羞红一片,半晌,才渐行消失。
  “今天我来做饭吧。”在我收拾东西时,站起身来的苏菲娇声说道。
  对于她这个要求,我自然是点头同意,本身我就是一个懒人,一般情况下,都喜欢在外面吃。最近由于苏菲在这里,所以只好亲自动手做饭,天天烟熏火燎的滋味可是相当的不好受。
  不过我很奇怪的是,这么多天以来,也不见苏菲的家人或者她公司的人员寻过苏菲,也没见她打过一个电话出去,倒是几天前的报纸上有过一则消息:宝苏集团总裁苏菲辞去总裁职务,由总经理袁宝峰接任总裁。
  当时就这个新闻,我问过苏菲,但是苏菲只是苦笑著摇了摇头,没有做出任何解释与回答。她不想我夹杂进这些豪门恩怨里面,不过以我的聪明,自然把她被枪击与辞去总裁职务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
  老实说,苏菲做的饭菜,实在不是人能吃的东西。基本上每道菜里面,都俱全了酸甜苦辣涩五味,弄得我想一边吃一边吐,不过又不好明著做出来,打击苏菲的信心,只好唯心的说了一句好吃,好吃。但是心中早已懊恼不堪,早知道是这个样子,还不如自己来呢。辛苦一下不会死,吃完苏菲的饭菜却有可能中毒而亡。
  但是苏菲自己却不吃自己做的饭菜,只是看著我吃。尤其是当我说好吃的时候,她的脸上便会露出一丝微笑,目光中也有半分欣慰。
  我一再要求她一同吃,好解决我现在的痛苦。她却总是柔情无限的说,看著我吃就饱了,弄得我无可奈何,只好硬著头皮,吃著那不知道毒性有多强烈的东西。
  当天晚上,由于食物中毒,我进了医院急救。苏菲自己宁愿死也不进医院,但是为了我,她却进了医院,虽然她只是把我送进去之后不久,就离开,但是她还是进了医院。从这点上看,她把我的生命,看得比她自己的还要重要。
  再次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著洁白的房顶,恨恨的骂了一句:贼老天,FU CKYOU!今天都是这个月以来的第三次进医院了,心里自然是相当的不爽。
  还好,这次只是食物中毒,洗了洗胃,第二天就回家了,虽然还有些不舒服,不过已经没有大碍,基本上无事了。
  回到家里,苏菲还埋怨,不能吃就不吃了嘛,何必弄到食物中毒呢,对于她的埋怨,我只能无语面对。
  就这样,一晃过了一个礼拜,苏菲身上的疤痕果然如我所料,消失得无影无踪。身上的肌肤又回复到了原先那样光滑细嫩洁白。
  这一个礼拜过得也还算平静,基本上没有什么风波。只是苏菲一直住在我家,既没有回宝苏集团,也没有再回她自己的家,甚至连她的那辆奔驰专车,和专职司机小赵都不见了踪影。
  这天晚上,苏菲说要弄点喜庆气氛,为我洗去这个月以来的晦气。我自然也乐得她弄,只是饭菜全部从酒店订购,不用苏菲做了,我可不想再次食物中毒。
  苏菲特地买了些红蜡烛,点燃放在桌子上面,又弄了一些别的比较精致的东西,然后把菜摆好,对著我说道:“木风,你这里有红酒吗?”
  “好像没有,白酒行不行?”
  “不行,红酒喜庆。白酒,我也不会喝,容易醉,又伤身体,你最好也别喝。”
  “哦,那我找找看。”
  在房间里翻来覆去找了一下,最终还真让我给找到一瓶红酒,而且看上去还相当名贵。按照段木风的记忆,这瓶酒是当初一位贵妇整容之后,为了表示感谢送过来的,价值不菲。
  撬开酒瓶,一阵浓郁的香味就传了出来,刺激著我们的鼻孔,果然是好东西。
  苏菲轻轻的拿起酒瓶,为我斟上一杯,又为自己斟上一杯。其实这种名贵红酒,在以前我可是从未沾过,毕竟以前我还在流浪街头,哪有机会喝红酒?而段木风也没有喝过,他喜欢的是白酒,不是红酒,要不然这瓶名贵红酒也不会等到今天我们来喝了。
  苏菲轻笑著,看我有些笨拙拿起高脚酒杯,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那么轻笑著注视我拿酒杯的手。
  半晌,苏菲才端起了酒杯,和我轻轻的碰触了一下,说了一句:“干杯。”
  然后缓慢的,细细的啜了一小口,不像我猴急的喝了半杯,差点还一饮而尽。
  一杯红酒下肚,苏菲的脸色红了起来,在红色液体的衬托下愈发的娇媚,对我的杀伤力也成几何级数上升。
  红酒虽然没有白酒那么烈,但是后劲却很强,喝了一会儿,我就微微有了一丝醉意,因为我本身就不擅长喝酒,倒是段木风很能喝,可惜我已经不是段木风了。
  醉眼迷蒙之下,苏菲是越来越美,越来越娇媚,对我的吸引力也是越来越大。
  “苏姐,你现在的样子好美。”
  苏菲微笑著注视著我,没有做声。
  “我,我,我,我想吻你。”看著近在咫尺的红唇,我终于说出了心中渴望的事情。
  吻是第一步,只要迈出了这一步,后续发展便会容易许多。如果迈不出这第一步,后面就难以下手了。
  苏菲还是没有做声,只是静静的看著我。
  不知道是谁说过,女人的沉默就是默认,所以见到苏菲不做声,我心中一喜,缓慢的将头凑了过去。
  丰润亮丽的红唇在我眼前不断的变大,我们之间的距离也慢慢的接近。

  (18)
  终于,我吻住了她的红唇,在那一霎那,我颤抖了一下,她的身子也颤抖了一下。
  感情这东西,实在是无法捉摸。苏菲与袁宝景近十年在一起生活,但是苏菲却说对我付出的感情,比对袁宝景深多了。而我在之前,对苏菲还只是一种朦胧游移的情感,但是吻住她之后,我忽然觉得,和她在一起也很不错,至少我喜欢这种感觉,至于这是不是爱情,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是,或许不是。
  苏菲的唇很软很滑,也很湿润饱满,一点也没有乾枯的感觉。
  开始苏菲可能是因为有些矜持的缘故,并没有主动配合,只是任我品尝。到了后来,她也有些情动,开始主动的伸出香舌,与我纠缠。
  唇舌相连,香津互度,一时间整个房间春意盎然。
  苏菲轻微的喘著气,一双小手漫无目的的在我的背上游走,引发著我的欲望。
  而我却明确多了,直奔主题。
  熟练的手势,温柔的动作,在苏菲尚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解开上衣和裙扣,露出半截细致的腰身来。
  “呜……”苏菲喉间发出一声呜咽,却立刻被我用舌尖抵住。双手突然压住了我的手臂,试图阻止我的“禄山之爪”攀上高峰。
  我停下,但是却不退却。时间在僵持中一点一点流逝,尽管我的唇还压著她的唇。
  苏菲突然松开手,猛的一下抱紧我的脖子,将胸脯贴在我的胸口。
  我抽回右手,贴著她的身体绕过去,轻巧的解开了后面的扣子。隔在我们之间的一点“障碍”就这样滑了开去。
  继续向下,轻轻松松的探入底裤。布料很有弹性,将我的手绷紧贴在她的小腹上,指尖已经触到那一片芳草。
  苏菲又一次抓住了我的手,这一次终于开口说话了:“木风,木风你你……”
  苏菲开口也只说了几个字,就被我的动作打断,一手不停的抚摸著她光滑的肌肤,一手隔著底裤轻轻的按压著她那微微隆起的阴部,唤起了她潜藏在身体深处的情欲。
  终于,苏菲松开了手,疯狂的与我唇齿纠缠。而这个动作,等于完全亮起了绿灯,允许我的肆意非为。我的手从她的底裤边缘滑了进去,在芳草中寻觅著她快感的根源。
  “唔……”
  苏菲轻轻的呻吟了一声,阴道中慢慢渗出一丝爱液。借著爱液的润滑,我的食指和中指毫不费力的便钻了进去,轻轻地在那湿滑的甬道中抽动了一下。“嗯………”苏菲再次呻吟了一声,眼神迷离的望著我,说道:“木风,告诉我,你真的爱苏姐吗?”
  爱?还是不爱?这个问题,我忽然觉得好难回答。虽然我的手指,和她做著最亲密的接触,可是我是真的爱她吗?如果是,那容茜雅呢?赵紫嫣呢?或者说,还是爱情可以平分成很多份?
  “爱!”我如是回答,其实我根本不敢肯定。
  苏菲却是一脸高兴的样子,丰润的嘴唇再次吻住了我,伸出小舌与我不停的纠缠。“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觉得,你对我的爱是真实的。”唇舌分开后,她如是说。真实吗?真的真实吗?
  只是现在我已经无法思考,苏菲一手勾著我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游移向下,轻轻地解开了我的裤带,紧紧地握住了我那坚硬的肉棒。被她那柔软滑腻的小手一握,我的欲火腾地窜了上来。在她阴道内的手指,也加大了力度,深入了进去,顶住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苏菲的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握著我肉棒的小手,也开始无意识套动起来。
  第二天早上,阳光洒满了整个房间的时候,我才缓慢的睁开眼睛。想起昨夜的风流,不禁又来了欲望,回头去喊苏菲,准备再来一次。
  我回过头,却没有看见苏菲的身影,床上她睡的地方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小小的香笺。
  “苏姐?”
  我喊了一声,没人回应,这才颤抖著拿起那张香笺。
  香笺散发著一种淡淡的香味,上面用清秀的字迹写著:木风,苏姐先要对你说一句抱歉。苏姐也不想走,只是形势危急,必须暂时离开,出去躲一阵子。相信你也看过那则新闻,我离开了宝苏集团的领导层,但是并不是自愿的,里面夹杂的事情一时之间我也无法说清楚。还有,千万不要试图去做些什么,不要卷进豪门之间权利的争斗。或许很快,我就会回来。
  落款是:爱你的菲。
  我在看见那则新闻之时就知道肯定不寻常,只是没有料到事情居然严重到苏菲要离开这里,出去避祸。
  同时,我也明白了昨天她所说的什么为我洗去一个月的晦气只不过是藉口,一个给我肆意妄为的机会,她不想留下遗憾。只是现在,她的离去,却给我带来了遗憾。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选择留下香笺,默不作声的离去,或许是害怕离别的场面过于伤感,也或许是担心自己最终舍不得,选择留下,又或许两者兼有。不过始终,她还是走了,虽然她说可能会很快回来,但是我明白,她这个可能,很大成分上就是不可能。
  我带著最后的希冀,拨下了苏菲的电话号码,但是电话那头,是一阵空荡的音调: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久久,我舍不得挂下电话,那空洞的声音一遍一遍在我耳边回响,良久不去。
  房间里面,依稀还留著昨天的痕迹。凌乱的餐桌,歪倒的酒杯,散落的烛泪,这些都是昨天的记忆,只是那个温柔的苏菲,现在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忽然,我想了起来,苏菲不管去哪里,都要到机场坐飞机走,因为她有个不喜欢火车的习惯。想到这里,我快速的穿上衣服,准备赶去机场。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一阵清脆的门铃声。
  我心里一喜,难道是苏菲舍不得我,回来了?快步走到门边,打开门,外面站著的却是容茜雅。
  看见是容茜雅,我心里有些失望。不过想起了苏菲可能还在机场,便快速的走了下去。容茜雅见了我的动作,喊了一声:“师傅,你去哪里?等等我。”
  这个时候,我哪有心情理会容茜雅,所以没有理她,便自行上了自己的车,开著向机场赶去,
  赶到机场,我不停的喊著苏菲的名字,引得许多人纷纷朝我这边瞄过来,里面却没有一个是苏菲。
  我有些沮丧的看著机场正在起飞的飞机,心中充满的失落,最终我还是没有找到苏菲,只是依稀透过飞机的舷窗看见了一个颇似苏菲的女人,正在低头落泪。
  但是飞机很快便冲入云霄,消失在茫茫的天际,那个颇似苏菲的身影也随之消失在我的视野。
  苏菲,为什么?到底是什么事情,逼得你要走?我喃喃念著,失魂落魄的上了自己的车。

  (19)
  茫然的回到自己的蜗居,容茜雅居然还没有离去。
  此刻她正站在门口,看著我失意的回来,满是疑惑的问了一句:
  “师傅,你怎么了?”
  我无言的看了她一眼,有些伤感。
  良久,才开口道:
  “苏姐,她走了。”
  容茜雅听了我的话,不解的问道:
  “苏姐走了?她的宝苏集团呢?难道也不管了吗?”
  看来容茜雅不是一个喜欢看新闻的人,前些天的报纸上都登过了:宝苏集团总裁苏菲辞去总裁职务,由总经理袁宝峰接任宝苏集团总裁,并且将宝苏集团更名为元宝集团。
  我没有直接回答容茜雅的问话,只是默然的递给了她一份前些天的报纸,示意她自己去看。
  “怎么会这样?”
  看完报纸的容茜雅满脸的震惊,不敢相信的叫道。
  “我也不知道。”说完,又疑惑的看了容茜雅一眼,道:“对了,茜雅,你来做什么?”
  容茜雅似乎还沉浸在那则新闻带给她的震惊之中,一时之间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半晌,从震惊中回复过来的容茜雅才回答我道:“师傅还记得张曼芝吗?”
  张曼芝,容茜雅一提我才想了起来。那个和我一同住一家医院的女明星。
  “那个烧得像炭黑,浑身还有香味的女明星?”
  “对,就是她。”
  “她怎么了?死了?还是被人吃了?”我的心情不好,言语之间也就不是那么厚道。
  容茜雅也不介意,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
  “她和她的家人从美国回来了。果然如师傅所说,美国那边并没有治愈好她的伤痕,现在还是疤痕累累,都不敢出来见人,特地托我来问问师傅你,是不是可以……”
  “没心情,过些天再说!”
  苏菲刚离开,我哪有心情做这样的手术?这也是为张曼芝好,不然一个疏忽,手术失败,她可是哭也哭不回来了。
  “哦。”
  “还有什么事情?没有的话,你就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容茜雅听我如此说,默然的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对著我说了一句:
  “师傅,苏姐只是暂时离开而已,你也不用太伤感,这样对身体不好。”
  “知道了。”
  容茜雅走后,我一个人在屋子里面,看著里面的一切,寻找著昨天的温存。
  苏菲的一切,其实我并不是很明白。只知道三年前她继承了她丈夫袁宝景的财产,折合近四十亿美金之多,主要是印尼两家石油公司的股票。至于宝苏集团,就我从苏菲口中得到的只言片语的消息,那里面并没有多少资金,大约只相当于那些股票价值的十分之一,也就是四亿美金左右。
  若是苏菲只是卸下了宝苏集团,她并没有损失多少财产。只是她所说的豪门权利之争,还有她被枪击的事件,这一切一切都说明不仅仅是宝苏集团那么简单,那两家石油公司的股票,或许才是争夺的焦点。
  苏菲的离去,与她持有的那两家石油公司的股票,绝对有著必然的联系。毕竟现在世界局势紧张,石油价格是节节攀升,石油股票也是步步上涨,三年前的四十亿美金,现在涨到了多少,我不是很清楚,不过肯定是一笔足以引起那些豪门眼红的数字。否则,单是宝苏集团那四亿美金,不足以引起别人冒那么大的风险,悍然枪击苏菲。
  只是,现在那些股票的权证,还在不在苏菲的手中,很难说。不过,苏菲应该还持有许多,不然不会离开这里出去避祸。
  苏菲被迫离去,具体是何人所为,我不清楚。不过应该与袁家脱不了关系,毕竟苏菲一走,得利最大的就是袁氏家族。
  到了晚上,正当我一个人喝著闷酒的时候,门铃又响了起来。
  我摇了摇头,这个容茜雅,还真是黏人。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门外站著的并不是容茜雅,而是那天我在医院见过,睡在张曼芝病床边的那个美女。
  那个美女一看见我,就热情的说道:
  “段先生,好久不见,还好吗?”语气比之那天在医院,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不久,才一月。还好,没见我还没死吗。”
  我的语气可就不是很友好了,对于她,我实在是没有多少好感。相反,对于张曼芝,我倒是很有好感。
  那个美女皱了一下眉头,不过现在有求于人,也不敢发怒。
  只得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道:
  “段先生,那天在医院,我的语气的确不是很好,我道歉。”
  “不用,说你来的原因吧。”
  那个美女见我这样直接,有些愕然。
  片刻之后,才开口说道:
  “是这样的,曼芝的伤虽然好了,但是身上疤痕没有痊愈,我想请段先生帮忙……”
  “美国都治不好,我这个默默无闻的人怎么有办法?”
  “段先生,我都说了,对于那天我说话的语气,我表示道歉。段先生又何必斤斤计较呢。”
  “OK,我答应治疗,不过有一个条件。”
  我有些恶意的看了那个美女一眼,缓慢的说道。
  “只要你治好她,什么条件都好谈。”
  我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全身上下游走了一遍,最后停留在她高高耸起的胸部上。
  “很简单,条件就是我治好她之后,你得陪我三天。”说这句话时,我心里恨恨的想,该走了吧。
  那位美女俏脸充满怒意,娇叱:“混蛋,你……”
  不过话没有说完,似乎想起了张曼芝,终究还是忍住了怒意,一字一顿道:
  “只。要。你。治。好。她,我。答。应。你!”
  不是吧,她们是什么关系?这样的条件她也答应?我原以为只要我这样一说,她肯定是怒骂我一通,然后走人。没想到她居然选择了答应我。
  其实我只是想为难她一下,让她自己走而已,可没有真的想上的意思,现在她答应了,我到有些不好办,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20)
  我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全身上下游走了一遍,最后停留在她高高耸起的胸部上。
  “很简单,条件就是我治好她之后,你得陪我三天。”说这句话时,我心里恨恨的想,该走了吧。
  那位美女俏脸充满怒意,娇叱:“混蛋,你……”
  不过话没有说完,似乎想起了张曼芝,终究还是忍住了怒意,一字一顿道:
  “只。要。你。治。好。她,我。答。应。你!”
  不是吧,她们是什么关系?这样的条件她也答应?我原以为只要我这样一说,她肯定是怒骂我一通,然后走人。没想到她居然选择了答应我。
  其实我只是想为难她一下,让她自己走而已,可没有真的想上的意思,现在她答应了,我到有些不好办,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看著那位站在门口,有一丝倔强的美女,我的心里隐隐有一些不忍。
  “好吧,你明天带她来。成不成功,我不保证,所以你最好先替她买好保险。”
  那位美女看了我一眼,有些发恨道:
  “谢谢段先生了。”她对于我刚才提出的那个要求,还是耿耿于怀。
  “言不由衷。”
  那位美女听了这四个字,没有再说什么,恨恨的看了我一眼,走了。
  她走之后不久,容茜雅就打电话过来,问我和那美女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怎么先前我不答应,那位美女一来我就答应了。
  对于容茜雅的猜测,我自然加以否定,只是和她说了一句,让她明天过来帮忙,顺便学习。能学到多少,看她自己的天分,反正对于张曼芝的伤势,我肯定是要全力施为。
  容茜雅见我终于肯教她绝学,在听筒中格格娇笑起来,想来是十分的兴奋。
  第二天,一大清早容茜雅就过来了。
  只是今天,她居然是穿著那种白大褂过来,把我家当医院一样。
  “你怎么穿这衣服啊?难看死了。”
  容茜雅笑著说道:
  “师傅,这你就不明白了,这衣服好,消过毒的,预防病人感染。”
  这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我不喜欢看容茜雅穿这衣服。她还是平时那种穿著俏丽一些,穿这衣服,太职业化了。不过,我倒是很喜欢那种日本医院的粉红护士服,有机会得叫容茜雅穿上那个给我看看。
  容茜雅来后不久,昨天那位美女就扶著张曼芝到了我家门口。
  看著面前站著的张曼芝,我实在无法把眼前她现在的样子和荧屏上那位仙子般的美女联想到一起。
  张曼芝现在的样子,像鬼要多过像人。要是在夜里遇上,百分百会尖叫一声有鬼,然后掉头就跑。实在是太恐怖了。以前那头飘逸亮丽的长发基本被烧得一根不剩,虽然现在又长出半点,但是看上去还是奇丑无比。
  肌肤更是惨不忍睹,洁白变成了焦黑,光滑变成了坑坑洼洼凹凸不平。那美丽的脸蛋,现在已经再也找不出半分曾经的样子,一片恶心的伤疤。我敢打赌,她这个样子,就是被她最最忠实的影迷看见,也会大吐特吐。
  那位美女已经开始为张曼芝介绍起我的身份来。
  “这位是段木风先生,最好的美容师。你的情况,他肯定能医治,所以曼芝,你不必过于担心。”
  张曼芝听了那位美女的话,脸上似乎露出了一丝笑容,只是疤痕太多,我也不敢肯定,那是不是笑容。基本上,她脸上的表情我们只能大致猜测,看不出来了。
  “段先生,您好。”张曼芝那乾枯焦黑的嘴唇动了几下,说出这句话来,同时还习惯性的向我伸出右手。
  看著那如同黑木炭一般的小手,我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闭著眼睛,伸出了自己的手和她轻轻握了一下。脑海中想的却是她在荧屏之上的样子,心中也宽慰自己,现在是在和美女大明星张曼芝握手,虽然她现在实在谈不上美女这两个字,但是会好的,好了之后,她依旧是大美女。
  容茜雅低头小声问了我一句:
  “师傅,你看这情况怎么样?”
  “有难度,而且还是高难度,不过我喜欢挑战。”
  然后,我转身对著那位美女说了一句:
  “你可以先回去了,等我治好她之后你再过来。”
  那位美女迟疑的看了张曼芝一下,没有动身。
  张曼芝娇声道:“小姨,你就先走吧。难道还不放心我吗?”她的容貌虽然已经被烧毁,但是声音没有变化,还是像银铃一般清脆悦耳,令人百听不厌。
  原来那位美女是张曼芝的小姨,不过她为什么会愿意为张曼芝牺牲自己的身子?这其中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好吧。”那位美女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那位美女走后,张曼芝立即问我道:
  “段先生,是不是现在开始?”
  “不行,还要准备一些东西。”
  张曼芝有些不解,不过没有追问,毕竟现在,我是她的希望,我说什么她都不会反对。
  “茜雅,我们出去一趟。”
  “嗯。”
  “曼芝小姐,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和茜雅去准备一些东西,回来应该就可以开始了。”
  说完,我就和容茜雅一起走了,留下张曼芝一个人在我家。

  (21)
  出门之后,容茜雅问我要去做什么。我只是回答了一句去郊区的山上收集一些药水,容茜雅就兴高采烈起来,因为她知道,从现在开始,她将可以学到我那无双的绝技。首先,从与众不同的药水开始。
  容茜雅的车开得还是和以前一样快,不过这次,我倒是希望越快越好,毕竟要尽快赶去郊区,迟了,就来不及采集药水了。
  由于清晨的车并不是很多,所以容茜雅一路提了几次车速,最终只耗费了四十分钟便到了郊区附近的山边,平均车速已经是高达每小时一百多公里,就是不知道这次,她需要缴纳多少罚款。
  容茜雅并不知道我到底要采集什么,所以开始只是站在一边,看著我做事。
  “师傅,你要收集的就是这个?”容茜雅指著我瓶子里面的东西,满是疑惑的问道。
  “嗯,这就是我要采集的药水,你快点来啊,站在那里做什么?”
  容茜雅迟疑了半晌,道:
  “这东西,有用吗?”
  这不是废话吗,没有用我会赶来这里采集这些?容茜雅见了我有些不满的脸色,终于不再迟疑,和我一起采集起来。耗费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装满了两个瓶子。
  “好了,够用了,我们回去吧。”
  “哦。”
  回去的时候,路上的车已经多了起来,所以没有来的时候那么快。
  回到家里,发现张曼芝居然跑到我床上睡著了。她还真是大方,叫我在一个不算熟悉的人家里,我是做不出跑到别人床上去睡觉的事情。
  “叫醒她,我去准备东西。”
  看著在我床上熟睡的张曼芝,我摇了摇头,对著容茜雅吩咐。
  然后,我就出去准备东西去了。先是找了一个大浴盆,木做的那种。然后往里面到了些热水,用手试了试水温,差不多不烫不冷的时候,把采集回来的东西倒了一些进去,而后又去找了一些其他的对于皮肤有好处的药水,适当配制后也一起倒了进去。
  整个房间随著浴盆中冒起的热气,渐渐的充盈起一阵淡淡的清香起来。
  差不多好了,我看了看房门,容茜雅和张曼芝却还没有出来。
  “茜雅,快点啊。”
  “好了,师傅,马上就出来了。”
  容茜雅和张曼芝出来之后,看见放在中间那个还冒著热气的浴盆,满脸的不解。
  张曼芝指著那个浴盆,疑惑的问道:
  “段先生,这是做什么?”
  “先用药水给你泡个澡,测试一下你皮肤剩馀的活力程度,好选择最有效的治疗方式。”
  张曼芝有些羞郝,不好意思的说道:
  “就在这里?”
  “放心,我会出去,由容医师给你洗。”
  其实,这有什么?你全身烧伤,我给你治疗的时候,总不是要看见的?况且,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还不愿意看呢。
  我出去之后不久,里面就响起了哗哗的水声。想来是容茜雅已经开始了。
  “容医师,这些是什么药水?怎么还有一股香味?”张曼芝在里面问著容茜雅。
  沉默了片刻,容茜雅也不是很肯定的说道:
  “花露水吧。嗯,等下得去问问我师傅,看这是什么药水,怎么配制?”
  接著又是一片水声。
  半晌,水声停止,一阵穿衣服的西索声响起,想来是洗完了。
  不多时,门就开了。容茜雅和张曼芝站在门后,刚刚洗浴过的张曼芝身上还散发这一丝清香,比较诱人,只是那恐怖的疤痕,让人望而生畏。
  “好了,茜雅,去那边柜子里面,把我的测试仪拿来。”我吩咐著容茜雅,接著又对著张曼芝道:
  “张小姐,你先躺到床上去,等我测试之后,说不定就要开始手术了。”
  “嗯……”
  张曼芝因为是大面积烧伤,所有皮肤中保存完好的地方并不多,皮肤细胞的活力也十分的低下。这种情况下,最好的治疗方法应该是进行皮肤移植,把别人的皮肤移植到她的身上,只要熬过排斥期,基本就可以保证无事。关键是,去哪里找别人的皮肤?要是别的器官还好说,那些都有人捐献,唯独这皮肤没人捐献。
  想想,有谁愿意死后被别人剥皮?
  所以这个方法基本行不通,其次就是取她自己身上一块完好的皮肤下来,一次次移植,刺激她皮肤的活力程度,再加上药水,让他们重新散发光辉。只是这样做,难度就比较大,不过我还是有一定的把握让她完好如初。
  最终,还是选择了第二个方案,进行多次移植。
  之后,每天移植一块,用药水擦洗,等那块完好之后,再次移植。这样反反覆复,耗费了足足七七四十九天,终于完毕。
  看著眼前的玉人,我满足的笑了起来。毕竟能把她从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原到现在这个程度,实在是不容易。但是我成功了,我做到了。
  肌肤胜雪,光滑如镜,这些我又还给了她,让她又变成了那个荧屏上的张曼芝。
  芙蓉为面柳作眉,唇似樱桃眼盈盈。发若青丝耳如玉,倾城一笑傲古今。这首诗,就是现在张曼芝的写照,美,实在是太美了。
  容茜雅也呆呆的看著手术成功之后的张曼芝,目光中多了一丝羡慕,些许担心。
  “你自己看看,情况怎么样。喜欢的话呢,就多付给我一点钱,呵呵。”我递给张曼芝一面镜子,要她自己瞧瞧。
  张曼芝迟疑的接过镜子,有些颤抖的对向自己。从车祸之后,她就不再照镜子了,怕看见自己残缺的面容。今天,她再一次从我手中接过了镜子,虽然有些颤抖,有些迟疑,不过还是坚定的对向了自己。
  “啊!”张曼芝惊叫一声,手中的镜子滑落,掉在地上碰的一声摔成了碎片。

  (22)
  看著眼前的玉人,我满足的笑了起来。毕竟能把她从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原到现在这个程度,实在是不容易。但是我成功了,我做到了。
  肌肤胜雪,光滑如镜,这些我又还给了她,让她又变成了那个荧屏上的张曼芝。
  芙蓉为面柳作眉,唇似樱桃眼盈盈。发若青丝耳如玉,倾城一笑傲古今。这首诗,就是现在张曼芝的写照,美,实在是太美了。
  容茜雅也呆呆的看著手术成功之后的张曼芝,目光中多了一丝羡慕,些许担心。
  “你自己看看,情况怎么样。喜欢的话呢,就多付给我一点钱,呵呵。”我递给张曼芝一面镜子,要她自己瞧瞧。
  张曼芝迟疑的接过镜子,有些颤抖的对向自己。从车祸之后,她就不再照镜子了,怕看见自己残缺的面容。今天,她再一次从我手中接过了镜子,虽然有些颤抖,有些迟疑,不过还是坚定的对向了自己。
  “啊!”张曼芝惊叫一声,手中的镜子滑落,掉在地上碰的一声摔成了碎片。
  “那真的是我吗?”张曼芝不敢相信的说道,接著跑进了房间。在我们要跟进去的时候,门碰的一声关上了。
  我和容茜雅相视一笑,这个张曼芝,肯定是去看自己身上还有没有疤痕去了。
  她身上现在还有没有疤痕,我也不是很确定,只知道即便是有,那也只是很小很小的一点点印记而已。
  “师傅,你真的好厉害。”容茜雅有些崇拜的看著我。
  “学会了多少?”
  容茜雅思考了半晌,才回答我道:
  “基本上,学会了百分之八十,还有一点点不是很了解。”
  “那以后有时间在教你吧。”
  “师傅……”容茜雅唤了我一声,声音腻得让我有些全身发麻的感觉。“你就一起教完算了嘛,何必等到以后呢?”
  正当我要再次开口拒绝的时候,房门开了。
  接著,一道靓影冲了出来,然后我就感觉到自己的脸上被一个软滑的东西轻轻的碰触了一下。
  待我回过神来,那东西早已离开了我的脸颊。稍微定了定神,才看清楚,原来是张曼芝出来了,那刚才那东西不言而喻,肯定是她的香唇了。
  只是速度太快,我都还没有感觉到滋味就离开了,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失望。
  “木风,谢谢了。”
  经过四十九天的一起生活接触,我与张曼芝已经算是比较熟络了,所以她现在也叫起我木风起来了,不像以前总是段先生前,段先生后的。
  “能不能再吻我一下。”
  不知怎么的我居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可能是因为刚才没有感觉到滋味的缘故吧。只是我却没有注意到当我说出这句话之后,容茜雅的脸色难看的许多,望向张曼芝的目光中也多了一点别的东西。
  张曼芝听我如此要求,忽然有些难为情起来,比之她在荧屏上的爽朗,简直是判若两人。
  就在我以为她不会答应,准备放弃的时候,她却轻轻的吻了过来,在我的唇上缓缓的沾了一下,又缩了回去。
  “这一吻,就当作药费了啊。”张曼芝出门的时候如是说。
  “这怎么可以?吻是吻,药费我还是要的。”
  但是张曼芝已经下楼了,我说的那一句,她或许没有听见。
  “你师傅我,这次亏大了。”
  看著容茜雅,我叹了口气,四十九天的辛劳,居然就被一吻抵消,这个亏大了。
  容茜雅却笑了笑,只是这笑容,我看著去怎么都觉得有些苦涩。
  “师傅不亏了,说不定张大明星会就此以身感恩呢。”
  “会吗?”
  “不会吗?”
  第二天,当我还沉浸在张曼芝以身感恩的春梦中时,一阵门铃将我惊醒。
  是谁如此早来?又是容茜雅?不太可能,她今天得去医院办事,这她昨天就和我说了。难道,难道是张曼芝来以身感恩来了?想到这里,我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老实说,本来在手术前,我对张曼芝,是没有什么意思,毕竟她那时的样子,实在是太恐怖了。但是手术后的现在,看了她还原后的花容月貌,心中却又有了一丝幻想,这或许是男人的通病吧,总是对美女没有任何免疫力。
  怀著满腔期待,我伸出手,有些颤抖的打开了门。
  两个字,失望,四个字,非常失望,这就是我此刻的心情。
  门外站著的是张曼芝的小姨,并不是我所期待的张曼芝。
  虽然她也算美女,但是我对她,实在没有什么意思,可能是天生不习惯她这种类型吧。
  “段先生,我是来履行合约。”
  她看著我,语音淡淡的说著,不带丝毫情感。
  没想到,她还真当真了,那个时候,我只不过是想把她吓走而已,对她,我没有什么兴趣。
  “你走吧,我那时只是说著好玩,不能当真。”
  没成想,本来语音淡淡,面无表情的她,听了我这句话,居然露出了一丝愤怒,有些恨恨的对我说道:
  “段木风,你玩我!混蛋!”说著跑下了楼,依稀下面好传来她缀泣的声音。
  我愕然,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不明白,不明白,摇了摇头,进了屋子,重新躺倒了自己的床上,继续未完的春梦去了。

  (23)
  一直睡到下午张曼芝来敲门我才起来。
  看著门口俏生生的张曼芝,我又想睡觉,不过是想和张大美女一起睡觉。只是张曼芝好像暂时没有睡觉的意思,所以我也只能在心里意淫一下。
  现在,我在猜想张曼芝来这里做什么,会不会是想感恩?如果是无以回报,以身相许,那我是相当乐意的愿意接受。
  但是张曼芝并没有让我期待和意淫很久,很快就粉碎了我那一丝丝的幻想。
  “木风,今天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回港了。在这里这么多天,我还没有仔细游览过呢,今天你就做一下导演,带我参观游览一番吧。”
  又要走,我讨厌这种美女要离开的感觉。我也知道张曼芝终究是要回港,她不可能在本市长呆,毕竟她的事业,她的家人都在香港呢。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而已,所以有些失望。
  “以后还会来吗?”
  “来,有木风你在这里,我怎么会不来?”张曼芝嘻嘻笑著,使得那种即将离别的伤感荡然无存。
  一路和张曼芝一起游览了许多景点,路上她都带著太阳镜和帽子,防止被人认出来。只是那美好高挑的身材,那丰隆的胸部,那白如雪光似玉的肌肤依旧吸引著路人的目光。
  而在她身边的我,自然就被路人无数次的鄙视,无数次的痛骂又是一陀插上鲜花的牛粪。只是他们也不想想,相对于我来说,他们连牛粪都不如。
  傍晚的时候,我和张曼芝一起到了市区的中心商业地带,因为张曼芝说要买一些东西。
  而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由出去之时的前后走变成了现在的手牵著手,并排走。
  张曼芝的手,经过我的治疗后,已经重新回复到了那种柔软如水,光滑似玉的状态,捏上去手感十分好。
  “哟,段大先生,你还真是有本事啊,前不久勾搭上了苏大富豪,现在苏大富豪刚走,又勾搭上了张大美女。佩服,佩服。”
  又是萧雨,我真的没有想到,在这里也能遇见她。只是她这句话,让我有些怒意,什么勾搭苏大富豪张大美女的,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还有苏菲的走,在我心里本来就有一丝伤痛,现在她提起,自然让我相当不爽。
  她这是存心和我过意不去嘛,想想,我段木风这个身份,加上以前端木风那个身份都不曾得罪过她,老实说,她这个副局长的来历,我还是功不可没呢,居然这样对我。
  张曼芝的娥眉微微皱了一下,有些不满的说道:
  “小雨,说什么呢,有些过分了吧。”
  我晕,看样子张曼芝和萧雨还是熟人。难怪萧雨敢当著张曼芝就说我勾搭上她,也不怕张曼芝告她诽谤,原来是熟人的缘故。
  不过这句话,即便是熟人也难以接受,有一些过分了。
  萧雨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话过了,连忙对著张曼芝解释:
  “芝芝,我只是怕你被他骗了,所以提醒一下。这位段大先生,可是不折不扣的色狼,除了已经离开本市的苏大富豪外,还与容大医师不清不楚,前些天还向我打听过赵大小姐。所以,芝芝,你可千万要小心。”
  妈的,可恶的萧雨,居然揭我所有的隐秘。要是以后让我抓住机会,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在心里恨恨的意淫著惩罚萧雨的场景。
  嗯,先拿皮鞭,接著蜡烛,狠狠的SM她一番。
  看著萧雨那的妩媚的脸蛋,丰满的身材,脑海中意淫著用麻绳绑,皮鞭抽,蜡烛烫她的情景,不禁有些迷醉。警花耶,SM女警花的诱惑力,嘿嘿………想到这里,我居然当著她们恶恶的笑了一声。
  萧雨见我恶笑,有些怒意的说道:
  “色狼,你要是敢打我的主意,我阉了你。”
  她怎么知道我正在脑海中打她的主意?看来又是她那可恶的直觉,不过这个时候,她这句话,恰好给了我一个侮辱她一下的机会。
  “萧副局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有芝芝在身边,你说我会打你的主意吗?你觉得你哪一点比得上芝芝?”此话一出,气得萧雨俏脸发白,双眼上翻。
  张曼芝连声道:“木风,你怎么能这样说,小雨和我是好朋友呢。”不过张曼芝话虽然这样说,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微笑,看来对我这句话还是比较满意,或许是报复萧雨之前当著她面说我勾搭她也不一定。
  “算了,算了,不和你们小两口闹了。”萧雨说不过我,想借机下台。
  正当我要乘胜追击的时候,身后一股强大的力道将我拉了过去,接著一个凉凉的钢管一样的东西顶住了我的脑袋。
  又是什么啊,我满怀疑惑的回过头去。
  身后,是一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似乎有一丝的印象,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大汉。顶著我脑袋的不是钢管,是枪管。虽然都是管,但是杀伤力不可同日而语啊。
  挟持人质。看见这情景,就是傻瓜也知道了。只是现在我成了他手中的人质,感觉相当的不爽,不过倒不是非常害怕,毕竟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萧雨在我被挟持的一霎那就拔出了自己的配枪,指著那个彪形大汉。张曼芝却没有如我所料一般,惊慌失措,反倒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难道她对萧雨那么有信心?我对萧雨可不报希望。
  后面也如电影里面常见的场景一样,数个警察将挟持我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放下枪!”双方同时大喊。
  “不然我杀了他。”那凶犯接了这样一句,同时枪口在我脑门上顶了顶。
  “兄弟,你这枪是自制的还是军用的?”
  “有什么区别?”
  “对我来说,区别大了,自制的容易走火啊。”
  “你他妈的少废话!”
  那些个警察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双方就这样僵持住,由于这里是商业中心地带,人比较多,看见这个场景都飞快的逃命去了,生怕擦枪走火殃及池鱼。
  不过,还是有几个胆大的,想走过来观看,但是都被警察劝走了。
  彪形大汉压著我,向著警察组成的包围圈步步进逼。警察们步步后退,这一切就和电影上面的一样,只是哪个人会来做救我的英雄呢?萧雨?抑或是那些警察中的一个?

  (24)
  眼见大汉压著我就要走出警察的包围圈了,这个时候,我眼角的馀光忽然感受到了一丝反光。顺著那丝反光瞄了过去,在我斜对面的大厦上面,我发现了一支黑黝黝的枪管,枪口的方向正是挟持我的大汉。
  特警?还是大汉的同夥想杀人灭口?不过不管怎样,对我还是比较有利,只要大汉不发现,那人枪法精湛,我基本上可以无事了。
  枪口随著大汉缓缓的移动,我的头上不用看,肯定也冒出了一头冷汗。
  我在心中暗暗的祈祷:兄弟,不管你是警察还是大汉同夥,我只祈求你枪法准点,速度快点,千万别打中我。
  但是那人好像故意玩我似的,就是不开枪,只是把枪口瞄著大汉。
  对面的萧雨还是拿著她的小五四指著挟持我的大汉,不过大汉似乎无视她的小五四,还是坚定的一步一步的向著她们的方向走过去,企图从她们那两个女人之间穿出去,因为在他看来,只有这个方向最弱,其他的方向上,都是一排排的枪口。
  张曼芝还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只是我现在开始怀疑,她到底是成竹在胸,还是根本漠不关心我的生死。
  兄弟,快点开枪啊,我望了望那边大厦上的枪口,恨不得自己冲过去扣动扳机。
  很遗憾的是,大汉也发现了我这个动作,随著我望了一下那边,立刻发现不妙,把我移了一下好做挡箭牌。现在他的身子重要部位基本全部在我肉体的保护之下,那人开枪的话,遭殃的肯定是我。
  好狡猾的歹徒!
  萧雨现在已经开始缓缓后退了,张曼芝还是站在那里没动,颇为蹊跷的玩弄著她手指上的戒指。这个时候,她还有这分心思?看来,根本就不是成竹在胸,而是对我漠不关心,毫不在乎我的生死。我有些沮丧,枉我还以为凭著那四五十天的相处和我救治她的恩情,张曼芝肯定对我有非同常人一般的好感呢。
  大汉一边进逼一边通过瞄准镜的微光判断著对面大厦上枪口的方位,调整著我的姿势方位,以消除那边的威胁。
  看著他一连串专业的动作,我真的很怀疑他的身份,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持枪劫匪。普通持枪劫匪即便是警惕,但是动作不会如此专业,基本上用我把他自己档得严严实实,那边大厦上的枪手根本无法对他造成致命伤害。
  萧雨的脸上也沁出了细微的汗珠,想来,她也看见了大汉的专业,认识到了大汉的不简单。
  斜对面的枪手无所作为,那些警察又无能为力,萧雨是无可奈何的被逼著缓缓后退。
  我的心渐渐失望,只希望著大汉做事不要太绝,利用我逃出去之后再给我一枪。不过看他那阴狠的目光,这很有可能变成现实。
  张曼芝依旧玩著她手指上的戒指,此时的大汉离她已经相当之近,再前进几步,便到她的身边了。她这个反常的举动让我很纳闷,即便是对我漠不关心,也不用在这个场合玩戒指啊。
  忽然,我看见张曼芝的戒指上闪出一丝丝微小的银色光芒,很小很小。虽然我的眼睛很好,但如果不是这么近,我也不可能看见。
  心中疑窦顿生,接著耳边就传来扣动扳机的声音。大汉还是扣动的扳机,之后他和我都缓缓的倒了下去。
  “木风——”
  一道靓影向我扑了过来。
  嗯?怎么没有疼痛?难道就那么一下我就死了么?不会这么快吧,记得书上说,只要不是在一瞬间切断颈椎大神经,即便上很快致命,但是在之前,死者还是会感受到痛苦。
  大汉的枪口是顶著我脑门,不是颈椎,再说这种手枪,根本无法一枪击断颈椎大神经。
  “木风——”张曼芝的音调中已经带著盈盈缀泣了,想来她也认为我死了。
  咦,我怎么还能听到张曼芝的声音,还能思考?而且全身没有任何痛苦的感觉。
  “节哀顺便,再说这种色狼,死了也好。”这是萧雨的声音,只有她才这么可恶,以后闹到我手里,一定要好好玩玩SM,尝一下SM女警花的滋味。
  “你——”张曼芝有些发怒的声音。
  “咦,他怎么没流血?”一个男人的声音,应该是刚才那些警察中的一个。
  “啊,装死!”
  “死人,快点起来。可恶的混蛋木风,装死害我伤心!”张曼芝恨恨的说道。
  接著,我的腿上传来一阵疼痛,连忙一骨碌爬了起来。
  奇怪,为什么那大汉扣动扳机了我会没事?难不成我已经是铜皮铁骨,金枪不坏之身了吗?带著满腔的疑惑,走到大汉的身边,只见他眼睛争得大大的望著他手上的枪。
  我把他手上的枪拿过来仔细看了一下,才知道,不是我铜皮铁骨金枪不坏,而是他的枪卡壳了。
  “兄弟,下次不要用自制的枪了,品质不好啊。”
  我帮他把那睁得大大的眼睛合上,满是劝诫的说道。
  那些警察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全场我想除了我和张曼芝自己,再没有第三人知道了。看著还在那边一脸关心看著我的张曼芝,我的心里疑云密布,那个戒指,那个戒指绝对不是简单的戒指。
  张曼芝见我望向她的戒指,脸色变了一下,良久才恢复过来,对著我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些警察已经开始研究起大汉的尸体来了,只是他们也是满脸疑惑。
  后来,我们得到的消息是大汉突发心脏病死亡,属于正常死亡。很久很久之后,萧雨告诉我,根本不是什么心脏病,是一种叫VX3的新型致命毒剂。但是她一直认为是我做的,而没有怀疑到张曼芝头上。
 

(26)

  第二天,张曼芝回香港去了,本来我是准备去送她,但是大清早她打了个电话来,说要我不要去送她,她见不得那种离别的场面。
  张曼芝的回香港,让我又多了几分失落,些许愁绪。只是她没有像苏菲那样,走得那么彻底,什么都不曾留下。张曼芝至少留下了联系方式,甚至还要我有时间就去香港看她,或者她有时间,也会来这里看我。
  中午时分,容茜雅过来找我,算是给我寂寞的心暂时找了一个安慰。
  但是还没出门,就看见萧雨开著一辆警车,停在了我家楼下。
  接著是一阵匆匆的脚步声,然后我家的门铃就响了起来。我很奇怪,萧雨到我家来做什么?至于她知道我住的地方,到不是什么稀奇事情。
  “嗨,段大色狼!开门了。”萧雨在门外喊了起来。
  容茜雅与萧雨虽然见过几次,但是还是不认识她。
  “师傅,外面那个女警,是谁啊?”
  “萧雨,咱们市的萧副局长。”
  容茜雅的脸上满是疑惑,十分不解的说道:
  “怎么看也不像局长,像一个小警察。”
  “嗯,我顶!”
  容茜雅被我这句网路语言逗得格格娇笑起来,外面的萧雨可能是听见了,又喊了一句:
  “段大色狼,快点开门啊。是不是还没做完?那快点,我找你还有事情呢。”
  没办法,我只好十分不愿意的开了门。
  萧雨一进门,就看见了容茜雅,笑嘻嘻的说了一句:
  “哟,芝芝刚走,你就找容医师了啊。”
  “不要乱说,我们是纯洁的师徒关系。”萧雨总是这样,似乎和我天生过意不去。从上一辈子到这一辈子,她没有对我好言好语的说过几句话。
  而且,萧雨还是我的灾星,基本上,我见她一次,就要倒楣一次。上一辈子见她一次,结果直接去找阎王聊了一会天。这一辈子,见她三次,两次在医院,一次被挟持。
  “纯洁吗?嗯,不一定,你看容医师的脸都红了,你们之间肯定有一些不纯洁的关系。”
  这是什么理论?脸红就有不纯洁关系?
  不过容茜雅的脸,还真是红红的,看上去十分的诱人。
  白里透红,与众不同,那句广告词用来形容现在的容茜雅最恰当了。
  “萧副局长,你有什么事情快点说,我们还要出去呢。”
  萧雨一脸神秘的笑容,凑到我耳边,低声道:
  “这件事情,你肯定会关心,与你的苏大富豪有莫大的关系哦。”
  萧雨的话,勾起了我的心思,毕竟苏菲那些事情,对于我来说,还真是很有诱惑力。
  “快说,快说,什么事情?”
  萧雨瞄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容茜雅。
  容茜雅见萧雨瞄她,说了一句:“师傅,我去给你整理房间。”然后进了房间。
  容茜雅走后,萧雨才开口说道:
  “我们有一些证据显示,现在元宝集团的总裁袁宝峰与国际黑帮有关系。苏菲的卸任与离开,很可能与袁宝峰有很大的关系。”
  我早就知道苏菲的卸任与离开和袁宝峰有关,只是袁宝峰和国际黑帮有关系这条,让我很是疑惑。以苏菲的身份地位,如果单单是国际黑帮,想来在中国这个对黑帮控制极严的国度还无法迫使苏菲外出避难,而且既然是国际黑帮,那么外不外出又有什么关系?
  “不尽不实。”
  萧雨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好像刚刚认识我一般。
  半晌,才道:“你还蛮聪明的嘛。那我实话和你说,袁宝峰和一些高官有关系,所以直接导致了苏菲的离开。现在中央暗地里派了一个工作组下来,要找袁宝峰和那些高官之间联系和犯罪的证据。”
  原来是这样,这次萧雨想来没有说慌,只是萧雨这话,让我对她的身份有了重新的认识。
  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城市警局副局长,一个连中央暗地里秘密调查都清楚的人,那么其幕后身份,绝对不简单,而且是相当的不简单。
  还有张曼芝,她说和萧雨是好友。萧雨既然有如此深厚的背景身世,那她肯定也不是一个什么简单的明星,尤其是她那枚戒指给我的触动很大。
  “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这也是我关心的问题之一,中央调查袁宝峰和那些不知道是谁的高官,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美容师,如苏菲所说,最好还是不要掺杂进去,这可是高度危险区,随时有可能尸骨无存。
  “我们想你接近袁家的一些人,打探出袁家的一些资料。”
  笑话,这绝对是一个大笑话,且不说袁家知不知道我和苏菲之间的关系,他们有可能那么轻易的泄露那些事关家族荣辱的重要资料么?
  萧雨知道我不认同她的话,继续道:
  “美男计和美人计有时候效用不相上下。”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说到这份上,即便是傻瓜也知道萧雨他们想做什么了。居然想利用我从袁家的女人那里打出突破口,这样可耻的计划,我怎么会答应?
  萧雨笑了起来,不怀好意的说道:
  “不答应的话,由于你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所以我有权将你软禁直至调查结束,或许让你人间蒸发也是不错的选择,只是让你人间蒸发的话,芝芝和容医师应该会很伤心。”
  “你威胁我?”
  “随便你怎么说了,自己考虑吧,考虑好了给我电话,我们会安排。”

  (27)
  萧雨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了她作为局长的干练,不再是那一副小女警的娇蛮。
  只是她这样,让我很不习惯,同时也很不满,心中对她的恨意又增强了几分,想SM她的欲望也更加强烈了。
  萧雨走后,容茜雅才从我的房间里面走出来。
  看见娇俏可爱的容茜雅,心里平衡了许多。
  容茜雅走到窗户边,看了看呼啸而去的警车。问我道:
  “师傅,她和你说了什么?怎么你看起来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容茜雅的关心,总是无微不至,让我有一些感动。或许在她心中,我已经不仅仅是她的师傅,还有著另外一层感情。只是我也不是很肯定,那到底是什么。
  “她要我去施展美男计。目标是袁家的那些女人。”
  容茜雅格格娇笑起来,声音有如银铃一般悦耳动听。
  “师傅,这美男计,你又不亏什么。不过我记得萧副局长一直对你印象不好,怎么要求你去做这么幸福的事情?”
  “去去,你以为这个很好玩啊。那袁家,危险得很,去施展美男计不是老虎口中拔牙,找死吗?萧雨这明显的带有公报私仇的性质。”
  容茜雅听我如此说,停止了笑声。
  俏丽的脸上布满的担忧,半晌,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眼中一亮,道:
  “师傅,你又不是那萧雨的手下,她凭什么要求你做事?”
  “她说我不答应,就要我人间蒸发。”
  容茜雅有些不解,疑惑道:
  “就她?一个小小的副局长,有那么大的能耐?”容茜雅不相信萧雨能做到这点,因为她从来没有仔细想过萧雨这个人,也不清楚萧雨调任本市副局长之前的事情,而这些我是知道的。
  “她本身没有,但是我相信她能办到这点。”
  “那师傅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妥协贝。”
  我打电话给萧雨的时候,话筒里面满是萧雨得意的笑声,虽然那声音也算悦耳,只是心情影响下,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厌恶。
  吩咐好我赶去与他们会面的时间地点和注意事项之后,萧雨就挂断了电话,挂断之前,还没忘说了一句:段大色狼,祝你好运,希望你能撑到芝芝和你的苏大富豪来见你的那一天。
  听得我是六佛出世,七窍生烟。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把这个可恶的女人用麻绳捆绑起来,狠狠的抽打教训一番,只是我还没有这个机会。
  临出门之前,看了一下被容茜雅收拾得乾乾净净整整齐齐的屋子,心里对她又多了许多好感。其实说起来,容茜雅倒是最像我妻子的一个女人,她为我做过饭,洗过衣服,整理过屋子,也曾在医院照顾过我许多天。而苏菲和张曼芝,虽然与我关系亲密,但是这些事情,她们还是没有做。就苏菲曾经做过饭菜,但是那顿饭菜直接把我送进了医院。
  不过,在我心中,最理想的老婆人选应该还是赵紫嫣,毕竟她为我生下了一个粉嫩可爱的女儿,这点是其他诸女有所不及的,同时,我最没有希望搞定的也是赵紫嫣,到现在,我连她具体住哪里都不知道,也没有她任何的联系方式。
  出门之后,按照萧雨交代的路线,一直走。
  到了目的地,才发现那里是一片居民住宅区。萧雨邀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这里是那个中央下来的秘密调查组的据点?很有可能。
  进了萧雨指定的那栋楼房,按响了门铃。里面传出萧雨那甜甜的声音:
  “是段大色狼吗?是的话就进来。”接著是一阵男人的哄笑。
  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并不是什么工作地方,而应该是一个女人的住宅,因为里面的摆设,透露出浓重的女人气息。
  里面不不是只有萧雨一个人,这点我在门外就知道了。除了萧雨,里面还有五六个人,都是中年人,带著一副金边眼睛,看上去比较斯文,深沉。这大概就是萧雨所说的中央下来的秘密调查组了。
  萧雨一一为我介绍了那些人,果然是中央下来的秘密调查组,年纪最大的还是中央纪委副主席。
  由中央纪委副主席亲自牵头的调查组,那规格算是很高了,不知道袁家究竟和那些高官有牵连,又出了什么岔子,居然让这么高规格的调查组秘密下来调查取证。
  那位副主席和我握了一下手,上下打量了握一番,笑著道:
  “小夥子,有前途,祖国的明天就是需要靠你这样有冲劲有魅力的年轻男人。”
  这话太公式化了,明显的属于不可信的官腔。说我有魅力,我还相信,毕竟苏菲,容茜雅,张曼芝一个个优秀的美女与我纠缠不清,那足以证明我的魅力,只是冲劲,那就不符合事实了。我要是有冲劲,基本上早已经成了名震一方的人物,岂还是一个小小的美容师?
  另外一个算是比较年轻的成员笑著道:
  “对,对,就是需要他这样有魅力的年轻男人,吸引光外国的女富豪来中国投资,那样中国的GDP肯定飞速增长,一年之内赶英超美。哈哈……”
  我愕然,这是什么话,不过要是外国帅哥都阳痿的话,此计绝对可行。
  副主席笑道:“小张,别乱说话。”接著有对著我道:“小段啊,别介意,他就是这样的人,一个玩笑而已,没有恶意。”
  “是啊,我也觉得小张同志的计策可行,不过前提是外国美男全部阳痿。那个时候,副主席可以向中央提出这个建议。”
  “呵呵……”
  听了我的话,大家都笑了起来。

  (28)
  只有萧雨嘟著小嘴,一脸不满的样子,毕竟她是个女人,对于我们这种话题有所抵触那是理所当然。
  副主席看见萧雨的样子,笑了笑道:
  “好了,别说了,我们的小雨雨不高兴了,再说下去,说不定我们都得吃拳头。”
  副主席无心的一句话,却给了我极大的震撼。一个中央纪委副主席,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那么她背后的身份可想而知。看来,以前我还是小看了萧雨后面的家族,虽然我已经把他们想得很有实力了,只是还是没有想到大到了如此程度。
  萧雨听了副主席的话,嘻嘻笑了起来。
  那些调查组的人员听了副主席的话,赶忙停止了对这个话题的讨论。
  副主席看了看我,继续道:
  “好了,谈正经事情吧。”
  接著,又对著萧雨道:“雨雨,你都和他说了吧。”
  萧雨点了点头,表示说过了,不过我却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狡黠与不安。
  “既然雨雨和你都说了,我也就不再反覆交待了。这次我们来,主要是为了调查袁家的事情,我听雨雨说,你与之前宝苏集团总裁苏菲交好,所以想请你过去帮忙打探一下事情。”
  他这句话,让我有一丝不解,难道他不知道苏菲与袁家基本上势成水火吗?
  还以我和苏菲交好为理由让我去接近袁家,那不是找死吗?
  萧雨到副主席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副主席脸色变了一变。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不太清楚呢,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的计划又要改变了,不过小段啊,还是得你去接近袁家,毕竟我们说不定袁家都摸透了底儿,雨雨更是本市的政界名人,只有你,有机会。其他人,我们也不是很相信啊。”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至于怎么接近法,我会和雨雨商量之后决定,至于你的安全问题,你可以完全放心,只要有任何不对,我们会立即将你救出来。”
  怎么,他们还没有商量吗?那萧雨所说的基本上是她一个人的主意了?看来,我也许不用去做小白脸,靠女人来接近袁家了,或许副主席他们有更好的办法。
  只是我却忘了,副主席他们刚从中央下来,一时之间根本无法了解本市那些错综复杂的情况,所以基本上以萧雨的意见为主,而且他也非常信任萧雨,很快萧雨就说服他们,同意了她的计划,于是,我还是成了一个暂时的小白脸。
  不过,他们也许诺我,只要事情办好,那些黑金中的一部分将成为我的财产。
  这些倒不是我想要的,我对此事最大的热情在于袁家倒台后,苏菲就可以重新回到这里。至于那些黑金,我还不是很在意。
  商谈好一些问题之后,萧雨先带我和副主席他们去探路。
  宝苏集团,也就是现在的元宝集团,座落在本市最豪华的商业地段。同时,它也是本市最高的商厦之一,高达五十三层,直抵云霄。
  以前,苏菲也曾几次要求我来,但是都被我拒绝了,所以直到现在,我还是第一次来这个苏菲曾经拥有的地方。
  不到跟前,你永远也无法想到它有多么的富丽堂皇。里面的水晶吊灯,自动玻璃门,以及宽大的总台大厅,这一切的一切仿偌五星级大酒店一般。
  萧雨见我一脸震惊的样子,嬉笑著道:
  “苏大富豪以前没带你来过吗?”
  “我自己不想来而已。”
  “哦……”
  正在我们说话之际,一群人拥簇著一个胖墩墩的矮个子走了出来。
  萧雨指著那个矮胖子,对著我们说道:
  “那个便是袁宝峰了。”
  听了萧雨的话,我开始仔细的打量起袁宝峰来,毕竟马上我就要与他打一段时间的交道,在事前多多观察,多多了解一下总是好的,到了事后,想悔就来不及了。
  袁宝峰又胖又矮,与他哥哥袁宝景根本没的比,看见袁宝峰,我有些感概:
  同是一个妈生的,差距昨就这么大捏!
  袁宝峰不曾注意道我们,或许我们根本不值得他注意。他迳自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只是在路过萧雨旁边时和萧雨打了一声招呼。
  看著矮矮胖胖毫无警惕漫步远去的袁宝峰,我实在无法把他与逼得精明能干的苏菲远走的那个人联想道一起。
  这个人,不管怎么看,也不应该是精明的苏菲的对手。
  袁宝峰走后不久,一个身著灰色职业套装的美女走了出来,脚下的高跟鞋与地面发出砰砰的交合声。
  黑色的丝袜包住了修长的玉腿,灰色的套裙裹著浑圆的臀部,白色的衬衫紧紧的压著高耸的胸部,漆黑亮丽的长发遮住了半边光洁如玉的俏脸。
  美女,绝对的美女。比之张曼芝虽然逊色一筹,但是与容茜雅又或是萧雨却是不相上下,甚至更胜一筹。
  “这个是谁?”我低声的问萧雨。
  “色狼,是不是准备打她的主意了?她是袁宝峰的妹妹袁宝灵。”
  萧雨翻了翻白眼,有些不满的说道。
  “工作需要嘛。这可是你要求的。”
  萧雨无言以对,只得不再说话。
  那位美女走到我们身边时,我以为她会像她哥哥一样,与萧雨打个招呼之后便离去,不曾想,她却走到我身边,疑惑的说了一句:“木风,你怎么在这里?”

  (29)
  她认识我吗?我怎么不知道,或许是那个死鬼段木风认识的人太多了,自己都遗忘了吧。
  萧雨和调查组的人员也是一脸疑惑的看著我,他们怀疑我说了谎话,毕竟眼前的事实告诉他们,我并没有完全交待,至少没有交待出自己认识袁宝灵。
  袁宝灵见我支支吾吾,这才往我身边打量,注意到萧雨他们。
  “萧副局长?你们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萧雨连忙回答道:
  “没事,没事。”说著还白了我一眼,那意思彷佛再说,等会要你好看。
  我这完全是被冤枉,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死鬼木风认识袁宝灵,或许说袁宝灵认识那死鬼木风,但是死鬼木风不认识她。
  幸好,这个时候,袁宝灵的电话响了起来,算是给我们解了个围,不然袁宝灵要是一直追问下去的话,我们还真的没有什么好的解释来糊弄她。
  电话那边的声音似乎很急,袁宝灵一直在不停的说著些什么,脸上也露出一丝著急的神色。最后挂断电话之后,袁宝灵对著我说了一句:
  “木风,把你电话告诉我,我有时间在联系你,现在我有事情,得先走了。”
  在要过了我的电话之后,她就匆匆离去了。
  看著她远去的身影,我在心里不停的回响,到底和她是怎么认识的,但是不管我怎么回响,那里都是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有用的资讯。
  “色狼,你怎么认识袁宝灵的?”
  袁宝灵一走,萧雨就揪著我的耳朵,追问。
  她这个动作,让我很恼火,她把我当作什么了?现在我与她之间的关系,根本没到这个地步,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她凭什么来揪我的耳朵。
  不过萧雨似乎也很快感觉到了这个动作的失误,松开了我的耳朵。还是继续追问著我与袁宝灵的关系,以及我是怎么认识袁宝灵的。
  副主席他们也紧紧的盯著我,明显的很想知道答案。
  “我不认识她,至于她怎么会认识我,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是苏菲说的也不一定。”
  苏菲与袁家总体上关系虽然不好,但是曾经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与袁家个别人关系好是有可能的,比如说袁宝灵。所以说,袁宝灵是从苏菲那里知道我的可能性很大。
  萧雨他们怀疑的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选择相信我的话。毕竟他们要以最快的速度,打开袁家这个突破口,眼前的我和袁宝灵之间模糊不清的关系,无疑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至于我值不值得信任,这点萧雨可以肯定,毕竟萧雨在决定用我之前,肯定对我做过详细的调查,再加上苏菲那档子事情,他们完全可以相信,我不会倒向袁家,虽然现在冒出了个不知所谓的袁宝灵。
  “这样也好,省去了很多麻烦,只是小段同志得牺牲一下,这几天尽快与那袁宝灵混熟络,好方便行事。”
  副主席想了想,还是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其他人也点头赞同,那个调查员小张还笑著说了一句:
  “这样的牺牲,我相信是男人都很愿意,段老哥啊,我还真羡慕你,为什么不是我啊?”
  “因为,你没有我帅!哈哈……”我也与他开起了玩笑,小张这个人,比较自来熟,就这么一会,我就觉得与他好像是老熟人一般,说话之间比起其他人,少了很多顾忌。
  “是啊,我没你帅。不过也算是大帅哥一名吧,中国你第一,我第二,哈哈……”
  萧雨对于我们两个之间的相互吹捧,表现出了强烈的不满,娇叱了一句:
  “你们两个,少恶心了!”
  众人无语。
  回到萧雨那里之后,又商谈了一些事情,我就回家了,至于他们,还在继续商量。
  回到家里,还没坐稳,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拿起话筒,里面传出一阵甜甜的熟悉的声音:“木风,还好吗?”
  听见那个声音的一瞬间,我呆住了,因为我完全没有料到,这个电话居然会是她打来的。
  半晌,我才开口,语音中带著惊喜,同时也有一丝颤抖道:
  “苏,苏,苏姐?”
  时隔近两个月,苏菲终于打了第一个电话过来。这两个月之中,我虽然与张曼芝,容茜雅,萧雨他们纠缠不清,但是也常常在午夜梦回之际想起苏菲那一夜的温存。
  “是我,你,你还好吗?”苏菲的声音也有一丝颤抖,想来她给我打这个电话,心里也极为不平静。
  “还好,只是很想你,你在哪里?我想去看看你。”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半晌,苏菲才开口道:
  “过些天,过些天我回来看你。”
  我想了想,觉得我应该把关于中央调查袁宝峰的事情和她说一下。
  “苏姐,袁宝峰他……”
  我后面的话还没完,苏菲就很著急的说道:
  “木风,对不起,苏姐有急事,下次再聊。”然后挂断了电话。
  听著电话中传来的一阵阵忙音,我心里有些担心,不知道苏菲在那边怎么样。
  也有一些伤感一些遗憾。
  手中的电话迟迟不曾放下,里面的忙音一阵接著一阵。许久,我才默默的放下了电话。
  眼中有一些湿润,几分朦胧。

  (30)
  苏菲终究还是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没有完全与我切断联系,对于这点,我还是比较欣慰。
  只是不知道苏菲现在人在哪里,过得怎么样这点让我有点担心。
  或许她应该过得很好吧,毕竟她现在手上的钱也不少,即便是没有了宝苏集团,但是作为曾经的亚洲第一女富豪,相信私房钱还是有不少,甚至印尼那两家公司的股票也在她的手中。
  正当我想著这些的时候,电话铃声再度响了起来,叮当……的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面显得如此的清晰,也如此的让我激动。肯定是苏菲又打来了,我心里暗想。
  怀著激动的心情,颤抖的接了电话。
  里面却是一个陌生的女音,虽然也很甜,也很清脆悦耳,但是在我听来却是如此的失望。不是苏菲!
  “喂,木风吗?我是宝灵啊。”听筒里面,那个甜甜的语音传进了我的耳朵。
  原来是袁宝灵,我刚到家呢,她就给我电话,会有什么事情?
  不过由于我还要靠她来接近袁家,所以我倒是不敢对她露出什么不满的意思,只得道:
  “宝灵啊,你有什么事情?”
  那边的袁宝灵有些不满的娇嗔:
  “非要有事情才能找你吗?”
  “问问而已嘛。”
  袁宝灵这才露出了笑声,格格格的,在电话里面如同银铃一般悦耳。
  “木风啊,我想问你,你上次不告而别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怕我要你负责啊?”
  这话,我怎么听著好像发生关系之后的女子对落跑的负心男子说的?难道那死鬼段木风,与这袁大小姐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关系不成?只是为什么我继承段木风的记忆里面没有这些?
  “木风啊,你今天晚上有空吗?有空的话,来我这里好吗?”
  袁宝灵的话语之间,极尽温柔之能事,让我一时之间,还以为回到了与苏菲在一起的那段时光。
  “好,好,今天晚上我来。”
  与公,我要通过她来接近袁家的核心,所以得去。与私,她那丰隆的胸部,修长的玉腿,似玉一般的肌肤,在我的心中不断的晃啊,晃啊,为了这些,我还是得去。
  “咦,木风,你今天怎么转性了?以前你不是非常不愿意见我的吗?为了躲我,换手机,换住址,甚至连你心爱的美容会所也转让出去。今天你怎么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袁宝灵的话,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段木风为什么这么躲著袁宝灵?她们之间出了什么事情?换手机,换住址,转让美容会所,靠,这比躲仇家还厉害。
  还有,我继承段木风的记忆里面,丝毫没有关于袁宝灵的记录,这点,也很奇怪。
  不过,眼下袁宝灵的这个问题,倒是让我有些尴尬,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很好的谎言,只好以一句:人是会变的嘛。做了一个不是回答的回答。
  袁宝灵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说了一句,晚上一定要来哦,然后在电话中亲吻了我一下,便挂断了电话。
  到了晚上,随便找了一件衣服换上,准备去袁宝灵那里,至于地方,她早详细的告诉我了。
  哪知道我还没有出门,容茜雅打电话过来,说今天是她的生日,要我这个师傅赶过去参加她的生日PARTY.还说,如果我不过去她就再也不理我这个师傅了。
  容茜雅如果真的存心不理我,那我的损失还是蛮大的,至少现在,我自己的衣服50% 是容茜雅在洗,房间的整理工作100% 是容茜雅在做。要是她不理我,那一切又得我自己动手。
  不过袁宝灵那里也不能不去。这个时候,我真是希望自己可以分身,一个变两个,同时出场,两不耽误。
  最后,终于哄住了容茜雅,说一定过去,只是有些事情耽误,稍微晚一些。
  唉,不知道那袁宝灵找自己去有什么事情,只是按照袁宝灵的口气,此去应该是好事情,是一次比较香艳的旅行。
  袁宝灵所在的地方,并不是袁家府邸,而是她自己在外面买的一套房子。不过装修也很奢华,房子的面积那更是不用谈,住一个连都没问题。
  我到袁宝灵那里的时候,袁宝灵正一个人在天台上观月喝酒。
  鲜红的红酒,娇艳的樱唇,对应这淡淡的月光,自有一种诱人的风韵。
  “木风,来,过来陪我喝几杯。”袁宝灵坐在桌子边,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走了过去,在她旁边坐了下来,静静的看著她一口一口的将红酒缀到樱唇里面。
  袁宝灵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道:
  “木风,你也喝啊。”
  她的脸颊因为喝了红酒的缘故,显得有一些晕红,眼睛也有一丝丝的雾气,看上去端的妩媚无比。
  “我不喜欢喝酒。”
  袁宝灵看了看我。
  “那我们赏月。”
  “也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弄花……”
  袁宝灵格格娇笑,妩媚的白了我一眼,洁白细嫩的手指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道:“你现在和刚认识我的时候一样坏。”
  “是吗?”
  “只是之后,你在我面前再也没坏起来,见我就跑,像见鬼一样。”袁宝灵继续道。手指已经由点著我的额头转向了舞弄我的头发。整个身子也靠了过来。

  (31)
  袁宝灵的身上传来一股诱人的香味,令我食指大动,只是她所说的话,却让我有一丝疑惑。段木风开始和我一样坏?那后来怎么退缩了?见到她就跑?据我的调查,向她这样妩媚动人的美女,应该是我等坏男人的最爱才是。
  难道这袁宝灵有什么不对劲不成?
  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此刻已经坐到我身上来的袁宝灵。白嫩似雪的肌肤,天鹅一般的修长玉颈,带著清香的黑亮青丝,此刻因为喝酒所以散发著淡淡酒味的湿润樱唇。这一切的一切都完全符合了一等美女的标准。
  “木风,你喜欢弄花,那么怎么还呆呆坐著,不动手?”
  袁宝灵低头到我耳边,轻声说著。说完之后,还伸出香舌舔了一下我的耳廓,刺激得我全身一个激灵。这袁宝灵绝对是男人杀手,处男克星。任何男人到这个时候,如果还控制得住,那么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还是不是一个下面完整的男人。
  “你真是一个妖精!”
  我实在忍不住了,再说我来这里本生就是办事,何必苦忍呢?
  所以很自然的,我慢慢的吻了上去。
  袁宝灵的樱唇很柔很软,也很湿滑,还带著刚才留下的一丝红酒的余味。我的舌头轻叩著她的玉齿,想伸过去吸允她的香津。
  本来我以为,袁宝灵也会像苏菲一样,先矜持一番,再做出反应。但是我失算了,当我的舌头只是轻叩了几下,袁宝灵就热烈的回应过来,一把把我的舌头吸到了她的小嘴之中,与她的香舌做著热烈的交流。
  这样热情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不论苏菲,容茜雅还是张曼芝在这方面都很含蓄,矜持。或许张曼芝放得开一些,但是比之眼前的袁宝灵,却远远不如。
  袁宝灵如玉藕一样的臂膀已经挂在了我的脖子上,整个身体与我做著无意识的摩擦,刺激著埋藏在男人心底深处最原始的野性与疯狂。
  血液不断上涌,一点一点的郁积与下面的狂野根源之上。欲火慢慢的燃烧,渐渐的烧灼著我们还残留著理智的神经,此时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动作,一场大战就将开始,只是谁会主动点燃这把火焰?我以为是我,因为男人总是主动一些,但是没有想到我又错了,袁宝灵比我更加主动。
  “木,呃,木风,呃,快,快,快来!”袁宝灵的双手在我背后游走,拉扯著我的衣服,力道很大。口中不停的喘息著说出了这句引发战火的话语。坐在我身上的身子也不住的扭动,尤其是那浑圆臀部的动作,给了我致命的一击,所有的一切就这样被抛到了天涯海角之外,此时我的眼中,只有袁宝灵,只有女人。
  我的左手顺著那滑滑的黑色丝袜,一步一步潜行到了顶端。那里有一些湿润,也有一丝温热,摸上去有一种刺激的感觉。慢慢的抚弄那片圣地,袁宝灵的娇喘也随之频繁起来,不时发出一两声难耐的娇吟。
  我的右手绕过她的香肩,停留在她那高耸的胸前。
  只是我没有想到,上一个动作还好,这个动作却让局势彻底失控。
  我抚上她胸部的右手只是轻轻的动了一下,还没有开始揉捏,她就已经娇吟一声,玉手从我背后收回,探了下去一把抓住了我那罪恶的本源。嗯,也是上一辈子害我被枪毙的祸根,轻轻的捋动。这我那还受得了,欲望和狂野立即随著她的捋动无限制的爆发。
  快速的扯去她那套黑色的低胸晚裙,拉下束缚她那高耸胸部的东西,一对白玉碗一般东西弹跳了出来,顶端还有一点嫣红,仿若绽放的春花,成熟的樱桃。
  轻轻的低下头去,慢慢的舔舐。
  袁宝灵大口的喘息了一下,一把将我压在了身下,双手也使劲了去扯我的衣服,只是她力气不够,扯疼了我,衣服还是完好如初。
  “我,我,我还是自己来……”
  “那,那快点……”袁宝灵有些急不可耐的说道,香舌还舔了舔自己那猩红的樱唇,好似我是她盘中的美食一样。
  三下五除二的除下自己的衣服,与她坦诚相见,同时秀了一下自己的身材。
  袁宝灵此时可没有观赏的心情,一把将我推倒在地,叉开修长的玉腿,一下子坐了上来。
  这本来是可以让男人爽到死的动作,但是很遗憾的是,她在坐上来的同时,一口朝我的脖子咬了下来。
  “妈呀,疼啊,你做什么?”
  下面是很爽,上面被咬得是疼痛难忍。
  袁宝灵一边磨动一边口齿不清的说道:
  “习,习,习惯了,你……忍……一下就好。”
  看著现在的形式,好像我在被袁宝灵强奸。上一辈子强奸了无数女人的我,这一辈子被女人强奸,还真是一报还一报,只不过这袁宝灵,太疯狂,太野蛮了。
  她动作的频率已经开始增快,下面一阵一阵的爽意传来,让我有一种控制不住的冲动。只是上面,她的小嘴还叼著我脖子上的一块嫩肉,让我相当的不爽。
  “宝……呃……宝灵,你……呃……能不能松松口?”
  “不……不行……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难怪段木风见她如见鬼,看见就跑,这样的性爱,老实说,我也受不了。又疼又爽,双重刺激,只不过我可是相当的不喜欢。
  还有这样的姿势,她也不同意换个体味,比如老汉推车啊什么的,只是一位的用这个女骑士的动作,让我有一种被强奸的羞辱,更加增添了我的不爽。

  (32)
  袁宝灵的动作越来越快,两只丰隆的玉??型肉团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动,上面那一点嫣红时不时还滑过我的嘴边,引得我食指大动。
  袁宝灵这个时候,终于松开了咬著我的小嘴,让我松了一口气。被她咬了这么长时间,那里都疼得麻木了,看来明天又要去打一针狂犬疫苗了。
  不过这个时候,我也没有空去看那伤口,毕竟袁宝灵还骑在我身上办著事儿呢。
  下面舒爽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就要控制不住了。
  不过看袁宝灵虽然面色潮红,身上香汗淋漓,却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只好苦苦忍住,不然败给一个女人,那耻辱,会让我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尤其是袁宝灵这样的女人。
  终于,我开始感觉到袁宝灵的下面,也开始有韵律的收缩了,接著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终于也到了边缘。
  我猛然向上一顶,下面最大限度的刺入进去,直抵那韵动的最深处。
  袁宝灵被我这个动作弄得一声长长的娇吟,脖子高高的昂起,宛如天鹅曲项高歌一般。随后整个身子软倒下来,伏在我的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下面也剧烈的收缩,蠕动,让我彻底的崩溃,所有的堤防在这一刻崩塌,洪水如猛兽一般激射而去。
  袁宝灵被我一激,娇躯又是一阵颤抖,半晌才停止了动作,整个白玉般的娇躯里面散发这一种娇艳的嫣红,那是女人满足之后的嫣红。
  良久,袁宝灵和我才停止了喘息,恢复了过来。
  “木风,以后我们每天都这样,好么?你也不要在躲我了。”
  每天都这样?我还不想死呢?这样一直下去,即便我恢复能力超强,不用在乎下面的亏损,但是咬也得被你咬死了,还说是习惯,这个习惯可不好,跟僵尸一样,想想都心里发毛。
  袁宝灵见我沉吟不答,伸出玉手抚弄起我的脸庞来,眼中也是一片深情。
  “木风,这样不好吗?”
  袁宝灵动了动娇躯,伸出香舌舔舐了一下我的脸,让我一阵酥麻,下面又有了一丝动静,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果不其然,由于我下面本来就还在袁宝灵的身体里面,所以我已有动静,袁宝灵立即感觉到了。她的娇躯蠕动了一下,香舌滑过我的脸颊,直接袭向了我的嘴唇。
  胸前两团柔软的玉??也不停的摩擦著我的胸前,让我浑身酥麻,身体里面已经慢慢转冷的血液再度热了起来,本来就要熄灭的欲火,被袁宝灵的动作引动,再度慢慢的燃烧。
  老天啊,这个女人真的是一个妖精。她太了解男人的身体了,知道怎么样利用自己的身体挑动男人的性欲,将他们轧成人干。不知道在她这样的扎压下,我能撑多久。
  不行,今天回去后,一定要和萧雨说换一个计划,然后离袁宝灵远远的,再也不让她看见。不然,恐怕我还没有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已经变成埃及的木乃伊了。
  偶尔春风一度,那样的确不错,但是天天春风数度,就是活受罪了。
  “宝灵,今天就到此为止好吗?”
  袁宝灵抬起头,望著我,一脸天真的说道:
  “可是,可是,你还没有满足耶。做为你现在的女人,我有义务让你满足呀。”
  真是一个小魔女,明明是自己没有满足,却推托到我的头上。偏偏她看上去还一脸的天真,语气也无比的娇嫩,像个小女孩一般,这样的女人真是要命。
  “我,我已经,已经相当满足了。”
  袁宝灵又动了一下身子,道:
  “你说谎,它,它,还是硬硬的那,我帮你变软,不然撑著多不好看。”
  说著袁宝灵抬起了身子,慢慢的滑了下去。
  那玲珑柔软的身段,那如锦绣一般光滑的肌肤,再度让那罪恶的根源硬了起来。要死了,要死了,这个魔女,这个妖精,还真是我等坏男人的克星。
  袁宝灵的头慢慢的伏在了我的双腿之间,她要做什么,我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来望著她。
  “OH,妈呀,好爽。”
  我打了个哆嗦,差点一下子就决堤,幸好这不是第一次,不然准得泄洪。那样多丢面子,可能打破世界最短记录吧。
  想不到,我实在想不到,袁宝灵居然会这样,用口去含。虽然以前对著AV想过无数次这个场景,但是还没有一次现实的经历。苏菲,那是不可能,容茜雅太纯,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以她对性的观念,她怎么也做不出这个举动来,至于张曼芝,以后倒是有一些可能,不过也是希望渺茫。
  袁宝灵一边前后动作,一边用那妩媚的眼睛瞄著我。
  那动作,那表情,实在是让我爽到云里雾里,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何月。
  小魔女啊小魔女,如果你不咬人的话,我想我还是很愿意继续这样和你相处下去。毕竟,她太妩媚,太诱人,太懂得侍奉男人了。
  袁宝灵的头在我胯间前后移动,不时还有些羞涩的问我一句感觉怎么样?侍奉得好不好之类。真是一个标准的魔女,知道怎么样让男人满意。
  只是我很奇怪,段木风怎么会躲她远远的?会不会是和我一样,只是怕她咬人?现在,享受了她这番温柔的我,都有些难离难舍了。只要她不咬人,那样的性爱,我或许可以承受,毕竟事后还有这番温柔嘛。
  她慢慢的加速,期间有几次牙齿碰著了我那里,不过那一下的疼痛很快就被后续跟来的更大的快感盖了过去。
  魔女,绝对的魔女,我狂吼一声,再度爆发。
  她被我突然的爆发伧了一下,咳嗽了几声,脸上也露出一丝幽怨,勾得我心有痒了起来。
  这个魔女,绝对是上天降下来专门惩罚坏男人的。

  (33)
  只是我很奇怪,段木风怎么会躲她远远的?会不会是和我一样,只是怕她咬人?现在,享受了她这番温柔的我,都有些难离难舍了。只要她不咬人,那样的性爱,我或许可以承受,毕竟事后还有这番温柔嘛。
  她慢慢的加速,期间有几次牙齿碰著了我那里,不过那一下的疼痛很快就被后续跟来的更大的快感盖了过去。
  魔女,绝对的魔女,我狂吼一声,再度爆发。
  她被我突然的爆发伧了一下,咳嗽了几声,脸上也露出一丝幽怨,勾得我心有痒了起来。
  这个魔女,绝对是上天降下来专门惩罚坏男人的。
  当我从袁宝灵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浑身无力,双腿打颤,站都快站不稳了。
  此时已经是夜里九点多钟了,想起容茜雅还要我去参加她的生日PARTY ,只得一步一步朝自己的车移过去,也不知道迟到了这么久,她会不会怪罪。
  开著自己的破车,晃悠这出了袁宝灵的家门,心里还在想著袁宝灵的狂野与妩媚。真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女,摇了摇头,努力的把袁宝灵的娇躯甩出自己的脑海,安安心心的开自己的车,免得出车祸再进医院就不好了。
  以后再也不来了,看著后视镜中渐渐远去的袁宝灵的房子,我在心里发狠。
  只是脑海中又回想起了刚才的动人与舒爽,有时间来来或许也不错。
  车慢慢的爬行在夜间的道路上,我不是容茜雅,这个时候,我可不敢把车开得很快,毕竟现在,我的手还在打颤呢,方向盘握得也不是很稳当。
  当我的车拐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忽然从那边冲出一个黑影,拉著我的车门不停的喊救命。我踩了一下刹车,他一把拉开车门,坐了进来,然后对著我道:
  “快,快点开车,兄弟,快点……”
  当我开动后不久,从车的后视镜中依稀可以看见一大群人从那个路口冲了出来,似乎手中还拿著亮闪闪的刀具,还朝我这边不停的挥动著。
  于是,我只得把车的速度提了一些,摆脱了那些人的追击,这才有机会打量起我身边那个拦车叫救命的人来。
  国字脸,眉毛很浓厚,长相还算忠实,只是身上的衣服以及还不停留著鲜血的胳膊告诉我,他可不是一个良家好男人。
  “怎么被人砍?”
  那人叹了口气,道:
  “做我们这行,被人砍,那是常事。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啊!”
  “黑社会?伤得重不重?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那人听我如此说,感激的望了我一眼,道:
  “大恩不言谢,以后定当厚报!”
  “不用……”
  因为送那人去了医院,所以又延迟了一些,等道容茜雅家时,她朋友都走得差不多了。